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零八章 工匠有名不知處 超脫三界遠五行,負鼎,白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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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舍自從來到地府已經過了不短時間,按理來說作為一殿之主,無論是管轄內外都該有所瞭解。可當初的永珍集市已經讓他吃驚不小,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九流更是讓他感覺匪夷所思,好似自己才初來乍到一般。
他與織父王交談片刻,終於將九流的存在知道了個大概,也越來越覺得地府比上凡間要複雜許多。
聽到織父王要幫忙,青舍當然不敢猶豫,急忙將手中的界限金遞了出去。只是在解除了誤會之後,織父王卻還是一臉古怪,將其小心翼翼地在桌上鋪展開來。
“織父王前輩,這上面的文字我已經仔細研究過,可是除了那入口地點之外,實在是再也沒有任何線索…”織父王打量著界限金時,青舍在一旁開口道。
“也許這東西本身就是線索…”織父王的眉頭越擰越深,身子竟然有些不自然地顫抖。
“前輩,您沒事吧?”見到織父王的狀況不對,青舍有些擔心問道。
織父王好似沒有聽到青舍話語,而是繼續喃喃道:“這個…是誰給你的?快說給我聽聽!”
“是永珍集市中的一個攤販…”當初為自己打包時,除了那攤販也沒有別人在場,這點倒是毋庸置疑。不過既然織父王想知道,他就順便將那攤販的模樣大概描述出來。
“不對不對…”織父王連連搖頭,“說說那販刀客!你可還記得那販刀客的面容?”
“我只記得那人好像被一團混沌籠罩起來,使我辨別不能…”青舍搖了搖頭,將自己所記得的事情與之前二人交談過的內容道了出來。
織父王小心翼翼地將界限金鋪平,又規規矩矩地摺疊起來,然後苦笑道:“我有幸見過他的筆跡,再加上你這一番描述,看來應該是他沒錯了!”
“他?”青舍接過織父王遞來的界限金,不解道:“前輩,您說的他是誰?”
“他就是永珍集市與九流的建造者。”織父王眼中出現了一種罕見的崇拜,“這裡的人都稱他‘工匠’。”
“建造者?”此刻,就算是織父王說這人是鬼帝,青舍都做好了心裡準備。可偏偏是這建立者三字,讓青舍有些發懵。他完全想不通這人身居高位,為何會親自來到野攤賣刀,難道只是來體驗生活?
“不錯!據我所知,這工匠生前最擅打造法寶神兵,在鼎盛時期甚至得到了神工匠之名,只是後來不知為何他突然銷聲匿跡,再被人見到時已經出現在了地府當中…”
“因為其存在特殊,本來應該被吏殿收入養靈居中,可是戶殿那邊翻遍了所有記載,竟然無法找到這人的名字所在!”
“後來我使勁了渾身解數,終於打聽到了蛛絲馬跡!有人說這工匠其實未死,而是在最後關頭為自己打造了一副不死之軀!能夠讓他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再也沒有規則能夠限制得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因為那樣東西與他扯上關係…”說到此處,織父王眼中的羨慕之色更濃,甚至多出了一絲嫉妒。
“那樣東西?”青舍以為織父王說的是那“陰陽神劍”,倒也沒多在意。眼下他被織父王盯得渾身不舒服,急忙陪笑道:“前輩,怪不得之前您與我說已經尋到了一個良好去處,原來您說的就是九流,沒想到這一切原來早在你的計劃之中!”
“哪兒來的什麼計劃?”織父王面色一苦,“在一開始時,我是有過要投奔工匠的打算!只可惜那時無論如何打探也得不到半點線索,便當作是緣分未至,只能作罷!”
“後來,就在我已經要放棄掙扎的時候,卻被那趙長生把你介紹給了我!當時我只想借著假死的機會退位,想找個安逸之處歸隱,哪裡會想更多,最後來到這裡才發現,九流正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存在!”
聽著織父王的長吁短嘆,青舍也是啼笑皆非:“所以說,前輩您也不知道這位工匠身在何方…”
織父王雖然不想承認,但也只能承認,無奈地點了點頭。
得到織父王如此肯定的答覆,青舍更覺頭疼,暗道這織父王既然不知道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害得他白白高興一場。
“不對!”織父王正在慢捋鬍鬚,卻忽然手上一急,扯得自己一陣呲牙咧嘴,“不對!那工匠心機極深,不是無的放矢之人!”
