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52章 良師出高徒,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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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戈德伯格眼睛發直,半晌才笑著對趙傳薪指指點點:“你在罵我。”

趙傳薪樂了:“看來你還沒醉,還分得清好賴話。”

“你是誰?”

“我是你兒子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你可以稱我為——父親。”

“父親?”

“誒,好大兒。”趙傳薪拍拍他的腦袋。

酒保笑噴了。

塞繆爾·戈德伯格一把拍開趙傳薪的手:“你是伊森,你這個狗東西,我認得你。”

趙傳薪似笑非笑:“所以說,你是想醉而不得醉,還是在這跟我裝犢子呢?”

“我……”塞繆爾·戈德伯格啞口無言。

酒保叼著一根火柴說:“他連續在這喝了一星期。聽說這位大銀行家所在的公司倒閉了,他自己也賠的精光。”

塞繆爾·戈德伯格大怒:“你懂什麼,你懂個屁,我……嗚嗚……”

趙傳薪照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哭個幾把,忙叨人!”

一巴掌,將哭聲止了回去。

這巴掌可謂是止哭神器。

塞繆爾·戈德伯格捶胸頓足:“我早就該聽你的話,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趙傳薪勸過他三次。

事不過三。

塞繆爾·戈德伯格終究栽了跟頭。

還以為趙傳薪是金融方面的草包,事實證明,他才是跳樑小醜。

趙傳薪管酒保要了一杯菝葜飲料,這玩意兒帶點雪碧的味道。

然後淡淡道:“你賠錢,負債,事業低谷,這些你完全不必擔心。因為你還有三樣絕活沒有使出來。”

別人勸說他,都是大而空的廢話,什麼“未來會更好”、“黴運總會消失”之類的。

唯獨趙傳薪言之鑿鑿說他還有絕活,塞繆爾·戈德伯格朦朧的眼睛霎時間亮起滿懷希望的光芒,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伊森,快說,我還有什麼絕活可以用?”

他知道,趙傳薪才是高手,別人因為股災虧空,趙傳薪卻大賺特賺。

趙傳薪喝了一口飲料:“拍大腿,馬後炮,盲目努力。只要這三樣絕活使出來,保證你比現在更拉胯。”

塞繆爾·戈德伯格一口酒噴射出。

他猛烈的咳嗽:“伊森,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

趙傳薪置若罔聞,對酒保說:“給我加冰。你們的冰是哪來的?”

酒保說:“是‘冰王’查爾斯制的冰。”

加了冰的菝葜飲料味道更好,趙傳薪一飲而盡。

然後起身,伸手拽喋喋不休咒罵的塞繆爾·戈德伯格:“走吧。”

“別拉我,我不走,我要決戰到天明。”

“決尼瑪決。”趙傳薪可不管那些,單手像拎小雞崽子,將他提起。

酒保說:“還沒付賬。”

趙傳薪隨手抽出鈔票丟在吧檯上:“剩下當小費。”

酒保看著兩人遠去,搖了搖頭,將爛掉的火柴吐出,拿起鈔票數了數:“誒,別跑,還差10美分,還有小費……”

趙傳薪將塞繆爾·戈德伯格拽了出去,對瑞秋·克維斯說:“你騎馬,我帶他醒醒酒。”

“我不會。”

“你上馬,米山自己就走了。”

塞繆爾·戈德伯格罵罵咧咧:“媽的,憑什麼拽我?”

趙傳薪笑了笑,拿出毛巾和水,沾溼以後,遞給瑞秋·克維斯:“掩住口鼻。”

她照辦。

趙傳薪拿出救贖權杖,龍頭處滴了一滴臭液在一塊抹布上,順勢用抹布堵住了塞繆爾·戈德伯格的口鼻。

並說:“記住,這就是酒的味道。”

瑞秋·克維斯只見她丈夫雙眼圓瞪,手忙腳亂的去抓抹布。

但趙傳薪的力氣多大,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片刻,趙傳薪估摸著他到了極限,就鬆開了手。

“嘔……哇……”

塞繆爾·戈德伯格開始噴濺,口鼻好像淋浴頭。

趙傳薪和瑞秋·克維斯躲的遠遠地。

只要還沒融入血管中的酒水,全被他清空。

塞繆爾·戈德伯格好懸沒被嗆死。

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大聲的咳嗽著,吸鼻子。

然後是第二輪,第三輪,直到吐出了苦水,這才終止。

趙傳薪離的老遠,淡淡道:“希望你能長記性,再喝酒的時候,能讓你想到這個味道。”

塞繆爾·戈德伯格發誓,他再也不喝酒了……

太他媽臭了。

他踉蹌的起身,迷茫的看著趙傳薪和妻子,

趙傳薪給米山打了個眼色,老馬識途,米山顛顛地往回走。

形銷骨立的塞繆爾·戈德伯格,失魂落魄的在後面跟著。

趙傳薪和瑞秋·克維斯聊天,不時地妻子歡快的笑聲傳來,聽的塞繆爾·戈德伯格如芒在背。

尤其是他發現,妻子竟然穿著家居服就出來了。

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咳咳……”塞繆爾·戈德伯格擦了擦嘴角,腆著臉說:“伊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哦?我想想。”趙傳薪在下巴比劃個“√”:“應該已經有幾個小時了,自從我去找瑞秋,今天過的可真愉快啊,真是美妙的很。”

塞繆爾·戈德伯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怒火升騰:“你,你,你都做了什麼?”

