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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託付的事情已經完成,烏凡便準備轉身回去看看三耳鼠那邊的狀況。

「這…這是守一的劍…」羅抱朴從記憶中清醒過來,聲音卻是止不住地顫抖,「大人,這把劍是從何而來?」

「是他託我交給你的。」許是羅抱朴沒有聽清,烏凡又重複了一遍。

「真的是守一…大人!守一他現在…可好?」羅抱朴的目光忽然複雜起來。

聞言,烏凡只是微微搖頭。

「有些事情單憑言語無法解釋得清,我是因為情況特殊才能與他相見,取得了這樣信物。」

「那…大人可能告訴我,守一他現在何處?」羅抱朴聲音緊張,言語之中有些期待。

「他,在黑線之中。」說著,烏凡又補充了一句,「但不僅僅是現在,還有他的過去、將來。」

雖然羅抱朴無法理解烏凡的話語,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緣再與羅守一相見了。

曾經,為了找回羅守一,他已經做好了赴死打算,孤身一身去往過黑線之前。只可惜那時的他忽然發現,作為行者的自己竟然再也無法進入其中…

烏凡不是戲鬼,自然看不透別人心思,但羅抱朴的表情卻是再明顯不過。

「你不用太過失望,其實除了我以外,也沒人能夠見得到他…」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沒有臨陣脫逃,守一他怎會遭遇如此不幸…」土行者隊長潸然淚下,「守一他…一定在恨我吧…」

「他從來沒有怪過你。」烏凡淡淡道,「所以…希望你不要讓他失望。」

留下羅抱朴一個人在原地發呆,烏凡徹底轉身離去了。

「前輩,感覺如何?」回到狼狽的人群中,烏凡實在不忍去看周圍慘狀,問向了三耳鼠。

「多虧陰行者大人來得及時,不然我這把老骨頭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三耳鼠嘆氣道,然後對著烏凡使了個眼色:「陰行者大人,不知這位是…」

「前輩不必緊張,這次你們能夠獲救,其實都是它的功勞。」見到一群人目光躲躲閃閃,烏凡無奈笑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水靈將軍。」

烏凡不解釋倒是還好,他話音剛落,只見本就緊張的一群人更是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必那麼生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你們叫我水靈生就好。」

雖然水靈生說得輕描淡寫,但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沒有絲毫輕鬆。

「各位放輕鬆些,其實水靈生早就知道我不是陰行者,還有這行者的事情也不是你們本來想象那般…」

為了讓眾人安心,烏凡只能用三言兩語將自己所知解釋出來。

一邊說著,烏凡一邊打量著四周,等到解釋之後忽然開口問道:「前輩,怎麼沒見到媼那傢伙?」

「怪不得這裡如此安靜…那肥羊怕不是嚇破了膽,正在哪裡躲藏!」按理來說,這媼早該點頭哈腰地湊到近前,可是老仙左看右看也沒有見到這位身影,也是低聲嘟囔道。

「它…就在那裡。」三耳鼠想了又想,那一個字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抬手指向了遠處。

看見那坨黑乎乎的東西,烏凡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與媼聯絡起來,只可惜這坨「東西」豬頭羊面,又的確是媼無疑。

「媼本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它怎麼可能會…死?」雖然媼這傢伙曾經得罪過自己,但後來相處時間一長,烏凡竟對此物十分喜愛,見到它此種模樣,也是有些痛心。

「都是那小道士害得!」掃帚眉咬牙切齒道,「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隱藏在我們身邊的叛徒!」

聽過掃帚眉的解釋,烏凡忽然有些自責,早知會發生如此狀況,他就不該濫發好心將那柏木劍物歸原主…

當初,媼本來要執意要跟隨自己,烏凡是為了它的安全才將它留在此處。

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反倒為後者帶來了殺身之禍,再也無法挽回。

「媼,你的確沒有讓我失望。」回想起離別前的話語,烏凡探手摸了摸媼的腦袋,卻覺得這一片黑黢黢中間有什麼東西頗為粗糙。

用手指仔細感受了一下,烏凡發現原來是之前燒焦成炭的柏木劍還有一塊殘留在了媼的腦袋裡。

只是此物的顏色與媼的燒焦皮毛顏色接近,實在不容易被人察覺。

隨手將這柏木劍的劍鋒扔出去,烏凡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你們可有見到媼的包裹到哪裡去了?」

「唉!小兄弟說的是盒子裡的,那什麼人腦玉吧…」說到此處,掃帚眉頓覺那兩條光禿禿的眉毛一陣發癢,「此物已經被那叛徒盜去,拱手讓人了!」此物丟失險些引起誤會,掃帚眉越說越氣。

可他怒火還沒發洩完畢,就見三耳鼠變戲法似的將那黑白分明的兩塊人腦玉從懷中取了出來。

「啊?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難不成小道士之前送出的人腦玉的是假的?」不僅是掃帚眉,就連吳仁、吳熾與撒手鐧也是一臉糊塗。

三耳鼠搖了搖頭:「非也,此物是我從火行者身上拿來的。」

「原來如此!」撒手鐧後知後覺道,「那時前輩讓我將方錐收回並不是想要進攻,而是為了取回此物!」

從三耳鼠擲出方錐,到撒手鐧用牽絲之術取回,再到三耳鼠發起進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眾人本來都在遺憾三耳鼠的攻擊沒能得逞,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時三耳鼠是故意受傷,為的就是在盜走人腦玉時讓後者放鬆警惕!

