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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道人影卷著狂風而來!來人上身平穩,腰下卻有無數道虛影閃動,看上去好似生出了無數條腿一般,實在驚奇!

此人正是那嶺北七惡之一,林百腳。

林百腳好像在尋找著什麼,見到遠處房門大開,一個念頭就到了近前。

「好你個三耳鼠,提前回來也不打個招…呼…」說到後來,林百腳的話語也隨著步子遲鈍下來。

「林百腳,這邊就辛苦你了,我們兩個去別處看看。」遠處,傳來了一道和善的話語聲。

「呃…」林百腳尷尬笑笑,急忙回頭對著外面喊道:「笑面貓,韋善人…你們別折騰了,三耳鼠已經回來了!」

沒過多久,便有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山路上。

到了近前,看到門口的三耳鼠,笑面貓搶先開口道:「嘻嘻嘻…讓你去偷那不瞌睡的柺杖,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

韋善人也出聲附和道:「你這傢伙真是不夠意思,明明說好的一起捉魚,卻要自己在這裡偷懶。」

閒來無事,笑面貓經常組織他們去山下河中撈魚來吃。

但是林百腳不喜魚腥,從來都沒有參與,而石力士也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所以二人才經常混在一起。

剩下這四位本事雖然不小,但撈魚可不是輕鬆的活,尤其是在水中泡得太久,還會遍體生寒。

為了方便,更為了偷懶,他們終於想出了一個高招,就是編出一張網兜!只要將其架入河中,再多等上一些時間將網兜收回便能盆滿缽滿!

理想美滿,但現實卻是殘酷,如何將網兜固定住卻成了一個大問題。

地上的話倒是沒有問題,隨便用條繩子扯住即可。但那邊水下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支撐,只能想辦法用石頭壓住。

說歸說,但做起來卻是另外一碼事,石頭太小實在壓不住,石頭太大又會擋住網兜入口,實在讓人頭疼。

於是,他們便將心思落在了不瞌睡的柺杖之上!

這兩根柺杖雖然看上去不起眼,卻是玄鐵打造而成,奇重無比,如果能用此物來壓住兜網,便再無後顧之憂!

只是不瞌睡對自己這一對兒寶貝十分愛惜,連睡覺都要枕在頭下!好在三耳鼠本事非常,趁著後者翻身的工夫就將柺杖盜走了一支。

有了柺杖幫忙,他們收穫頗豐!於是三耳鼠每次都會在入夜前偷偷將柺杖盜走,然後在天亮前還回去。

這就導致了好長一段時間裡,不瞌睡總是感覺枕下發潮惹得頭痛,卻又沒有頭緒。

但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日天降暴雨,河水驟漲,導致三耳鼠沒有辦法將柺杖歸還,終於露了餡。

自這以後,不瞌睡更是小心,索性將石力士僱到了身邊,卻沒想到還是被三耳鼠得到了可乘之機,然後就發生了今日的事情…

「哼!我就覺得三耳鼠自己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你們給他的勇氣!」房中傳出了一道甕聲甕氣的話語。

「……」屋外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房中的林百腳,意在責怪後者為何不告訴他們不瞌睡也在。

林百腳裝作沒有看見,將腦袋扭向了另外一邊。

話說到此,今日的「捕魚大業」已經沒有希望,笑面貓與韋善人只能跟了進來。

「嘻嘻嘻…不瞌睡你不至於吧!我們只不過是借用了你的柺杖,你怎麼會氣成這副模樣?」笑面貓剛一進門,便見到鼻青臉腫的不瞌睡拄著雙柺立在一旁。

「咳咳!」韋善人餘光瞥到了暗處那道人影,急忙清清嗓子打斷了笑面貓的話語,然後哈哈大笑道:「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呂純長老別來無恙啊!」

「呵呵。」呂純陰沉著臉,「老子當初是看你們可憐才收留你們,你們這群傢伙若是再在這裡惹事,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都把你們趕出去!」

「冤枉啊!」不瞌睡一臉委屈,「呂純長老明鑑啊,這件事情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他們幾個搞的鬼,要趕也要趕他們走!」

「我說不瞌睡,你到底是哪邊兒的?」林百腳嘴巴一撇,「咱們好歹也有這麼多年交情,你這傢伙怎麼到了關鍵時刻胳膊肘向外拐?」

「哼!我和你們才不是一邊兒的!」不瞌睡雖然形容狼狽,底氣卻是十足,他眼睛一亮,拍著胸脯道:「當年師尊已經答應將我收下,現在的我已經成為了玉壺宗的正式弟子,師公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我趕走!」

從長臉怨婦到長老再到師公,呂純的身份在短短三言兩語之間就完成了三連跳,可即便如此當事人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他才不覺得對方的這種稱呼會是發自真心。

