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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黑影雖然只有十人左右,但他們的突然出現,卻將本來一邊倒的局勢逆轉回來,尤其是每次黑箭出手,都會有黑箭在蛛海之中炸開一朵“浪花”。
眾人的壓力剛一緩解便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皆是樂開了花,唯獨那男子憂心忡忡,不知道在擔心著什麼。
而就在他催促著刀疤臉將塌鼻子帶走的時候,卻忽然感覺一陣地動山搖,只見破廟周圍的地面竟然開始慢慢下沉…
“黑箭令!這是…十二黑箭!”雖然距離不近,但烏凡還是看清了男子掌握之物,心中也是咯噔一聲。
烏凡大概猜到了這人身份,只是他又很好奇,為何這人會孤身出現在此處?
“戲鬼,你有辦法解決得了這些藏頸縛人蛛對吧?”烏凡忽然問道。
戲鬼沉默片刻,然後回道:“這些低等妖獸靈智初開,應該沒有問題,班主大人。”
“咦?小友你不是說不會幫忙嗎?”老仙嘀咕道。
“此一時彼一時,世事本就無常,幫助與否又焉有定數?”烏凡笑笑,沒有多說。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老仙撇了撇嘴,卻見到烏凡仍然無動於衷,“你不是說要幫忙嘛,怎麼還不動手?”
烏凡搖了搖頭:“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說,而且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
“哎喲…什麼情況?地動了?”有人重心不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搖搖晃晃一時再難起身。
“真是奇怪,我明明沒有被這妖獸咬到,為何腳下如此輕浮?”旁邊也有人出現了同樣狀況。
“大人,這是…”刀疤臉好險將身上的塌鼻子甩飛出去,兩腳一撐將大刀拄住才算站穩了身子,一臉緊張道。
“快逃!快逃!離開這裡!大的要醒了!”男子指向了遠處升高的地面,示意眾人不要猶豫。
而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就見到兩道尖刺兀的破土而出,又在落下時將其下的兩人從頭到腳刺了一個通透。
先前的藏頸縛人蛛頂多是將人纏住,哪裡比得上眼前之景恐怖猙獰?一群人見狀頓時魂飛魄散,沿著黑影為他們開闢出的通路逃也開來!
“走!還愣著幹什麼呢?”事發突然,就連刀疤臉也失神了片刻,然後急忙反應過來,一邊扛著塌鼻子,一邊扯著男子跳出了這片塌陷的地面。
而就在他們剛剛脫離危急不久,就見到以破廟為中心方圓百米的地面竟然完全塌陷了下去,然後又有幾道利爪破土而出,將一道碩大的黑影撐了出來。
陽光穿過塵土,形成了道道光橋,而光橋的盡頭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蛛海!
相比之前在神像中見到過的,它們的表情十分模糊,只能憑藉著自己的聯想,才能依稀辨認出它們背上的花紋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讓見者胃中翻湧,一陣惡寒。
“十二黑箭!”男子面色雖然難看,卻不忘發號施令。他沒有好奇心,也沒有耐心等到塵煙散去,讓那黑影完全現出形來。
男子才話音落下,便見他們手上長弓泛起了幽幽光澤,然後只見十二道箭流好似“黑瀑”一般,向著深坑之中魚貫而入!
“嗷!”一聲慘叫之後,只見本來在地面起伏的蛛海竟然換了形態,紛紛聚集在了那道黑影之上,將其裹成了一顆巨大的黑球!
接著,便見這顆黑球騰空而起,狠狠地砸在了深坑的對面方向!
黑球剛一落地,便見墨綠色的汁液四處飛濺,在它身下的一張張扭曲人臉被永遠鑲嵌在了地面之上。
落地之後,黑球沒有半點停頓,而是迎著“黑瀑”逆流而上,向著那十二黑箭的方向衝了過去!
雖然眾人還沒有看清這黑球的本來面目,但他們卻看得出這黑球是將藏頸縛人蛛當成了自己的護甲,抵禦著外來的攻擊!
十二黑箭雖然好似神兵天降,但神兵孤勇,難敵萬般,終究被吞噬在了一片蛛海之中…
“噗…”就在十二黑箭被強行遣散的同時,男子口中忽然噴出一道血箭,讓本來蒼白的膚色又淡幾分。
解決了眼前的麻煩,那團黑球之中發出了一聲得意的嘰嘰聲,然後帶著一股惡風向著眾人所在的方向縱來。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刀疤臉正在緊張,卻忽然見到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登時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要命絕當場,也是死死閉上了眼睛…
“嘀嗒…嘀嗒…”刀疤臉的心跳幾乎停止,耳邊也只能聽到冷汗滴落的聲音,感覺時間都慢了下來。
死寂當中,他只感覺頭頂的驕陽忽然散去,身上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寒涼。
“大…大哥…”也許是因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渾身僵硬的塌鼻子倒是十分冷靜。
只見他呆愣著看著眼前的狀況,然後結結巴巴出聲道:“大哥啊…咱們怎麼被布給蓋上了?”
聞言刀疤臉心裡涼了半截,他沒想到短短時間裡,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個程度…
“唉…老子沒能加入英雄盟著實有些遺憾,但能無痛而終也算得上是件幸事了…”刀疤臉苦笑幾聲,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嗯?”看清了眼前狀況,刀疤臉眉頭一皺,啪地一下拍在了塌鼻子頭上,“嚇老子一跳!咱們哪有被人蓋上白布?”
