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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卡文迪許對自己很滿意,他又要去偷情了。

披了條深褐色的羊毛毯子,最柔軟的材質,裡面只穿了男士襯衫。

是啊,脫得乾乾淨淨。

顯現出漂亮的兩條長腿。像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他知道自己年輕肉.體的誘惑力。

他把僕人都趕了出去。

艾麗西亞正坐在那,金髮披散肩頭,回過頭。

她蹙起眉,

“你來太早了,我頭才梳了一半。”

她最愛惜她這一頭長長的金髮。

打理起來很麻煩。

每天早晚都要梳順一遍。

“啊。”他炫耀的心情收起了一半。

拿起放下的象牙梳,挽起一把順手繼續梳著。

“還有規定的時間嗎?”他玩笑地問道。

艾麗西亞真想了想。“有,八點以後。”

“哦。”卡文迪許收起了笑容。

悶悶的。

他好像忘了自己是丈夫,不是情人。

不需要討好,更不需要掐著點偷情。

本來的目的被拋之腦後,威廉.卡文迪許躬著身,耐心地聽從指揮,梳理著長髮。

“這邊梳過了。”

“太重了。”

艾麗西亞支著下巴,不理解她堂兄非要做自己不擅長的事。

至於威廉.卡文迪許,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這樣。

但他很喜歡這一頭金子似的頭髮。

真美啊。

他熱衷於看清鏡子中兩張依偎著的面孔。同樣的美麗。

艾麗西亞就是他會愛的,比他還美的人。

她像塊寶石一樣,閃閃發光。

梳完頭後,他跪在地上,給她解著緞子軟鞋的綁帶。

在室內的時候,夫人小姐喜歡穿這種沒有跟的鞋子。

她穿了雙玫瑰色的鞋子,足弓窄尖,十足秀美。

安達盧西亞式的腳踝。

他託在手上。

“你別摸了。”

艾麗西亞覺得她得更正一下。

他不僅是喜歡摸腿。好像到哪都要摸上兩下。

威廉.卡文迪許在等她發現。

她說過她很討厭玫瑰味的古龍水。

那是這兩年倫敦最流行的,舞會上的紳士們,舉手投足間,這種味道隨處都能聞到。

卡文迪許身上是他自己調配的,帶著一絲辛辣味,獨一份。

但顯然他堂妹很反感這個。

他摸索著,終於發現她特別喜歡柑橘類的,最好是剛剝皮的那種香氣。

原始的。

真沒品位。

但他現在,噴上了那款柑橘,無花果和麝香的香水。

來勾引她。

她喜歡這個味道。

第一次聞到時,就湊過來仔細嗅著。

鼻尖差點埋在了他的領結上。

艾麗西亞終於聞到了。

“你身上很香。”

她輕輕地說。

他“嗯”了一聲,慢吞吞解著帶子,脫下了鞋。

低頭揚起的唇角,表示他很滿意。

艾麗西亞嗅著從他脖頸逸出的那股味道。

他呼吸漸沉,裝作不在意的模樣。

“跟之前的不太一樣。”

她的記憶力很好。

好想吻她。

卡文迪許“哦”著,隨口說是加了點苦橙葉。

更清爽一些。

她很喜歡,俯在他身前聞他。

他按捺著,忍著笑容。

親她的腿,就跟新婚夜時的那樣。

艾麗西亞縮了下,被手掌輕柔又不容拒絕地扣住。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艾麗西亞困惑地問。

她覺得很癢,更多的是種奇異的感覺。

他不說話,只昂著頭看她。

他湊過來吻她,那股特別的香氣越發熱烈,他身上的毯子滑掉,露出襯衫外,小塊象牙白、健康的肌膚。

身上的線條起伏在說著他是個男人。

艾麗西亞觀察著他的不同。

她堂兄是個全然的美男子,十六七歲就被戲稱是什麼,全英國最美麗的男人。

她才發現他眼睛那麼藍,黑髮那麼漂亮。

他的臉,原來那麼精緻出挑,有著最完美的輪廓。

眼睫濃密,纖長,盛了汪水似的,映著藍色的杏仁眼,深邃澄澈。

上薄下厚的嘴唇,紅潤鮮妍。

鼻子挺直,又帶著難掩的俊朗。把兩種風格糅合到了極致,俊美十分。

黑髮與藍眼的對比下,阿多尼斯莫過於此。

結合起來有種凜然的神性,宛如太陽神在世,怪不得他們都叫他阿波羅。

他好像看上去更年輕了。

威廉.卡文迪許則用種眷念的眼神,和哀嘆的語氣。

“我就像你說的那樣,脫掉了衣服,有點冷。”

他雖這麼說,卻把毯子徹底丟了下來。

握住她的手,親了親手腕。

這處最薄的肌膚,能傳遞嘴唇的溫度。

艾麗西亞手指蜷縮了一下,她還是不習慣他這麼親來親去。

但她託著臉,忍不住左看右看。

企圖找出一點瑕疵。太美麗了,好適合拓成石膏像啊。

最後得出結論,下頜寬度略窄,不符合黃金比例,卻更增添了一股美男子的氣質。

威廉.卡文迪許發現,她沒有理解他的暗示。

乾脆邀請道,

“你要摸摸嗎?”

