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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確定那能量殘餘就在這裡?”呂純一臉疑惑,看著腳下的地面。
在慘白光芒照射下,此處的地面光滑如鏡,幾乎能倒映出二人的影子。如果不是因為前刻出了那種么蛾子事情,呂純甚至想將此處地面撬走一塊帶走。
對著影子將自己的儀容整理好,呂純這邊踩踩,那邊敲敲,雖然能感覺到下面是一處空洞,卻又找不到通行之法。
重新感受了一下能量波動,姜欣毫不猶豫地點頭,此處狀況太過明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出錯。
“長老…”姜欣忽然想到了什麼,“此處的機關會不會存在於石碑之上?”
僅僅是指尖觸碰,那石碑便能將此處黑夜變成白晝,此話一出口,姜欣更加堅定了這種可能。
“嗯…過去看看。”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呂純也只能點頭。
來到石碑之前,許是因為那龍文金光旺盛,竟映得這道石碑好似白玉一般澄澈,隱約可見到裡面有道道絲線縱橫蜿蜒。
“這東西…到底要如何駕馭?”呂純拍了拍石碑,結果…理所當然地沒有任何反應。
將目光放在凹槽之上,呂純又是眉頭一挑:“剛剛我們一直在期待光明,之後便有光明出現,難道說…此物和那拜佛一樣,是依靠著人的慾望驅使?”
如此想著,呂純一邊心裡唸叨著“開門”,一邊向著凹槽按去!
不出所料,就在呂純將凹槽按下的剎那,此處空間竟然…變得一片漆黑。
急忙多按一次,見到光明重現,呂純才鬆了口氣,將手離得遠遠的。他生怕自己再誤觸一次,對方便不將光明歸還。
“難道說辦法不在石碑之上?”轉頭看向了道路兩旁的光幕,可是它們形狀虛幻,完全接觸不能。
“長老,晚輩好奇您為何要來尋找這能量殘餘?”反正現在也沒有辦法,姜欣忍不住問道。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呂純淡淡道。
“萬無一失?”姜欣不解。
“呂寒江的事情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呂純一邊摩挲著石碑上的字眼,一邊開口,“這水靈珠的能量殘餘其實是那小子為他準備的一份大禮!至於這大禮要何時送出?又怎樣送出?就不是你我二人能知道的了…”
“原來如此…”姜欣聞言也沒再多問,如果是那位的計劃,的確用不著他們來操心。
說回當下,要如何將水靈珠的能量殘餘得到是他們要面臨的最大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倒是真會刁難人,虧他還知道時間緊迫,為何不將一切跟我說明?”呂純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黝黑碎片踢走洩憤。
地面光滑,只見這黝黑碎片滴溜溜地轉了出去,然後消失在了某處光幕中。
“咦?”這光幕之後就是牆壁,可那碎片穿行之後卻沒有撞擊聲響傳來,讓呂純有些驚奇,急忙湊了過去,卻發現那黝黑的碎片竟然好端端地消失不見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將一枚黝黑碎片向著光幕之中擲去,結果還是一樣。
“長老,快看那石碑!”姜欣忽然發現了什麼。
“石碑?石碑怎麼了?”呂純轉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啊!”姜欣收回頭來,又左右晃了晃,急忙指向石碑:“長老!是光幕,貌似要從光幕上才能發現石碑之上的文字變化!”
急忙湊近身子,透過光幕,那石碑上的金色文字忽然變幻了形狀,形成了八個字眼。
“消化陰陽,肉體成空…這是什麼意思?”姜欣不解。
“我怎麼知道…嗯?”話未說完,呂純忽然覺得腦子發癢,他記得林子岱好像和自己說過類似的話語。
“人有三體,一為肉體,二為陰陽體,三為空體,境界由低到高如此排列…可惜凡人窮其一人,也鮮有能內觀經絡,修成陰陽體之輩,所以這三體境界也便成了空談。”
當時的呂純剛入玉壺宗不久,對什麼都好奇,尤其是心中還在掛念老太公的狀況,想著若是自己能習得此種本領,便可以解決老太公身上的難題!在一番死纏爛打的追問下,林子岱只能繼續開口。
聽林子岱講,雖然他說的絕對,但萬事又並無絕對。如果是大機緣者,只要能得到規則之力幫忙,便可跨越這最艱難的一步,直接達到空體境界。
而那種方法便是“消化陰陽”!
空體的空,並非一無所有,而是將人的肉身轉化成了一種看不見的能量形態,成為了一種更高規則的存在,所以它無法想象,也無法理解。
所以呂純只覺得大腦當中一片空白,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輾轉多年,居然能有機會接觸到舊時的心事。
眼前的見聞都是實質,如果自己能成為空體,便可與天地相融,暢通無阻,溝通能量殘餘再也不是難事!
