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4章 不急,你們先走,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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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榕是個熱血的人,是個持之以恆的人。

他能多年如一日的堅持著革命理念,堅持推翻清政府和趕走洋人,不惜連續以身犯險,哪怕差點死了好幾回也無所謂。

可見這人有多軸。

趙傳薪不說話,他就一直跟趙傳薪說話。

最後,把趙傳薪都整不會了。

很少有人能讓他無奈的,這位張榕肯定是其中之一。

這時,張榕旁邊的一人抱拳:「在下劉永和,兄弟你武器精良,彈藥充足,看樣子也非普通人。張兄弟跟你說話,為何默然不語?」

劉永和趙傳薪不知道是誰,但是此人在歷史上也是有留過痕跡的。

劉永和說話,多少帶著綠林的氣息,趙傳薪眯起了眼睛:「你是綹子嗎?」

「不是,我是忠義軍。」

趙傳薪點點頭,又不說話了。

見趙傳薪似乎對綹子有意見,張榕為其辯解:「先生,綠林人士,也並非全都是惡人。比如我知道遼西就有杜立三,專門和俄人作對。俄兵聽了杜立子的名字,轉頭就跑。此外,還有不少綠林人士,御俄寇,復國土,都是英雄好漢。值此國難之際,只要是有一腔熱血的仁人志士,那都是同道中人。」

此時,張榕想要整合一切可以整合的厲害,他完全把俄國人當成了敵人。

至少,目前東三省還是被俄軍統治。

聞言,趙傳薪忽然偏頭問他:「那如果日本人呢?這次日俄戰爭,如果日本人勝了,你又當如何?」

「日本人?」張榕皺起眉頭:「他們的手段,尚算溫和……」

沒等他說完,趙傳薪就打斷了:「幼稚。」

張榕強辯:「如何幼稚?」

「你覺得,兩個來你家爭搶食物的惡狗,兩條狗都要撕下你身上一塊肉,而你認為更兇惡的就是壞狗,稍微溫和一些的就是好狗?」

「這……」

這個形容,倒是別開生面。

但是很生動。

張榕道:「事有輕重緩急,先趕走俄人,爾後起義推翻清政府,發展革命……」

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理想,講起了政治,講起未來國家發展。

趙傳薪也不再打斷他,讓他一直講完。

最後,趙傳薪在兜裡摸了摸,最後掏出兩塊銀元遞給他:「兄弟,哥哥沒別的能幫得上忙,只有這兩塊銀元,支援給你們做經費,或許能買幾隻雞補補身體。」

看看手裡的兩塊銀元,張榕哭笑不得。

忽然,後面一人打馬而來。

馬鼻子白氣噴薄而出,似乎累的不輕。

那人靠近了,勒住韁繩,馬兒發出唏律律的叫聲。

「張先生,後面有30多俄國騎兵追了過來。」

張榕臉上露出少許慌張,看看旁邊的劉永和。

冬天的壞處在於,雪地太容易留下痕跡了。

劉永和看看來路,又看看四周,道:「俄寇氣勢洶洶,追我們了三天。現在只剩下三十餘人,我等有一戰之力。我們從側面兜個圈子,埋伏在那片樹林裡伏擊。這樣,俄兵就不會提前發現咱們的蹤跡。」

說著,打馬蹚雪,艱難前行。

趙傳薪嘆口氣。

你說管吧,這不是多管閒事麼?

你說不管吧?這張榕確確實實是為這個國家,為了民族做出貢獻的英雄。

算了,誰讓我趙傳薪仁義無雙呢?

