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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聞裡,姜先生降妖除魔,為人正氣凜然,那麼陸秀秀的想法裡,別的不談,姜望便該是風姿卓絕,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最值得與她並肩同行之人。

眼前的人雖然相貌極佳,但氣質方面卻有些問題,行事作風也和陸秀秀想象的姜先生存在很大差別。

她當然更希望此人不是姜先生。

修士間看年紀,看得是根骨,表象可以騙人,內裡非也,哪怕表面看著再年輕,根骨也能直接體現其真實年齡,但就像看境界一樣,弱者無法看穿強者。

她有理由懷疑,姜望其實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傢伙。

可守門人以及上窟峰峰主的表現,又透露出些問題,青山宗畢竟在苦檀是數得著的大宗門,苦檀老一輩澡雪境修士,上窟峰峰主沒道理不認識。

要說姜望是隱世的澡雪境,或者來自別境,雖有可能,但陸秀秀心裡也明白,那只是有可能。

她抱著很複雜的思緒,身影疾掠,再次揮劍。

姜望輕描淡寫側頭閃避,食指指尖點中陸秀秀的眉心。

無聲無息。

陸秀秀心念電轉,下意識後撤,但仍是難逃那一指的威力,身形倒飛數十丈,撞破第二塊巨石,煙霧瀰漫間,她又瞬間衝出,霧氣激盪,朝著姜望奔襲而去。

姜望平靜的大手一揮。

狂烈的風席捲,陸秀秀腳尖點地,橫移數丈距離,直接揮劍,但來襲的劍光被姜望抬手拍碎。

陸秀秀咬牙,舉劍的剎那,劍光耀眼奪目,山腹上空是大量凝聚的炁,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朝著姜望轟然砸落。

“這還稍微有點意思。”

姜望輕笑一聲,沒再若無其事,而是正經揮出一拳。

纏繞劍光的炁頓時崩散。

陸秀秀面無表情,揮手起劍,周身炁凝出顆粒光點,又隨劍走,光芒大漲,她下一刻雙手持劍,長髮白衣飄揚,旁側山頭起龍吟,直接崩碎,化作劍龍,惹來整個青山震顫。

胖修士抱頭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白鬚老者訝然看著那一幕,驚歎道:“不愧是秀秀,竟能把青山劍龍施展到此般程度,怕是無需多久,便可以超過我!”

那般畫面實是驚世駭俗。

舉劍崩碎一座山,伴隨劍走化作更強的力量,如山嶽沉重的劍勢,帶著不可披靡之態,摧枯拉朽肆虐著山間一切。

姜望微微眯眼,暗道可惜。

陸秀秀沒有殺意,他想自我損耗也來不及,否則這一劍應該能讓他汲取到些養分。

姜望再次握拳,稍微認真一些打出。

拳頭觸及劍龍,下一刻便是土崩瓦解。

青山裡沒了一座山,只剩下漫天灰塵。

姜望的身影從灰塵裡顯現,他接連呸了幾聲。

陸秀秀神情複雜,說道:“雖然以洞冥巔峰對戰澡雪境,敗是必然的事情,但我沒想到,連讓你拔刀的資格都沒有。”

姜先生是使刀的。

哪怕直至現在陸秀秀都無法確定姜望的身份,但她還是這麼說了。

姜望說道:“那我拔刀?”

陸秀秀說道:“不打了。”

姜望認真說道:“在洞冥巔峰裡你已經很厲害了,我有見過西覃最強的洞冥境,也見過大隋最強的洞冥境,雖然你可能比他倆稍差一些,卻是比謝吾行強多了。”

守門人上前說道:“西覃菩提有玄入隋,也是姜先生在磐門被國師大人指出弱冠澡雪的時候,但事實上,因為後續奈何海生亂,一樁又一樁更值得在意的事出現,讓得尋常隋修士至今都未聽聞菩提有玄之名,雖然若有背景,很容易知曉磐門裡具體發生的事,但我還是願意相信,閣下便是姜先生。”

姜望笑道:“我是澡雪境,又長得這麼好看,哪還需要懷疑?若以為我是什麼老怪物,怕也很難找出像我這麼好看的吧。”

陸秀秀神情更復雜了。

這話是相當有道理的,而且也是她早已想到的,再是隱世澡雪,活了上百年的老傢伙,前提都是長得好看,要符合所有條件才行,所以再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相信,眼前這自誇好看的人,就是姜先生。

長得好看又自知好看,雖然沒什麼問題,但陸秀秀心情就是很複雜。

白鬚老者沒說話,也沒上前來,像是要降低存在感。

胖修士仍然趴在地上,他處在極度的震驚裡。

一是震驚陸師姐打輸了。

而且輸得很慘。

二是那長得好看的人是傳聞裡的姜先生。

只聽姜先生三個字或許很難意識到什麼,但有守門人談及國師、奈何海、磐門等字眼,再想姜先生這三個字,答案就很明顯了。

震驚之後是驚喜。

因為他跟姜先生同行一路,暢聊無限,這怎麼都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但要讓他再像之前那樣,便有些沒膽了。

他只能悄摸偷瞄幾眼,換個舒服的姿勢趴著。

白鬚老者很希望能像小胖子這般無人在意,但沒辦法,因為姜望在看著他。

身為青山宗上窟峰峰主,掌教之下地位最崇高的人,他給出了青山最高禮儀,畢恭畢敬道:“周小明實是死有無辜,青山出此惡徒,我更是難辭其咎,在下定當嚴查青山上下,杜絕此般情況再發生。”

姜望笑問道:“踏碎青山牌一事?”

