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6章 光能和疊Q,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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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座頭鯨游來,用它的鰭狀肢輕輕的碰了趙傳薪一下。
“汪汪汪……”
趙傳薪說:“這是打招呼呢,大魚聰明的很。”
座頭鯨會用碰肉鰭和互相輕柔的接觸,表達自己的情感。
小座頭鯨這是認朋友來了。
乾飯:“汪汪汪……”
它跑過來。低頭朝海下望著。
小座頭鯨露出脊背,將乾飯舉了起來。
趙傳薪身體虛,這會兒就有點累了,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心情和天一樣,小小的雲彩遮不住陽光的明媚。
這時,小座頭鯨頑皮,忽然翻身。
乾飯腳下打滑,開始漂移。
小座頭鯨腹下的一條吸盤魚,被幹飯幾爪子給扒拉下來,驚慌的落入海中,朝大座頭鯨遊了過去,重新吸附上去。
小座頭鯨似乎感受到了乾飯的作用,開始頻繁的在海面翻滾。
乾飯沒明白,還以為它要玩耍,就玩起了花活,在小座頭鯨翻滾的時候,好像踩球一樣倒騰四條腿。
趙傳薪看明白了,失笑,他說:“你躲開點,我給它扒拉扒拉身上的零件。”
他拿出一把匕首,將刀刃內削去一塊,快速用精靈刻刀刻出朝內彎的刀刃,好像小一號的蜘蛛腿。
他握著把手,兩指扣刀背,在小座頭鯨翻身的時候,將它腹部的藤壺摳下來一塊。
小座頭鯨立刻就不和乾飯“玩”了,跑到趙傳薪這裡,直接將肚皮翻過來等著服務。
藤壺和茗荷這類蔓足類動物很討厭,吸附的極其結實。
若非趙傳薪腕力強,扣起來還挺費勁。
他動作麻利,曬著太陽,一下又一下的剜。
小一些的藤壺,趙傳薪直接丟進海里,朝下沉去。
大個的藤壺,他取出個柳條編的籃子裝進去。
至於吸盤魚,趙傳薪毫不留情,直接一刀兩斷。
有人說它好吃,有人說它臭。
據說日本人很喜歡吃這種魚,還必須吃刺身才過癮。
趙傳薪看它的吸盤就覺得惡寒,想起了鹿崗鎮河裡的七星子魚,他覺得這些魚長得太邪惡,不怎麼想嘗試。
小座頭鯨身上的寄生物畢竟不多,沒一會兒就清理乾淨了。
趙傳薪拍拍它的肚皮,踩著智慧陀螺儀跑到旁邊。
小座頭鯨翻身,鼻孔噴出短粗的由油脂和灼熱的水汽組成的氣柱。
乾飯嚇了一跳:“汪汪汪……”
趙傳薪說:“這是在呼吸呢,鯨魚不是魚,是哺乳動物,幼崽是要喝奶的,和狗一樣。”
乾飯若有所思,今天開了眼界。
小座頭鯨在海里發出愉快的叫聲,叫聲具備節奏,長短相宜。
大座頭鯨聽了,開始緩緩朝趙傳薪這裡遊了過來。
趙傳薪:“……”
游到了他附近,大座頭鯨開始翻滾身體。
座頭鯨是可以翻身的,且和人類還算友好。
偶爾撞船,不是因為善惡,單純就是為了剮蹭掉身上的寄生物。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它想幹翻船隻吃人呢。
寄生物太多了,趙傳薪目測,加起來至少得有半噸重。
見大座頭鯨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等待服務,趙傳薪嘆口氣:“媽的,老子分分鐘幾美元上下,你能支付的起嗎?”
他游過去,將手臂探入水中,背部曬著太陽摳藤壺。
貨船沒停,但放緩了速度。
瑞秋·克維斯拿望遠鏡看,疑惑道:“伊森在幹嘛?”
船長也來了,他也有望遠鏡,且是個明白人:“嘖嘖,這是在給座頭鯨刮藤壺呢,這兩頭座頭鯨很聽話啊。”
本傑明·戈德伯格悵然若失:“哎,我要是學了師父和乾飯的本領,我也能過去和鯨魚玩了。本事不濟呀。”
乾飯和小座頭鯨嬉戲,看的本傑明·戈德伯格心動不已。
江波羨慕說:“我見過很多次鯨魚,但沒有一次近距離接觸過,想來感覺很奇妙。”
他們你一嘴我一嘴,苗翠花看著大海,目光灼灼,顯然被說的心動。
給座頭鯨刮藤壺算不算劇烈運動?
算,但只能算小幅度劇烈運動。
所以趙傳薪覺得沒有揮拳和踢腿,吸收光能來的快。
如果單純摳藤壺很枯燥,但一邊摳一邊感受光能入體,趙傳薪心說哺乳動物也能光合作用,這就奇了。
人體內有一種物質,叫三磷酸腺苷,簡稱ATP。
這種物質,是細胞可以直接吸收的遊離的能量。
人體內的脂肪、糖之類的成分,最終都要轉化為這種物質,才能被細胞使用。
如果APT變多,細胞的活力就會增強,可以加強細胞的新生。
比如說人被砍了一刀,APT增多就能讓傷口癒合更快。同時,APT增多可以讓免疫細胞工作效率更高。吞噬細胞,因APT增多,會增強吞噬能力。
但同時,APT增多,也會讓細胞死的快。
細胞要新陳代謝,舊的死,新的生。
此外,人體內還有部分冬眠的細胞,不分裂,不死亡,直接失去了作用。
人的年紀越大,冬眠細胞越多。
冬眠細胞的積累,會讓人老態龍鍾,行動遲緩等等……
人容納細胞數量的體積是固定不變的,細胞數量如果不變,就形同有這些數量的工廠,每天產生10的能量。
但吸收了陽光,就會固定數量的工廠產值增高,每天產生20-30的能量。
趙傳薪學過這些生物知識,但記憶比較模糊,只知道個大概。
以上完全是他的猜測。
正好快到了午飯時間,他還真覺得沒那麼餓。
但是依舊有想吃飯的慾望。
他一邊挖著一邊想:能量增加,但物質不會增加,所以需要吃飯補充肉體代謝掉的質量?那不是真成了植物了?
