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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說:“他就算被定罪也是偷盜未遂,一般來說教育一下就會放走。既然你確定是你的員工,他又是初犯,就讓你帶回去教育吧。”
李文軍說:“好,謝謝警察同志。”
過了一會兒,白立剛被放了出來。
李文軍對著白立剛嘆氣:“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雖然白立剛看著不靠譜,但絕不是那種手腳不乾淨的人。
白立剛說:“我今天去市賓館送他們要我印製的宣傳冊,發現他們買了一臺最新型的霓虹彩色列印影印一體機。那個印表機是hp公司九一年研製出來,現在進口很少。整個株市可能只有這一臺。我跟他們說,讓我拆了再給他們裝回去,他們把我趕出來。我就想著晚上趁辦公室沒人溜進去……”
李文軍一邊搖頭一邊笑:“瘋子。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瘋的技術迷。來,我帶你去市賓館。我讓你拆個夠。”
陶光明以為李文軍瘋了,一邊開車一邊罵:“他被人抓了個現行,你還帶他去市賓館,這是嫌丟人沒丟夠,想送臉過去給人打麼。”
李文軍說:“你要怕丟人,在外面等我。”
陶光明說:“行,我不熄火,等下萬一不對勁,你們就跑出來,逃了再說。”
李文軍笑出了聲:“幹嘛這麼緊張,我們就去搞點破壞,又不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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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大搖大擺從市賓館大門進去。
白立剛縮著脖子跟在後面、東張西望。
李文軍說:“啊喂,你給我挺胸抬頭,別這麼賊眉鼠眼的。”
白立剛乾咳了一聲:“不好意思,總被人趕,習慣了。”
李文軍徑直走到經理辦公室。
經理當然認識李文軍,而且是老熟人,兩個人相互是老客戶。
經理跟李文軍握了握手,指著白立剛,問李文軍:“這個是……”
李文軍的員工,他也見過幾個,還第一次看到這種……怎麼說,就是真的像個叫花子一樣的員工。
李文軍說:“我新請的一個廠長。”
經理的表情很複雜:吼,還是個廠長。這傢伙昨天走的時候,每一層樓掃蕩,把垃圾簍裡的所有玻璃瓶,易拉罐什麼的都撿走了。真看不出來。
李文軍又說:“他昨天看上了你們的印表機,想來拆著玩玩。”
經理的表情變得更復雜:他知道李文軍有時候特立獨行,說白了就是很古怪,可是直接進來說要搞破壞還是第一次。
李文軍說:“你們的新款影印機花了多少錢買的。”
經理說:“我知道你有錢,我不賣。”
李文軍:“不是。我不跟你買。我是想請你讓我這個廠長把印表機拆了再給你們復原。如果萬一他拆壞了。我照價賠償。”
經理歪頭想了想:“購機費用加上運費,關稅和人情費大概三十萬。”
其實不用那麼多,不過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hp公司為了防止被外國公司偷學,所以兩年內不出口。至少是不出口到中國。
因為他們覺得“文軍汽車”的技術是從他們那裡偷的。
汽車方面現在銷量大減就是慘痛教訓。
現在兩年剛過。
市賓館肯花這個本錢,是因為他們的顧客有時候辦公需要借用。反正最後羊毛出在羊身上。
李文軍掏出支票,寫了個三十萬,簽名,撕下來,給經理看了一下:“要是壞了,我就把這張支票賠給你。我借一臺舊印表機來,你們先用舊的。”
經理雖然不怕李文軍賴賬,可是沒想到李文軍竟然真的肯下這麼大血本。
現在李文軍一口答應下來,他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李文軍笑:“不用這麼為難。你幫我開三個房間。我在這裡守著白立剛拆和裝。萬一有事,我負責。”
經理嘆氣:“好吧。看在我們認識那麼多年的份上。不過你為什麼要三間,這裡不是才兩個人嗎?”
李文軍嘆了一口氣:“唉,還有個怕被打的傻子,不敢上來。”
李文軍打了個電話回去,告訴他們這幾天他在市賓館辦公,還讓趙林給他和陶光明送了兩三天換洗的衣服過來。
趙林也聽說白立剛被抓起來的事,一聽李文軍要在這邊待這麼久,有些擔心,在電話裡問:“很嚴重嗎。”
李文軍笑劈叉了:“沒事,我好久沒這麼發瘋了,就陪他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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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經理給了他們一間小辦公室,裡面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張椅子。
然後李文軍可以在辦公桌上辦公,白立剛就在空地上拆印表機。
白立剛拆這個機子只花了半天,一邊拆一邊感嘆:“做得好,真精細,這是什麼元件……”
之類的話。
李文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一臺印表機。
白立剛身上每天被噴的五顏六色的。
李文軍每次聽見白立剛低聲嘀咕罵娘,一抬頭就會發現他的臉上又換了一種顏色。
陶光明蹲在旁邊饒有興致看白立剛,笑得像個傻子。
然後白立剛花了三天都沒裝好,還時不時坐在那裡看著一堆東西發呆。
陶光明就笑不出來了,開始擔心李文軍口袋裡那張三十萬的支票。
“我說,你是不是忘了元件的位置了。”
忘記了也很正常,幾百個元件,他看著都腦門子疼,別說裝起來了。
白立剛搖頭,放了一疊照片和手繪圖在他面前。
原來他其實已經把內部的結構拍了照,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去把照片洗出來了,不夠清楚的地方還畫了手繪圖。
陶光明問:“那為啥不裝好?”
“我不捨得。”白立剛憂傷的嘆氣,“再想見到這麼精美的印表機內部,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臥槽,我第一次聽人把闖了禍說得這麼清新脫俗。我看你是裝不回去了吧。
陶光明按捺住自己掀桌子的衝動:“趕緊給我裝回去。我們兩都在這裡陪了你四天了。李文軍的四天,都不知道賺了幾個三十萬了。”
然後白立剛花了半天就裝回去了。
市賓館的經理不放心,叫人試著打了十幾張,確認沒問題,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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