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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趕到約定地點,見到對方一臉憋笑,清淨急忙沉下臉來,佯怒道。
「不要誤會。」烏凡急忙解釋,「這次能保得命在實在是多虧了清淨長老,沒想到您竟然與這位呂二長老關係非同一般!我剛剛只是在想要如何表達謝意…」
「油嘴滑舌,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清淨先是白了烏凡一眼,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小子!快快伸出手來!」
烏凡不明所以,但也老實照做,將手背搭在了清淨的手心。
清淨拉開對方的袖子,只見小臂之上還有些許黑絨殘留。他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對方呼的一吹,便將這些黑絨吹散掉了。
「呃…」關心未能出口,著實讓清淨有些憋悶,他又強行拉過烏凡扯開衣服將前胸後背看了個遍,卻仍是沒有發覺任何異常。
「怪了…還真不是錯覺…」清淨撓了撓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這黑竹毒絮無法對你造成任何影響?」
烏凡沒有打算隱瞞,恭恭敬敬道:「回清淨前輩,在下烏凡。」
「烏凡?」清淨眉頭微皺,「這個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不知換種說***不會讓前輩熟悉一些。」烏凡笑笑,「我就是你們口中的五行之人。」
「什麼!」清淨面色一變,然後身形一個踉蹌,靠在了身後樹上。
清淨的反應讓烏凡有些意外:「清淨前輩,您…怎麼了?」
「你說…你是五行之人…」
「是的。」
「所以說…大哥他已經不在了對吧?請你如實告訴我!」清淨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眼圈也紅了起來。
「這…」烏凡一陣費解,完全不明白自己是五行之人與這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雖然烏凡沒有開口,但清淨已經隱約猜到了些什麼,他張了張嘴巴發不出聲,便顫抖著雙手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了出來。
烏凡雙手接過信封,只見上書四個大字「清淨親啟」。抬頭看向了後者,受到對方應允,他才將裡面的內容取了出來。
迅速瀏覽了一下其上內容,烏凡心中便有驚濤駭浪掀起,久久不能平息。
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清虛道長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會身陷困境,已經用寥寥數言為自己安排好了後事,而清淨來到劍星居「作亂」,也是清虛的計劃之一。
烏凡將這頁書信翻來覆去看了數遍,卻還是想不明白這與自己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而且更讓他感覺奇怪的是,當時清虛長老明明告訴過自己,讓他不要將自己的事情告訴清淨,可按照信上的說辭,清淨可是已經將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收回信封,清淨又稍稍平復了下情緒,喉嚨間的阻塞之感才漸漸暢通:「當年我受到這封信後,實在不敢相信其中內容,便要去英雄盟尋找那老匹夫問個明白…可就在我虛晃一招即將取勝的緊要關頭,卻不知被何人從暗中偷襲,將我送到了呂寒江的劍氣之上,讓我被迫身受重傷…」
烏凡微微頷首,清淨的事情他曾從木逢春口中聽說了一部分,卻沒想到故事的背後還有故事暗藏。
深吸口氣,清淨有些自責,繼續道:「本來大哥的意思是讓我暗中刁難劍星居,等到將呂寒江引離英雄盟再動手,卻不想因為我的一時衝動,竟然將一切計劃都給破壞掉了…」
「這件事換做是誰都會一樣…」簡單安慰了清淨幾句,烏凡忽然有些好奇:「清淨前輩可有調查過當年是誰在暗中偷襲?」
清淨又是嘆氣:「我的確請幫手暗中調查過,也打探到了這傢伙就是英雄盟背後的真正主人!可是有關他
的身份來歷卻是無人知曉…」
「唉,果然又是這樣…」烏凡本以為能從清淨這裡得到些什麼,可惜仍然一無所獲。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人的身份會如此隱蔽,連不見大師都看不清晰。」清淨附和道。
「咳咳咳…」烏凡聞言被嗆得連連咳嗽,「不見大師?清淨前輩,該不會這位就是您說的幫手?」
「抱歉,是我疏忽。」清淨抹了把臉,繼續道:「之前為我送信的人,正是不見大師。」
「清淨前輩可知道不見大師現在何處?」烏凡有很多事情要問,若是能找到不見大師,或許可以讓自己的前路明朗一些。
「不見大師行蹤不定,是在我受了呂寒江那一劍的瀕死關頭才再次現身將我救走,雖然大師後來也幫我調查過背後那人的訊息,但在我傷勢恢復到能夠自理的程度之後便再次消失不見了。」清淨又是搖頭。
