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2章 這酒得拿勺子蒯,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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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傳薪的臂圍,遠沒有這個人粗壯。

但他的手鋼澆鐵鑄般,牢牢把握住美國鬼子的手臂。

換一般人,可能就會開口讓趙傳薪鬆手。

但美國鬼子是來搞刺殺的,難道要求被刺殺目標不要反抗?

心裡有鬼,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只能暗自運氣,想要掙扎開。

可一再發力,就是動不了,而且手腕被捏的生疼。

趙傳薪笑嘻嘻的說:“如何?我就說嘛,你這死勁,死肌肉,不好使的。”

美國鬼子的額頭都見汗了,腦門青筋崩起。

像老牛一樣吭哧吭哧的使勁。

然後,突然趙傳薪鬆手。

這人用力過甚,身子猛地撞向護欄,手裡的匕首嘡啷落地。

趙傳薪愣住。

對方也有些懵逼。

場面一度很尷尬。

美國鬼子剛想彎腰去撿匕首,卻見一條絲巾,活過來一般卷著匕首在地上滑行,纏著趙傳薪的腿自下而上,片刻到了趙傳薪手上。

“呵呵,原來不是跟我顯擺肌肉呀。”

說完,趙傳薪一揚手,絲巾飄起,瞬間纏住對方雙眼。

本就天光暗淡,那人兩眼又一黑。

立即驚慌失措。

他手舞足蹈,覺得腹部先涼後痛。

伸手摸了一把,溫熱溼滑,黏糊糊的,是血!

趙傳薪招手,絲巾飄回。

美國鬼子別看很壯碩,可就這麼一下,他就沒了力氣。

比常人受傷後的反應還不堪。

靠在圍欄上,眼裡全是驚恐。

“別怕,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跟我說說,誰派你來的?”

此時的間諜,遠不如後世那般專業。刺探情報和刺殺的手段還很生疏。

比如日本,他們因為個體的能力不足,便發展全民間諜,無孔不入。

而美國人的間諜更差勁,你來刺殺竟然用匕首?

被刺了一刀,對死亡的恐懼,和即將有可能面對更殘酷的逼供,讓這人有些崩潰。

沒猶豫就說:“我說,我說,我是美國人。我們收到訊息,伱去了港島。我們偵查後,在港口守候,等待你離開,然後跟你上船,刺殺你。”

“那你怎麼不用槍呢?”

“……”美國鬼子捂著腹部,驚恐的說:“槍太長了,不利於攜帶。”

“沒有手槍?”

對這種事刨根問底?

“沒有,我是海軍部的,只有斯普林菲爾德步槍。”

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就是春田步槍。

再一次證明,沒有炮火的情況下,鹿崗鎮保險隊如今的戰力逆天。

不但裝備全世界最佳單兵武器,而且訓練有素!

不信?

眼前這間諜刺殺要用刀的。

非常可笑。

用刀也就罷了,光塊頭大,技術菜的一匹。

趙傳薪把玩這把打造精緻的匕首,問:“還有別人嗎?”

“美國方面沒有人了,只有我自己。”

“哦?”趙傳薪眼睛一挑:“意思,還有別的國家的?”

“我在港口盯梢的時候,看見了日本刺客,我非常確定他們一定是刺客。”

趙傳薪心裡有數,問:“還有沒有要主動交代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人吭哧癟肚,似乎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只好湊數說:“還有我們,我們的海軍計劃明天用戰列艦全球巡遊。還有,還有……”

還有不出來了。

趙傳薪能看出來,這人就是半吊子。

腰間掛倆死耗子,就來冒充打獵的。

趙傳薪說:“我這人最見不得血腥的場面,太嚇人了。你閉上眼,我給你處理一下。”

對方還以為趙傳薪要給他處理傷口,雖然疑惑為何要閉眼,可覺得已經這種情況,若要殺他用不著多此一舉。

於是乖乖照做,合上兩眼。

趙傳薪掏出精靈刻刀戳了過去。

無堅不摧的精靈刻刀,悄無聲息的刺入。

關外一點紅,絕非浪得虛名!

等這人徹底沒了任何聲息,趙傳薪才仰天嘆息:“哎,我這人就是太悲天憫人了,見不得別人痛苦!從今天起我趙傳薪發下宏願——美國不空,我誓不成佛!”

