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6章 我好些日子沒殺人了,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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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傳薪跟著他們出了城,跟到一家店,目睹他們入住後,才反身去了何慧貞家附近轉了轉。
果然等到了小耗子。
小耗子等在杏樹後張望,忽然被拍了肩膀,嚇得跳了起來。
見是趙傳薪後,才放心:“趙掌櫃,嚇死我了,還道是那個日本人……”
他將白天的事情,和趙傳薪講了一遍。
趙傳薪點上一根菸說:“打你一巴掌是吧,別慌,今天報仇不隔夜。”
小耗子驚疑不定:“趙掌櫃,這怎麼說?”
“等明日你就懂了。”
說完,趙傳薪取出幾支筆遞給小耗子:“送你的禮物。”
讓馬兒跑就要吃草。
記得之前小耗子還假裝讀報,來顯示自己有學問,想來對知識也是嚮往的。
小耗子拿起一支鉛筆,就著落日餘暉看了看:“這值多少錢?”
“十個麻錢。”
“我焯!這般值錢?”小耗子驚呆了,又拿出一支舶來品的自來水筆:“那這一支呢?”
明顯,自來水筆看著就比鉛筆更高階。
趙傳薪淡淡一笑:“值三五十個我焯!”
“……”小耗子:“我焯!”
小耗子二話不說撕下身上一塊破布,小心翼翼的包裹好,然後珍而重之的塞進懷裡。
趙傳薪低聲道:“把他的行程跟我講講。”
小耗子一五一十將冒著死亡風險得來的情報告訴趙傳薪。
趙傳薪拍拍他肩膀:“回去吧,等我再回來,就讓伱隨便處理這騷娘們。”
小耗子蠟黃的臉上,一抹紅暈,肉眼可見的烈到了耳根。
趙傳薪不解少年風情,不給小耗子叨逼叨的機會轉身就走。
……
似松崎保一這種間諜,平時其實很消停,非必要時絕不輕易以身犯險。
他的身份是藥商,在城裡的濟世堂藥房工作。
此時太陽落山,天色變得昏暗。
不是烏雲,是沙塵暴。
旁的店鋪見狀,趕忙攔上門板,準備歇業。
涼州城是絲綢之路要衝,各路商賈雲集,四方風物薈萃,但到了這個時間,加上惡劣糟糕的天氣,此時路上行人希零,也不見起還會有生意。
濟世堂也要關門了,正當松崎保一準備放門板,就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匆匆而來:“夥計,等等再關,我要買藥。”
松崎保一不大情願的回到了藥堂內,對裡面的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夫說:“來買藥的。”
趙傳薪依舊披著斗篷,戴著墨鏡,又拿方巾遮住了口鼻。
進門後,他說:“把門關上吧,風沙都吹進來了,喘不過氣來。”
說著,拍打身上的塵土,弄得屋裡烏煙瘴氣。
松崎保一趕忙說:“客官,勞煩出去再拍打,這裡的藥經不起糟蹋。”
趙傳薪說:“好的。”
然後繼續拍打,還把靴子脫了倒沙子。
松崎保一:“……”
他忍氣吞聲,冷眼看著趙傳薪。
趙傳薪拿開方巾:“呸,呸,呸,全是沙子!”
幾口唾沫,全都吐在了松崎保一的下襬上,唾沫星子飛濺到他的臉上。
松崎保一終於按捺不住:“客官,你莫非故意來消遣我?”
趙傳薪滿臉震驚:“你這人真是偏激,我不過吐吐沙子而已。”
松崎保一:“……”
吐沙子你就往我身上吐?
趙傳薪又問坐堂的大夫:“你們這都有什麼藥?”
大夫扶了扶近視鏡:“客官害了什麼病?須得對症下藥,中藥洋藥本店具備,東洋藥尤其多。”
聽到東洋藥居多,趙傳薪露出了個詭異的笑,他神秘兮兮的說:“是這樣,我好些日子沒殺人了,今日只覺得殺意難平,還請問是否有藥可醫?”
大夫:“……”
松崎保一:“……”
松崎保一臉冷了下來:“雖然我們這裡是藥堂,可也不是隨意消遣的地方。”
“哦?是嗎?那真是遺憾了。”趙傳薪惋惜:“這裡不能消遣,莫非是什麼蒐集情報的地方?”
大夫和松崎保一面色大變!