塌鼻子有些委屈:“大哥,我也沒說是白布啊…你抬頭看看就知道了…”
刀疤臉仰頭一看,暗道怪不得身上會突然如此清涼,原來是一塊花布遮在了它們頭上…
“咦?不對!這荒郊野嶺的…哪裡來的花布?”說著,刀疤臉忽然啐了幾聲,“呸呸呸!現在哪裡是關心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說著,他急忙向著遠處看去,卻是心頭狂跳起來。
只見剛剛氣勢洶洶的黑球竟然停在了原地,而與它對峙著的,是一個渾身包裹得密不透風的人影。
見到男子要掙扎起身,刀疤臉急忙上前攙扶:“大人!小心您的傷!”
男子倒是無所謂:“不過是將死之人,也不差這一口血了…”雖然他口中在與刀疤臉交談,目光卻一直在那人影上挪不開。
“大人,您認識這傢伙?他是敵是友?”刀疤臉問道。
“不認識…”男子搖了搖頭,繼續道,“但,應該不是敵人…”
聽到這話,刀疤臉鬆了口氣:“大人,你既然認識這什麼什麼蛛,那可知道這黑球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男子凝重地點了點頭:“據我猜測,它應該是蛛王!”
聽男子解釋說,這藏頸縛人蛛是群居類的妖獸,所以只要能見到一隻,就說明此處背地裡已經不計其數。
但是這藏頸縛人蛛雖為同族,卻是十分暴戾,從來不會和平共處,時不時就會殺得昏天暗地。
所以它們之所以能像現在這樣相安無事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這裡存在著一隻蛛王!
一開始男子還沒在意,畢竟蛛王不是善類,若是遇到威脅不可能有好脾氣袖手旁觀。所以直到那破廟倒塌之時他才明白,原來這蛛王的老巢竟然藏在了破廟之下…
想到自己與破廟交集不少,男子實在感覺自己三生有幸,竟然從來沒有驚動過這些傢伙,不然就算自己有十二黑箭傍身,只怕也難保命在!
本來他還有過在此住下的打算,如今想想也是荒唐,只怕自己等不到性命自然消亡,就已經成為了這群妖獸的美餐…
…
“緣分這種東西還真是奇妙,沒想到我才重返凡間不久,竟然就遇到了‘故人"…”
看著眼前的蛛王,烏凡冷笑出聲:“當初受到那樣的傷勢你都沒死,不得不說你的生命的確有些頑強…”
猶記得在迷藏森林
時,烏凡曾經就遭遇過一隻百年的紅毛蛛王。當初這傢伙受到了劍星居的攻擊導致腹部炸裂,然後又自斷右臂束縛落荒而逃!
烏凡本以為憑它這種傷勢就算是逃得了一時也難逃一死,卻不想今日會在這裡再次見到了它。
雖然這蛛王的斷臂已經生長出來,但是它腹上的猙獰傷口卻像花朵一樣綻放,在鮮豔的紅色中留下了一抹不自然的黢黑。
蛛王不能口吐人言,卻是能聽懂烏凡的話語。眼前這看不到模樣的傢伙一語中的,勾勒出了它的心中舊傷,也是被氣得吱吱亂叫。
只見它抬起兩條步足一搓,便將穿在上面的兩具屍體甩掉,要將烏凡生撕以報舊仇!
作為鬼差殿人,烏凡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現在一來光天化日,二來自己只是魂魄之軀,實在有著諸多限制,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對這蛛王造成任何威脅。
“老仙,現在只能靠你了!”說著,烏凡便將靈陰棒對準了蛛王。
…
烏凡這番古怪的行為不僅惹惱了蛛王,也讓身後圍觀的眾人一臉發懵,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
可奇怪的是,就在黑球向著烏凡衝去的剎那,只見它的身上竟然泛起了一股濃煙,有不少藏頸縛人蛛帶著焦臭被剝落下來。
“這…”刀疤臉頓時傻了眼,他完全沒看懂眼前這人是如何憑著一個動作將那蛛王重創。
“吱吱!”見到自己的子子孫孫慘死一片,蛛王口中發出了一陣嘶鳴,身子一抖便將附在身上的無數“人臉”甩了出去,現出了它的本來相貌。
雖然烏凡已經從那傷口處確認了眼前的黑球就是蛛王無疑,可當他親眼所見之後,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的吃驚。
幼年的藏頸縛人蛛身上白毛近乎透明,只有到了成年之後才會隨著身體堅硬逐漸泛黑。一旦它生長到了十年之久,身上的黑色便會褪成褐色,若是有幸能到百年,體毛顏色更是會鮮豔如血。
在破廟之中的藏頸縛人蛛雖然不是幼體,但身體的堅硬程度卻還遠遠不夠,所以只有地板下的那些才會毛色暗灰…
而出現在烏凡眼前的蛛王,除了肚子傷疤周圍的體毛依舊血紅之外,它的背上、它的軀幹幾乎完全被紫色覆滿!
“初生如雪,初成如墨;十年如革,百年如血;千年成妖,名為紫怨;紫怨一成,眾生斷腸。”見到眼前斑駁的紫色,烏凡雙眼中滿是滿意置信,他才死去不過數年,就算這藏頸縛人蛛再得奇遇,也沒有理由有了千年修行。
“當初我就覺得這鞦韆之刑的故事有些牽強,沒有理由生出如此精怪!如今一看,這藏頸縛人蛛定是有人一手促成!”烏凡擰起了眉頭。
“只是這人心機太深,一條計策竟然貫穿瞭如此之久,想要解決起來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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