說著,就將屍體拋入海中。

然後左右看看,因為夜色掩護,沒人發現這邊情況。

他用鞋底胡亂蹭了蹭滴答在甲板上的血,殷紅猶在,卻已迅速乾涸。

就這樣吧,他非常糊弄的了事,扭頭回自己的船艙。

本來,他上船後就脫了剛毅甲,經歷這一碼事,聽說竟然還有日本刺客後,他又將剛毅甲穿在裡面。

去餐廳的路上,他回憶那個半吊子間諜的話。

明年美國要用戰列艦在全球巡遊?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多少來著?

好像是16艘,將總是和美國叫囂的小日本,直接整的沒脾氣。

目前,他還想不通自己可以做什麼,才能度化這些囂張的美國人。

明年的計劃太多,到時候再說。

看來一時半會別想成佛了。

胡思亂想到了餐廳。

趙傳薪點了餐,坐下開吃。

吃到一半,有個豐滿到膨脹的女人,一屁股坐在趙傳薪身旁。

她的頭髮是模仿唐朝的峨髻,兩邊凸出那種髮型,看穿著打扮就知道是日本人。

趙傳薪眯起了眼睛。

“你幹啥?誰讓你坐這的?”

這女人一愣。

她得到的情報上說,趙傳薪應該喜歡豐滿型的女人。因為在彌墩的宴會上,趙傳薪打招呼的都是豐滿型的。

可見趙傳薪的反應,也不像啊。

“我可以暫坐在這裡吃飯嗎?”

趙傳薪很倒胃口,看看她的大胖臉和水桶腰,偏偏在那搔首弄姿。

就說:“不可以,那麼多空位置,你眼睛是瞎嗎?”

“額……”日本胖女人發懵。“不要那麼兇嘛……”

“草!”

趙傳薪板著臉將餐盤端起來,到一旁坐著去了。

跟老趙比,她的臉皮還是太薄了些。

見狀,根本沒好意思跟過去。

日本胖女人,聽到趙傳薪在附近桌子上嘟囔了一聲:“也不特麼派個好看的來!”

“……”

即便是間諜和刺客,那也很傷自尊的!

可趙傳薪的話,讓她有些明白過來,似乎人家有所提防啊。

吃完飯,趙傳薪沒有回自己的船艙。

客輪分四個等級的艙,西餐樓,唐餐樓,尾樓和大艙,分別為一二三四等艙。

趙傳薪不圖西餐,只是因為西餐樓環境最好,有衛生間,所以他住的西餐樓。

他沒回去,發動蔚藍幽靈甲,人飄上了船頂,趴在上面朝下看。

果然,沒多久,遠處多了兩個身影。

這是一男一女。

他們低聲說話。

而趙傳薪的位置正好就在他們頭頂不遠處,聽得一清二楚。

兩人說的竟然是漢話。

只不過,男的說的流利,女的說的結結巴巴很勉強。

男人說:“點子身上老瓜多麼?今晚上是不是要土了點?不剪鏢麼?”

女人似乎有點懵:“王君,請說直白些。”

男人不耐煩:“那人身上有銀子嗎?你要弄死他啊?有銀子不該對半分嗎?”

其實男的之前說的是江湖春點。

以前趙傳薪不懂,但自從打綹子以後,慢慢多少能聽懂一些了。

春點可不光是關外綹子中使用,天南海北都有。就像港島的江湖裡,也有四八九四三八等暗語。

女人磕磕絆絆說:“王君,我只用你的藥,我給你錢。”

王姓男子冷笑一聲:“你們肯定是想殺人。我剛剛聽你們鬼鬼祟祟的議論,要殺的是我們漢人吧。

那可是我的同胞啊!

要加錢!”

“你……”

“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要,給我吧,我加一倍的錢。”

“這還差不多。這藥的藥勁大,下多了容易死人,別說我沒警告你。”

“無礙,我曉得了。”

“哼!”

