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03章 我要你死,上帝也扭頭,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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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的男人見狀,腳步止住,不進反退。

各個駭然至極。

比那些女人好不了多少。

除了上過戰場的人,怕是見了這種血流漂杵的場面都會嚇得手腳發軟。

張尚志卻是另一番感受,他舉著文明杖,劈頭蓋臉,一邊不知叫喚個啥一邊打。

噼裡啪啦一頓抽。

.基思抱頭鼠竄,拖著傷腿一瘸一拐,片刻又被熱血衝了腦袋的張尚志追上,繼續狠命的打。

.基思喊道:“放過我,放過我,聯合果品會給你錢,給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給恁孃的錢……”張尚志打紅了眼,根本不管那些。

咔嚓……

文明杖被他打斷了!

張尚志茫然的看了看斷茬尖銳的文明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剛剛他可是剛體驗了什麼叫絕望。

現在有戰神給他撐腰,那還怕什麼?

張尚志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文明杖,噗嗤……

.基思不可思議的看著插入腹部的文明杖:“你這個低賤的豬玀,你怎麼敢……”

聽他此時還敢大放厥詞,張尚志剛因為釋放了心中的惡而殺人,還有些畏懼,但此刻恐慌煙消雲散:“老子去你媽的豬玀,你這頭白皮豬……”

拔出,刺入,拔出,刺入……

血肉模糊。

狀若瘋魔。

老實人被惹急了是這樣的。

跟進門來的克萊里斯覺得好像在做噩夢。

修羅地獄的場面,雖然不是針對她,但依舊讓她心驚膽戰。

不用懷疑。今天以後,不知要做多久的噩夢。

這就是報紙上說的遠東屠夫嗎?

好可怕!

趙傳薪走過去,提溜著張尚志的後領:“行了,人死透了。

可還有力氣?

有力氣的話,去弄他。”

說著,趙傳薪指了指被捆住的烏埃爾塔斯。

烏埃爾塔斯聽不懂漢語,但見趙傳薪指向了他,頓時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就是無法掙脫裁決之鞭。

張尚志緩過神,手腳痠軟的好像麵條,苦笑說:“趙先生,趙戰神,我沒力氣了……”

說完,看著自己的傑作,張尚志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趙傳薪吹起了上吊神曲。

裁決之鞭彈出倒刺。

烏埃爾塔斯被那種無數針刺的痛苦折磨的倒抽一口涼氣。

趙傳薪握住把手,猛地一拉。

烏埃爾塔斯體無完膚。

趙傳薪揚起裁決之鞭。

“Pia……”

“嗷……”

一鞭子,帶下來一溜的皮肉。

可謂是狠辣至極,但又不會致命。

“Pia……”

“嗷……”

趙傳薪不緊不慢,一下一下的抽打。

“你他媽不是牛逼嗎?不是視人命如草芥嗎?不是手握重兵嗎?風水輪流轉,今天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恐懼!”

烏埃爾塔斯真的怕了。

久居高位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為何物。

趙傳薪繼續抽打,慘叫聲抑揚頓挫,延綿不絕,但音量卻越來越小。

直到烏埃爾塔斯身上沒有一片完好的面板的時候,他一點聲息也無。

趙傳薪判斷了一下,應當是被折磨致死。

即便不死,在中美洲這種溼熱的環境裡,和此時的醫療條件,也絕無生理。

他搖頭嘆息:“真可憐,走的比他二大爺還痛苦。”

“……”

所有人都看向他,好像在看一個惡魔。

趙傳薪又來到了高橋明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日本鬼子?草擬嗎的,這年頭日本鬼子都敢叫囂了?”

高橋明噗通跪下,磕頭如搗蒜:“饒命,饒我一命,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有打人。”

沒打人,就是侮辱人了。

剛剛趙傳薪出現,這貨還敢跳。

趙傳薪嘴角一扯:“日本人都是賤種!”

高橋明張張嘴,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又閉嘴。

趙傳薪揚起鞭子。

“Pia……”

“嗷……”高橋明終於知道烏埃爾塔斯經歷了什麼:“對,日本人都是賤種。”

太特麼疼了,好可怕,被撕拉去皮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趙傳薪笑了:“我問你,日本人是不是豬狗不如?”

“對,日本人豬狗不如。”

“日本人是不是下等人?”

“對,日本人是下等人。”

“日本這個民族就該滅亡,你說對不對?”

高橋明又猶豫了。

“焯尼瑪的,敢猶豫?”

“Pia……”

“嗷……”高橋明亡魂大冒:“日本該滅亡!”

“不好意思,回答慢了!”

趙傳薪繼續抽。

在哀鳴聲中,高橋明淪為烏埃爾塔斯一個下場。

屍體終於變得沉默。

趙傳薪目光如電,掃視全場,無人敢與他對視。

趙傳薪問張尚志:“今天在場的,還有誰有份?”

張尚志指著幾個白人:“還有他們,他們欺侮我們華工,罵我們豬玀。”

豬玀、豬仔、豬花,類似這種詞彙,是趙傳習深惡痛絕的。

他朝幾個白人走去。

一個女人嚇得尖叫了一聲,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上帝保佑我,免遭惡魔傷害……”

趙傳薪將之前那個白人女人腦袋上的手斧拔了出來,冷笑道:“我趙傳薪要你死,上帝也要扭頭,他不敢管知道嗎?”

