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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上十點的時候,S大的某個校門口的某顆樹上,長出了一位衣著休閒,挎著大大帆布包的該校大三女學生。

聞訊而來的學生會成員在輪番嘗試人樹分離之後無果,無可奈何之下,為首的一個帶著黑框眼睛的男生嘆了口氣,對身邊的人比了個手勢。隨後就有一個會意的狗腿子轉身驅散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別看了,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同學之間鬧著玩兒呢!去去,去去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陸濯濯同學,飯已經請你吃過了,再幫我一個小忙有那麼難嗎?咳咳,如果你再負隅頑抗的話,那我就不是你親愛的同學林子豪,而是學生會會長林子豪。陸濯濯,我以會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離開這棵樹,跟我去見新來的那個交換生,要不然……”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所有的測試都過了,不逃課不缺課不作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論文昨天交過了二稿,來得時候還扶了老奶奶過馬路。哼,你威脅不到我的!”陸濯濯說完,把樹抱得更緊了。

她簡直欲哭無淚,就知道鐵公雞會長忽然請自己吃早點沒好事。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吃早點的目的的是食堂,需要交換的,是自己要負責為學校新來的一位日本交換生做翻譯。

這種當人肉翻譯的事情本來就吃力不討好,難得有個春光明媚的週末,誰不想自由支配?如果不是其他更專業的翻譯人選都拒絕了林子豪,林子豪也不至於找她這麼個替補人選。其實日語的水平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陸濯濯系裡是出了名好說話的老好人,什麼雨天搬花、證件蓋章、小報校對,別人避之不及的事情,最後都落到了她的頭上。

“是是,我知道你是三好學生,這回幫了忙,我趕明兒給你送個紅領巾怎麼樣?”

“滾!”

“行啊,那我現在就去跟謝小詩的輔導員談談,關於她上個禮拜逃課還有偷偷翻牆出校門通宵上網的事情怎麼處理。嘖嘖,才開學兩個禮拜不到,小謝同學的風紀分就要扣光了,這樣下去,她可能畢業證都拿不到了哦”

謝小詩是陸濯濯大學裡的死黨兼唯一閨蜜,精通各種網遊電競,只要有網,就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妥妥的網癮少女。她的日常生活就是:打遊戲,逃課打遊戲,在宿舍打遊戲,在網咖打遊戲,以及,和陸濯濯吃飯。雖然兩個人的興趣愛好不同,當時並不妨礙相見恨晚,情比金堅,革命友情無比深厚。

在半分鐘的沉默之後,為了姐妹,陸濯濯還是鬆開手,離開已經被蹭禿嚕皮的樹:“好吧好吧,行吧,去就去。不過只有這一次。而且時間不能太晚,五點之前我要回家——”她拍掉衣服上的木屑,又用手簡單梳了兩下頭髮,正要檢查包裡的資料有沒有被弄壞時,已經被粗魯地揪住衣領,向著最近的地鐵拖了過去。

“行行行,都好說。不過都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怎麼還天黑了要回家?陸同學,你這個觀念也太保守了一點吧,不多出去交流接觸,怎麼認識新朋友?難怪你一把年紀了,還是個單身狗。”林子豪嘲諷道,又大發慈悲的說,“這次你好好當人肉翻譯機,在外國友人面前給咱們學校長長臉,到時候哥給你介紹兩個。”

陸濯濯一把年紀還母胎solo和長相年紀沒什麼關係,恰恰相反——不同於時下流行的流水線一樣的網紅臉,她不但漂亮,還漂亮的很有風韻:微微帶點嬰兒肥的鵝蛋臉,下頜骨的弧線流暢漂亮,不戴美瞳的瞳仁天生就是水汪汪的琥珀色;頭髮柔順黑亮,面板是一種瑩潤的奶白色;一米六七的身高,腰細腿長天鵝頸,穿什麼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當年她剛剛入學的時候,還曾經在校內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轟動,就連林子豪都是當初的追求者之一。不過三年過去,大家已經不再是當時高中畢業,還懵懵懂懂的未成年。不少大一時默默無聞的女生搖身變女神,在校內出盡風頭,加上後面新來的學妹一個賽一個年輕美貌,像陸濯濯這種天生麗質,後天卻自暴自棄的,早就沒有競爭力了。

“還是別了,我暫時沒有那個想法。”陸濯濯沒想過要改變,她天生排斥和人建立過於親密的關係,二十年來身邊的說得上話的男性友人都屈指可數,更別提什麼戀愛了。看著同學朋友不斷的分分合合,她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已經開始思考到底是要考研還是準備校招。

大學附近的交通很便利,因為時間點的關係,地鐵上的人都不多,兩個人都幸運的佔到了座位。陸濯濯對著地鐵的玻璃重新整理好衣服頭髮,然後檢查了一遍包裡新買的教材,最後給爺爺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學校有活動,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去店裡幫忙。