植物需要光合作用,但土壤也是必須的。
真·植物人。
所以說,星空之根,主打省飯了?
擦,這麼一想,不但沒得到好處,好失去了吃飯這種最大的樂趣。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和小座頭鯨嬉戲的乾飯,多虧乾飯沒吃星空之根,否則它已經禁慾了,連食慾也禁掉,真是狗生無趣。
但是,這些僅僅是趙傳薪的猜測,做不得真。
星空之根究竟給他帶來了什麼改變,還要時間來印證。
他已經忙活著給大座頭鯨去了三分之一的寄生物,趙傳薪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是哪裡不對勁呢?
他低頭看看探入海水中的手腕,正常來說,他摳的次數多了,手腕應當乏力才對。
可現在的情況,似乎是身體有些疲憊,但手腕卻一點都不酸。
悖論,絕對是悖論。
健身的時候要分部位,週一胸,週二背,週三肩,週四二頭三頭,週五腿,週六日殘廢……
正常是練哪哪酸,因為肌肉撕裂,乳酸增加。
可如果劇烈的鍛鍊哪裡,哪裡便不累,而沒那麼劇烈的地方反而會疲憊,這不是反人類嗎?
趙傳薪不信邪,覺得可能是錯覺。
他開始加速,手腕急驟抖動,給大座頭鯨摳寄生物的速度陡然一增。
果然,吸收光能的速度更快了,此時的感覺很明顯。
趙傳薪摳著感受著,因為蹲著,腰背彎著,無論是腰背還是腿都有點酸了,但就是不停活動的手腕沒感覺,速度還越來越快。
趙傳薪:“……”
他能確定這一點了。
鐵汁,人類可不是這麼進化的啊……
大座頭鯨為了方便趙傳薪操作,當他移動到後面的時候,它還頭重腳輕的將尾部翹起來。
趙傳薪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手腕在海水中快成了殘影。
甚至腦子都跟不上手的速度了,剜了一下大座頭鯨的肉,疼的它輕微顫抖了一下。
趙傳薪趕忙放慢速度。
再不慢點,搞不好直接把大座頭鯨用刀子給拆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
他疑惑的自言自語:“這不是鼓勵我疊Q麼?”
終於,將大座頭鯨身上的零部件全部拆除。
趙傳薪直起腰,忍不住伸手捶打後背:“艾我草,老夫不行了。”
他朝累的直吐舌頭的乾飯招招手:“走了,一會兒趕不上二路船了。”
說著,當先朝距離已經遠的縮成了黑點的貨船游去。
乾飯朝小座頭鯨叫了兩聲:“汪汪汪……”
在告別。
趙傳薪撇頭看:“日暮征帆何處泊,天涯一望斷人腸,那不是斷人腸,那是斷魚和狗的腸。伱說這個它根本聽不懂,或許將來它們去印度洋,唱歌會有咖哩味。”
這不是趙傳薪胡說八道。
都知道鯨魚很聰明,它們具備自己的“語言”。
座頭鯨可以發出7個八度音階的音,也不是瞎叫喚,它們的叫聲有節拍,反正至少可以表達心情。
座頭鯨的遊樂場,一個是太平洋,在澳大利亞和夏威夷附近,另一個是印度洋。
如果印度洋的座頭鯨移民到太平洋,那好,太平洋的座頭鯨群體可能會趕時髦,變了口音,從關外話變成了雲南話。
但肯定聽不懂乾飯的語言就是了。
當趙傳薪離開,大座頭鯨表演了個海洋空翻為其送行,水花翻滾,洶湧澎湃。
在趙傳薪為它服務後,也沒了之前的畏懼。
大塊頭是很溫柔的。
趙傳薪擺擺手:“回見那您。”
貨船叫“特倫斯號”。
趙傳薪的速度極快,而他們距離特倫斯號又遠,乾飯跑的直吐舌頭,氣喘吁吁,四條腿倒騰的慢了下來。
剛剛和小座頭鯨嬉戲,也沒少耗費體力。
趙傳薪放慢速度,彎腰,將它抄了起來:“該減肥了,咱們家裡的生物不能沒有好身材。”
乾飯:“汪汪汪……”
“姜明辛還小,你不能和她比,等她長大了,我指定不能讓她胖。”
別看距離很遠,但趙傳薪比一般遊艇還要快的速度下,沒用多久便追趕上了特倫斯號。
他託著乾飯的肚皮,用力的將它拋上甲板。
自己則在海水中屈膝,整個人微微一沉,智慧陀螺儀發力,沖天而起。
這一幕太帥,羨慕的船上的男人眼珠子發紅,看的女人兩眼汪汪……
緊趕慢趕
答應的必須做到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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