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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天象真是如此,也不是全然並無可能,可這未免也太巧了些,且還是處處針對她與賀家。

有了西蕃人在裡頭推波助瀾,要說沒有貓膩,蕭令姜是不信的。

但若說乃是人力所為,那更是難解。連袁不吝與玄元都未曾看出異樣,蕭令姜想想,天下間能解她心頭之惑的,似乎也只有師父了。

可師父先前在東面耽誤許久,具體什麼時候到郢都也是未知。

不過,叫蕭令姜沒想到的是,她這處方唸叨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也就這麼尋上了門。

“公主,門外有位道長尋您。”青竹敲了敲房門,近前稟道。

她將手中的一張符籙遞給蕭令姜:“他說,您看到這張符籙,自能知曉他是誰。”

蕭令姜接過符籙,眼中頓時溢滿了驚喜:“是師父!”她顧不得一旁的裴攸,起身便向府門外奔去。

裴攸本想跟上,轉而想到依著自己的身份,明目張膽地出現在蕭令姜府中並不恰當,只好按捺住了腳步。

待看到門前那道熟悉的身影時,蕭令姜停下腳步,眼角微酸。

一身青色道袍的長梧子正負手而立,縱然時隔兩三年,依然一派飄逸疏朗之姿。如今的她,卻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蕭姮了……

看到愣住的蕭令姜,他不由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連聲師父都不叫?”

那幅熟稔自然的模樣,仿若兩人不是許久未見、她也未曾換了身軀模樣。

一切都一如往常。

蕭令姜不禁紅了眼眶,快步上前屈膝跪了下去:“見過師父。”話語間,聲音已然帶了些顫意。師徒再相見,到底依然物是人非……

長梧子輕嘆一聲,伸手拂了拂她的頭頂:“你的事,為師都已經知曉,苦了你了……”

阿姮的命相,不是輕易能算的出的,便是他當初拼上受傷,也不過是堪堪算出有一大劫,往後如何卻盡是混沌,不可捉摸。

他身為師父,自然憂心不已。只是,此劫乃是她命中一劫,必須得由她自己去歷。

他之所以特意為阿姮尋來玄門至寶鎮魂珠,也是希望能在緊要關頭護她一命。

在北海時,他便察覺她命星有異,後又與裴攸書信往來,自然對她在北境荒原的遭遇一清二楚。不得不說,阿姮這番離奇的經歷,便是他先前為她卜過卦,亦是未曾料到。

不過如今看來,即便是換了個身軀,蕭姮依然還是那個他為之驕傲自豪的蕭姮。

長梧子將她扶了起來:“快些起來吧,你如今這般,倒叫為師受寵若驚得很,往日裡可不見你拜我時行如此大禮。”

玩笑的話語衝破了兩人相見的傷感,蕭令姜不禁“噗嗤”笑出了聲:“師父慣會開玩笑。”

她起身引著長梧子:“師父請入府。”

裴攸已經在花廳等著了,看到二人進來,亦連忙上前躬身行了一禮:“長梧道長。”

長梧子不由挑眉:“阿裴?你怎地也在此處?”

裴攸笑了笑道:“我與阿姮方才在商議事情,這不,聽聞道長回來,定然是要拜見一番的。”

“嗯。”長梧子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他這阿姮叫的倒是順口。

他在椅子上落座,而後問道:“你這些日子一直在郢都待著?”

裴攸看了眼蕭令姜,這才回他:“北境近來無事,又有我阿爺在,但阿姮一人在郢都危機四伏,我不放心,索性便待在此處,看看能不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你倒是有心了。”長梧子以前便知曉,這小子對阿姮有些特殊,只不過彼時阿姮心意不在此,且裴攸年齡也尚小,他這個做師父的,自然也不好去說什麼,隨之去了便是。

如今瞧這兩人眉目間的樣子,倒是有些不同尋常,莫非當真還生出了情意來了?

不知怎地,長梧子看著裴攸那張俊臉就有些不順眼了,鼻腔冷哼了一聲,倒弄得裴攸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他修的是隨性自然之道,兩人若有情意,他縱然瞧不慣,也不會橫加干涉。更何況,眼下也不是討論此事的時候。

長梧子不再多問,而是轉了話題:“方才阿裴說是在商議事情,可是遇著了什麼難事?”

蕭令姜這才將先前的事情一一道來。

長梧子聞言不禁“咦”了一聲。

“師父可是也覺得這天象來的奇怪?”

長梧子微微皺眉,捋了捋自己短鬚道:“祈祝儀式上的天降霹靂,裂了國鼎之事,如你我這般的玄士便能做得。施法時,那西蕃的陀持便在臺上,若是暗中使些手段,再與外界聯手,讓臺上出現如此變故並不算難。”

“就是那天象……”長梧子說到此處,不由停了下來。這星宮天象,可不是人力輕易能為。

“難道,這天象還真是如此?”蕭令姜心中不由一沉,想到自己先前的思慮,人臣亂主,莫非還真要應到自己身上去?可她本意並不在此……

長梧子搖搖頭,沉吟良久方道:“我記得,我年輕周遊時,曾經聽一位老道人說過一術。說是可用玄術偷天換日,暫時改變星宮天象……”

傳說中便有玄士為救人,藉此術隱去了天上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星的蹤跡,引得觀星相師及皇帝大驚,連忙尋玄士請教此天象主何災禍,該如何處置。

那玄士道,此乃上天示警,需大赦天下方可保太平。皇帝立即扳指赦免囚徒,而玄士欲救之人,便在此列。

“只是,此術乃是偷天換日之舉,到底有悖天道。傳說那施術的玄士,也因此受了反噬,幾乎一身修行皆毀。”

他嘆了一口氣,而後方道:“雖然此術我從未見過,但世間之大,未必沒有人會。要說這天象為假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令姜聞言眼中一亮:“若是真如師父所言的話,此局並不難破。此術縱然奇幻,本質卻仍是幻術,終究屬於障眼法罷了,支撐不了多久。只要袁掌司與玄元道長擇日再觀天象,自然一切如常。”

長梧子點頭:“按理該如此。不過阿姮,你先前也說了,背後之人種種鋪墊,為的便是叫皇帝順理成章地疑到你與賀家身上去。即便再觀並非如此,皇帝的疑心已被勾了出來,怕是不會就這般消下去。你與賀家,依然難啊……”

“是呀。”蕭令姜眼眸微深,皇帝的心思她自是知曉。

這天象出現,可以是別人施術所幻,可若消失,也能是為她蕭令姜所掩。

自古以外,涉及皇權之爭,皆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依著皇帝的性子,她與賀家這次必然難以全身而退了。

她心中不由苦笑,若真是如此,這天象在某種程度上,說不得倒是算得有些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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