「前輩,多謝了!」烏凡接過人腦玉,認真道。

「小兄弟不必客氣…你能為了我們孤身涉險,我們也要盡我所能…」三耳鼠嘆氣道。

「都怪羅抱朴那個叛徒!」撒手鐧捏緊了拳頭,「若不是他引來火行者,我們怎會被人發現!」

「但是如果沒有他,我們怕是也不能撐到現在…」吳仁的心情十分複雜。

「就算如此…他這微不足道的功勞也無法彌補所犯下的錯!」撒手鐧依舊不依不饒,「而且,誰知道他是不是別有居心!」

有關羅抱朴的事情,烏凡都是從羅守一的口中得知。他不想以偏概全,所以並沒有參與到他們之前的話題中來。

尤其是他自從決定了要相信羅守一的話起,便已經站到反對陣營,就算想要插嘴也是在欺騙自己的內心。

「對了小兄弟,你把那叛徒怎麼樣了?」說到此處,撒手鐧忽然記起羅抱朴剛剛曾被烏凡喊走。

「我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不好以陰行者的身份動手,只能先讓他離開了…」烏凡解釋道。

「唉!小兄弟你可是有水靈將軍幫手,怎麼不將這禍害斬草除根!」撒手鐧語氣之中有些埋怨。

「撒手鐧!」吳仁低斥道,「你不要忘了羅抱朴的身份,他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瞥了一眼烏凡,水靈生哈哈笑道:「你們有句俗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去身份不提,想要讓我突破屬性剋制實在是有些麻煩…」

「可是…小兄弟你現在連出口都沒找到,我是擔心那叛徒一旦回到城中,咱們再也沒有地方躲藏!」撒手鐧嘆氣道。

「撒手鐧!」三耳鼠眉頭一皺,早知道這傢伙怎麼口無遮攔,就不該將什麼都與他分享。

「誰說我沒有找到出口?」烏凡無所謂地笑笑,「我已在回來的路上做好了標記!明日五更,咱們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三日來,三耳鼠一直在「觀察」著黑線之上的異動,讓他沒想到的是烏凡歸來的時間竟然要比預算提前了不少。

雖然他一直沒有搞懂那鬼畫符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從烏凡口中打聽到,想要走出這個「迷宮」,最少也要用上一日有餘。

別看三日時間已經不短,但按照路程來說,也只夠烏凡走個來回。

三耳鼠從宗主那裡打聽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對能夠離開的希望本就不大。既然烏凡能夠歸來,就已經是幸事一樁,讓他輕鬆了不少。只是他還沒等到將好訊息告知所有人,就遭遇了橫禍降臨。

擔心烏凡沮喪,三耳鼠還在糾結如何開口安慰,卻沒想到撒手鐧心急之下不帶腦子,直接將他的顧慮說了出來。

可聽到後者的話,他卻有些傻眼,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三隻耳朵:「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說…出口找到了?」

「是的,咱們得救了…」

說著,烏凡不免有些惋惜,命運的玩笑最是一波三折,它喜歡在人們滿懷希望的時候贈予絕望,又會絕望深處亮起希望光芒。

「但是在離開之前,咱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做…」

而後,地上便築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土包。

在烏凡面前也有一個土包,只是這個土包相比周圍那些要「圓潤」不少。

「用人的道德枷鎖來束縛你,對你來說的確有些殘忍,真不知道你這傢伙在失去了能量補充後是如何支撐下來…」

「這果子本來是她的,但既然已經被你吃掉了半個,那這剩下的也給你好了…」說著,烏凡將那半個果子放在了土包之上。

「還有…聽說這兩枚人腦玉是人腦精華煉製而成,留在我這一來沒什麼用途,二來實在讓人不舒服,索性一同便宜你好了,就當做是對你的彌補吧…」烏凡又將兩枚人腦玉擺在了土包之前。

「小兄弟!我們這邊準備好了。」烏凡才剛剛準備完畢,就見三耳鼠對著自己打起了招呼,想來應是後者已經等候多時,只是未敢打擾。

「好,咱們這就出發。」烏凡應了一聲就要離去,卻聽見身後傳來了兩聲脆響。

「媼?是你嗎?」驚呼一聲,烏凡發現只是那果子落了下來砸到了兩枚人腦玉上。

無奈笑笑,他又將果子重新擺回了土包之上。

就在烏凡一行人離去之後,人腦玉上竟然出現了一對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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