白鬚老者義正嚴詞道:“青山牌確實舊了,正該換個新的。”

守門人和陸秀秀都是面無表情。

他們也沒有要譏笑白鬚老者的意思。

反而此般識時務,是很正確的,否則又能咋辦?

胖修士抖了一抖。

面色慘白無血。

他聽到了什麼?

周小明死有餘辜?

青山牌被踏碎?

周小明咋個樣,胖修士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甚至很驚喜。

畢竟這位上窟峰首徒周師兄表面看著風度翩翩,實則心思狹隘。

若是在路上碰到,稍微遲些行禮,就會被他嫉恨上,故意刁難還是小事,可怕的是,要外出降妖除魔的話,但凡得罪周小明,很可能莫名其妙的英勇戰死。

這也沒法說什麼,得罪這件事本質上看很無關緊要,誰能想到會丟命?所以報給峰主知曉,也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只會得罪周小明更狠。

降妖除魔英勇戰死,更加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有英勇兩個字。

周小明在峰主面前表現的極好,而得罪他的年輕弟子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知曉些內情的抓不住把柄,也不敢說什麼,否則容易把自己的命搞沒。

反而青山宗修士降妖除魔,屢屢有戰死者,在青玄署那裡名聲很好,在百姓的心裡也很有威望,至少明面上體現出來的,是青山宗修士真的在用生命捍衛一方安寧。

這無疑有著周小明很大的功勞。

但也是極其可悲的一件事。

胖修士只是青山宗裡很普通的弟子,他能做的唯有躲著周小明,躲不過去,也要拼盡全力恭維,爭取別被周小明惦記上。

有身份,修為高,又盛氣凌人的,當然不止周小明。

但能做到周小明這般程度的,確實沒有。

好比冷傲的陸師姐,她也不會把尋常的師弟師妹放在眼裡,可起碼不會欺辱師弟師妹。

哪怕周小明做的某些事,其實陸秀秀並非毫無所知,只是她更在意修行,追求大道,除非就發生在眼前,否則她也不會管。

胖修士驚懼的是青山牌被踏碎這件事,看來周小明是正常發揮,但姜先生沒慣著他。

更值得憂心的是,姜先生會不會因此事遷怒青山宗,前面踏碎青山牌,現在又打了陸師姐,後面是不是要滅了青山宗?

胖修士嚇得匍匐在地,不敢抬頭。

白鬚老者放低姿態,覺得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尊敬說道:“姜先生來到青山宗,實在讓我宗蓬蓽生輝,掌教前往青玄署赴宴,一時無法回來,我會代替掌教招待姜先生,請入殿暫歇。”

姜望平靜說道:“還有問題沒解決呢。”

白鬚老者面容一滯,慌張說道:“要調查周小明以及青山宗上下需要些時間,但我確實之前沒有看清周小明,若早知他的秉性,我肯定直接打殺了他,讓他因此犯下諸多罪行,也讓姜先生心情不佳,實是悲痛惶恐。”

姜望微笑看著白鬚老者,說道:“你誤會了,我是在說,你們青山宗裡有妖。”

狼藉的山腹間靜謐。

胖修士在裝死。

陸秀秀眉頭緊皺。

白鬚老者搖頭道:“姜先生說笑了,青山宗裡怎會有妖呢?偌大苦檀,青山宗不敢說是劍閣下第一宗門,怎麼也是前三,論起降妖除魔,除了青玄署和劍閣,也沒有別的宗門能比得上青山宗,要說宗門裡藏著妖怪,姜先生便過於小覷青山宗了。”

他儘可能沒有說難聽的話,畢竟姜望此言是對青山宗的莫大侮辱。

姜望說道:“有些妖怪是很善於藏匿的,何況青山宗裡沒有澡雪境,青山掌教也許半隻腳跨了過去,但真性未醒,便無法堪破迷障。”

白鬚老者沉聲說道:“此般說辭不會是姜先生故意為之吧?若不願放過青山宗,何必拐彎抹角!”

畏懼姜望澡雪境的修為是真,但欺辱到這般程度,白鬚老者也是有氣的。

陸秀秀問道:“妖在何處?”

姜望看向她,然後視線移到旁邊的守門人身上,笑道:“就在此處。”

守門人面無表情。

陸秀秀冷漠說道:“簡直荒謬。”

白鬚老者笑了起來,說道:“是荒天下之大謬才對,守門人是青山宗的守門人,他很早就在青山宗,姜先生說他是妖怪?真是可笑至極。”

姜望平靜說道:“在剛入城的時候,我便感知到一絲內斂的妖氣,會到青山樓閣前,純粹是看個熱鬧,在當時的確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周小明的行為讓我二次來到青山樓閣,直至登上五層樓的那一刻,妖氣比此前濃郁了些,我有反覆確認,最終才找到目標。”

白鬚老者冷臉說道:“姜先生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姜望沒再搭理他,直接看著守門人,問道:“你是什麼妖怪?”

守門人微笑說道:“姜先生願意把我當做什麼妖都可以,您開心就好。”

姜望輕笑一聲,手裡出現一把刀。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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