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1章 迎風臭十里,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般情況下,趙傳薪都是用手臂搖晃舊神的夜壺。
這次,他握著夜壺指點侍應生,卻用上了腕力。
一共點了三下!
然後,舊神的夜壺便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臭味。
奇臭無比。
從壺嘴散發出來的臭氣,類似噴壺霧化壺嘴,呈扇形朝前鋪開。
大飯店內無風,但臭氣卻能一直向前蔓延。
趙傳薪雖然也嗅到了味道,但他在後面,臭氣並不是那麼強烈。
可侍應生卻遭殃了。
瞬間,侍應生彎腰嘔吐,可能是剛吃完晚飯,他的嘴是真·噴壺,噴灑的滿地都是。
趙傳薪眼疾手快,瞬間後撤。
金武志卻撤之不及,看看被噴的髒兮兮的褲腿和鞋面,然後“哇”的一聲也跟著吐了起來。
趙傳薪懵逼的看看手裡的舊神的夜壺,他試探著傾斜壺嘴。
只傾斜了一點點,可舊神的夜壺壺嘴有一股指頭粗細的細流淌出來。
趙傳薪趕忙將壺嘴擺正,同時又往後退了一步。
那液體呈琥珀色,比水要粘稠,又不至於像蜂蜜那樣粘。
液體攤在地上迸濺開,味道散發出來,趙傳薪乾嘔了一聲,疾步後撤。
他拿出清水倒在毛巾上,掩住了口鼻,駭然盯著舊神的夜壺。
裡面莫非真他媽的有神明的屎尿不成?
為何如此之臭?
他想想之前的動作,拿著舊神的夜壺,像雕刻時候使用刻刀那般以腕部發力,超前輕點了三次。
奇怪的是,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卻沒有液體灑出來。
而且,點完後,再也倒不出來任何液體了。
壺嘴散發出來的臭味,也被封閉住,不再逸散。
趙傳薪大致明白過來,腕部發力朝前面點三下,就是開啟和關閉壺嘴的暗號。
可他這麼一倒不要緊,一號餐廳內有人開始破口大罵,抱怨大飯店強行“灌翔”,不然怎麼會如此之臭?
“把飯店經理叫過來,我需要一解釋,嘔……”
“這是飯店的茅房被炸了嗎?嘔……”
“快逃,嘔……”
這種臭味,遠非屎尿可比。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加強版鯡魚罐頭差可擬。
趙傳薪覺得,比加強版鯡魚罐頭還要噁心,已經到了“生化武器”的程度。
終於,有人受不了,嘴角噴射著朝外逃跑。
有人帶頭,其餘人不甘示弱,哄搶者往餐廳大門這跑來。
這餐廳內的人當真不少,日韓方都有高層參與。你推我搡的,難免會有倒地的人,旋即發生了踩踏事件。
趙傳薪本來也想跑,但看金武志彎腰嘔吐不止,就收起舊神的夜壺,跑過去將他扶起,先躲到一旁。
因為餐廳內的大隊伍已經衝了出來。
趙傳薪又從秘境中拿出一條新毛巾,沾上水遞給金武志。
金武志趕忙捂住鼻子。
舊神的夜壺內臭氣再燻人,卻依舊遵守物理法則,那些臭味分子能被水給擋住。
趙傳薪樂呵呵的看著有幾個日韓方的高層,被逃散的人群不斷的踩踏,臉色痛苦,口鼻裡還往外竄汙穢之物。
有個人一口氣沒搗上來,白眼翻了翻,也不知道被踩死還是暈了過去。
趙傳薪卻沒發現,人群裡有三個人,當看到他的時候,或是露出驚駭之色,或是露出詫異。
害怕的自然是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兩人都被趙傳薪整治了一通。
特別是筱田治策,被趙傳薪薅著衣領打耳光。
奇恥大辱!