王姓男子接了錢,轉身離開。

而看那女人的動作,應該是正在往酒瓶裡下藥。

等她走的近了,趙傳薪藉著幽光望去。

這是個穿著西式經典風格裙子的日本女人,拎著一瓶酒敲響他的房門。

這種裙子受新藝術運動的影響,以優雅的曲線為特徵,極力展現女性身體的魅力。

這個女人個子不高,眼睛很大,是很正常的豐滿型,很嫵媚。雖比不上苗翠花,可也算出類拔萃了。

趙傳薪心說:瞧不起誰呢,現在才上高檔菜?

他飄然落地,落在了女人身後。

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人嚇了一跳,酒瓶子好懸沒掉地上。

她轉身,然後身體又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今晚上想要刺殺的目標,竟然站到了她的身後。

“你,你……”

趙傳薪看看女人,又看看她手裡的酒瓶。

都不用女人找藉口搭茬,他就哈哈一笑:“長夜漫漫,原來還有人和我一樣無心睡眠!既如此,進來喝一杯吧。你有好酒,我也有故事。”

日本女人一聽,眼睛頓時亮了。

果然是個lsp。

她眼波流轉,嬌嬌柔柔的依偎過來。

趙傳薪打小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他惡狠狠的掏了一把。

日本女人“嚶”了一聲。

心說你可真不客氣,也是真特麼疼啊!

趙傳薪開門,進去,然後伸手拉住日本女人:“進來吧你!”

日本女人被拽的一個踉蹌,好懸沒跌倒。

趙傳薪開始脫外套:“還等啥?”

日本女人:“……”

這麼猴急的麼?

什麼人那!

卻見趙傳薪將衣服隨手掛在衣掛上,然後說:“還等啥,上酒啊,等菜呢?”

日本女人心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不過,做戲做全套,她還是多了一嘴:“我叫直子優香,你呢?”

“我?”趙傳薪說:“我叫趙傳薪啊,這還用問嗎?”

你特麼來不就是找老子的麼,還假惺惺啥?

直子優香一愣?

啥意思?

心跳猛然加速,不會露餡了吧?

見她臉色糾結,趙傳薪說:“快上酒,別墨跡,我等不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直子優香覺得,可能這人就是色中餓鬼吧。

不禁產生厭惡的情緒。

但是為了任務,她忍了!

於是去拿酒杯,然後開啟塞子已經鬆動的酒瓶。

臨倒酒之前,還猛烈的晃了晃,嘴上卻解釋說:“這酒要醒一醒才好喝。”

“哦,是該醒醒。搖勻一點哦,不要留下什麼殘渣粉末的,不好看。”

這話說得,讓直子優香汗毛倒豎。

卻聽趙傳薪又說:“不管什麼好酒,只要是葡萄釀的,肯定會留下殘渣的。”

呼……

原來是這樣啊。

她臉上重新露出了笑。

倒酒的過程中,趙傳薪上下其手。

不管是本錢還是利息,他都摸夠了。

同時,直子優香倒酒,酒水灑了不少。

她不得不忍著趙傳薪的糾纏,抱怨說:“別鬧,我先倒酒。”

而趙傳薪才不管呢,自顧自的動手。

好不容易倒完了,她再次晃晃酒杯,然後遞到趙傳薪面前。

“來,喝酒!”

趙傳薪滿臉壞笑:“這樣喝多沒意思。你先喝,然後我從你嘴裡喝。”

“你好壞!不嘛,你快喝,你喝了我從你嘴裡喝。”

誰料,趙傳薪忽然坐直了身體:“這叫什麼話?我趙傳薪向來是正人君子,從來不幹這麼齷齪的事!”

直子優香都懵了。

你哪裡像是個正人君子?

趙傳薪繼續道:“別以為我剛剛做的那些事,是有什麼下作的想法,我覺得你誤會我了。

我其實,是帶著批判性的眼光,來考驗考驗你而已。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來,坐在我的腿上,我要繼續考驗一下才能得出準確結論。”

直子優香大鬆口氣。

還以為……原來,這個混蛋只是玩一種,非常非常扭曲的遊戲而已。

她嬌笑著,挪步到趙傳薪身邊,坐到他腿上。

活動了一下。

又活動了一下。

她察覺到了什麼。

然後,她將酒再次端到了趙傳薪嘴邊:“來,喝酒。”

趙傳薪把腦袋後撤了些,伸手端住酒杯。

他晃了晃,說:“直子優香,你發現沒有,這酒好濃稠啊。”

直子優香身體顫了顫:“沒有呀。”

趙傳薪搖搖頭:“我覺得,你還是去給我找個勺子吧。這酒不是喝的,得拿勺子蒯!”