雖然清淨的答案讓人不甚滿意,但好在烏凡從來也沒抱過太大希望,情緒沒有什麼落差。如此看來,不見大師應該是早在送出信去的時候就見到了清淨該有此劫,所以才在暗中關頭出手相助。
關於黑竹毒絮的事情烏凡也趁機問了幾句,也明白個所以然。
這黑竹毒絮會對人的情緒造成影響,但自從烏凡吸收了陰行者之後,體內最不缺的就是負面能量!所以這黑竹毒絮充其量只能作為自己的養料,實在難以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
想起清虛道長曾經與自己講過清淨曾在黑竹林中得過奇遇,如此說來應該就是這黑竹毒絮了…
稍稍轉移了一下話題,雖然心中痛苦未減少,但清淨的情緒總算是平緩了下來,頭腦也恢復了清醒。
他曾經心懷僥倖,想從不見大師那裡得到更多訊息,但不見大師只是告訴他時間未到。後來還是在軟磨硬泡之下,後者才告訴他以後那五行之人會來找他,想知道的事情問他便知。
清淨一直以為不見大師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真相,才將此事假託一位死人。直到此刻才終於明白不見大師的確沒有欺騙自己…
「烏凡小兄弟,不見大師已經說過你知道大哥的事情,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對我隱瞞。」清淨不是不懷疑烏凡身份,而是不敢懷疑,他擔心自己一念生變,會再也得不到大哥的訊息。
烏凡聞言稍有錯愕,但一想到是不見大師的話,倒也實屬正常。既然不見大師都這麼說了,那自己也的確沒有必要隱瞞。
「說出來清淨前輩可能不會相信,但清虛前輩其實沒有死,只是受限在鎖妖塔中無法離開…」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烏凡還是決定要講出一個善意的謊言。
「什麼?大哥他沒有死?」清淨的眼圈又是一陣通紅,「大哥沒死!我就知道大哥一定不會有事!」
「烏凡小兄弟,你說你也是從鎖妖塔裡出來的,那你可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救出大哥?」清淨迫不及待道,「有什麼要求小兄弟儘管開口便是,無論是什麼清淨都會答應!」
「這件事並不容易暫且不提。」烏凡無奈笑笑,「難道清淨前輩是忘了清虛前輩對你的叮囑了嗎?」
「這…可是…」摸了***口的信封,清淨面上有些為難。
「清淨長老儘管放心,只要能阻止了英雄盟的計劃,讓東方大陸恢復安靜,那麼一切不可能之事都有可能實現。」
「好!」清淨一拍胸口,然後又面露難色:「可是這老匹夫好像在英雄盟生根了一般,無論如何也不肯露面,我也實在沒有更好計策…」
烏凡與清虛有過接觸,知道此種漏洞百出的計策絕對不會是他留下,但烏凡又不好與清淨說明!只能等到以後有機會讓緣樺想辦法找到不見大師問個明白,看看這封信到
底是如何來歷。
思忖片刻,烏凡便有了新的想法:「按照信中說辭,清虛前輩是要清淨前輩在劍星居惹事,引得呂寒江過來…但現在情況有變,這種對策也該改變一些。」
「嗯,言之有理!」清淨也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不知小兄弟有何高見?」
「從之前的打鬥中,我見清淨長老的黃符雖然變化詭異,但火焰術法卻是欠佳…我想知道,清淨前輩的傷勢若是痊癒,這種術法能恢復到何種程度?」為了實行計劃,烏凡好奇問道。
「這個…」清淨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小兄弟見笑了,我們太一閣只是擅使墨法變幻,並不精通馭火之法。所以就算我傷勢恢復,火焰也無法更盛一籌…」
「是這樣…」烏凡點了點頭,「前輩,不知化生堂的術法能讓您的實力提升到何種地步?」
太一閣擅長遠攻,但是僅憑術法變幻無法造成更大威脅;化生堂擅長進攻,但自身深入敵中性命又是難保。所以烏凡的想法是如果能將他們合二為一,互相彌補缺陷,或許可以在未來與英雄盟有一戰之力!
「這不好說…但是從理論上講若是能將墨液能與地下神火融合,倒是真有可能對抗得了現在的呂寒江!」清淨眯起眼睛思索起來,「不過這術法融合的問題暫且不談,此術畢竟是化生堂的秘術,只怕郄血尊他不會答應啊!」
「這倒也是…」聞言,烏凡擰起了眉頭,要是想讓太一閣的學會此種術法,化生堂一定要毫無保留,而一旦將自己的看家本領暴露,自身的存在也會受到威脅。
「不知清淨前輩現在是否方便,我正要去化生堂一趟。」在此多想也是無益,烏凡只能自私地祈禱郄血尊是個明事理之人。
「一切都聽小兄弟安排!」清淨整了整衣服,然後甩出一張黃符添上幾道墨跡,便將其變成了一匹紙馬,「來吧,雖然我傷勢還未痊癒,但支撐到化生堂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清淨前輩安心休息便好,趕路方面我還有其他幫手!」
說著,烏凡口中喚了兩聲咕嚕,便有一聲慘叫聲從遠處來到了近前。
「慢點!讓它們慢點!先讓老兒提上褲子啊!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老兒,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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