詫異的是直子優香,沒想到趙傳薪已經到了漢城。
她很想過來告訴趙傳薪最新情報,可此時卻顧不上了,而且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面去找趙傳薪。
只能跟隨筱田治策先撤離現場。
本來趙傳薪看熱鬧看的開心不已,卻忽然看見了一個穿著洋服的東方美婦,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個女人面容清麗典雅,在不動刀子的年代裡,這顏值相當能打,可謂是美豔不可方物。
除此外,最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
那是一種給予感,糅雜悲憫和慈愛,大度和慷慨。
佛和聖母的慈悲是不同的。
佛是因果旁觀者,就算普度眾生都要置身事外。那種慈悲和大度——世間以痛吻我,我願報之以歌。
聖母是具現化的慈悲——如果愛註定不對等,那我願意愛的更多。
那是一種施予感。
看見這個女人的剎那,讓趙傳薪覺得看到了東方的伊莎貝爾阿佳妮。
就算是眾人逃離一號餐廳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避開這個女人。
但是,她卻被倒地的日本人絆了一跤。
說時遲那時快,
趙傳薪箭步上前,單臂一把將此女撈在懷裡。
他捂著口鼻,另一手嘗試了一下手感,從眉眼間能看出他隱藏的笑意,甕聲甕氣道:“姐姐的腰,真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他料定此女必定是日本人。
所以說的是中文。
哪料,對方卻是通曉中文的,眼睛露出一絲詫異。
然後:“嘔……”
好在沒吐出來。
趙傳薪一看,“貼心”的把自己的毛巾堵住女人的口鼻上。
女人眼睛瞪的老大。
這……算不算,變相的接吻?
有逃跑的人,看見趙傳薪單手抄著梨本宮王妃,不禁詫異。
梨本宮王妃是出了名的氣質絕佳,令人恨不得膜拜一二。
可這人,不但抱著她,還拿自己的毛巾堵住梨本宮王妃的嘴。
他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按後世的話來說,就是女神被玷汙了。
可趙傳薪管她什麼幾把女神不女神的,手不老實的在鍋島伊都子的腰和臀之間來回摩挲。
鍋島伊都子的臉騰的紅了。
她開始掙扎。
然後,趙傳薪手臂稍用力,便將她牢牢鎖死。
日本少一個光棍,那都是趙傳薪的罪過。
日本少一個寡婦,那都是趙傳薪的失職。
他屏住呼吸,笑吟吟的低頭看著她。
遠處的直子優香,在下樓之前回頭望了一眼。
然後同樣瞪大眼睛。
別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焉的梨本宮王妃,果然對趙君來說也只等閒罷了。
褻玩算啥,還敢更過分呢。
終於,鍋島伊都子將嘴上的毛巾挪開,憤怒道:“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趙傳薪屏住了呼吸,這會兒也到極限了,見她拿開了毛巾,便接過來堵住自己鼻子。
而鍋島伊都子沒了毛巾,加上說話間,難免吸入臭氣:“嘔……”
趙傳薪見狀,趕忙又給她捂上。
鍋島伊都子:“……”
金武志在旁邊酸溜溜的看著:伱玩的挺好唄?
這個女人,比早先看見的那個更漂亮,更女神。
反正趙傳薪就是不放手,手還不停的遊走。
過了會兒,趙傳薪又把毛巾拿過來,然後再送回去……
見人都跑的差不多了,侍應生也在地上,痛苦的埋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趙傳薪將鍋島伊都子扶正,笑吟吟道:“姐姐,好了,你安全了。”
鍋島伊都子心說:我怎麼覺得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機當中?
“登徒子,你還不放手?”
聽她這樣說,趙傳薪奪過毛巾。
順便,將手也鬆開。
摸也摸的差不多了。
那腰肢,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但卻柔軟至極,真是人間極品。
鍋島伊都子剛鬆口氣,然後發現自己憋不住氣了。
剛呼吸:“嘔……”
忙又屏住呼吸。
趙傳薪就那麼笑嘻嘻的看著她。
鍋島伊都子胸膛起伏,上前想要去奪趙傳薪的毛巾。
趙傳薪手一揚,將毛巾高高舉起。
鍋島伊都子個子不高,情急下伸手去夠,這樣難免貼在趙傳薪身上。
另一邊,梨本宮守正去而復返。
因為他發覺跑著跑著,自己的王妃丟了。
這還得了?
