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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爛片子。”高木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條斯理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跟著人群從電影院撤退。
走出電影院高木拓扭頭看了看剛剛看過的片子的海報《冰封俠:時空行者》,“除了設定有些意思,其他根本一無是處嘛。”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後,他有些無聊的吹著口哨往公司的公寓走去。
由於某寶的出現,現在的光棍節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喪失了原有的意義,說起來可能剁手節這個稱號才更符合這一天。
可就算是剁手節,對於高木拓這個做了27年單身汪的人來說,同樣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沒有女朋友的他並沒有瘋狂購買的慾望。
於是,就在11月11日,在這個對於許多人來說用來狂歡的日子裡,百無聊賴的他一個人逛出來看了場助眠電影后,就又百無聊賴的準備回公寓去了。
高木拓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一家網路公司,天天朝九晚五的生活早已磨去了他的激情,有時候他也會想,可能這輩子對於他來說就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然後就這麼普普通通的過去了吧。
然而都已經有些認命了的高木拓並沒有想到,調皮的命運女神正準備跟他開個大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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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的手機?”過馬路的時候高木拓在斑馬線上看到一個亮晶晶的東西,走進了一看原來是一部看上去有些老舊的智慧手機,高木拓彎下腰剛把手機撿起來的瞬間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扭頭一看一輛小型的工具車歪歪斜斜的朝他衝了過來,高木拓只來的及說了一個:“我......”就被工具車巨大的撞擊力將剩下的半句國罵撞回了肚子裡。
“嘖嘖嘖,真慘,看這哥們的手機都嵌到臉裡了”
“看到沒?走路看手機就是這個下場”
路人們圍著事故現場議論紛紛,不過這些高木拓都已經看不到了。
當高木拓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大概六到七個平米見方的空間,地上鋪著有些陳舊的榻榻米。
一張矮桌放在房間的角落,上面放著一把琴絃全部都已經斷掉的吉他,旁邊還有一部已經破破爛爛的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錄音機。房間的牆上貼著名為“恰克與飛鳥”的海報,這分明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型日式公寓。
高木拓晃著腦袋爬起來,手無意中碰到了一個小型的玻璃瓶子,瓶子上印著著Potassiumcyanide的英文字元。這是怎麼回事兒?高木拓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一陣混亂一些本不屬於他的記憶湧進了腦海。
這是一個21歲RB大學青年的記憶,青年名字也叫高木拓,不過他姓高木並不姓高。
這位跟他姓名的名字完全相同的高木拓出生在福岡市的一個地道的RB家庭,父母都在當地一家公立醫院當醫生,家裡還有一個純真可愛的妹妹,生活的還算挺滋潤。
家裡良好的經濟條件非但沒有讓高木拓養成什麼惡習,反而讓他有更好的機會去發展自己。
17歲的高木拓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東京大學。帥氣的臉龐、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氣質再加上彈的一手好吉他和一副天賜的好嗓子,讓他在大學裡如魚得水,不但組織了自己的樂隊,還培養了一群鶯鶯燕燕的粉絲。
可就是這麼一個優秀的本來應該有無限可能的高材生卻在自己21歲即畢業的那年幾乎失去了一切。
先是父親投資失敗用光了積蓄,再是妹妹患病做手術又欠了一屁股外債,自己在學校做主唱的樂隊又因為成員吸毒被勒令退學而解散。
當然這些事情都還不足以擊垮他,最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就因為一個飛速而來的擊打在自己脖子上棒球,他不但失去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清亮嗓子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這顆突如其來的棒球徹底斷送了他所夢想的人生,畢竟一個啞巴是不可能成為歌手的。
從醫院出來心灰意冷的高木拓,從實驗室搞了一瓶氰化鉀,再把與自己夢想有關的物品砸了個遍以後連一句遺言都沒留下就一了百了了。
腦子裡不斷回放著這些記憶片段的高木拓茫然的望著整個屋子,就在他掃視這間陌生又熟悉的房間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件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在放在屋子裡的落地鏡裡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容,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臉,或者說這是剛剛那些記憶片段裡另一個高木拓的臉。
接著他掃到了擺在窗臺上的檯曆“平成三年7月24日”,“我還真他孃的穿越了?”,高木拓打量著身上穿的明顯不可能是自己的有些過時的衣服,又瞄了眼鏡子裡那個與之前的自己有著天差地別的帥氣的臉,不得不承認了這個另人有些難以置信的事實。
“高木君”正在高木拓愣神的時候,屋外一個男生的聲音傳了進來。
“誒誒,來了,稍等一下”脫口而出的日語又讓高木拓愣了一下,不過他立刻就回過神來,先把地上的瓶子撿起放回口袋,又將損壞的吉他和錄音機草草的收進儲物櫃後,定了定神,他走到玄關,開啟了門。
“高木君,早上好啊。誒?不對啊,你不是那個......”走進玄關的是高木拓原來樂隊的鍵盤手也是他的好友麻生啟太。
這哥們先是習慣性的跟高木拓打了個招呼,然後才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本來應該嗓子損壞無法發聲的高木拓竟然說話了。
“早啊,啟太君,你是說我的嗓子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今天一早起來就發現又可以說話啦。”高木拓雖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既然自己的身體回不去了,那麼作為這個高木拓來活下去就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畢竟能重新活一次就已經很值得慶幸了不是。
“這樣也可以的麼?睡一覺嗓子就好了?”帶著狐疑的表情麻生啟太又端詳了高木拓一陣子,把高木拓看的渾身發毛,這傢伙不會看出什麼了吧?
