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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蓋爾此君,也算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在1884年,他追捕到被稱為“芝加哥野獸”的美國當時第一連環殺手,而名動一時。
他所效力的平克頓私人偵探事務所,也是個相當出名的公司。
曾經成功的阻止了一起對“解放黑奴第一人”的暗殺行動,而讓這家公司斬頭露角,經常接到美國官府的單子。
但無論他是多厲害的人物,在趙傳薪面前也得跪。
什麼幾把芝加哥野獸,在遠東屠夫面前,那都是弟弟。
芝加哥野獸那是變態,但趙傳薪可不是。
而且趙傳薪敢公開跟美國衙門對峙,是那類對大羅高呼“有種單挑”、偏還讓大羅拿他沒辦法的猛人。
趙傳薪歪著頭打量他:“既然知道我是誰,別廢話,你知道多少,全都告訴我。”
弗蘭克·蓋爾趕緊說:“是約翰·沃恩僱傭的我,他已經知道伊森莊園屬於你,他擔心你會在北塔裡敦亂來,所以讓我盯著伱。”
“他對我就沒別的想法?”趙傳薪似笑非笑。
既然知道他是趙傳薪,難道不想佈置一下天羅地網嗎?
“這個,據我所知,他應該不具備那種勇氣。”
弗蘭克·蓋爾說的很委婉。
這時候,趙傳薪從兜裡掏出一個南紅瑪瑙雕刻的貔貅手把件,後面還繫著流蘇的穗。
他將手把件,遞給馬庫斯·恩克魯瑪:“大個子,送給你的獎勵,以後再接再厲,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馬庫斯·恩克魯瑪除了本傑明·戈德伯格外,還從沒得到過任何人的禮物。
這可把他感動壞了。
而且,手把件這東西,有點像玩具,很合他的胃口,接過後愛不釋手的把玩。
挺大的個頭,卻像個小學生,規規矩矩在馬車角落坐好。
趙傳薪說:“一會兒,但凡這個人說謊,你就把他打死。”
弗蘭克·蓋爾大叫起來:“趙先生,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以我母親的名義發誓。”
馬庫斯·恩克魯瑪撓撓頭:“老爺,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說謊。”
“沒事,我說他說謊,他就是說謊。我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好的,老爺,他說謊我會打死他。”
弗蘭克·蓋爾心底發寒。
不怕聰明人的承諾,就怕傻子的一根筋。
他相信,只要趙傳薪下令,這傻子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龐大若小山的身軀,哪怕壓他身上,都能壓死他。
趙傳薪又問:“除了約翰·沃恩鎮長知道我的身份,還有別人嗎?”
弗蘭克·蓋爾搖頭:“據我說知,在北塔裡敦,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那他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這……趙先生,我真的就不知道了。他是僱主,不可能事事都跟我講的。”
“嗯?我猜猜,你到底有沒有說謊呢?”
弗蘭克·蓋爾快嚇尿了:“真沒有,真的,如果我說謊,就讓上帝降下詛咒我不得好死。”
“呵,那老傢伙很忙,哪有功夫管你閒事。”
“……”
趙傳薪手指頭在座椅扶手上敲打著。
過了會兒,就在弗蘭克·蓋爾冷汗嘩嘩直流的時候,他說:“這樣吧,你該怎麼向約翰·沃恩彙報,就按照原計劃進行。不過,我們的談話不要洩露出去。”
弗蘭克·蓋爾沒明白:“這……”
“蠢貨,讓你當雙面間諜,懂了嗎?你去給我打聽訊息,我想知道,這個約翰·沃恩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的。”
趙傳薪這個名字在美國很響亮,但伊森·趙很低調。
趙傳薪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暴露的。
派雙面間諜這種事,趙傳薪得心應手,已經不只是一次做了。
上次是直子優香,乾的不賴,直接將筱田治策的精神給搞崩潰了,要不然背水軍也不能贏的那麼順利。
“趙先生,我懂了。”
趙傳薪想了想,歐美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但同時也見錢眼開,所以不能一味地靠威脅。
他掏出一疊鷹洋丟了過去。
弗蘭克·蓋爾手忙腳亂的接住,看見錢後,眼睛先是一亮,旋即又惶恐:“趙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在他的理解中,趙傳薪這種人,能心慈手軟,就已經是天大恩惠了。
趙傳薪說:“這是你的報酬,算是私活,你完全可以自揣腰包。”
幾十塊,不少了。
而且兩個活是關聯的,用一份精力,賺兩份錢。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呀!
“趙先生,上帝保佑你。”
“顯著他了?用他保佑?”