「吵死了!給老子閉嘴!」呂純知道不瞌睡口中的師尊就是烏凡,也明白不瞌睡話裡話外是什麼意思,他們嶺北七惡本來一體,按照規矩他還真不好將誰趕走。

「你們可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和你們說的?」

「嘻嘻嘻…當然記得!」笑面貓急忙開口,「呂純長老放心,您交代我們的事情我們是半點也不敢耽擱。」

「既然如此…你們還在待在這幹什麼?」呂純面無表情道。

「呃…」笑面貓愣了下,然後尷尬道:「嘻嘻嘻,明白了,我們這就過去…這就過去…」

說著,笑面貓招呼上幾人就要離開。

「不瞌睡,你先留一下,我有幾句話問你。」呂純忽然開口,將不瞌睡留了下來。

「啊?」不瞌睡的臉色有些難看,對著笑面貓他們眨眼求助。

這些小動作當然逃不過呂純的眼睛,冷笑道:「你們若是不放心就在這裡聽著,但如果誰將今日的對話傳出去…呵呵,後果自負。」

「嘻嘻嘻…呂純長老您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們是多虧了您才能保得命在,哪有不放心之理?」笑面貓急忙行禮,「所以…我們去外面等著就好。」

說著,一群人蜂擁似地擠出了大門,只是臨走前才發現身後還站著一位陌生人。

不過一想到這位是隨著呂純而來,他們急忙點了點頭算是行禮,然後才躲到遠處去了。

「這群傢伙…」呂純懶得與他們耍心機,轉頭將目光落在了不瞌睡身上。

在詢問過玉壺宗近況之後,呂純的表情忽然有些凝重:「不瞌睡,那黑豬…近來如何?」

「它好著呢!」聽到對方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不瞌睡的話語輕鬆了許多:「這傢伙能吃能喝上躥下跳,可是活潑得很呢!」

呂純微微蹙眉:「既然如此,為何我一直沒有見到它?」

「啊…這…」不瞌睡的表情忽然一沉。

「有話但說無妨,當年我離開時黑豬已經出現了那種狀況,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能接受。」呂純輕嘆道。

「回師公…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它,它已經不在了…」不瞌睡幾乎要將腦袋垂到胸口中。

「有多長時間了?」

「五…六…算上今天應該是第七天了!」不瞌睡掰著手指,扭扭捏捏道。

「是嗎…」呂純微微蹙眉,心中忽然有些遺憾,如果他們能早回來一些,或許還能救得了烏雲一命,只可惜一切再也沒有如果。

「你…走吧!」呂純忽然有些失落,再也沒心情去問多餘話題。

不瞌睡如獲大赦,轉身便走,只是他才走出幾步卻忽然停下了腳步:「哎喲!看那長臉怨婦的表情有

些不對,他該不會是誤會了吧?不行,我得回去解釋一下!」

可等他轉身回到房中的時候,此處已經是空空如也。

「呂兄不要傷心,這種結果是誰也不想。」路上,見到呂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林子岱急忙勸道,「生死有命,誰也無法預料這一天何時來臨。」

「傷心?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呢!」呂純嘴巴一撇,「當初這黑豬沒少欺負老子,這算是它…是它罪有應得…」

話語無情,呂純的聲音卻控制不住地顫抖。

「虧得老子當初還為它尋了這個風景極佳的住處,卻沒想到最後是白忙一場…」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了一處水榭樓臺之前,此處風景雅緻,有奇山秀水伴隨,甚是美觀。

推開房門,此處佈置得格外規矩,其中還有若隱若現的香風拂鼻,就好像此處有人居住一般。.

探手拂去,地面是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來正如不瞌睡所說那樣,此處已經數日沒有來人。

林子岱正在打量此處環境,忽然聽到樓上一陣「錚錚」聲響,循聲找去,只見是呂純正在輕撫視窗古琴。

其聲婉轉悠揚,深沉纏綿,滿懷悲慼。

「林某居然不知道呂兄還有此種本領?」等到一曲停止,林子岱才驚訝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讚許。

「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呂純將聲音撫止,然後站起身來,陷入了回憶中。

當年他在泱都販賣丹藥時,曾途經過一間琴坊,被其中悠揚的樂曲聲吸引了進去。而那琴坊中的男子一見到他,便停下了手上動作對著自己招了招手。

呂純見狀一臉詫異,這時的他剛剛販賣丹藥不久,還沒有人因為藥效問題找過他的麻煩。

看見這位有些眼熟,呂純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準備一有不對就轉身開溜。

見到呂純表情警惕,男子哈哈一笑,他將褲管一拉,露出了一道結痂的疤痕。

呂純稍稍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了幾分火氣!

前些日子他還在飯莊打雜,臨交班前遇到了一個酒鬼,這人說他丟了錢袋想要賒賬,但那飯莊的掌櫃卻不肯答應,二人爭執起來,險些大打出手。

呂純見到這人一副斯文模樣,完全不像騙子,便將剛剛發下的工錢為他墊付,又為他包紮了剛剛在爭執間,被酒壺碎片造成的傷口。

可是這件事情過了好久,也沒人過來還錢,呂純也因為此事與飯莊老闆結怨,被趕了出來!

「仇人」再見分外眼紅,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這位,自己豈能丟了這份穩定工作?

於是他探出手去,就要對方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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