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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不盡,夜長酒涼。

等到這人話說一半覺得口乾舌燥想要潤潤嗓子的時候,卻被冷酒激了一個哆嗦。

「今日咱們本就是忙裡偷閒,若是被人發現可就壞了…既然天色不早,咱們不如先回去,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聊…」

打了個酒嗝,這人就要起身離開。

雖然對方正聽到興致盎然,但一想想也覺太晚,也是默然點頭。

聽到房中傳來窸窸窣窣與桌椅挪動的聲音,烏凡也是眉頭一皺,雖然他並不好奇這人私事,但卻想知道那副盟主與他吩咐的是何種事情。

只可惜一旦此二人離去,自己是再也不好尾隨,也只能先回去再說。

就在此時,只見那陶永端著個盤子走了過來,對著烏凡眨了眨眼,然後推門進入了房間。

「喂!誰讓你這矮子進來的,給我滾出去!」雖然要走,但此二人口上卻不客氣。

「嘿嘿,二位客官不要誤會,我是給你們送酒來的…」說著只見陶永將手上餐盤放在了桌上,將一壺暖酒遞到了二人面前,「還有這幾道小菜,也是二位客官的。」

「什麼意思?」二人一陣狐疑,急忙撇清關係,「我們只點了桌上酒菜,你這東西可不要找我們算賬!」

鸞樓的消費不低,這人是為了表達心中暢快才來瀟灑一回,實在負擔不起太多。

「二位客官儘管放心,這酒菜是我們主人請的。」陶永繼續道,「主人見二位器宇軒昂,一看就是非凡之人,特地吩咐過小的好生招待,只可惜小的一直在忙,現在才騰出空來,竟然怠慢了二位…」

說著,陶永瞥了一眼桌上:「二位客官…你們這是要走?」

「啊…走…誰說要走了?」那人將衣服一裹,「只不過夜裡寒涼,我起身活動活動,順便關個窗子而已。」

「好嘞!」陶永聞言急忙將幾個空盤摞好,將幾碟小菜與熱酒送下餐盤,「既然如此,小的就不打擾二位了…」

「那個…替我多謝你們主人。」

吃霸王餐二位當然沒膽,但有免費的送上門來,他們當然來者不拒。二人想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便又坐回座位上滋潤起來。

關上房門,烏凡與陶永對視了一眼。烏凡點了點頭算是道謝,而後者也沒說什麼,稍稍一躬身子就匆匆離去了。

「兄弟,剛剛聽你說那符咒不是凡物,可否借我來開開眼?」被酒氣一燻,好奇心再次浮了起來。

「符咒…什麼符咒?」這人有些迷糊,被對方提醒了幾句才反應過來,「嗨,你說符咒啊!」

「這符咒我沒要…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這東西並非凡物,卻在我手裡派不上任何用場!」

「而且…我還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萬一…這件事情被太一閣的知道…呵!我可不想當這替罪羊…」

「這倒也是…」另外一人道,然後忽然問道:「說起這個,你既然遇到了太一閣的,可有從他口中打聽到些什麼?」

「你說那年輕道士…」沉默半晌,這人才繼續道:「那年輕道士說他加入太一閣實屬無奈,是家人為了得到庇護才如此行為!而自從妖獸銷聲匿跡,太一閣失去了遮蔭作用,他便沒了進步心思,所以具體事情實在是一問三不知啊…」

「哦…」對方若有所思,然後再次質疑,「既然如此…這傢伙靠譜嗎?」

「靠譜如何?不靠譜又能如何?」說話者已經勝券在握,「那年輕道士已經進入到了試煉之中,只要他接觸到了那位送去訊息,就已經幫我解決了大忙,至於他是死是活…呵,那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愧是你,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過譽,過譽了,哈哈哈…」

二人又是舉杯,將過往鬱結隨著胃中酒氣一同排出。

「之前你曾經讓他回去過,就不擔心他一旦出事,這件事情遲早會傳回他家人耳中,最後還是引來懷疑?」另外一人雖然同樣喝了不少,心中卻還能保持警惕。

「哈哈哈…這點你儘管放心,這件事除了你就再也沒人知道了。」說著,烏凡又聽到屋內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透過窗紙向裡面看去,只見說話這人取出了一封書信。

「就在幾天前,曾有人為年輕道士送來了這樣東西。」

「遭遇沙毒,無一倖免…沙毒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看信那人手中一抖,只覺得渾身奇癢無比。

「放心!若真是沙毒,又怎會只死了一家人這麼簡單?」收回書信,這人一臉不屑,「我倒是覺得這一家的死,是因為受到年輕道士牽連!畢竟偷盜那種符咒與洩露天機沒什麼區別,最後都是會遭報應的…」

後面的馬屁話語,烏凡已經無心再聽,與吳仁他們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去。

回到房中,烏凡卻是愁眉不展,從二人的談話中他已猜到,他們說的年輕道士就是那小道士無疑了。.

本來小道士一家人不該遭此不幸,只是因為那小道士消耗命數將原本的命格更改,才在不知不覺間引來了這場災禍…

或者有人覺得天命難改,這場災禍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但有些事情已經正在發生,誰又能解釋明白?

