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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英雄盟名聲太盛,入眼所見便是一片熙熙攘攘,此處人數比起昨日甚至還要多出幾分。
然而烏凡所驚訝的並非人數,而是行人們的穿著打扮。
這倒也不是說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如何稀奇古怪,而是他們皆頭戴面具手拿鐵棒,看上去就好像是高矮胖瘦不同型號的烏凡…
“老仙是不是看花了眼,城裡怎麼出現這麼多小友來?”老仙古怪道。
“形似而非神似,其中定有名堂。”戲鬼也忍不住開口。
烏凡也是心中疑惑,卻又不好直接開口詢問,只能找到個“烏凡”扎堆之處隨著人流行走,希望能從他們的交流中得到些線索,而結局也果然沒讓他們失望。
“老四!這邊!”
“烏凡”群中,有幾個人見到了路邊一個正在左右張望的男子,便停下身來招呼道。
“二哥?”那老四正一臉戒備地盯著白紙面具人流,聽到其中有人招呼自己,也是一臉疑惑。
“老四,還愣著幹什麼呢?”那喊話男子見到老四無動於衷,也是將面具一抬,露出了本來面貌。
“二哥!”老四鬆了口氣,這才趕了過來,“二哥,大哥和三哥呢?”
“這不都在這呢嗎?”那二哥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兩人。
等到這兩人撩開面具,老四才鬆了口氣,然後緊張兮兮道:“三位哥哥,你們這是…加入了什麼組織?”
“邊走邊說…”那大哥戴回了面具,對著幾人招了招手。
昨夜幾人本在外面用膳,老四不勝酒力便先找了個地方休息。他沒想到自己第二天醒來,卻見到一片白紙面具大隊出現城中,還以為要發生什麼事情,卻不想自己的三位哥哥也成了白紙面具中的一員。
聽二哥說,昨夜自己剛走,天上就下起了包裹雨。只是這包裹來得突然,讓眾人心中警惕,生怕其中藏著什麼不好的東西,俱是離得遠遠的。
但是後來,還是有膽子大的忍不住心中好奇,小心翼翼地將包裹挑開,卻發現其中竟是一張面具與一根鐵棒,而與此二物一起的,還有一個貼著紙條的錢袋子。
紙條上書:拾到包裹者,只要戴上面具拿上鐵棍,便可帶走錢袋。若是不然,或者多拿包裹,便會受到剜心之刑。
這人只覺紙條上的是唬人話語,當然沒有在意,隨手便將面具與鐵棒扔到一旁,就要去開啟其它包裹取走錢袋。
可他才剛剛轉過身去,就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然後又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這人正覺得奇怪,就見身週一群人變了臉色看向自己,也是隨著他們的目光低頭看去,然後見到自己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洞…就沒有然後了。
突然的意外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本來有打錢袋主意的人也停下了腳步,捧著包裹不知道何去何從。
而就在眾人沉默下來之時,卻見到一個矮子鑽出人群,撿起了面具戴在臉上,接著便帶上鐵棍,拿起錢袋揚長而去了。
見到這矮子安然無恙,本來恐懼的眾人忽然冷靜下來,覺得戴上張面具也無傷大雅,最主要的是還有錢花,也是哄搶起來。
然後,就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這種好事?”老四聞言一愣,有些後悔自己昨夜提前回去。
…
“戴上面具就有錢花,天下還有這種便宜事情?誰知道這扔出包裹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聽過了這群人的交流,老仙忍不住嘟囔起來。
“這件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戲鬼也出聲道。
“我也這麼覺得…”烏凡搖頭笑笑,“天下可沒有白來的午餐。”
知道了事情緣由,烏凡也鬆了口氣,畢竟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成為某個莫名其妙組織中的一員。
離開了“烏凡”大部隊,烏凡本
尊繼續循著記憶沿著大路行走,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以前的城主府前。
“盟主府…”烏凡抬頭看見了三個大字,也是心裡冷笑,“看來這呂寒江是真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在初離鬼差殿時,見到眼前慘絕人寰之景,烏凡也好奇那幾個宗門在這些年裡有何作為,打聽之後才知道這幾個宗門同樣自顧不暇。
之前他聽說劍星居易主,還以為呂寒江已經隕落,卻沒想到後者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英雄盟的盟主更上一層樓!
雖然他對呂寒江沒有什麼好感,卻不得不承認後者的確有些手段!
“小子!這裡可是英雄盟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就在烏凡如此想著的時候,卻有一道陰仄仄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烏凡循聲望去,頓時怒火蒙心,只見眼前說話這位正是那碧匣谷的華支!
說來實在奇怪,有關自己的恩怨,烏凡還能沉住心思,但是一涉及到旁人,尤其是尤雅,烏凡竟再也忍耐不得。
“小子!和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見到烏凡沒有理睬自己,華支眉頭一豎,沒好氣地走上前來。
“副盟主,盟主大人讓您快些過去…”就在此時,一旁的守衛忽然開口提醒道,“這邊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催什麼催!盟主有什麼了不起的…”華支語氣雖然不耐煩,卻還是丟下一句轉身進入到了城主府中。
等到華支離去,那守衛才再次開口:“小兄弟,你可是來參加試煉的?”