再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林子豪做在座位的角落,笑得一臉痴漢,從鏡片上對映出微信的聊天介面不難猜出,一定是在和新認識的什麼女神聊天。她知道他兩個禮拜前剛和隔壁表演學院的大二小學妹分手,現在這個十有八九是新目標。

這位學生會會長,雖然相貌平平,身高平平,成績平平,但是桃花運出奇的旺,除了三年前剛開學的時候追求陸濯濯失敗過以外,三年來女朋友就沒有斷過,而且一個比一個好看。每每林子豪帶著自己的女友出現在S大里,大家都會在背後默默的說:看,又有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唉,我一同學身體不太舒服,我剛帶著她去了一趟醫務室,所以才耽誤了點時間。”

“你放心,藝術展我安排了人,能對付過去就得了。外國友人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

“靠譜,絕對靠譜——攝影師是我哥們兒,X大攝影系的,一般人想找他約拍花了錢還要等好久呢。我跟他說了好久,他才願意讓咱們走這個後門。再說了,你那麼好看,拿什麼拍都好看,用不著擔心那麼多。”

“嗯嗯,乖,我馬上就到。先不說了。”

如果說林子豪有什麼外在特長的話,那就是梗著脖子說話的時候聲音非常有磁性,是很多女生都喜歡的‘男神音’,當然,最好是在看不見臉的情況下。坐在附近的陸濯濯,顯然沒有對這種硬凹的聲音‘電’到,而是敏銳的捕捉到對話裡的不尋常,問道:“喂,你不會是騙我吧!和女朋友約會的話,叫上我這個電燈泡幹什麼?”

S大最近的確有一批從世界各地過來的交換生,大部分事情也的確由學生會負責,如果不是公事的話,陸濯濯才不願意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假期時光,“還有,你今天一早都和我在一起。在食堂吃過早飯之後就在那顆數前僵持了四十分鐘,什麼時候送同學去醫務室了?喂,拐賣人口是犯法的知道嗎!”

“誰騙你了,真的。”林子豪選擇性無視了一連串的詰問,翻了翻手機,然後遞到她的面前。

她一看,今日的日程安排還真是帶日本來的交換生“竹內水無月”去遙遠的城西的刺繡藝術館參觀,領略中華傳統文化,並且負責人的確是陸子豪。“好在咱們軍訓的時候站姿一起,坑蒙拐騙也不會放到你身上。而且這事兒找你,還不是因為你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介紹起來也肯定比其他不瞭解的容易。你權當做是鍛鍊口語了,到時候要是校招,這就是履歷上的光榮事蹟啊!”他把手機收回來,一邊回覆女神的資訊,一邊說道。

大哥……我了不瞭解傳統文化,和我的日語水平好不好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陸濯濯抓狂,但是答應的事情又不好反悔,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吐槽,然後就百無聊賴玩起單機小遊戲來。其實知道了目的地是去刺繡藝術館,她到也不太排斥了。

作為土生土長的江南姑娘,對家鄉的東西當然喜歡,而且那邊的文化館雖然建成很久,但是以前破破爛爛,前幾年才翻修過,而她早就想再去看看,可惜總是因為種種願意錯過,這會趕上了正好,也算是了卻一個小心願。

可是等到兩個人下了地鐵,陸濯濯糊里糊塗的跟著林子豪向反方向走去,然後在某家星巴克坐在一個穿漢服的姑娘和一個格子襯衫的短髮攝影小哥的面前時,她才發現事情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說好的日本友人呢?

眼前的漂亮女生顯然就是剛才在微信裡和林子豪聊得火熱的那個‘女神’。她穿著粉藍繡花鳥的齊胸襦裙,頭髮的髮髻理得有模有樣,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尤其媚人,雖然妝容有些過濃,但還是看得出來底子的漂亮。女神最先說話,她把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瞥了一眼穿著T恤牛仔褲的陸濯濯,然後直接無視了。轉而問林子豪道:“你們學生會的人就是愛磨蹭,本事沒多少,就知道裝樣拿架勢。”

“咳咳,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林子豪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還要解釋,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接了說了兩句,然後站了起來,跟三人示意道:“那個交換生來了,我去接她一下。你們幾個……都是自己人,自我解釋一下啊!”然後指了指兩個姑娘,“咱們都是校友,別拘謹啊。我走了。”

聽這樣一說,陸濯濯才恍恍惚惚的覺得眼前的古風美女雖然沒見過,但的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糊里糊塗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那邊的女生卻先認出她來:“你是……陸濯濯麼?”然後她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然後撥了一下臉頰便的碎髮,向她伸出手,“你好,我是江姒,是S大藝術表演系的江姒,你應該知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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