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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說迴天坑這裡。
在那一隻瘋狂的巨鳥無端肆虐之後,一片狼藉的廢墟底下,個子依舊矮小的施梁正憋著氣,匍匐著身體一點一點向著滿灌了湖水的狹長坑道里,慢慢摸索著可以去處的路。
這個時候,如果是華富那個小老頭兒也在這裡,他一定不會陌生。
因為,這一處藏身在水底岩石之間的狹小道路,正就是他與施梁初來這裡時,先後死裡逃生的那一段兇險無比的坑道。
在定下逃離作戰計劃的一開始,施梁與鑰善就已經考慮著,要不要透過這一條可以直通巨鳥巢穴的捷徑,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完成自己的戰略目標。
然而,就在昨天深夜裡,由新投靠的黃胖子在介紹天坑裡的環境與一些秘往之後,施梁這一剛剛才有形成的幼稚想法,就已經被他自己在第一時間裡,給重新否決掉了。
這事說來也是趕巧,黃偉作為天坑之下,能成功搶到過一名‘倖存者’的強悍勢力頭子,雖然不知道施梁與華富為什麼會淪落成為血衣營餵養暴蟻的肉食,卻也是能大體知道:他們兩人得是有如何的僥倖,才可以成功逃脫過,那一場幾乎必死的殺局。
昨天寒夜前,在具體見識過施梁的強悍實力之後,已經習慣於討好膜拜強者的黃偉,自然也是會有意賣弄下自己那一點多於其他礦奴的見識,以提升自己在‘新團體’中的潛在價值。
而這其中,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會是在‘有意無意間’,故意提到了自己從‘乾媽’那裡聽來,其他人都不會有的一些秘聞。
據當時刻意賣弄見識的黃偉所說:這一條兩人逃生的水道,其實連線著天坑、蟲窟與鳥獸巢穴的地下水網。
中間的水路盤根錯節,九彎十八繞,複雜無比,萬一在裡面一不小心迷了道,就算之前沒有被暴蟻群或是巨怪鳥給吃掉,也是隻能在那條很難找到出路的水網中,最終溺斃,絕無生還可能。
要知道,這處複雜的水網在其一開始剛被準備建設駐紮營地的血衣營發現時,當時指揮大局的時任主官,就花了極大的價錢,才從壽陽首府,請來了一位在當時也已經可以被稱得上是,花周國第一流水準的水道測繪師。
可是,這位遠道而來的頂級大師,在這個荒蕪的地方一呆就是長達半年,耗費盡畢生所學所悟,卻是依舊沒能把這地下水網的全部光景,給完全探查明白。
其中的彎繞龐雜,可想而知。
在首嘗挫敗之後,當時正羞愧準備請辭的大師,也還是在當時主官的再三懇求之後,才是百般不情願下,幫助營地,在這個水道里架設了幾處相對安全的隱蔽口,以方便崖壁的駐留兵士們從上方的天井處,取用日常用水,
而現在,雖然因為巨鳥的瘋癲,已經導致這天坑下的一脈主道出入口是被拱起半塌,卻是因為它本就是在血衣營架設的糧食兌給處旁側不遠,出於取水必要,早就是被礦奴們又一次給清理了出來,目前仍舊有官兵把手,並沒有被廢棄,這是其一。
其二,施梁的目的是要不動聲色地偷偷靠近那隻巨鳥,可不是為了與那隻鳥怪的空空肚皮,進行一次零距離全方位的接觸。
一條能被鳥怪常年霸佔著取食的甬道,任誰都可以十分輕易地預見到,它一定會在飢餓、口渴或是無聊時,一次又一次地伸長那根猩紅靈活的大長舌頭,進行索食享用。
就以施梁目前這樣的狀態,一種近似於半廢的小體格,怕是還沒等他成功找到正確的出路,就已經是被那一條恐怖無比長舌給是拖入進怪鳥的肚皮中了。
天闕與絕途相比,很多時候其實也還是有著相對而言比較可靠的安全保障。
不過,如今這一條原本是等同於絕命的道路,卻因為那一隻作惡巨鳥的飛離,而一下子又變成為了一條相對而言,安全係數較高的康莊坦途。
【只穿著一條小褲衩的細身板施梁,突然是在狹小的水道里,抬起了憋悶的頭,睜著擠滿血絲的紅眼:“嗚嗚嗚嗚。。。(康莊你個大爺)”】
沒有了鑰善的維持,施梁身上那一件原本還可以幫助他遮蔽身形的單薄風衣,只堅持到他堪堪靠近洞窟,就已經隨風消散無影。
好在,那個時候負責看守這裡的血衣戰士並沒有呆板地死守在原地,早就已經回援到了兌給站的附近。(戰士:“那裡有物資,有長官,當然是比這一處死地來的重要。”)
這才讓突然一下子暴露出苗條身材的‘小裸男’,沒有在第一時間被人給發現行蹤,而是這樣赤條條的幾步快跑,飛作流星,一下子是躍入進坑道的池水之中。
是的,施梁現在的目的地,依舊還是那一處巨怪鳥棲息的巢穴。
然而,這一條他原本以為會輕鬆許多的捷徑,果然是沒有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好找。
這地下水道,實在太過複雜,各種各樣的岔路離奇得多,不止一些。以至於,讓徘徊在水下的施梁,每次一口長氣憋著下水,摸索過半天之後總是無功而返。不是在盡頭被堵絕前路,就是甬道冗長,完全不似正確出口。
要知道,那鳥怪舌頭雖然很長,可畢竟也還是十分有限的,巢穴的真正入口,必然不可能會距離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太遠,這才是施梁敢於下水走這一處絕地的原因。
‘可是它在哪裡呢?’
