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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利的表情一下子緊繃起來。
一個億又沒了。
當然,這並不是結束。
寧月接下來壓的都很穩,每回三五百萬,或是千八百萬的下注,依然是隻壓閒,依然是有輸有贏。
一靴牌很快發完了,亨利黑著臉下莊,他起身的時候,視線和曹俊對上,發現他的僱主臉色好像也不太好。
呃,是確實不太好!
這時寧月打了個哈欠,“文文,你家老闆餓了,快,給我弄點吃的。”
“老闆您想吃什麼?”
寧月想了半天才想到:“臭豆腐。”
余文文:……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大的賭局,您吃臭豆腐合適?算了,她也是多嘴一問!不如直接給老闆點餐了。
戴婷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去,臭豆腐確實臭,但老闆想吃,那就去買!
她還貼心的點了個果盤放在了寧月手邊,讓她先墊墊肚子。
寧月滿意的掐了把這姑娘的小臉蛋,而後插起果盤中的水果優雅的吃了起來。
桌上的其他幾個男人嘿嘿的笑了起來,“齊桑可真是好福氣。”
小川太郎還以為跟著寧月的幾個女保鏢都是他的情人呢。
寧月得意的看向桌上的其他人,“我一向福氣好!聽我爺爺說,我剛出生的時候,有個道士來家裡化緣,他說我天生紈絝,還尤其有女人緣,一輩子都是美女環繞的命。”
眾人:……紈絝難不成是個好詞?一輩子美女環繞不是渣男嗎?
所以,這位齊二少到底在得意什麼?
誰也沒注意的時候,寧月又將一億的籌碼押在了閒上。
坐莊的菲斯.赫爾默特,這個年輕的世界賭王大賽亞軍獲得者,看了眼桌上的籌碼,其他人都很保守,每局下注都在千萬以內,唯有這位華夏的富二代,時不時就來把大的,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但其實,這靴牌已經發了一半,具體的是莊還是閒他自己都不清楚。
硬著頭皮菲斯按順序發完了牌,結果,六人中又是寧月的牌最大。
菲斯在心裡暗罵了聲shit,收回其他四人的賭注,賠了寧月的一億籌碼,而後示意玩家下注。
寧月又是將一大堆的籌碼往前一堆,她壓的還是閒!
眾人齊齊驚歎,這人真是邪門兒了,一晚上了光會壓閒。
就連看熱鬧的李子辰幾人都倒吸了口涼氣,他們可是記得每回齊寧月下大注就沒有輸的時候。
菲斯煩躁的伸手扯了一下領帶,隨即他放下手想要摸向袖口,突然手背傳來一下如針扎一般的刺痛感,他壓抑著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向四周看了一眼,剛好和寧月的視線對上了。
寧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卻冰冷的毫無溫度。
菲斯心裡一驚,他想起自己的師傅說過的一句話:華夏是個很神奇的國度,那裡高手如雲,千萬不要小看了任何人。
難不成,這位齊先生就是個高人?
傑里米.揚看著菲斯,笑的一臉燦爛,他這個老對手,今天真要吃憋了,哪怕他輸點錢心裡也舒服。
他在看別人,別人也在觀察他。
寧月也是知道這位的,與其他賭王不同,傑里米.揚早先是一名心理醫生。
從業十八年後覺得工作無趣,而後修習賭術,結果在M國舉辦的撲克大賽中贏了一千四百多萬美金後,一舉奪下賭王頭銜。
寧月可以確定,對方是將心理學全都用在了賭術上,並獲得了極大的成功,這樣的人可得小心防備。
此時,菲斯的這靴牌已經發完。
換上了小川太郎上場。
現在桌上亨利輸的最多,雖然菲斯作莊他贏回了一些,但的籌碼也只剩下2.2億。
其次就是菲斯了,他的這一靴牌發完,剩下的籌碼只比亨利多出兩千萬。
小川和傑里奧的差不多,有五個多億。
寧月則是有七億,剩下的都在瑞金那裡,他也是籌碼最多的,整好七點五億。
所以這些人的注意力全在瑞金的身上。
賭局又拉扯了半個多小時,這時,賭廳的門被推開了,余文文拎著一摞盒子走了進來,
“老闆,臭豆腐來了。”
寧月頓時來了精神,接過其中一盒是就放在自己面前,“老金啊,你們要不要嚐嚐?
我和你們說啊,這可是我華夏特有的美食,聞著臭吃著香,等你們回國了想吃都吃不了。”
翻譯們:……
認命了,翻吧。
瑞金:……
盒子還沒開啟他們就聞一以了一股極臭的味道,這東西確定能吃?
幾個外國佬齊齊老頭搖成了撥浪鼓。
寧月見他們沒人吃,遺憾的搖了搖頭,倒是做為公證人的明詢直笑呵呵的拿了一份,倒也不是他愛吃,而是臭豆腐這種東西吧,你若是吃了,那臭就不是臭,可你若不吃,聞著這味兒都能燻死你!
所以,他還是吃了吧。
“文文,你們誰吃自己分了吧,涼了不好吃。”
余文文趕緊上前將剩下的臭豆腐全拿走了。
寧月邊吃邊玩兒,哦,她的手忙著吃東西,推籌碼這種事兒就由羅皓天來了。
“你手勁大,這局就還是一億吧。”
羅皓天以為她還是要押閒,桌上幾人也面有喜色,結果,寧月下一句話讓他們齊齊變了臉色。
“這把押莊。”
小川太郎實在沒忍住,“你不是說你只押閒嘛,怎麼這把押莊了。”
寧月抬了抬手腕:“你沒看時間嘛,快十一點了,吃飽了容易飯困,我想早點回家睡覺。”
小川太郎面色一鬆,原來是急著回家睡覺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曹俊幾個也是面露喜色,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齊寧月的運氣好的有些過份,看得他都急了,現在他急著回家,想來不會有之前那麼好的運氣了。
賭廳瀰漫著一股死臭死臭的味道,寧月吃的極香,小川太郎很是緊張,這局牌如果他算的不錯的話,應該是莊贏,而且其他幾人都沒下注,說明他們算的結果和他一樣。
因為齊寧月一次把賭注封了頂,他們想押莊都沒法壓。
早知道輪流作莊會如此煎熬,他還爭這個幹什麼啊?
很快發完牌開牌,寧月果然大了他一點,一億啊,就這麼沒了。
哪怕一靴牌還剩下近一半,小川太郎也不想再坐這個莊了,“下一個是誰坐莊?我不舒服,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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