烏凡剛剛險些動手,好在被人勸說才冷靜下來,才覺自己竟然又犯了衝動毛病,也是有些蹙眉。
“哦…是的…”聽到守衛問話,烏凡回過神來,急忙回道。
“是第一次來?”守衛繼續問道。
“第一次…”烏凡應聲。
“難怪…”守衛瞭然,點頭道:“沒有盟主同意,此處禁止任何人靠近,你現在既然知道了,就趕快離去吧!”
既然呂寒江與華支都在此處,行起事來也的確不方便,烏凡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小兄弟,你的東西落下了!”烏凡走了好一會,忽然聽到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東西?”烏凡一陣狐疑,心想自己除了一根鐵棍一塊布,好像也沒有什麼帶在身上。
那守衛來到自己身邊,卻沒有遞給自己什麼東西的意思,而是壓低了聲音道:“聽過來人一句勸,你最好不要碰什麼試煉,等到出城限制解除,你就趁亂離開吧!”
匆匆丟下這句話,守衛便轉身離去了。
本來烏凡並沒有加入到試煉的心思,只是因為守衛問起才出言敷衍,但這次一聽到後者說辭,烏凡竟開始好奇這試煉到底是什麼樣子。
雖然不知道守衛為何要出言勸說自己,但既然後者已經離去,他也沒再多想。
…
“試煉的事情準備得什麼樣了?”見到華支到來,呂寒江沉聲問道。
“準備,也沒什麼準備的必要吧?”華支隨意地坐在呂寒江身邊,自顧自地斟起茶來。
“什麼叫沒有必要?”呂寒江眉頭一皺,“這次人多眼雜,絕不容許出現任何差錯!”
“寒江長老還真是謹小慎微…”華支無所謂地笑笑,“這次試煉結束連活口都不會剩下,還能出現什麼差錯?”
“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的試煉會有意外發生…”呂寒江正在發愁,也無心糾正華支對自己如何稱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華支落下茶杯,淡淡道:“那群傢伙的突然出現只不過是個惡作劇而已,對試煉造不成任何威脅。”
“那樣最好…”
自從見到那道熟悉背影,呂寒江的心思就再難平靜,雖然他找到了喬鑼與喬鼓為他打探訊息,但結果卻讓他有些吃驚。
所以此時此刻,他並不擔心那些面具人會造成何種威脅,真正讓他忌憚的,是這件事的作俑者。
為了行事方便,他並沒有派出英雄盟的人,而是在此處找了兩個熟面孔—喬鑼喬鼓,然後又派人暗中盯住了他們。
早些時候,他派出去的那名手下傳話回來,說這二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呂寒江現在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件私密之事是哪裡走漏訊息,才能讓人使絆子如此及時,為那面具人隱瞞了身份。
本來他還在懷疑是不是華支知道了什麼,可簡單的話語試探下來,華支卻沒有半點異色,應是也不知情。
既然想不明白,呂寒江也不再多想,壓低了聲音道:“我這次找你過來,主要是為鼎的事情。”
鼎?”華支的面色也凝重起來,“寒江長老可是有鼎的線索?”
呂寒江搖頭:“非也,只是我最近突然記起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華支雖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呂寒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如此表情,也是隨口插話問了一句。
“你可還記得,當鼎現世之後,你與清虛長老追著我的事情…”呂寒江盯著華支的眼睛,沉聲問道。
鼎現世我倒是記得,可我與清虛長老追著你幹什麼?”華支不解。
“唉…因鼎那時在我身上…”呂寒江嘆氣道。
“在你身上?”華支聞言有些意外,“寒江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鼎難道是被你藏了起來?”
“果然…”呂寒江苦笑道,“果然你們與我一樣,被消除了部分記憶…”
看出了華支的錯愕,呂寒江繼續解釋道:“我只記得當日我不知何故突然變得狀態瘋癲,竟然趁亂鼎帶了出去!你們是怕我鼎私吞,所以才對我追趕不休!”
“哦…好像的確有這麼回事…”華支兩條長眼一眯,然後眉頭越擰越深,幾乎要與兩條眼縫連線起來,“嘶…為何這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
華支明明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麼,缺失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先不說這個鼎!鼎哪裡去了?”華支急聲道。
呂寒江苦笑道:“我能記起來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既然你記得,為何不早說?”華支抱怨道,“若是你早些開口就能早些著手調查,何必到了此刻如此匆忙!”
“唉…我也是剛剛才記起來…”
自從昨日見到那個背影開始,呂寒江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覺得有道黑影抱鼎漂浮在自己頭上。
後來他好不容易睡著,卻在夢裡見到一柄黑刀帶著土黃之氣向著自己左臂劈來,也是猛然驚醒,渾身被冷汗溻溼。
驚魂未定之餘,他猛然記起當初自己鼎曾經有過親近,卻不知從何時起,又在記憶中慢慢疏遠…
“我就不信了!”華支砰地拍桌而起,“我這就去找清虛,這老傢伙的記性可是好得出奇!”
“先不急…畢竟英雄盟的事情要緊!”呂寒江搖了搖頭,“更何況只有等到試煉結束,讓大人滿意了,咱們的行動才能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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