心下做出決定,就跟著他們一起轉頭。

在那片樹林中埋伏好,靜靜等待。

見趙傳薪也跟來

了,張榕興奮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先生也是位想要抗擊俄寇的豪傑!」

趙傳薪摸摸鼻子說:「可拉倒吧,這個時候,我倒是想讓俄國少損失一點人馬,多拼死幾個日本人。等咱們分開了,可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我參合這事兒了。」

眾皆不言。

一行人焦躁的等待,不多時,一隊俄國騎兵匆匆而來。

他們的馬一看就是經過長途奔襲,十分疲憊了。

忽然,劉永和舉起了槍。

趙傳薪活動活動脖子,然後也同樣舉起槍來。

「開打!」

砰砰砰……

三十多個俄國騎兵,只有三個被擊中,其中一個還是趙傳薪擊倒的。

俄國騎兵聽到槍聲反應非常之快,他們沒跑,而是立馬拿槍反擊。

砰砰砰……

趙傳薪這次不敢託大。

他躲在大樹後面,等待這一輪槍擊結束,這才露面又開一槍。

又一個俄國士兵倒了。

旁邊的張榕手裡拿著一把日本的轉輪槍,這玩意兒就好像鬧著玩一樣,他也沒開槍。

看著趙傳薪兩槍兩中,登時眼睛就亮了。

俄國士兵再次新一輪的開槍。

這邊有個填裝好彈藥露頭的,被一槍打中了胸口。

鮮血在陽光下的雪上十分刺眼。

那邊也有射擊高手!

趙傳薪依靠在大樹上,瞥眼看到了倒地之人的慘狀,心裡有計較。

等這邊開完了槍,那邊俄國士兵也開完槍後,他才第三次露面。

砰!

有一個露頭的俄國士兵倒了。

他們催動馬匹,也開始朝另一側的樹林跑去。

趙傳薪一看,這就是機會。

劉永和的忠義軍槍法很普通,越遠越難擊中。

但是趙傳薪不同,快速開槍,一槍一個。

莫辛納甘水連珠的有效射程就500多米。

其實超出三百米開外,想要有準頭就已經很難了。

等這些人跑遠了,趙傳薪也該換子彈了。

填裝好子彈,再開槍已經失去準頭。

劉永和遠遠地朝趙傳薪豎起大拇指:「兄弟,好準頭!」

俄軍那邊連死帶傷一共八個人,死了的四個都是趙傳薪當場打死的。傷了的四人,其中一人也是趙傳薪開的槍。

劉永和不佩服都不行。

這麼多人,殺傷趕不上趙傳薪一人。

趙傳薪靠著大樹,從懷裡摸出來一根雪茄叼在嘴裡,用火柴點上了。

咬著雪茄笑了笑:「雕蟲小技,見笑了!」

然後,雙方你來我往,開啟「熱鬧」模式。

什麼ER,反正空放技能就是了。

打的老熱鬧了,半天誰也都沒有死傷。

戰爭烈度進一步加強,還是在一戰之後的事了。

現在麼,熱鬧就好。

趙傳薪懶得開槍,看看旁邊躍躍欲試的張榕,問道:「想開槍試試?你拿我的槍開兩槍過過癮吧。」

張榕真不客氣。

他倒是會開槍,但是手裡就一把手槍,平時用不到。

接過槍,略顯生疏的拉動槍栓,砰!