此言一出,更令人心頭蒙上陰影。

褻瀆神明。

剛剛,這些女人對被揍的陳濤和張尚志冷眼旁觀,經過的時候要厭惡的掩住口鼻,要提起裙襬,要擺出高潔的好像一朵白蓮花的姿態,不出淤泥也不能被染。

剛剛有多驕傲,此時就有多害怕和狼狽。

此時,克萊里斯心裡多有不忍,出言制止:“不要……”

“你閉嘴!”趙傳薪猛然回頭,拎著斧子指向了克萊里斯,眼中全是殺意。

此前趙傳薪雖然動手動腳,揚言要來烏埃爾塔斯的宅邸提款,但一直是笑容有加。

何曾像現在,冷漠的好像一塊石頭。

她哪裡知道,趙傳薪向來鐵石心腸?

見她諾諾不敢言,趙傳薪橫位,滑步,大回旋轉身。

咄……

女人的屍體委頓在地。

趙傳薪回頭看看張尚志:“緩過來了沒有?”

張尚志點點頭。

趙傳薪:“接著。”

將沾著血的斧頭丟了過去。

一個敢扔,一個敢接。

張尚志一伸手,斧把入掌心,恰到好處。

“殺,殺,殺!”趙傳薪指著那群白人:“想想你剛剛的絕望,不要手軟!”

說完,他走到了宴會廳的門口,堵住了去路,垂刀而立就那麼靜靜地看著。

張尚志本來猶豫。

打陳濤的人,傷他的人都死了。

剩下的只有冷眼旁觀者和侮辱他的人。

這些人罪當該死嗎?

他不知道。

他不是法官,判不了刑。

理應罪不至死,但……

張尚志看看他們絕望無助的表情,想起了剛剛自己和陳濤的下場。

若今天沒趙傳薪來,他們怕是比這些人好不到哪去。

既然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何不能是人為魚肉我為刀俎?

張尚志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想起之前對他翻白眼的人,提起了斧頭。

陳濤看著張尚志瘋狂的大叫著,在大廳內追逐四散奔逃的人劈砍,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還是那個在運河上,累的汗流浹背,總是露出憨憨的笑容,最大的夢想是賺錢娶個婆娘生個大胖小子的張尚志嗎?

克萊里斯見張尚志砍倒一個女人,張張嘴,但見趙傳薪冷漠的側臉還一身的血汙,愣是沒敢說出話來。

趙傳薪掏出一支雪茄點上,倚著門框靜靜地看著。

他忽然說:“你說要去美國,你知道你到了美國,就憑你的膚色,遭受的白眼不會比我這兩個同胞少嗎?或許你不會死,但你肯定不會開心。而且如果遇到了暴亂,死也是有可能的。現在烏埃爾塔斯死了,你還想走嘛?”

歷史上,美國佬有多次針對不同膚色的人高舉屠刀的例子。

打砸搶,殺人,下手可一點不比趙傳薪輕。

克萊里斯咬著嘴唇:“夏威夷也那樣嗎?”

“不,夏威夷的情況要好很多。”趙傳薪噴吐煙氣:“那裡人口複雜,有卡納卡族,有日本人,有韓國人,也有中國人,當然也有白人。”

從此時起,中美南美洲的人,就開始幻想美國有多好了。

殊不知,直到二十一世紀,美國對待他們這種移民也算不上友好。

克萊里斯嘆口氣:“我不知道。”

趙傳薪便不說話了。

等張尚志停下,拖著痠軟疲憊的步伐走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被曬的黝黑的面板都蒼白了幾度。

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拄著膝蓋說:“趙戰神,就這些了。”

趙傳薪看著修羅場一樣的宴會廳,將雪茄彈飛。

並非所有人都死了,還有許多拉美人活的好好地,毫髮未損。

這些人雖然只是冷眼旁觀,但並沒有歧視。

事實上,巴拿馬人對待華工的態度尚可。

張尚志雖然紅了眼,但卻沒有不分青紅皂白。

趙傳薪點點頭。

他向前邁了一步,大聲道:“有人會說英文嗎?”

沒人回答。

趙傳薪眼睛眯了起來:“如果有人會說,卻不告訴我,他會死的很慘。我再問一遍,有沒有人懂英文?”

“有,我懂我懂……”

一個拉美男人站出來,體若篩糠,牙齒打顫的說。

趙傳薪點點頭:“別怕,我只是要你帶個話。”

“請,請說……”

“我要你分別給他們帶話。第一,給駐巴拿馬的美國陸戰隊和這裡的工程師之類負責人帶話,如果再他媽敢針對中國人,再敢歧視,我趙傳薪會來巴拿馬將他們殺光,一個不留!”

嘶……

那人不知道趙傳薪,但被這話給嚇住了。

趙傳薪繼續道:“第二,帶話給美國聯合果品公司的人帶話,對待別的工人,他們想怎麼自訂法律都不要緊。但我趙傳薪若是再聽說他們敢拿華工不當人看,我會剷除這家公司,雖然我有他們的股票,但老子寧可賠錢。”

他有美國聯合果品公司的股票,而且不在少數。

但此前他一直不知道這個公司的德性。

最後,趙傳薪猶豫了一下。

他本想再告誡一下巴拿馬的頭頭腦腦,但是轉念一想,現在巴拿馬人對待華工的態度尚可,他可不想搞出對立。

於是道:“最後,替我向曼努埃爾·阿瑪多解釋一下,就說殺烏埃爾塔斯是因為他抓華工動用私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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