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24章 兜比臉乾淨,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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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傳薪豁然開朗。
就好比撩妹。
本來一個男人是有本事靠自身魅力撩妹的,但他習慣了懷揣鉅款,久而久之,魅力還在,但沒了鉅款就撩不到妹子。
與其是說鉅款的原因,還不如說是潛意識的恐懼和不自信在阻擋他成為海王。
但是,問題來了:要怎麼消除這種恐懼?
他問出了疑惑。
瑪格麗特·龔帕斯想了想:“如果你一直站在我背後,我玩的投入。但你悄悄的離開,我還能蕩那麼高。當我發現你沒在我背後,或許恐懼的界限就會被打破。”
趙傳薪冥思苦想,這個原理要怎麼運用到射擊上呢?
他邊想,邊用前面的退彈小棍,將彈殼一一捅出,並重新安裝子彈。
莫辛納甘轉輪除了退彈上彈費勁,在趙傳薪看來幾乎是完美的。
好在他可以用數量來彌補這點不足。
半晌,他眼前一亮,從秘境裡拿出那個報紙上“紐約之王”報道中,他拍的照片裡的墨鏡戴上。
快速拔槍,砰,砰,砰,砰,砰,砰。
摘掉眼鏡,他到靶子前一看,好傢伙,這次一發都沒中。
他氣急敗壞:“老子就不信了!”
他開始無休止的射擊。
一次,兩次,三次……
哪怕強悍如他,最後手也被震的發麻,更加失去水準。
最後連瑪格麗特·龔帕斯也受不了了,顛顛跑回屋裡玩去了。
趙傳薪在後院跳腳、破口大罵、無能狂怒,卻無濟於事。
那種明明擁有卻施展不出來的能力,最令人抓狂。
趙傳薪放棄轉輪速射,拿出馬牌擼子,拉遠靶子進行單手據槍精準射擊。
在二戰前,除了趙傳薪和鹿崗鎮的保險隊成員外,可能全世界使用手槍都以單手射擊。
一手持槍瞄準,另一手或叉腰或插兜。
趙傳薪單手據槍,雖說成績沒那麼慘淡,但他根本就不適應這樣用槍。
然後轉為韋弗式射擊和.R射擊。
他的路子比較野,因為力氣大,上了戰場,各種奇葩姿勢都會使用。
他會單手在腰側隱蔽持槍,也會抱著膀子,用手端著持槍手肘橫著射擊。
有時候,他甚至右手握著握把,左手食指一根指頭伸進扳機快速扳動進行超常規速射……那手速,女人見了是要落淚的。
為了尋找熟悉感,趙傳薪嚐盡各種方法。
直到晚霞漫天,倦鳥歸林,亞瑟·龔帕斯回家,聽見後院的槍聲匆忙來檢視。
“老闆?”
趙傳薪回頭,見是他,便怒氣衝衝的也不看靶子,使勁扣動扳機,砰砰砰……
將剩餘的子彈打空,轉身就走。
兩人都沒發現,這數槍,槍槍十環……
“本傑明已經走了?”趙傳薪有氣無力問。
“走了,他說要先去北塔裡敦。”
“唔,好的。”趙傳薪先回屋,將自己被硝煙浸泡過的衣服換掉,不然嗆鼻子。
剛想去吃飯,就聽見書房的電話響了起來。
此時電話機安裝的很少,也就意味著電話少。
這幾天,但凡來電話的,基本都是找趙傳薪。
他跑進書房,接聽。
令他意外的是,電話是瑞秋·克維斯打來的。
“伊森?我是瑞秋。”
“是我,徒兒他媽,你怎麼知道這裡的電話號?”
電話那頭的瑞秋·克維斯霞飛雙頰,這個“徒兒他媽”聽起來不太正經的樣子。
“是本傑明回了一趟家,他告訴我的。”
趙傳薪笑嘻嘻道:“徒兒他媽,打電話是想我了?”
“咳咳……”瑞秋·克維斯被嗆到了,她小聲說:“別胡說,塞繆爾和我一起來鎮子上給你打的電話,他就在外面抽菸呢。”
“哦……”
趙傳薪拉長音。
其實,他從瑞秋·克維斯的聲音裡分析她現在還是挺愉快的。
或許這是因為她兒子回家了一趟吧。
瑞秋·克維斯問:“跟著本傑明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還有黑人啊?馬庫斯也就算了,你讓其他黑人跟著,不安全吧?”
“無妨,他們知道分寸,出任何事,我可不光是要打斷他們腿那麼簡單。”趙傳薪毫不在意。“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說這事兒?”
“不,我其實想埋怨你兩句。”
趙傳薪愣了愣:“埋怨我?我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聽人家高高興興的要埋怨我。我是聽錯了嗎?”
瑞秋·克維斯瞪大了眼睛,心虛的向外看了看,發現塞繆爾·戈德伯格沒有注意她,才鬆口氣。
臉更紅了,啐道:“胡說啥?我想告訴你,你家裡快揭不開鍋了知道嗎?”
“什麼意思?”趙傳薪沒有家的概念,如果說有,肯定不是北塔裡敦的伊森莊園,而是鹿崗鎮的那棟小別墅。
“伊森莊園,快連傭人的工錢都發不出來了。花兒和僕人商量,僕人倒是通情達理,說可以暫時賒欠。把花兒愁的不行,我說找你,她不幹,不想耽誤你正事,要自己想辦法。可她英文都說不溜,能有什麼辦法?”