“……”
趙傳薪拉動了馬車上鈴繩,趕車的馬伕聽見鈴聲,勒住韁繩。
馬車緩緩停下,趙傳薪開啟馬車門:“下車。”
弗蘭克·蓋爾如蒙大赦,趕忙鑽出馬車。
趙傳薪的聲音從馬車內飄出:“拿了錢不辦事,我會親手送你去見你的上帝。”
“放心,趙先生,我弗蘭克·蓋爾也是有職業操守的。”
“滾吧。”
等馬車進入北塔裡敦鎮,道路變得顛簸起來。
這裡畢竟是鄉下。
趙傳薪拉開簾子,看見了鎮子上的酒館、裁縫鋪、餐廳、雜貨店……
發現鎮民好奇的打量這一排馬車,並對他們指指點點品頭論足,於是他又將簾子放下。
到了伊森莊園,進入大門,馬車停下。
趙傳薪下車,莊園內氤氳著草木花朵的香氣,沁人心脾,極大的緩解了舟車疲勞。
後面,苗翠花、李叔同、寧安、劉遠山、瑪希娜他們下車後,被莊園的規模和美景鎮住,各個驚的張大了嘴巴。
苗翠花過來問:“住這裡很貴吧?”
趙傳薪呵呵一笑,指著莊園和對面的山:“花姐,這些都屬於我一個人,這是我的私人領地。”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李叔同瞠目道:“傳薪你在美國竟然有這麼大的莊子?這得花多少銀子?”
趙傳薪淡然道:“都是美國人民熱情,就算地震,就算鐵路股票受損,也得擠出些錢送我買莊園。”
後面的傑西·利弗莫爾聽得臉頰抽動。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上次他們做空股市,鬧出的經濟危機,不知有多少美國百姓蒙受損失,而導致流離失所,衣不蔽體。
弗萊迪·帕維特說:“老爺,我先去給大家安排住宿。”
“去吧。”趙傳薪對傑西·利弗莫爾道:“你跟我來辦公室。”
苗翠花沒去歇著,待聽說這裡是趙傳薪的產業後,疲憊一掃而空,習慣性的開始巡視領地。
畢竟要照顧趙傳薪起居,不熟悉環境是不行的。
弗萊迪·帕維特不知道苗翠花身份,聽她說要參觀莊園,想了想說:“我先帶您參觀主建築,稍後我找女僕帶你去莊園的花園參觀。”
苗翠花自無不可。
主建築地面有四層,地下有兩層。
樓頂,弗萊迪·帕維特給苗翠花透過樓頂窗戶展示建築後的花園。
那裡有噴泉、亭子、古典雕塑,西式的園林中帶著點蘇州園林的影子。
苗翠花沒料到這裡竟然別有天地。
弗萊迪·帕維特指著一個房間說:“這裡是老爺的臥室。”
苗翠花:“開啟看看。”
弗萊迪·帕維特:“……”
他強調:“這是老爺的臥室。”
“知道,開啟看看。”
苗翠花的英文有些彆扭,但詞能達意。
弗萊迪·帕維特有些不悅,但想了想,還是應苗翠花要求將臥室開啟。
苗翠花看看面積可觀的臥室,可歐式精美傢俱,以及纖塵不染的地板,她先是點點頭。
待看到窗戶後,卻又搖搖頭:“窗戶太小,他會覺得悶。”
弗萊迪·帕維特狐疑的看著苗翠花。
她怎麼會對老爺那麼瞭解?難道說,這個女人是老爺的情婦?
苗翠花將門關上,說:“帶我去書房。”
書房就在旁邊,當她發現書房的空間雖然大,但書架和辦公桌的擺放,有點太正當了,這樣會使得空間顯得侷促。
於是道:“一會兒,你叫人把辦公桌往書架那邊挪一挪。除了椅子外,再添一把搖椅。”
弗萊迪·帕維特毛了:“女士,請問,這些得到老爺的許可了嗎?”
苗翠花有些不知該怎麼用英文表達。
她試探著用中文說:“俺不用他許可,他起居都是俺伺候的,俺比任何人都瞭解他。”
弗萊迪·帕維特也用磕磕絆絆的漢語:“抱歉,女士,恕難從命,俺……額,我才是伊森莊園的管家。”
差點被苗翠花給帶跑偏。
苗翠花白了他一眼:“男人,就該大度一些,不要那麼小心眼。”
“……”
從頂樓,一直參觀到地下室。
地下,一部分是收藏室,一部分是車庫。
苗翠花指著收藏室玻璃罩內的一些經文:“這些以前都放在俺們的老房子裡的。”
這些經文都是從莫高窟帶出來的。
趙傳薪當時沒客氣,一鍋燴了。
只是國內的環境,不太合適儲存,所以乾脆被趙傳薪放在這裡收藏。等有一天,國內沒有戰亂了,他才會帶回去。
弗萊迪·帕維特不服氣:“但是,女士,它們現在被收藏在這裡。”
兩人竟然隱隱有些針鋒相對的味道。
直到參觀完,弗萊迪·帕維特才氣沖沖的來到趙傳薪的辦公室。
敲敲門,得到允許進入後,他開始打小報告:“老爺,您帶回來的那位女士,指揮我,讓我改變臥室和書房的格局……”
“哎呀,讓花姐折騰去吧,你叫人配合就行了。”趙傳薪不耐煩的打斷:“正好我們聊到了最近的投資,你過來說說看,那個武器作坊咋樣了?投資了多少錢?”
弗萊迪·帕維特的怒氣消散一空,心裡忐忑起來!
那投資……打水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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