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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X從案發現場的沙灘趕到金澤車站需要多少時間呢?這個答案在還不知道利用什麼交通工具以前,不會有正確解答;但是若搭乘包租汽車也要三、四十分鐘。從這往回推算,要趕上八點發車的快車,就必須在七點十分到七點半之間離開現場。

因此,犯下罪行的時間,就是在八號的晚上七點半或更早以前了。

另一方面,依照法醫的見解,行兇的時段是從七點到十點之間。如果也參考法醫的意見,賀春被殺的時間就是在那天晚上的七點到七點半之間。

刑警們分成四小隊,帶著放大成實物尺寸的手槍照片,在金澤市進行調查。

這樣的調查持續進行了一週左右,而金澤市的風景也秋意甚濃,原本午餐吃蕎麥冷麵的刑警也開始點起溫熱的蕎麥湯麵了。

在二十八號星期三傍晚所召開的會議上,得到了這方面毫無收穫的結論。在座所有人從一開始就被沉悶的氣氛所支配。報告的刑警明顯看得出連日疲勞的臉色。

“首先是動機。我們得先研究犯人為什麼要殺害賀春。也許是搶劫殺人,也許是假裝成強盜的計劃殺人。因為他帶走了手提包,可能就是要偽裝成搶劫殺人。有沒有憎恨賀春,或是嫉妒她的人呢?或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死亡可以得到利益的人呢?我們必須回到南光市去,清查她周遭的人。”

田春達的計劃是先去探訪被害人工作的醫院,會見肖龍院長,聽他談談有關賀春的事。

肖龍一見到田春達就急切地問:“田警官,逮捕犯人了嗎?”

田春達有些遺憾地搖搖頭,說:“還沒有,現在正在抓緊偵查。”然後快速地說了此行的目的。

“你們偵查得這麼辛苦,我心裡感激不盡。如果有什麼我能效勞的,就儘管說……”醫生客氣地說。

“我們想了解,是否有因賀春被殺得利的人。”

“得利的人啊,這個嘛……就我所知她只是一個在醫院服務的護士,也沒有多少財產……。嗯,我想不出有誰會因為她的死而得到利益。”

“想到過什麼其他動機嗎?例如因為嫉妒而殺人……”

於是醫生細長而清秀的眼睛忽然動了一下。

“你想到什麼了嗎?”

“沒有,沒什麼。”肖龍醫生好像很後悔自己的表情被看出端倪,急忙搖頭。

“我大老遠從金澤過來南光,為的就是了解情況,希望你能如實告知情況以幫助破案。”田春達看出醫生心裡有活動,所以點了他一下。

“浮出我腦海的,只是沒有根據,像是幻想的東西,所以我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沒關係,姑且說給我聽吧。”

警官頑強地抓住不放。

“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說吧。我與賀春有了交往,會在賀春的同事之間,引發羨慕或嫉妒的感情漩渦吧。雖然我這麼說自己有點裝模作樣,可是我們的護士有很多都是鄉下的農村出身,個個都是想嫁給城裡人才到都市來的。不過,雖說在都市工作,也不容易找到好的物件。我想賀春身為她們的同事,能與我談戀愛,應該是讓她們感到非常羨慕的事吧。也可能會產生強烈的嫉妒。”

“這種感覺我明白。”

“不過,假設有個護士因為嫉妒心殺了賀春,也不可能就代替賀春,自己坐上肖龍夫人的位子。所以我認為這不足以形成動機。”

醫生又補充說:“護士工作那麼忙碌。因此不可能有緊跟到金澤殺人的時間,而事實上也沒有請假的護士。關於這一點,只要詢問與我一起工作的醫生就知道了。”

“請您務必要問一下。對了,還有一件事,這跟現在嫉妒的問題不同,請問有沒有人憎恨被害人呢?”田春達又問道。

面對田春達的提問,肖龍第一次露出遊移在不安與驚恐之間的表情,不禁將上半身靠在椅背上。

“您好像有什麼線索的樣子。”

“對,嗯,說沒有是騙人的吧。關於你的問題,就只有兩個人。”

“有兩個人是嗎?”

“對。之前我滿腦子以為賀春是遭到強盜所殺,所以連想都沒想過。”

一邊說著,醫生又顯現出猶豫,到底要說不說好呢。

“來吧,請說吧。”

田春達翻開記事本,以稍微嚴肅的聲音催促醫生。醫生抬起頭來,嘆了口大氣。

“一個是女性,她是我的前未婚妻。”

“嗯。請繼續說。”

“我是某個管絃樂隊的贊助會員,那個女人也一樣是會員,所以我們在演奏會常常有碰面的機會,就這樣逐漸發展到戀愛的階段。剛過半年不久,我們訂婚了,卻有個我們都不認識的男人,暫時先叫他A好了,這個A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以前曾和別的男人B有過關係。老實說我也有過一次結婚的經驗,因為一些原因離婚以來,就一直過著單身生活。所以雖然我不是初次結婚,卻很希望第二任妻子是沒有經驗的女性。這是非常自私的想法,沒道理對刑警說出這種事,不過這倒是我再婚的條件。我討厭拿別人的舊東西,二手貨就免了吧,我是這麼想的。當然對這位女性,我也在一開始就把這條件講明瞭,對方也發誓她不是舊貨,所以我們就訂婚了。因為這時候有這通帶有中傷用意的電話,讓我也冷靜不下來。就馬上叫她過來問一下。”

醫生講話的同時逐漸激動起來,這故事好像會說很久。刑警蹺起腳,從記事本移開目光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我當時也相信那女人所說得‘自己是潔白’的主張。然而又過了三週左右,A男又打電話來了。而且這麼跟我說:‘你還在跟那女人交往啊,看來是不相信我說的嘛。那就給你證明我絕對不是胡說八道的證據吧,我告訴你B的名字和住址,你看是要去跟他見面也好,打電話給他也好,去確認個清楚比較好……’雖然我不太相信A的中傷,還是跟他要了那個電話號碼。我猶豫了大約一小時後,結果還是撥了電話。”

“嗯。”

“B一開始還裝蒜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在我硬是追根究底之下,才終於告訴我事實。他們兩人曾經在某處的飯店住宿過三次。”

“喔。”

“我的個性算是很老實,但知道被騙了,也會發怒。我聽完馬上就寫了信給那女人,宣告婚約作廢與她絕交。對方卻好像還有所眷戀,寫了好幾次信給我,我都沒有回信。警官先生,你有過被一直信任的人背叛,感到懊悔或孤寂的經驗嗎?”

“很不巧,我沒有遇到過啊。”田春達立刻回答他。

醫生繼續說道:“這時鼓舞、激勵我的,就是住在醫院的護士賀春。雖是這樣說,她並不是用直接的語言或行動來鼓勵,該怎麼說呢,若以房間的照明有直接照明與間接照明來比喻的話,她就像是間接照明的做法。雖然這樣說有點沒骨氣,不過多虧了賀春我才能完全恢復精神。因為這層關係,我與賀春之間,不知從誰開始感覺到了彼此的愛。重新再看,發現她的性格穩重,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學了開車,具有很積極的一面,有著令人意外的溫柔情感。而且她做菜也很好吃,寫信的字又漂亮。這麼棒的女性我應該早點發現才對,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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