“姜欣,你拿好此物,在這裡等我!”想到此處,呂純忽然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材質特殊的瓶子,它正是被用來盛放能量殘餘的。
想法美好,但事情總有意外,呂純在逆境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可不敢保證自己每次都是幸運兒。
“待會兒我會先將殘餘能量送來,如果我不能回來,你便自行離去吧!”呂純沉聲道。
“長老,您要去哪?”本來姜欣還沒有多想,可聽到後半段話卻是一陣驚愕,總覺得對方是在交代後事。
“所謂的消化陰陽,就是解散形骸,那龍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只有我捨棄了肉身,才能得到此行所求!”呂純為姜欣解答了之前疑惑,將瓶子遞了過去。
“長老,萬萬不可啊!”姜欣說什麼都不肯接受,“既然此事如此險惡,怎有讓長老涉險的道理?這能量殘餘只有弟子能感應得到,還是讓弟子來吧!”
“你以為我願意?”呂純眉頭一皺,“那小子將你們帶來,是因為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若是你們在這出事,只會浪費了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事的確是這麼回事,可姜欣還是表情糾結。
“放心!我只是提前做出了最壞的打算罷了!更何況…成為空體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不忍心讓你小子撿了這種便宜!”呂純笑道。
“既然如此…那長老您多加小心!”知道是玩笑,但姜欣哪裡笑得出來,只能無奈答應。
站到光幕面前,呂純雖然面色平靜,可心裡卻是緊張,畢竟這消化陰陽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想成為空體,就要將肉身完全融解,那種斷筋化骨之痛,絕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了!
但事已至此,呂純已經再無退路了…
咬緊牙關,心想自己什麼沒經歷過,呂純終於跳入了光幕。
想象中的痛楚沒有出現,撲面而來的是一道清涼,它將自己的四肢百骸填滿,使得自己輕盈無比。
呂純想要低頭,卻再也感受不到軀殼存在,雖然他並沒有去刻意觀察四周,卻有種一切盡收眼底的感覺。
“這就成了?”呂純並不清楚成為空體會是怎樣一種情況,但他現在已經軀殼消散,總覺得自己應該成了十之八九。
生在天地之間,卻沒有軀殼依存,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就好像他是一陣風,能穿簾打燭,卻無影無形。
將情緒平穩,呂純忽然見到姜欣的身軀開始蜿蜒臃腫,成為了一條人形長蟲!
“這…這…”雖然成為了空體,但呂純卻還是覺得自己冷汗直流,因為眼前的這種情況他曾經有過接觸。
這件事細說起來有些複雜,還是他受到後來的烏凡,也就是白不凡的叮囑去往英雄盟試煉之中時見到場景,此種狀況曾經在那羅守一那幾人身上出現過!
就算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但此時的呂純還是感到一陣乾嘔,卻又說不清這種感覺到底從哪裡生出。
正如之前說過那般,這條長蟲就是一個人從出生到消亡的過程,只是因為呂純到了更高一層的境界才能將此處看得分明。
強忍著不適,呂純將姜欣從頭到尾看了個遍,總覺得已經不存在的後脊背有些發涼。
“能將姜欣的狀態穩定到此種地步,那小子竟比我想象中還要恐怖…”倒吸了一口涼氣,呂純直覺得遍體生風,心中卻有些遺憾,“只可惜我不能從他身上看到之外的事情。”
姜欣的生死之上存在著明顯的斷層,無論是從常理還是規則上講他都不該存在,但他偏偏就在自己眼前。
以自己這種狀態,已經無法與姜欣溝通,呂純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地面之下的那一抹極黑之上。
青赤黃白黑五色,對應著木火土金水五行,這便是水靈珠的能量殘餘無疑了。
成為空體,一切再無阻攔,運化能量殘餘自然不是難事,呂純只是心念一動就將能量殘餘裝入瓶中。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本來最棘手的事情居然以最輕鬆的方式解決掉了。
所以,呂純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他要如何才能回到之前的狀態。
重新在光幕之中走上一遭?呂純已經嘗試過,結果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再次從其它光幕向著石碑看去,呂純試圖得到更多答案,可除了之前的“消化陰陽,肉體成空”這八個字眼兒之外,就再也沒有更多提示了。
“唉…早知道會陷入此種狀況,當時我就該死纏爛打多問上幾句,免得如此頭疼…”每次問到關鍵時刻,烏凡總是會丟給自己一句“天機不可洩露”,讓他越想越是頭疼。
他可不認為自己會有重塑肉身的本事。
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一想起得知當年自己乖乖作為“宗主”,暗中配合的那位就是烏凡的時候,呂純總是會恨得咬牙切齒,覺得自己上了大當。
“等等!”受到瑣事打擾,呂純忽然改變了思路,“對呀!我何必要糾結於眼前狀況,答案不是明白著呢嗎?”
說著,呂純看向了眼前的姜欣,現在的自己已經成為了空體,完全可以填補到姜欣那空缺的生死斷層之中!
“好一個天機不可洩露,原來這才是你小子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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