他給她觀賞著。

他身形的線條,非常優美。

平時威廉.卡文迪許對外的形象,都是倨傲,優雅和矜貴,換句話說,漠然和不耐煩。

沒什麼他能看得上眼的,笑容都帶著種隱隱的譏諷,偏偏人人都想得到他的認可。

艾麗西亞沒有上手脫他襯衫——這個正常,她對自己都這樣,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卡文迪許暗想著,男士襯衫很好脫啊,這樣那樣,難不成下次他真就,什麼都不穿?

她掀起一角,好奇地看著。

他仰著頭要吻她,她躲開。

她怎麼,不為所動?

威廉.卡文迪許抱怨著,“我很想你。”

“可我們才分開了兩小時。”

他把她的手託在臉下,責怪著,“你下次可以說,你也想我。”

她分了神,他吻到了她。

艾麗西亞被按在了靠椅上。

男人自己脫了襯衫,抓住她的手,引領著。

細膩地掠過後,湊近她的耳畔,輕柔地喘著。

她的手移到了脖頸上。他把她摟在懷裡,他們接吻。

艾麗西亞終於領悟。

在休息的間隙開口道,

“原來這是必要的流程麼?”

從揭掉毯子時開始。

他好喜歡變著法地這樣那樣。

他正輕咬她的臉龐,停了下來,

“什麼?這是情趣。”

他籠住她的腰,拎著腿彎。

“可最後都要到那一步的啊。”

卡文迪許哽住,無法反駁。

她在床上總算吻了他,撫摸了他。

但威廉.卡文迪許始終不確定,自己的勾引有沒有成功。

他一件件地脫著衣服,渴望地解開蕾絲和粉色緞帶的襯衫時,她突然說他有兩個腰窩。

她又評價說那處果然是最醜陋的東西。怪不得雕像裡都要省略掉。

他扣住她的手腕,弓著身吻她。

對於全身都很迷戀,不只於小腿。他吻她的時候,非要抬頭看她咬唇的模樣。

她怕癢。

她好像被他給迷住了。

手指劃過他的腰線,又摟住了肩膀。

說沒有也可以。

因為她毫不留情地把他趕回了房間。

她說他只把她的襯衫解到一半,都揉皺了,艾麗西亞收回了能留到十二點的特權。

威廉.卡文迪許停在門口,看著他順走的一根亮藍色的吊襪帶,上面繡著她的名字。

他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這一次格外綿長,他們親吻的很多。

平時裡沒有的愛意,在床榻間總能找到。

……

他越來越放蕩。

艾麗西亞確認著。

他早上起得比她還早,吻醒了她。

她身上沾染了他的味道。

他埋在頸側,很是滿意。

他就像個孩子,固執地要把一件東西變成自己的。

“艾麗西亞。”唇角蹭過她的臉畔。

細膩的,帶著絨毛。

這幾次後,她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

艾麗西亞挪走了膝蓋,小腿從他掌心劃過。

“白天要把衣服穿好。”

她批評道,蒙著毯子繼續睡著。

她好像忘記要說什麼了。

真累啊。

“你喜不喜歡我啊?”他只是想抱著她,又發愁地問道。

艾麗西亞埋在天鵝絨的枕頭裡,她還是不喜歡這麼被人抱著,但昨晚又願意被抱著。

“不喜歡。”她輕哼地說著。

他要吻她的腿,再往上時被打斷。

“你真的好煩啊,威廉.喬治。”

“你昨天還說喜歡我的。”他靠過來,支著身看她。

於是艾麗西亞睜開眼,看見他蓬亂的黑髮和藍寶石似的眼眸。

昨天,確實很愉快。

她記起了自己說的。

靠在枕頭堆裡,金髮遮掩著雪白的肩頸。

他親走她的眼淚,問她喜不喜歡。

艾麗西亞轉過頭,合著眼,最後勉強“嗯”了一聲。

他更激動,熱烈,反覆確認了三遍。

她都分不清,當時是喜歡這件事,還是喜歡他本人了。

她回憶著昨晚,中途他突然說,“其實我還是很年輕的,艾麗西亞,才不是什麼老男人。”

他依舊耿耿於懷。

女孩困惑地看著他。

他們躺了半天,因為艾麗西亞實在不想動。

再一看,威廉.卡文迪許依偎著她,長睫低垂,安靜地睡著了。

……

今天什麼都沒做,她連書都看不進去。

他們倆的氣氛有些奇怪。

威廉.卡文迪許沒怎麼吻她。

因為實在給不出一個純潔的吻。

晚飯時,艾麗西亞開了口,“卡文迪許——”

她開始叫他的姓氏,不熟的人比起稱呼名字,叫姓氏更多。

她由於自己也姓這個,很少叫過。

威廉.卡文迪許作為他父親的獨子,沒有頭銜,被稱呼為卡文迪許先生很正常。

他聽言抬起頭,白天他都不好意思看她。

一看,夜晚的一幕幕就浮上眼前。

艾麗西亞移開目光,她公正地說道,

“你慾望有點強。”

卡文迪許被噎住,“什麼?”

他優雅地咳著,拿起餐巾。

滿是不可思議。

慶幸自己嚥下了,才聽她說話。

“所以我想得認真探討一下,關於我們同房的問題。”

艾麗西亞記起了她本來要說的。

神色凜然,只是不由得想起他親她小腿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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