已經忙活了半天的‘小男孩’,心中依舊還是沒有半點頭緒,蹲跪在本就不是特別寬敞的水道岔口處,望著自己前方黑黝黝看不見盡頭的幽深碧波,煩躁不已。
他已經是在吐槽,當初那隻巨大的怪鳥是又個什麼樣的海量肚皮,竟然能夠把這麼多的水給全部吸了一個精光,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可是,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這已經是施梁原路折回後,換過來的第九口空氣了。天坑中那隻巨鳥先前引起的騷亂,此時也應該是已經平息下去了,再繼續拖延下去,只怕自己白白忙活不說,十有八九會被返回值守的戰士給來個甕中捉鱉。
‘到那個時候,哪怕是小善成功把那鳥怪給騙回來,也全然無濟於事咯。’
“噗!”已經憋住呼吸許久的施梁,大概是因為缺氧,精神有些恍惚,嘴裡的空氣,終於忍不住往外洩了小半。
就在這‘孩子’拼命的掙扎之間,那一團擠漏而出的細密小氣泡,終於還是挨不住水浪的擠壓,開始快速上浮。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本應該是凝集在光滑巖壁上的扁氣囊球,並沒有順著施梁掙扎而起的水流湧動,而向著水道巖坑的更高處逃逸,而是很奇特地彙集在了巖壁上方一道淺坑裡。
然後,開始慢慢慢慢地鑽了進去!
是的,鑽了進去!就那樣悄無聲息地,鑽進了一條根本應該不會有出現的巖壁縫隙裡!
如果不是軍人的素養,讓施梁很快在無效的掙扎重新恢復鎮靜,他一定不會發現,這一轉瞬即逝的變化。
‘是這裡!對!就是這裡!’施梁似有所悟,立即摸索到那道縫隙的邊緣,沿著石頭間的細縫,眯起眼微微往上瞄!
‘光!有光!哈哈!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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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之上萬裡無雲,一隻身體如同山嶽的巨大怪鳥,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繼續被充大。
“叱——呲——咕——噶——噶嚕——咔!(哈哈哈,太好玩了!再大一點,再大一點!)”鳥怪邊飛邊啼,聲音裡是難以遮掩的興奮。
那一雙龐大無比的羽翼,如似垂雲遮天,乘風可蓋日月,扶搖而起凌罡,卻是突然到達了極致,頓停再不增長分毫。
“咔——呲?(咦?你怎麼停下了?)”
那巨鳥頭一歪,打了個迴旋,降下已經有些虛浮的身體,頭腦中卻是有傳來一個金屬聲音的提醒:“姐姐,不可以了喲。”
“咕——唧?(怎麼了?)”
只聽得,方圓百丈之間,“砰!”的一聲地動山搖,捲起滾滾煙塵。這是那一隻鳥怪的那一雙無敵巨爪,此時已經堪比兩座恐怖絕倫的山柱,狠狠砸墜在地面上,掀起滔天動靜。
巨鳥擎天,身體堪比山巒,遙遙即可見著前方不遠百里處,一片窄小的綠洲影影綽綽。
此時,身體已經過分誇張的它,可是不敢就這樣大大咧咧地靠近,那可是會把美味的肥蟲全部都給嚇跑嘍。
“你看看,你的羽毛。”這是鑰善怯懦懦的聲音,就在剛剛他已經被這鳥怪的瘋狂,給是嚇得夠嗆。
沒有誰會把自己的身體當做實驗品一般糟蹋,有的話,一定是個瘋子。
而現在,這個龐大無比的瘋子,底下了頭,一下就看見了自己身上,那一根根格外稀疏的羽毛,與明顯裸露在空氣中赤條條的疙瘩雞皮,瞬間漲紅了臉!
“叱——(啊——)”這是一聲尖銳直衝鬥牛的羞臊叫喊,好似一股颶風,刮過赤貧的戈壁荒漠,捲起一層層令人腳底發麻的煙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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