趙傳薪張張嘴。
抬手給自己一嘴巴子。
這段時間,錢好像流水一樣潑灑出去。
星輝殘影公司本來有一萬備用金,是從大胡那訛來的。
但建兩個食材加工作坊,請工人,購買食材原料,購買紙張,再加上改裝馬車的預支費用,一萬塊已然超支。
趙傳薪現在兜裡比臉還要乾淨。
若是再用錢,他就得拿自己的各種藏品變現了。
他深吸一口氣:“別讓她想辦法了,明天塞繆爾會來華爾街銀行上班對吧?”
瑞秋·克維斯:“會的。伊森,你也別急,手頭不寬裕的話,我自己還攢了些錢,有二百多美元,我可以先借給你。”
趙傳薪奇怪。
她和苗翠花的關係匪淺,為何不直接借給苗翠花,而是兜個圈子借自己?
趙傳薪開玩笑說:“呵呵,你這就是拐著彎兒給我打電話吧?”
瑞秋·克維斯臊的不行,趕忙掩飾:“什麼?誰稀罕給你打電話,好了我要掛了……”
趙傳薪本來就是開玩笑,可見她急赤白臉的,有些納悶:難道說到點子上了?
他說:“先別掛,告訴塞繆爾一聲,明天我會去銀行將錢交給他,讓他帶回去。”
“哦……”
“那好了,掛了。”
趙傳薪啪的結束通話電話。
瑞秋·克維斯察覺沒動靜了,沒好氣的也將電話放下,啐道:“狗東西,我浪費這麼貴的電話費,竟然先掛我電話……”
“勞煩,10美分。”電話亭收費員伸手。
……
趙傳薪去了餐桌,坐下後就說:“亞瑟,借我五百塊,用最多三天,我給你10,不,是2美分利息。”
亞瑟·龔帕斯:“……”
他倒是不虞趙傳薪會賴賬,他都能看出來星輝餐飲公司一定能賺錢。
更何況,似乎趙傳薪的人際交往和產業似乎遠不止餐車幫這麼簡單。
他二話不說,回臥室保險箱取錢,爽快的交給趙傳薪:“利息就算了……”
2美分,連個餐車三明治都買不到。
“要的要的,一碼歸一碼!”
飯後,趙傳薪來到前門外,坐在椅子上抽菸。
街邊閃爍著煤氣燈,而天上掛著陰曆廿四的下弦月。
下班的窮苦大眾披星戴月,他們是盛世的牛馬,亂世的炮灰。
他們以為只要肯吃苦,就能過好日子。
實際上他們只要肯吃苦,就會有吃不完的苦。
趙傳薪的菸頭在黑暗裡明滅,他忍不住開口哼唱:
我打不準,我沒眼鏡。打到天黑,剛吃完飯。且怒且悲且狂哉,大羅小羅都很壞,不過是,力有不逮……叫一聲,戰神,殺三年半。懟敵人臉上,準頭無關……我要,這雙眼有何用!我有,這甲冑又如何?還是不安,還是氐惆……世惡道險,還要練吶……
瑪格麗特·龔帕斯趴在椅子扶手上,仰頭,用她燦若星辰的清澈眼睛看著他:“師父,你唱的是啥?很好聽的。”
“師父唱的寂寞,是寂寞在唱歌。”
趙傳薪將菸頭彈飛,撞在地上,火星四濺。
他起身,一把將瑪格麗特·龔帕斯扛在肩上:“走嘍,咱們回家嘍。”
給行人留下了一串清脆笑聲。
二十一世紀的夜晚漆黑一片,但人們心中燈火通明。而1907年正好相反,人到了夜晚就瞌睡。
趙傳薪忍著睏倦,開啟了日記。
【怪人和地精通宵達旦的研究,我則守候在實驗室外等候。】
【終於,實驗室的大門開啟。】
至此,趙傳薪精神了些。
又有什麼神器要出世?
【怪人揪著自己的亂髮,苦惱而頹唐。】
趙傳薪心裡“咯噔”一下。
【地精本來無精打采,但看到我依然守在這裡後,他便打起幾分精神,甚至還露出笑臉。】
【我問:研究進行的怎麼樣了?】
【怪人說:我們……】
【地精打斷他的話:我們成功了,我們將你的蔚藍幽靈甲改頭換面,變成了另外一件裝置,我稱之為——智慧陀螺儀。】
一開始,趙傳薪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
等地精說什麼“智慧陀螺儀”之後,趙傳薪直接就懵了。
鄰居家曬花椒——麻辣隔壁!
【地精保持微笑,繼續說:這件裝置,能輔助你完成許多了不起的成就,它和你的冒險生涯很搭。它能輔助姿態控制,甚至還能導航。除了沒有嘴可以說話外,它簡直比任何我見到的智慧生命還要聰明。】
“我”有沒有被忽悠,趙傳薪不知道,但他卻倒抽一口涼氣。
趙傳薪連睏意都消失,他火燒眉毛的急忙寫:
【我問:你究竟將我的蔚藍幽靈甲怎麼樣了?不說清楚,咱們今天沒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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