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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這種混不吝堂叔,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奚落問:“用不用安慰你?”

盧學平撇撇嘴:“輪不著你,你堂叔我今天買了兩份毛板慄,開叉帶殼的那種。你要不要來吃一份?”

盧安抬頭看周靜妮,後者正冷冷地瞅著他。

那混蛋說話還能這麼流裡流氣,證明沒啥子大事。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主業是賣錄影帶,壓根不靠電視臺那點死工資,只要不被開除,就傷筋動骨不了。

結束通話電話,把聽筒放回去,盧安見班主任還在盯著自己,嘆口氣道:“周老師,你應該臉紅。”

周靜妮呵呵一笑,拿起一本新華字典平靜地說:“快滾!”

盧安瞄一眼像磚頭的字典,很有覺悟,一言不發就走了。

呸!這周扒皮也是絕了,露最美的笑,說最狠的話。

一轉眼教室裡來了很多人,盧安進去的時候葉潤數學題都刷了十多道。

李冬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等他,壓低聲音問:“兄弟,那個女的是誰?”

盧安一把拉開他,“哪個?”

李冬偷偷摸摸說:“就是來你家裡那個啊。”

盧安坐下說:“哦,她啊,名字叫....”

李冬側耳傾聽,可半晌沒等到下面的話,頓時急死了,抓著他肩膀問:“叫什麼?快說快說。”

盧安說:“一個星期飯,用飯盒打好放桌上。”

李冬咬咬牙:“包了。”

盧安拿起筆在白紙上寫:吳愛妮。

李冬盯著三個字瞧了好久,臨了問:“怎麼叫這名字?好怪啊?”

盧安反問:“怪?哪裡怪了?隔壁班吳語姓吳,周老師名字裡有個妮,都是長相還過得去的女人,伱嫌棄?”

這麼一解釋,李冬頓時覺得這名字順眼多了。

李冬又問:“那天我好像看你在給別人畫肖像畫?”

盧安打一眼他:“怎麼,你有想法?”

李冬擠眉弄眼道:“兄弟,給我也畫一張,就畫吳愛妮,我拿回去掛床頭。”

盧安說:“可以啊,一張油畫一萬五,看在咱們關係的份上,只收零頭,5000好了。”

李冬頓時刺毛,拿話嗆他:“哦喲喲!會畫個畫了不起喲!

張口閉口一萬五,我要是有這個錢,我都敢去追吳愛妮了!誰還稀罕你那破畫!”

李冬罵罵咧咧走了。

盧安今天心情不錯,懶得跟他這二貨扯嘴皮子,不然早就一巴掌過去呼死他了。

晚自習有三節課。

前面兩節他一直在複習地理,幾個月下來,進度很大,已經在背誦最後一冊書本了。

葉潤這段日子忍了很久,今天終於忍不住問:

“盧安,你政史地的教科書不是早就背地滾瓜爛熟了嗎?怎麼這陣子還在看你花大把時間背?”

她之所以問,因為她自己也在高二就把課本背完了,還是學盧安的樣,跟著後面一起背的。

盧安張嘴就來:“時間多得慌,就再背一次。”

葉潤盯著他。

發現不好忽悠,盧安只得引經據典:“這叫溫故而知新,加深記憶。”

葉潤不太信:“盧安,我覺得你這學期完全像變了個人。”

盧安問:“是嗎?是好還是壞?”

葉潤誠實地搖搖頭:“不知道怎麼講,變化太大,我不適應。”

盧安快速瞄她前面一眼:“咱都18了,該有變化了。”

感受到他那驚鴻一瞥的目光,葉潤下意識跟著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口,下一秒臉蛋和耳根子都在發燙,全身像烙鐵一般紅亮。

盧安看得好笑。

心道這叫打蛇打七寸,讓你抓著老夫的痛點不放。

以後哪,咱誰也別說誰了,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裡。

晚三老規矩,做數學題。

他鬱悶地發現,最後一個大題總是不會,幾個月下來就沒想透過一次。

特麼的都快魔怔了,他放棄了,看來滿分是甭奢望了。

下課回去的路上,李冬嘴巴像放鞭炮一樣,一直在噼裡啪啦跟葉潤嘲笑盧安畫一幅畫要一萬五的事。

可葉潤心不在焉的,一直沒怎麼搭理他。

李冬氣絕:“葉潤,你不會是相信盧安這鬼話了吧?

我跟你說,他要是一幅畫能賣一萬五,我就把吳媒婆家裡的內衣內褲偷幹。”

盧安錯愕:“吳媒婆那麼老,你為什麼要偷她的內衣內褲?”

李冬大言不慚地說:“這是我從小就想做的事,我想看她丟臉。”

回到巷子口時,葉潤眼尖,對盧安說:“那輛桑塔納又來了,在你家門口。”

剛才還氣不順的李冬一哆嗦,緊張地道:“吳愛妮來了。”

盧安問兩人:“你們要不要去我家裡坐會?”

李冬躍躍欲試,可一個人又不敢,“葉潤,時間還早,我們去盧安家裡坐坐吧。”

葉潤望一眼車內的俞莞之,一言不發地走了。

李冬本想拉住葉潤。

可這時聽到動靜的俞莞之朝這邊看了過來,李冬身子一麻,頓時沒了勇氣,呼哧呼哧一溜煙跑回了家。

視線隔空相撞,盧安有些意外。

走過去打招呼:“這麼晚來,還是為了“永恆”油畫?”

俞莞之溫笑回答:“是,也不是。”

盧安開門把俞莞之、陳泉和周昆請進屋,找出三個乾淨的搪瓷杯擺他們跟前,提起熱水瓶一一勘滿,道:

“如果是買這幅油畫,抱歉,我不賣。”

再次被拒絕,俞莞之也不意外,雙手把搪瓷杯捧在手心,小抿一口說:“盧先生,我們不否認“永恆”油畫是一副難得的佳作。

但你應該知道,好作品只有被藝術界認可了才是好作品。

不然就算享譽全球的梵高也只能死後才出名,曠世名畫“蒙娜麗莎”也蒙塵了幾百年。”

盧安看她一眼,給自己也倒杯熱開水,隨後把熱水瓶放下,坐對面條凳上說:

“俞小姐講的在理,所以這次是...?”

俞莞之開門見山地說:“畫畫這一行努力很重要,天賦很重要,但選擇更這樣,這就好比千里馬與伯樂。

我和陳伯認為盧先生具有“千里馬”的潛力,所以我們來尋求合作。”

魚兒終於上鉤了麼?

盧安心裡有些興奮,但面上不動聲色地說:“看來俞小姐和陳先生想當我的伯樂。”

俞莞之笑而不語,意欲明顯。

陳泉也沒說話,一直在安靜地觀察他。

盧安拿起搪瓷杯喝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直到喝完第三口,才問:

“合作?怎麼個合作法?”

聽到這話,俞莞之和陳泉心裡同時鬆了口氣。

來路上還擔心盧安年輕氣盛、恃才傲物,不肯談合作。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酒店裡兩人分析過他。

得出結論是:盧安看起來不像個高中生,現實的很,如果不拿出點實際性的好處,似乎根本打動不了他。

當然了,在他們看來,只要盧安肯談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半。

因為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給出的豐厚條件篤定對方拒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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