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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掛了電話,又在沉思。
趙林拿了清單進來:“剛才我讓展廳那邊把買家的資訊一項一項在電話裡報給我。我抄下來了。”
李文軍接過,回答:“好,辛苦了。”
然後他朝陶光明招手:“來該你幹活了。”
陶光明忙起身,靠過來看。
這兩個月,省城的展廳一共賣出去四臺黑色三廂轎車。
地址、姓名、工作單位、駕照編號、車架號和發動機號這些全部都登記得很清楚。
李文軍指著清單問陶光明:“這上面有什麼人讓你覺得眼熟嗎?”
陶光明指著一個姓名,說:“草!這個人是孔予禎的司機,不會吧……”
他的姐夫綁架他老婆的小姑,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魔幻的事情??!!
李文軍垂眼沉思:孔予禎不會那麼傻,會派自己的司機去買車,再送給綁匪當作案工具。
可是他也不敢冒險直接問孔予禎,就算不是孔予禎,也會打草驚蛇。
況且現在給錢給司機買車的人,可能壓根就不是實施綁架的人,找出來也沒有用。
李文軍說:“這四個人,你都叫人去悄悄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他們買的車現在在哪裡。有沒有上牌。當然,也有可能上了牌被拆掉了。所以最好是打聽清楚車在哪裡。”
陶光明點頭,就去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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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唐兆年剛掛了電話,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是大疤的聲音:“你應該已經聽說了早上的事情了。”
唐兆年攥緊了話筒:“你想怎麼樣?”
大疤:“你退出那塊地,我就會把人放了。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你的老婆和孩子了。”
唐兆年忍不住罵了起來:“草,你個混蛋,抓個孕婦算什麼男人。有本事衝我來。”
大疤很得意,在那邊笑了:“三天。你要抓緊時間了。”然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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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年立刻告訴李文軍他接到電話了。他深吸一口氣,說:“軍少,拜託你了。我的老婆和兒子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把他們平安帶回來。”唐兆年那一套,在這邊行不通。現在也不知道季青煙在哪裡,他在港城鞭長莫及,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指望李文軍了。
大哥輕易不求人,除非真的是沒辦法了。
李文軍鎮定地說:“放心,等我好訊息。”就掛了電話。
然後李文軍打電話給秦俊生,請他立刻去縣郵電局查縣裡兩個小時內打出去的長途電話,每個電話的目的地和這邊撥打的位置。
秦俊生也很給力,進去十幾分鍾,就把清單拿出來送到李文軍這裡來了。
李文軍細細看了看,這兩個小時,整個縣一共打出去了十六個長途電話。
縣城十個,還包括他給唐兆年打得那一個。各個鄉一共打了六個。
陶光明的在縣城的眼線很多。那些綁匪不會那麼傻跑去陶光明眼皮子下,那就只能去鄉下了。
這是個有計劃地綁架行動,對方的藏匿點肯定是早就選好了,而且為了儘快跟幕後主使聯絡,他們會選一個離電話近的地方,不會到山溝溝裡去。
李文軍拿了地圖,把那六個打出電話的鄉標了出來,然後打出去的時間,默默算了一下車距,然後在一個點畫了個圈,別的地點遠近都不對。只有這個點很合適,而且離火車站很近。方便下一步棄車,帶著季青煙坐火車走。
附近火車站的職工都說普通話,不像別的鄉,說普通話的少。
如果綁匪是外鄉人,把藏匿地點選在這裡也不容易暴露。
陶光明皺眉說:“他們未必要打電話,可以發傳呼資訊。”
李文軍說:“傳呼資訊要經過傳呼臺,傳呼臺都是你的人。他們不會這麼冒險。直接打電話中間過程少,風險更小。”
陶光明想了一下,又說:“匪徒可以發個電話號碼或者暗號過去。傳呼臺未必能看出來問題。”
李文軍搖頭:“發資訊要等著對方回電,一個鄉里可能只有一兩部電話,很多人等著打等著接。萬一被別人接到了就麻煩了。所以他們肯定是直接打出去,不會等,也不敢等。”
陶光明點頭:“那現在直接去嗎?要不要我多叫幾個人。”
李文軍說:“不要慌,對方給唐兆年三天時間。所以這三天他們不會動。我們一定要多方求證,務必一擊即中,不能貿然行動。”
過了一會兒,譚打雷進來說:“剛才有幾個村的村民都看到有一部黑色的新車路過。不過有的人看見的是有車牌,有的人看見的是沒車牌的。”
袁磊子也說:“我這邊也是。而且那個車子開得很快,看不清楚車上的人。”
李文軍忙招手:“來告訴我是哪幾個村。”
然後袁磊子和譚打雷把村子的名字一報,果然是從剛才陶光明他們被埋伏的地方一路去了縣城的火車站附近的一個村子。
陶光明咬牙說:“果然是。這幫人好陰險,先把車牌摘了,綁到了人又找個地方把車牌上上去。”
李文軍問譚打雷和袁磊子:“有人記住車牌嗎?”
譚打雷:“尾數是六四。”
袁磊子:“開頭是七二。”
陶光明一陣欣喜:“五位數,已經知道四位了。還不能把那個混蛋揪出來嗎?”
李文軍卻沒有什麼特別表示。
車牌可以換。要是那幫人真的策劃周密,根本就不會留下可以查到身份資訊的車牌。
桌上電話猛然響起,是陶光明剛才叫去調查的人打過來的,給出了四臺車的車牌和現在的位置。
只有孔予禎的司機買的那臺不在,但是車牌又跟村民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而且孔予禎的司機已經跟公安局報了失竊。
很明顯了,是有人偷了這臺車,然後換了車牌。
這個年代車牌沒有晶片,偽造起來很容易。
果然是孔予禎或者說孔予禎的司機被人利用了。
沒想到,孔予禎這麼狡猾,城府這麼深的人也能被利用。
李文軍覺得有些諷刺,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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