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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之術不愧為劍星居秘傳絕學,其中文字十分玄妙,僅僅是稍加揣度,便會心生領悟。
故在回憶起「藏氣與形,憑形施氣」這幾個字眼時,烏凡忽然感覺身上一陣侷促,似在一片亂麻中央,要將所有的束縛斬斷開來!
而就在他沉浸在如此玄妙中時,卻忽然感覺頭上一痛,鋪擋在眼前的那些亂麻好似潮水一般褪去,讓他的視線重歸光明。
見到江一卓出現在面前,烏凡心裡暗道不妙。此人脾氣古怪,若是知道了自己在偷學《一劍》之術,恐怕要將自己永遠扣留在此鋤耕土壤。
想到此處,烏凡不敢耽擱,急忙將《一劍》遞了出去…
聞言,江一卓心中尷尬,他本以為這小子是發現了什麼準備出言安慰幾句,卻不想他只是為了歸還失物。
沒有急著接過《一劍》,江一卓沉默片刻,忽然開口問道:「笨小子,劍星居現在可好?」
「劍星居可是好著呢…」雖然知道自己對劍星居的怒火不該發洩到眼前這位前輩身上,但烏凡還是難以抑制語氣中的不滿。
好在江一卓並沒有聽出對方異常,而是長吁口氣:「那你可知道現在是誰當家做主?」
江一卓是靈氣充盈時最早參悟的一批人,壽命已經不在凡人範疇,所以早早就隔絕世外,再也不管其他閒事。所以直到後來被人陷害身死,他也從來沒有打聽過有關劍星居的任何事情。
「是…呂寒江。」這個名字幾乎是被烏凡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呂寒江?」江一卓眼睛一眯,雖然他沒聽過這個名字,卻曾見到過另外兩個同姓之人出現此處。
之前他還因為對方的態度問題心中不滿,可現在仔細一想,對方的劍術雖然一般,卻也有幾分熟悉之感,他們極有可能是劍星居人!
當然,此種劍術一般只是相對江一卓而言。
「可惜…可惜啊!」江一卓忽然有些遺憾,遺憾當時的一男一女與自己有緣無分,只是得了《一劍》殘卷,並未將關鍵處學習完全,繼續下去遲早會出問題。
「笨小子,吾要交給你一個任務!」江一卓面色嚴肅道。
雖然這《一劍》沒有多重,但舉了這麼久烏凡還是會臂膀發酸。稍稍休息了一下,烏凡急忙問道:「前輩儘管吩咐,還要我鋤哪些地方?」
「鋤鋤鋤,就知道鋤地,有沒有一點出息?」江一卓沒好氣道,「你也不看看這裡,還有鬆土的必要嗎?」
烏凡剛剛只顧著與江一卓交流,聞言看向四周,這才發現此處異常,瞠目結舌道:「前輩,這裡什麼時候崩塌到了這種程度?為何我沒有任何察覺?」
「笨小子!是吾在問你問題,什麼時候輪到你問起吾來了?」江一卓不想被對方察覺之前異常,佯怒道。
「呃…」烏凡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如此強烈。
「這鋤地之事對你來說確不容易,所以你只要答應幫吾這個忙,作為交換條件,吾便會送你回去!」江一卓沉聲道。
能夠免去麻煩,烏凡當然高興:「前輩請講!」
「吾要你將這《一劍》交給如今劍星居的掌門人,也就是你說的呂寒江,你能不能做到?」江一卓道。
「什麼?」烏凡聞言眉頭一皺,自己此行明明是為了阻止呂寒江而來,若是答應了他的條件,豈不是為虎添翼,自添煩惱?
深吸口氣,烏凡再次將《一劍》舉了起來:「請恕晚輩無能為力!」
「怎麼?這件事不過是舉手之勞,對你來說能有何為難?」見到對方拒絕果斷,江一卓也變了面色。
「抱歉,請恕晚輩無能為力!」烏凡重複一句,將那《一劍》高高舉過了頭
頂。
玉壺宗的事情一言難盡,但此事歸根結底也有劍星居的功勞。烏凡大概知道一些有關江一卓與玉壺宗之間的事情,也知道就算說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所以也沒再多言。
「連我的話也敢拒絕,你這笨小子真是好大的膽!」接過《一劍》,江一卓的心裡特別不是滋味,想當年因為此物存在,劍星居都快被踢破了門檻,怎麼眼下到了這個小子手裡卻會被嫌棄到此種地步?