言罷織父王揉了揉臉龐,急忙向著房中走去翻找起來。
見到織父王忙得正歡,青舍還以為他想出什麼辦法,便默不作聲地在旁期盼起來。可是他越等越覺得不對,只見這織父王已經收整結束,躺倒下來。
“織父王前輩,您這是…”青舍不解。
“現在在這傻等也是徒增煩惱,那邊還有間房,你也收拾收拾躺下休息罷!”說完,織父王便一翻身子背了過去。
“可是…”青舍哭笑不得,他正在為心事煩惱,還哪有心思睡眠。
“小子,別想那麼多,既然工匠能放出訊息將你引到此處,就說明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能聯絡到你!”織父王打了個呵欠,繼續道:“所以你也抓緊休息,明日九流起潮之前咱們還有事情要忙…呼嚕…”
聽到織父王鼾聲漸起,青舍也是無奈,只能進到了另外一間房中,然後輕輕帶上了房門…
因為心中有事,青舍輾轉反側了許久才算入眠,但他也只是淺睡不久便有早早清醒過來,睏意全無。
聽織父王說,這九流自成空間與外界隔絕,但是其中的陰陽兩氣流轉卻是沒有什麼不同。看來工匠本身雖強,所建空間也難道地府規則束縛。
正在青舍如此胡思亂想之時,卻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某處傳來,他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卻見織父王的房門虛掩,房中再也沒有了半個人影。
“織父王前輩?”青舍試探著呼喚了一聲,卻聽到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忽然一滯,然後便是一聲回應:“咦?你小子醒的還真是時候,趕緊過來幫我個忙!”
青舍循聲向著後門走去,推開門卻發現一片園圃出現眼前,此處竟有著與外面不同的盎然生機,煞是喜人。
“小子,我現在騰不出手,你把左手邊的那簇紅花折幾枝過來…放到門前便好!”織父王催促道。
“好的前輩…”青舍顧不得欣賞,急忙按照織父王的吩咐折了幾枝紅花來到了門前。
聽到聲音,那織父王將房門開啟了一道縫隙,將那紅花取了進去,然後又嘭的一聲關閉了房門,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結束,只見織父王一臉壞笑地走了出來,他反手將房門一關,帶著青舍回到了前廳:“小子,你且在這稍等片刻,等我先去起了潮,再帶你出去走走!”
言罷,只見這織父王拿起了桌上銅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一邊走著一邊在口中高聲吆喝:“九流晨起,各自起潮!九流晨起,各自起潮!”
隨著織父王的吆喝聲起,只見九流當中的人影漸漸多了起來,但青舍不知為何竟覺得這群人身纏怨氣,好似心中存在不滿一般…
頭頂陽氣漸濃,天色終於大亮,而那織父王也大搖大擺地從遠處走了回來。
青舍正欲上前迎接,卻被來者拉回了屋中,也是心中疑惑:“前輩,您不是說要帶我出去走走嗎?”
“話是這麼說不假…”織父王假裝嘆氣道,“只是這九流對六殿之人多有忌憚,你小子這樣一副穿著打扮實在是多有不妥!”
“是這樣嗎…”
“不錯,雖然你自己覺察不到,但你的身上衣服已經沾染了太多六殿氣息!那工匠之所以沒有見你,應該也是想等到你身上的氣息完全散盡,而這樣一來,不知又要耽擱到什麼時候…”
青舍為了解決翠虺狀況,自然是迫不及待要見到這位工匠,也是有些慌張:“青舍這就去換身衣服…”
織父王拉住青舍,哈哈一笑:“不必匆忙,你的行頭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這就將它為你取來!”
“那就有勞前輩了…”青舍鬆了口氣,沒想到這織父王竟然如此細心。
“好了,快去將它換上吧…”織父王拖著一個木盤遞給了青舍。
青舍急忙接過木盤,然後道謝一聲回到房中,可等他掀開了其上遮罩,卻又面色怪異地走了回來:“前輩,您是不是拿錯了?”
織父王瞥了一眼青舍手中的衣服,然後拍拍青舍肩膀:“沒錯,這就是為你準備的行頭?”
“可是前輩,這…這身衣服未免也有些太…”
“趕緊換上,我先去外面等你,有話咱們路上再說!”織父王不等青舍說完,便搶先一步溜了出去,任憑青舍如何呼喊也沒有回頭。
“前輩…唉…”
見到織父王已經明顯在裝聾作啞,青舍也是沒有辦法。為了能見到工匠,他只能勉為其難地換上了織父王為自己準備的一身行頭,然後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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