讓他自己玩,趙傳薪用腳踢開周圍的雪,拿一塊帕子沾了雪擦拭身上的灰塵,尤其是羽絨服上的。

羽絨服越洗越不保暖,乾洗一下最好了。

還是俄國人那邊彈藥更充足一些,打了半天,這邊的彈藥已經不足了。

其實換做平時,可能俄國士兵直接就衝殺過來了。

但這次不同,有趙傳薪在,接連射殺數人,這些俄國士兵才知道害怕。.c

見這邊槍聲越來越少,那邊俄國士兵躍躍欲試。

有人喊道:「俄寇騎馬衝鋒了!」

剛剛可能也是為了讓馬緩過勁來,現在休息的時間夠了,他們便要進行最後的衝殺。

砰,砰,砰……

這邊零星的幾聲槍響,徹底滅火了。

而俄軍那邊,聽見槍響之後,騎在馬背上朝這邊胡亂開了一輪槍,好壓制敵人的火力,然後全力衝鋒。

劉永和臉色凝重:「上馬,跑!」

趙傳薪一把奪過還沒玩過癮的張榕手裡的步槍,邊走邊上彈藥。

張榕詫異道:「你還有彈藥?」

趙傳薪呵呵一笑:「有的是!」

他往後躲了躲,看到劉永和他們已經上馬開始走了。

他卻沒動。

而是繞到一棵大樹後面。

張榕上馬後,見趙傳薪沒有動作,大急道:「先生,趕緊撤啊?」

趙傳薪:「不急,你們先走。」

啥玩意兒?

留你自己等死麼?

劉永和倒是個講義氣的,見趙傳薪不走,他一咬牙:「都騎馬到一側,避開俄寇騎兵的正面衝擊,然後反殺回去。」

如果是綹子就早跑了。但忠義軍畢竟是因為理想和抱負聚集到一起的,至少是有信念的。

大家聞言,都沒有跑。

趙傳薪眉頭一挑:有點意思!

忽然,他閃身出去。

砰!

一個俄國士兵倒地。

快速上膛。

砰!

再一個俄國士兵倒地。

砰!砰!砰!

五人倒地!

俄國士兵本來以為這邊已經沒有彈藥了。

不成想,接連有己方人馬被射殺,頓時吃了一驚。

可已經衝鋒到了一半,就不能停下了。

這些哥薩克騎兵勇武是有的。他們在日俄戰爭的前線戰場,騎兵的作用發揮很小,所以有不少在後方防止敵後騷擾。

趙傳薪打完一輪彈藥,將槍和武裝帶一起丟給張榕:「給我填裝彈藥。」

他自己沒時間裝彈了,因為騎兵已經接近了。

這些哥薩克騎兵拔出了騎兵刀,刀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冷芒,急切的想要飽飲敵人鮮血!

趙傳薪閃身而出,掏槍,砰砰砰砰砰砰!

直接六槍全部打盡!

幹翻四個騎兵!

這些哥薩克騎兵,就算再勇武,此時也是人人冒著冷汗,生怕下一個倒下去的就是自己。

單動轉輪手槍,想要速射,就只能雙手操控一把槍。

一把***打盡,趙傳薪將槍快速插回槍套,拔出另外一把,砰砰砰砰砰砰!

這把因為距離更近,有五個倒地!

前前後後,這些哥薩克騎兵已經倒了一大半了!

張榕和劉永和已經看呆了!

這還是個人?

簡直就是槍神好麼?

這時候,張榕的彈藥也填裝好了。

他慌慌張張,手忙腳亂的把槍丟了過來。

此時,哥薩克騎兵已經到了近前。

劉永和也舉起大刀:「殺!」

眾人回應他:「殺!」

己方人馬此時數量佔優,就算不敵,但至少有敢戰的

勇氣!

但雙方的騎兵素質差距那就很大了,只一個回合,劉永和一方人馬,就有四個人被砍翻在地。

這時候,趙傳薪繞著大樹轉了一圈,從衝過去的哥薩克騎兵後面開始放槍。

砰!

砰!

砰!

砰!

砰!

貼臉打,那是趙傳薪最擅長的事了。

當又有五個人被射殺後。

哥薩克騎兵已經必輸無疑了。

趙傳薪把步槍朝一個哥薩克騎兵丟了過去,那騎兵拿刀格擋,趙傳薪趁機掏出了蜘蛛腿。

哥薩克騎兵調轉馬頭衝殺過來,趙傳薪衝他一笑,然後猥瑣的躲在了樹後面。

戰場上都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像這種笑嘻嘻跟你玩躲貓貓的,這騎兵還沒見識過呢。

所以,他只能舉著刀,經過大樹。

剛想調轉馬頭,忽然發現後面那人拎著一把古怪的內弧刀,朝自己奔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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