雖然他貴為親王,可依然將妻子當寶貝一樣供著。
寶貝的不得了。
可當他屏住呼吸上了樓梯,臉已憋得彤紅,朝餐廳那望去。
然後瞪大了眼睛。
他看見自己心愛的王妃,此時正貼在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呢。
眼前一黑,幾乎昏闕過去。
張張嘴剛想喊,然而:“嘔……”
這時候,有個人同樣蹬蹬蹬的上樓,來到梨本宮守正的身後,將他拉住:“親王殿下,不可過去,那邊的人是趙傳薪啊。”
來的人正是齋藤季治郎。
當他看見趙傳薪後,就知道事情要糟。
這人就是個禍害,走哪把災難帶到哪。
有他在,準沒有好事。
而且,這次趙傳薪在韓國境內,他準備將新賬舊賬一起算了。畢竟,這裡現在是他們大日本帝國的天下。
可下了樓之後,伊藤博文看了一圈問道:“梨本宮守正王去哪了?”
大家這才發現,梨本宮守正沒有跟下來。
眾人皆驚,回憶起似乎發生踩踏事件後,有人被踩了無數腳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當時現場過於混亂,誰都沒有留心被踩到的人是誰,現在想來,不禁駭然失色。
倒地的人,不會是梨本宮守正王吧?
作為軍人出身的齋藤季治郎,當仁不讓的站出來:“我上去看看。”
於是便有了眼下的一幕。
梨本宮守正聽齋藤季治郎說那人是趙傳薪,緩過一口氣後忙問:“趙傳薪是誰?”
齋藤季治郎說:“趙傳薪,被美國人稱為遠東亡命徒,俄人也畏懼他,清廷的慈禧與他不共戴天,同時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攻略間島區域的頭號勁敵。”
這一串的名頭,聽得梨本宮守正毛髮倒豎。
既然如此兇惡,那自己的王妃豈不是羊入虎口?
他更加焦急,便要衝過去。
齋藤季治郎哪裡會讓他這樣衝過去?
忙將他抱住,勸道:“殿下,不可衝動,此賊殺人不眨眼,你去了會沒命的。”
“但是,本王的王妃她……”
齋藤季治郎打斷他道:“別急,我已經派人去調兵了,一會兒便讓他放人。”
大隊人馬未到,但已經有幾個憲兵衝上了樓,荷槍實彈的在樓梯口看著齋藤季治郎,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齋藤季治郎看到幫手到了,心底稍安。
他將梨本宮守正拉到身後,朝裡面大喊:“趙傳薪,我是齋藤季治郎。你趕快把王妃放了,否則今日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本來,齋藤季治郎是想要偷摸的將趙傳薪包圍,然後再一哄而上群毆之。
現在,他不得不在梨本宮守正面前表現一二。
所以,才甘願暴露自己的身份。
趙傳薪還在調戲王妃,聽見齋藤季治郎的聲音後一愣。
我曹……
人生一大喜——他鄉遇故知。
人生第二喜——調戲王妃。
於是,不再逗弄鍋島伊都子,將毛巾給她。
鍋島伊都子憋氣憋的臉都紅了,趕忙呼吸幾下。
趙傳薪一把將她摟住,朝那邊大喊:“呵呵,齋藤君,好久不見,也不知道臉還痛不痛?”
說完,奪過王妃的毛巾呼吸兩口再還給她。
鍋島伊都子:“……”
趙傳薪小聲對金武志道:“趕緊跑回房間,裝作不認識我。如果有事,記得咱們外面吃飯的那個館子嗎?你將信放在那裡,回頭我自會去取。能不能活命,看你造化了。”
金武志腦瓜子嗡嗡地。
趙傳薪暴露了,更糟糕的是,這個被趙傳薪摟住的女人,竟然是個日本王妃?
他哪裡敢矜持,轉身立刻就逃之夭夭,脫離這個是非之地。
畢竟,不是人人都有趙傳薪之勇。他覺得這時候逃跑,不丟人!
那邊,齋藤季治郎聽了趙傳薪的話,登時額頭青筋跳動不已。
這是人生一大辱,卻被趙傳薪反覆提起打臉。
“趙傳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勸你乖乖舉手投降。外面已經被我大日本帝國計程車兵包圍了。”
趙傳薪哈哈一笑:“趙某一直被狗圍,從未受過傷。”
這次,梨本宮守正露頭喊道:“趙傳薪,趙先生,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本王給你錢,只求你放過我的王妃。”
這貨竟然也能說漢語。
雖然不流利。
他話一落,齋藤季治郎面色大變:“殿下,你糊塗呀!”