“……”

直子優香想罵人了。

婆婆媽媽,喝個酒,你咋這麼多事呢?

她強笑著說:“沒有啊,我覺得很好。”

趙傳薪搖頭:“我不信。

你喝一個試試看,我不信你能喝的下去,還是拿勺子蒯吧,當雞蛋羹那樣吃。”

屋裡面哪有勺子?

根本沒有好麼?

直子優香很懷疑,趙傳薪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可看趙傳薪從沒停過遊走的手,以及他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察覺到什麼的樣子。

她咬咬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勺子。”

趙傳薪擺擺手:“去吧,快去快回。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不會偷喝的。”

“……”

直子優香快步跑出去。

她怕遲則生變,於是跑的很賣力,木板的甲板上,被她踩踏的咚咚作響,夜裡動靜很大。

有人忍不住罵:“媽的,趕著去投胎嗎?”

直子優香管不了那麼多,急忙的跑了過去。

她的接頭人見她氣喘吁吁,納悶道:“怎麼了?他喝下了嗎?你怎麼冒這麼多汗?不會是,這人臨死前,還和你忙活了一通?”

“沒有!”直子優香沒好氣:“我下藥下多了,酒太濃稠了,他說喝不下,要用勺子蒯。”

“啥?”

接頭人腦瓜子嗡嗡的。

用勺子……蒯?

他生氣道:“直子優香,你怎麼做事的?咋下那麼多藥?”

直子優香火氣也很大。

任誰被一雙大手,不斷的在身上來回的遊動火氣都會大的。

她壓低聲音吼道:“我這不是看他很強壯,怕藥少了不管用嗎?”

“快,拿了勺子趕緊讓他喝……不,是吃下去。”

直子優香聽得心態炸裂。

拿了勺子,轉身就跑。

當她回到趙傳薪的船艙。

趙傳薪正坐在床邊,雙手向後支撐,優哉遊哉的晃盪著二郎腿。

再看直子優香,大汗淋漓,跑的氣喘吁吁。

兩相比較,直子優香真是鬱悶至極。

她將勺子遞過來:“喏,這下勺子也有了。”

趙傳薪卻沒接勺子:“我這人吧,吃東西要人喂的。”

直子優香忍氣吞聲,拿起酒杯,用勺子蒯了一勺。

趙傳薪笑嘻嘻說:“你嘗一口,我吃一口,這樣有情調。”

直子優香想了想,自己只是抿一下,可他卻要吃下去。

頂多兩口,或許我只是迷糊一下,可他肯定會倒下。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將勺子放自己嘴裡,用舌頭舔了一下。

然後,喘著粗氣,偏偏還要演出來嫵媚的模樣,將勺子伸了過去。

趙傳薪說:“看看,這麼大人了,一點不穩重,手怎麼發抖呢?累的吧?我來扶你一把。”

說著,他伸手像是幫忙扶住直子優香的手腕。

直子優香失去視野,但見勺子確實傳到了趙傳薪嘴邊。

然後,勺子被推開,趙傳薪正在大口的咀嚼。

而勺子,此時已經空空如也。

這讓直子優香大鬆一口氣。

終於,終於他吃了……紅酒!

趙傳薪眯著眼,仰著頭,腮幫子鼓動,似乎很陶醉:“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嗯,再來一口。”

直子優香仔細觀察,發現趙傳薪眼中清明猶在。

說明藥勁還沒發作。

她笑吟吟的又蒯了一勺,自己先舔了一口。

趙傳薪照例伸手去扶著。

他細細品味,滿臉陶醉:“唔,非常好,直子優香,你的嘴是甜的。”

直子優香聽的咬牙切齒。

真噁心!

見她發愣,趙傳薪說:“再來再來,還沒吃夠。別說,這種濃稠的紅酒,我第一次吃,沒想到味道這般好。看來,以後要多嘗試嘗試加料的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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