“那真是好多事,過程很複雜的,還是不要講了。反正有很多水,又溼又滑。有個很有彈性的東西,圓滾滾的,我一把就抓住了,手感很好。呵呵,想到這,我不禁不得意於我自己的球技,我能運球如飛,真的……”

他一點沒說謊,他下了哈德遜河撈球,當然又溼又滑,還把足球抓回來了,描述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塞繆爾·戈德伯格臉色黑的好像鍋底。

瑞秋·克維斯“噗嗤”笑出聲來。

見妻子笑顏如花,塞繆爾·戈德伯格覺得頭頂顏色來回變幻。

兒子成天在外面跑,都快成人家的兒子了。

妻子現在也……

塞繆爾·戈德伯格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舉起拳頭:“我跟你拼了!”

趙傳薪揹著手,當輕飄飄的拳頭打來,他只是微微側身,便輕易躲過,反而讓塞繆爾·戈德伯格好懸摔倒。

“你想來還不知道,你兒子賺了不少錢,已經把你虧空的窟窿堵上了。”

塞繆爾·戈德伯格愣了愣,忘記了繼續胡鬧。

連瑞秋·克維斯都很意外。

她問:“伊森,這是什麼意思?”

趙傳薪聳聳肩:“你們應該不會虧了一萬塊吧,只要沒有這個數,本傑明已經賺回來了。可能他想讓他爹吃點苦頭,讓他長長記性,所以沒告訴你們。”

兩人驚呆了:本傑明竟然賺了數千美元?

本傑明·戈德伯格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說,這就叫良師出高徒?

是了,報紙上說,趙傳薪賺了5000萬美元。

足足有五千萬啊!

塞繆爾·戈德伯格兩眼放光:“錢呢?”

“錢自然在本傑明那裡。”

其實在他身上。

“這個混蛋玩意兒,不行,我得給他打電話。”塞繆爾·戈德伯格臉上露出驚喜。

趙傳薪潑冷水:“你要是想拿這錢回股市去撈本,那我勸你不要妄想了。本傑明不會給你這個錢的。”

“我……”塞繆爾·戈德伯格被說破心事,不由語塞。“還反了他了?”

此時的美國,還不像後世那樣分得清,父親是父親的,兒子是兒子的。

趙傳薪說:“我要是你,就在家躺平幾個月,等心情完全平復再出來做事。”

還是那句話,言盡於此。

這次,塞繆爾·戈德伯格沒有像之前那樣剛愎自用。

但趙傳薪的話有沒有聽進去,那就不知道了。

溜溜達達,走到了他們家,瑞秋·克維斯下馬,趙傳薪說:“我要回家了,你們的家事自己處理。”

說完,騎馬一溜煙跑了。

伊森莊園當真是個好地方,依山傍水,噴泉,亭子,古典雕塑應有盡有。

一面可以看到江面寬闊而未經汙染的哈德遜河,另一面山巒起伏,層巒疊嶂,秋天山上的樹葉各種顏色,層層疊疊,錯落有致。

那山也屬於他。

趙傳薪心說,這麼發展下去,或許早晚有一天國內也容不下自己的,那就在此養小動物,眼不見心不煩,等到了那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時代再回去。

進了莊園,他就看見了帶著僕人幹活的苗翠花。

當看見苗翠花的狀態後,趙傳薪吃了一驚。

“花姐,你怎麼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苗翠花笑吟吟的望著他:“哪不一樣?”

趙傳薪仔細端詳,跳下了馬:“容光煥發!”

乾飯跑了出來,將米山帶走。

苗翠花輕輕撫了下自己光滑柔嫩的臉蛋:“真的嗎?”

其實不光是面板,眼角連一絲魚尾紋都不見了,更兼她身材比原本更勻稱,腰肢上贅肉全部消失。

“你是怎麼做到的?”趙傳薪納悶。

“我都教你了,讓你在準確的時間段,按照準確的方位練平衡術。”

“……”趙傳薪有點懷疑人生,真是這樣嗎?自己也練,練的更全面,為何沒什麼改變。“對了,你私房錢是不是都用在了莊園上?我自作主張,把你的錢進行投資,這是收益。”

說著,趙傳薪笑嘻嘻的掏出一疊鈔票遞給她。

與趙傳薪想的不同,苗翠花絲毫不推讓,大大方方接過錢,直接揣進了口袋裡。

瑪希娜放下手裡修剪灌木的工具,說:“還有最後一部分圖騰需要完成。”

趙傳薪臉一垮:“我感覺其實沒必要。”

身上被鑿的麻麻咧咧,不知猴年馬月疤痕才會消失。

關鍵他疼啊。

瑪希娜滿臉鄭重:“不,很有必要。”

苗翠花上前,拍拍趙傳薪的臂膀:“等完成了,我給你跳一段舞。現在,我要回去準備晚飯了。”

說完她扭身走了,走的時候,胸脯蹭了趙傳薪一下。

趙傳薪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說不出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上頭皮。

發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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