“怎麼啦啟太君?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麼?”高木拓拍了拍麻生啟太的肩膀。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看你還挺精神的樣子我就放心了。”麻生啟太收回視線說道:“對了,忘了正事兒了,今天恰克與飛鳥新單曲發售,要不要去看看?”
“當然要去,說起來自從樂隊解散後也消沉了好幾個月了,就算是為了慶賀我的嗓子恢復也應該犒勞一下自己的。”高木拓說著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嗯,這哥們還算良心,還留了一點小錢,看著自己手上的5張福澤諭吉,高木拓心裡還小小的感謝了一下前身沒有在死前該吃吃該喝喝的將錢花個精光。
“那還等什麼,走吧。”麻生啟太一拍高木拓肩膀,率先邁步向公寓樓下走去。
高木拓租住的公寓在RB東京的新宿區,作為東京最繁華的商業區,唱片行當然也不會少。
跟著排隊的人流無聊的走了半天,終於買到了恰克與飛鳥的新單曲。
平成三年也就是公元1991年對於恰克與飛鳥來說是意義不同尋常的一年,這一年他們發行的單曲《SAYYES》也就是高木拓他們今天買的這一張,最終賣出了282萬張,之後專輯《TREE》的大賣更是奠定了他們RB樂壇的地位,可以說是風頭一時無兩。
要說“恰克與飛鳥”對於前身的高木拓還有些特殊的意義,作為立志進入藝能界的他來說,“恰克與飛鳥”正是他的偶像與目標。
可這些對於換了靈魂的高木拓來說早已經是過去式了。
“說起來,咱們畢業也有幾天了,高木君,你有什麼打算麼?我記得之前樂隊解散的時候你跟我說過就算是自己一個人也要去完成成為歌手的理想,還往唱片公司寄過小樣,怎麼樣?有迴音麼?”走在路上,麻生啟太跟高木拓聊了起來。
“還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至於寄給唱片公司的小樣,好幾個月了都沒有音訊,可能早就被束之高閣了吧。”對於現在的高木拓來說,今後具體要怎麼走,還真沒有什麼已經成形的計劃。
即便如此,畢竟是從未來穿越而來的,雖然自己對於RB可能瞭解的並不多,可是如果要讓他默默無聞的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至少他自己是不甘心的。
“我決定回老家了,東京待了四年才發現自己不適合這座城市,果然還是寧靜的鄉下生活適合我啊。”麻生啟太聽了高木拓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他的決定。
“真的決定要回去了啊?話說當初組樂隊的時候就你最上心,一心想著能主流出道。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了?”說道這兒就連換了靈魂的高木拓都感覺到有些惋惜了。
“呵呵,我可沒有你那麼有天賦,也沒有你那一副少女殺手的模樣,就連這鍵盤手都做的不是很稱職的樣子,雖然喜歡音樂吧,但可能這條路真的不適合我。倒是你啊,高木君,之前你嗓子出問題我還替你擔心你會想不開來著,現在既然嗓子好了,試著繼續朝著咱們的夢想努力怎麼樣?連我的那份也一起。”麻生啟太先是自嘲了一下自己隨後又把話題繞到了高木拓身上。
“嗯,我會考慮的。”高木拓沉吟了一會兒答道。
兩人又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半天,麻生啟太才告辭離去。
送別了麻生啟太,順著記憶裡的路回到了公寓,隨便對付一頓中餐後,高木拓躺在床上思考起了自己今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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