本來還想多發幾句牢騷,可他話未說完,卻見對方已經轉身向著遠處去了。
「沒禮貌的小子…你幹什麼去?」
「回前輩,我去鋤地了…」
「鋤鋤鋤,就知道鋤地!你既然這麼愛鋤地,還是別在這裡礙眼,乾脆滾回去算了!」
知道對方正在氣頭上,再多說話只會讓人不爽,烏凡也沒再搭腔,再次舉起鋤柄向著地上搗去。
烏凡手臂一落,面前忽然響起了一聲痛呼。
「老大!你幹嘛…哎喲…」緣樺捂著腦袋站起身來。
「緣樺?」烏凡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手中的鋤柄竟然變成了蒲團,眼前景物也恢復成了石室的模樣。
「老大!你為何打我?」
「我…」烏凡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尷尬笑笑:「我只是想將蒲團放下,一時手滑而已,抱歉了…」
「哦。」緣樺點了點頭,「老大不必道歉,你沒事就好。我只是見你剛剛對著地面喃喃自語,還以為你是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呢…」
說著,緣樺兩手用力,直接將地上露出一角那樣東西拉了出來。
「咦?老大,你看這下面是不是有字啊!」緣樺隨手撣去了上面泥土,舉著晶石照明道。
「嘶…」烏凡才一瞥到這些文字,就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冷冷看著自己,便急忙避開目光。
「這些…可能是那江一卓前輩留下來的吧…」迴歸現實,能證明之前那處存在的只有關於《一劍》的記憶。烏凡擦了擦汗,慶幸這江一卓不是胡攪蠻纏之人。
如此想著,烏凡一臉古怪地看向了緣樺,奇怪對方為何沒有受到影響。
藉助未然之眼,烏凡隱約見到那懾心正在散發著朦朧光暈,遮擋在了緣樺的七竅開口,便是瞭然。
「緣樺,把這東西帶上,隨我來一趟!」
從江一卓的口中得知,那呂寒江應該還沒尋得此物。雖然這樣做有點不厚道,但是現在形式所迫,烏凡也不得不暗道一聲得罪了。
「哦…」雖然不知道烏凡要做什麼,但緣樺還是將其帶上跟了出去。
可二人才剛走出石室,卻迎面撞見了一道人影。
來人白衣獨臂,氣質超然,正是那烏凡的此行目的,呂寒江!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能有這種本事能尋到此處,如果是你倒也沒什麼稀奇。」呂寒江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咱們怎麼說也算是故人相見,何必要擺出如此表情呢…烏凡?」
對方知道自己身份這件事情不足為奇,烏凡之所以面色難看,是因為對方出現得並不是時候。
「我見到的畢竟是英雄盟盟主,面色再好又能好到哪裡去?」烏凡笑道。
「老大!你快走!這裡交給我!」緣樺已是目光不善,就要動手。
「聽我說!」烏凡急忙將後者攔住,壓低聲音道:「現在不是謙讓的時候,你快去把手裡的東西毀掉!」
「哈哈哈哈…有什麼事情如此神秘,不如說來與我聽聽,讓我來為你們出謀劃策如何?」呂寒江冷笑道。
「多謝盟主大人一片好意,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用不著別人來插手!」烏凡
向前一步,示意緣樺抓緊離開。
「老大!我很快就會回來幫你!」緣樺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按照吩咐遠去了。
「想跑?」呂寒江眉頭一皺,手中長劍出鞘,毫不留情地刺向了緣樺背後。
「老匹夫,你的對手是我!」烏凡爆喝一聲,運轉負面情緒化成黑刀,將呂寒江的劍氣格擋出去。
劍氣折返,擊在了山腳,引得一片晶石爆裂,碎成了漫天星塵。
「哈哈哈哈…無妨!反正前面也是死路一條,你們誰先來受死都是一樣!」呂寒江面色一冷,「不過在此之前,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們不遠萬里來到此處,到底有什麼目的?」
再見舊仇,分外眼紅,烏凡與呂寒江說半句都嫌多。
施城主,雪雯前輩,木逢春…無論是哪個人的死,都與這呂寒江,與英雄盟脫不開干係!
本來他打算立刻動手,可臨到出手,卻又忍不住那問題如鯁在喉。
「想知道可以,但是作為條件,你也要告訴我一件事情!」烏凡強忍衝動。
「說吧!」呂寒江心裡其實也是一樣,對這烏凡恨之入骨。
斷了一條右臂,他無時無刻不在煎熬。哪怕是到了現在,他的實力已經登峰造極,卻還是難以徹底釋懷舊時傷痛!
如果他能四肢健全,或許也有機會打破常人禁錮,再也不必聽命與人。
所以只要得到《一劍》,只要能夠將此術完全,就算是獨臂,他也能更上一層樓!一旦打破瓶頸,他極有可能達到夢寐以求的境界!
呂寒江擔心烏凡同樣是為了《一劍》而來,在不清楚後者的真正目的前,他不能動殺心,而且因為某種原因,他也不敢動殺心。
「我想知道,真正掌控英雄盟的到底是誰?」烏凡將這個問題問了一遍又一遍,終於有機會在此時此刻得到答案。
呂寒江目光閃爍,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開口,只可惜這並非答案:「他是誰…重要嗎?」
「對我來說,十分重要。」烏凡語氣堅定。
「他不讓我告訴你,但總有一天你們會再次相聚。」呂寒江目光一閃,給出了一句最接近答案,又看似敷衍的話語。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呂寒江打破了僵局:「現在…輪到你來回答我了。」
呂寒江這句話看似廢話,卻讓烏凡隱約察覺到了什麼,或許自己距離真相只差了最後一點距離。
「想知道我們為什麼來到此處?」深吸口氣,烏凡將所有影響到自己的情緒收斂起來,「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話音剛落,便見五道黑影將二人所在的地方包圍起來,四周霎時陰氣森森。
「這,就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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