趙傳薪順手將門板,搪在了門口,堵住去路。
回頭樂呵呵道:“呀,看來還真是蒐集情報的地方。二位發發好心,告訴我你們的上級是誰,名單給我列出來,如何?”
松崎保一厲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櫃檯後的大夫,手摸向了櫃檯裡,掏出了兩把東洋刀,一把丟給了松崎保一。
大夫說:“看來你害了失心瘋,這病得治。”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趙傳薪笑嘻嘻的掀開了斗篷,摘掉了墨鏡:“我這失心瘋,必須見血才能心平氣和。”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來者不善。
松崎保一喝道:“既如此,那我會幫你治治。”
言罷,提刀上前。
趙傳薪快速拔出杖頭,精靈刻刀劃過,松崎保一手中的東洋刀悄無聲息斷開。
而松崎保一卻慣性的雙手握住無刃的刀柄劈砍,當然劈了個寂寞。
趙傳薪掄著救贖權杖。
“砰!”
這一下,哪怕鋼鐵俠來了都能給他幹掉漆,何況松崎保一的血肉之軀?
他的手臂骨頭斷茬,被打的刺穿了皮肉。
在他大嚷大叫前,趙傳薪抄起櫃檯上的抹布,塞進他的嘴裡。
然後看也不看的抄杖,架住大夫的刀鋒。
大夫駭然,這人莫不是滿腦袋都長了眼睛?
趙傳薪轉頭,朝他齜牙一笑:“今天老子要打斷你十二指腸!”
說著,救贖權杖猛地一挑,大夫手裡的東洋刀直接被挑飛,刀尖釘在了棚頂上。
趙傳薪手按櫃檯,越了過去,拎著救贖權杖朝大夫肚子猛擊兩下,大夫雙眼暴突,不由自主的彎腰。
趙傳薪扯著他的後衣襟,將他丟了出去。
他來到二人面前,拽椅子椅背在前,點上煙坐下問:“上下級名單,偽裝身份,地點,全都交代出來。”
松崎保一吐出口中抹布,雖然滿頭大汗,卻陰沉的嘿嘿笑了兩聲:“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葬禮都提前辦完了,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麼?”
“死?”趙傳薪嗤笑:“你以為死很可怕麼?”
他伸出左手,打了個響指。
松崎保一的斷臂處開始灼燒。
他驚恐的看著血肉和骨頭都燒成了灰,反而流血被止住了。
在缺乏醫療條件的時候,斷臂處用烙鐵能止血。
趙傳薪幫他省卻了許多步驟,一步到位,將半條胳膊都燒沒了。
松崎保一想叫,趙傳薪一抬手,地上抹布自動飛起,塞進松崎保一口中。
這種詭異的場面,真是比死還令人心生畏懼。
趙傳薪又問:“說,還是不說?”
松崎保一咬牙,搖頭。
趙傳薪又望向了大夫。
大夫目光閃爍,顯然沒有松崎保一那麼無畏,他被嚇到了。
眼前這人,甚至都不像是人。
松崎保一立刻狠厲的瞪了他一眼。
趙傳薪取出苗刀,刀鞘卡在椅背上,發力抽刀柄。
苗刀竄了出去,脫離趙傳薪手掌,在半空中調轉刀刃。
刀鋒劃過松崎保一的左眼,晶體立刻破裂外流……
那苗刀在空中轉了半圈,又飛回趙傳薪掌中,被他插刀入鞘,一氣呵成。
“你他媽瞪啥瞪?”趙傳薪指著大夫:“好了,你可以說了。”
大夫的肚子雖然依舊隱隱作痛,但沒那麼劇烈了。
他開口說:“我,我說……”
松崎保一再次吐出抹布:“住口!”
說著朝大夫撲去,兩人扭打起來。
但他畢竟失去了半條手臂,大夫求生欲爆發,三兩下將松崎保一壓在下面。
趙傳薪丟過去一段麻繩:“給他捆上。”
大夫糾結。
趙傳薪一甩精靈刻刀,大夫的一根腳指頭,連同靴子一齊斷裂。
大夫剛要慘叫,趙傳薪冷冷道:“敢叫便割了你的舌頭。”
大夫趕忙忍痛收聲,哆哆嗦嗦的將松崎保一捆住,並第三次拿抹布塞住松崎保一的嘴。
做完這些,他臉上的汗,衝出一道道灰印。
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給趙傳薪報起了名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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