眼下,鬼差殿那邊尋找四個老鬼的任務八字還沒一撇,現在又遇到了英雄盟這個新的麻煩。

烏凡越想越是頭疼,暗道如果自己是主角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悲催了些。

自己從來沒有過體驗過扮豬吃老虎的快感,更沒有過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逆天之行。他好似只是一個看客,經過了每個人的過往,品嚐著不同的苦辣辛酸。

如果自己是主角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太稱職。自己曾身負著關乎萬物存亡的五行鼎,卻又不負責任地將其「丟棄」,任其在時間長河裡飄蕩了七年有餘。

烏凡越想越是昏沉,所有的思緒都在一片斑駁中匯聚起來,消失在了黑暗漩渦之中…

次日,正在昏昏沉沉之際,一陣敲門聲將烏凡從夢中驚醒過來。

不知為何,昨日夜裡他竟睡得格外香甜,好似回到了兒時母親的懷抱之中。

「咚咚咚…小兄弟,快起來用膳了!」伴隨著敲門,掃帚眉低聲道。

烏凡急忙翻身起床,隨便抹了把臉,然後穿好衣服推門而出…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見到一桌人已經到了七七八八,烏凡歉聲道,「各位昨夜休息可好?」

除去狼狽,吳仁又恢復了那公子氣質,點頭打了個招呼,淡淡笑道:「煎熬了那麼久,突然過的如此舒適實在是有些不習慣,我還是天亮時分才有了睏意,也才剛剛醒來。」

「是啊!」撒手鐧打著呵欠道:「那床榻軟塌塌的實在睡不踏實,我還是躺在地上才勉強小憩了片刻…等到吃完了早飯,我還打算再去睡個回籠覺…」

「勉強小憩?」吳熾揉了揉額角,「也不知道是誰打了一夜的呼嚕。」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撒手鐧一臉不信。

「他們幾個人呢?」烏凡坐下身子,見到人數相比昨日少了幾位,也是問向了身邊的掃帚眉。

「唉!這群沒良心的傢伙!」掃帚眉正在猶豫如何開口,聞言氣憤道:「他們幾個聽說城門開啟,已經趁早開溜了…」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烏凡早已見慣此種事情,只是沒有見到三耳鼠心中有些意外。

等到飯菜齊全,幾人正準備動筷,卻聽一道埋怨聲從門口響起:「你們這群懶鬼,是不是睡得太久壞了腦子把我給忘了?」

「還說呢!你這傢伙天還沒亮就不見了蹤影,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樣腳下抹油開溜了?」掃帚眉嘟囔道。

一夜酒話,讓幾人再添幾分熟絡,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拘束。

「不和你們廢話了,本來昨夜就沒吃多少,又折騰了一早上,可餓死老子了!」三耳鼠身子一輕跳到了椅子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你這傢伙昨天還蔫的不行,怎麼過了一晚好像餓死鬼託生似的?哎…這是我的碗!」掃帚眉話未說完,護住了自己的飯碗。

「德行!」三耳鼠瞪了掃帚眉一眼,反手從懷中取出了幾個錢袋,「別說是一碗飯,就連這桌飯菜我都包了!」

「咦?你哪來的錢?哦…原來你這傢伙起了個大早是去偷雞摸狗了…」掃帚眉恍然大悟。

烏凡瞥了一眼錢袋,然後苦笑道:「前輩,這些該不會是他們幾個的吧?」

「呵!吃幹抹淨就想走,也不問問我的意見?要走也得把飯錢留下!」說著,三耳鼠一把搶過掃帚眉面前的飯碗,「這頓飯我請客,你還有什麼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掃帚眉咧嘴一笑,「小二!」

「客官,您有何吩咐。」來的是另外一位陌生面孔。

「幫我把飯盆端來!」

「好…好嘞!」反正現在已經過了早膳時間,再加上這人也受到陶永吩咐不能怠慢,急忙轉身回去準備了。

「掃帚眉!你這混賬竟然要趁火打劫?」三耳鼠只覺得口如嚼蠟,咬牙切齒道。

「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掃帚眉兩手一抹眉毛,得意道。

「客官,你要將飯盆放在哪裡?」話音剛落,那小二便趕了回來。

「放到我面前便好!」

見到三耳鼠、掃帚眉這邊吵得正歡,烏凡只是無奈笑笑便與吳仁幾人動起筷來。

若是等到這兩個傢伙開動,只怕這一桌美味佳餚都會被掃蕩一空。

正在吃著,烏凡忽然眉頭一皺站起身來,指了指面前的一盤「紅棗」道:「小二,這道菜是誰做的?」

「啊!客官,這道「櫻桃棗」可是不合您的胃口?」小二緊張道。

「什麼櫻桃不櫻桃,棗不棗的?一盤普通的棗子也想充當佳餚?」因為這盤東西零零散散太不顯眼,撒手鐧也是剛剛見到,可他隨手向口中丟了一顆,兩隻眼睛卻是瞪得溜圓。

見到了撒手鐧的表情,烏凡更加確認了心中想法,他讓眾人安心吃飯,然後回頭看向了小二。

「什麼都不用多說,快帶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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