梨本宮守正跺腳:“本王不管,本王只想要回王妃。”
齋藤季治郎暗罵豬腦子,卻又不得不耐心解釋:“你越是表現這般鄭重,那趙賊便愈發拿捏住我們的七寸。”
梨本宮守正也不是傻子,他只不過是關心則亂而已。
聞言,臉色一垮。
說出的話如同覆水,再難收回。
聽到梨本宮守正的聲音,鍋島伊都子臉色有些焦急。
她再次掙扎,可那堅硬的臂膀卻紋絲不動。
她不得不拿開毛巾,一邊掙扎一邊說:“求你放了我吧,不管你和他們有什麼糾紛,都不關我的事。”
趙傳薪奪過毛巾呼吸一口,低頭笑吟吟道:“這位聖母姐姐,請你自重,不要在我懷裡扭來扭去。”
鍋島伊都子哪裡被人這般調戲過,當真又羞又怒。
然後趙傳薪又喊道:“哈哈,齋藤君,想要你們的王妃也可以。拿錢來換吧。那位王爺不是說了嗎,他願意拿任何東西換人。”
梨本宮守正聽的直點頭:“恩恩,齋藤,我願意拿錢換王妃。”
齋藤季治郎火冒三丈,終於不顧身份,低聲呵斥:“殿下,你不要說話了。一切由我來辦。”
六神無主的梨本宮守正呆了一呆。
換平時,他早就發火了。
但此時,他卻不敢說什麼。
想要奪回王妃,還得靠這個齋藤季治郎。
他滿臉苦澀:“那,拜託你了。”
齋藤季治郎忍住作嘔的感覺,喊道:“趙傳薪,你想要多少錢?”
眼下情況完全是臨時起意。
不過奇貨可居,趙傳薪低頭看看美豔的鍋島伊都子,說:“不多不多,金銀先來三四車。”
梨本宮守正聽了,手腳都開始發麻。
三四車的金銀,怕是換成軍費,足以支撐一場大規模戰爭了。
齋藤季治郎吼道:“趙傳薪,報出一個靠譜的數目,你知道三四車金銀是不現實的。”
趙傳薪眼睛轉了轉:“那先來兩箱,讓我樂呵樂呵。”
於是,齋藤季治郎望向了梨本宮守正:“殿下,兩箱錢財雖然不少,但我們會包圍這裡,他趙傳薪也帶不走這些金銀。你看……”
梨本宮守正咬咬牙:“罷了,本王去籌措就是了。”
說著,他匆匆下樓。
齋藤季治郎說:“趙傳薪,殿下已經去取錢財了。你不要輕舉妄動。”
趙傳薪打了個哈欠:“行,那我先回房間了。你們也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我手裡可是有王妃。你們要是強攻,休怪趙某辣手摧花!”
哪怕作為對手,齋藤季治郎也不禁不佩服趙傳薪的膽量。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回房間,他就不怕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首先,趙傳薪肯定是不怕的。
但凡在危機四伏的地方住宿,趙傳薪都要挑那種建築成片的區域。
想要在這種地形逃跑,對別人來說難如登天,對他卻易如反掌。
其次,這裡的味道屬實令人難以接受,他一刻不也不想多待了。
於是,環住鍋島伊都子的腰肢,稍微用力,便將她提起,先是進入餐廳,隨意的捲了些食物抄在手裡。
然後大步流星的上了樓。
回到自己房間,將鍋島伊都子往床上丟去,拿桌椅板凳還有衣櫃,一股腦的挪到房門處擋住。
鍋島伊都子眼中露出驚恐的望著他。
“這位趙先生,我是侯爵之女,親王之妻,你若放過我,我一定央求他們不與你為難,並且會有厚報。我的話,他們會聽的。”
不是楚楚動人,也不是高高在上,鍋島伊都子更像是心善的大姐姐,耐心勸說迷途的羔羊。
別說,還挺有說服力的。
然而趙隊長向來鐵石心腸,當即一口回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放你走。”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