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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貼花天未亮,雲鬢垂散待梳妝。
大喜的日子裡,林沐妍早早是被府上伺候她的小婢喚起了身。
今天就是她與父親約定好的日子,是為能讓自己的父親出手救下被捉刀人羈押的施梁,女孩最終是答應了林堅提出的條件,嫁給一個青梅竹馬,視如親兄長,卻是唯獨沒有愛情存在的男人,明非非。
“一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奶孃吳媽是從小看著林沐妍長大,自然是能夠有察覺自己這‘閨女’的落寞與神傷。然而,老婦卻是隻能暗自搖了搖頭。她只是一個在主家幫襯的僕婦,又是如何能夠違逆老爺的決定。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檀木香梳千千齒,捋順的是閨中女孩柔軟青絲及腰發,切斷的是過往情消、此生訣別的相思夢。
她已經答應過自己的父親,從此以後再是不與施梁相見。她也知道以自己父親林堅的力量,怕是真就能夠做到:讓自己說到做到。因為她的小梁哥已經是在了上苑——被自己的可怕父親輕而易舉給調到了上苑。
心有忌憚的林沐妍,再是不敢生出絲毫的忤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情郎一定是能是夠被林堅給輕而易舉的打壓,甚至是抹滅。這是她萬萬不敢,也是不能夠接受的結局。
‘好在,小姐嫁的是與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明少爺。’僕婦試圖在心理上安慰自己,以麻痺那一顆滿是不忍的自責心,‘明少爺,一定是會對小姐好的。’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妝鏡映花容,盤發戴冠佩。
紅裙繡綵鳳,羞扇蓋佳人。
梳禮已成,就此預示:豪門喜宴的開始。
“小姐,你今天可真美。”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姑娘就將是要嫁作人婦,紅裝素裹,裝扮若似天仙。吳媽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恍然若是回到了十年之前。那時,身前這個年紀尚小的丫頭片子,還是會滿屋子追著她,討要糖果點心吃。
‘時間過得真快喲。’僕婦眼睛迷離,卻是忽見亭亭玉立的女孩,雙眼怔怔,呆望著自己,清淚一下如是泉湧,再是難以止住。
“呀,小姐你可別哭,不吉利。”僕婦心有不忍,於是跟著一同淚目。
女孩心若死灰,又是如似回到了小時候一般,示弱乞憐。只是,這一次她卻不是再要討吃糖果,而是用盡全力,討饒著摸不見看不著的未來:“吳媽,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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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銀鞍紅纓穗,蟒袍金繡醜郎君。
春風得意的明非非,昂首挺胸,衣著華美,騎著同樣是裝扮喜慶的暴虐完齒豬,領路前行,身後跟著是接娶新娘的八抬紅轎。他是要帶著這一支聲勢浩大的迎親隊伍,圍著上苑的鎮子轉上過一個圈,以示把自己的喜悅要與全鎮上的人一起來分享。
林沐妍,是他自小心心念念十餘年,往日卻是都不敢奢求的白月光。如今,這位下凡天仙卻是要嫁為他婦,從此成為那一個獨屬於他的美嬌妻,這如何是能讓他還不高興。
明非非高興極了,哪怕是那止不住的風言風語,四處而起;哪怕是他知道,在結婚前夕,自己的天仙被自己義父故意讓出家門,是與那個叫做施梁的雜碎相聚,他也可以嚥下去。
因為,她是林沐妍。自己第一次與她相遇時,他就想娶她!他要娶她,哪怕是獻上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更何況是區區的名節,他咽的下去。
他告訴自己,他咽的下去!就算是拳頭握的死死,掐出了血,他也要嚥下去!
十里迎親,紅綢鋪路,機甲順道而開。
今日是林家大婚,上苑驛丞意為討好林堅,特批一級軍令,湊齊一個行的重甲機兵,穿上壓箱底的新甲是作迎禮的儀仗。他是在拿國之重器,是為林家的女婿迎親站場、撐腰,如此厚禮,林堅自是滿心歡喜,開懷得意。
簇新的巨大翼展和合成盾,盾面裝扮上鬥豔的百花,火焰的機甲光紋流動,如是筆直分立在道路兩側的彩禮花柱,蔚為壯觀。
這一日,上苑鎮萬花飛旋,如是翩翩而舞。
這一日,上苑鎮百豔襯紅,更添無比喜慶。
這一日,上苑鎮所有酒樓酒水全免,看客們蜂擁擠佔,肆意狂歡。
良辰吉時就是要到,打扮娉婷的新娘蒙著一塊別緻的大紅蓋頭,在志得意滿的明少爺咧嘴注視下,是由陪侍小婢顫巍巍的走出。
新娘入轎,明非非五官笑的愈發扭曲,直是讓人不禁哀嘆,這林老爺家的一朵鮮花算是真就插在了一坨牛糞之上。
確當此時,意外忽起。
一位身材魁梧,長相分外奇特的粗獷女漢,大步流星,直直走進禮前,毫不避忌是有破壞人家婚禮的罪惡,嘴裡叫嚷著:“凱哥哥,你在哪,凱哥哥,奴家好像再見你一面。”
前來林府觀禮的武凱自然也是身在禮賓人群之中,見是這陰魂不散的醜惡女人,臉色瞬間拉垮,一拍額頭,向著院子正中快步走去。
‘今天要是被這瘋女人破壞了林家喜事,怕是自己在瓊陽宮裡,也是不好交代。’作為葬花社與林家的接頭人,武凱心中也是一陣突突,盤算著是該如何在事後安撫好,後續而來的林執事怒火。
已經榮升邊軍簇首的武凱,還是沒有走到裡間,又一下聽到林府門口有一怪聲,朗朗大笑:“哈哈哈,當家的這次是要截胡林家的新郎官,有趣!有趣!”
武凱一個踉蹌,才是站穩住身子,又是聽“咻——”的一聲銳耳怪嘯,一道藍灰色的焰火飛冒上至半空,開出一朵格外醒目的粉霧。
那是沙匪們特有的集合訊號,這一群人都是在荒蕪之地遊蕩打劫,現在是自發跟隨在蘭芷身旁的各路惡徒。今日看來,是應該已經齊聚上苑,濟濟一堂。
林府門外,戰鬥已經是打響。
一干身穿制式簡甲的林府護院訓練有素,圍著那一位忽然而至已經是闖出赫赫威名的女沙匪,組成一個棍陣。別看只是些府宅護院,陣法頗是有些章法講究,應該是出自軍武大鱷之手,每每是能找準女匪攻擊的瞬隙,蜂擁而上,卻是往往又能被身經百戰的蘭芷晃身逃開。
這女漢畢竟是在荒蕪之地的外圍荒漠裡求生廝鬥日久,如何是能被一群沒有實戰經驗,只是看著壯碩唬人的家丁給是擒拿,很快就是佔了一些許的上風,每每總能夠在左突右閃之間,翻手逼退那逃之不及林家奴僕。
新郎官空富武力,看著也只能是乾著急,今日是他明非非的大婚喜日,他自不便出手傷人,以見血汙,壞了婚姻美滿的期許,所以始終只是護立在藏著新娘的轎子左右。
然而,刀口舔血的沙匪們可是不會管得這些的主兒,他們能是自發跟著奇有怪力的蘭芷身後,就是看中這瘋瘋癲癲的雄壯女人總是能整出些古古怪怪的打法,吸引掉大半火力,為他們創造出一些更有利於自己趁火打劫的局勢。
嚐到甜頭的一幫子沙匪看著那奢華轎子,少是有人防衛,心中自然會有盤算。如果他們這一次能夠趁機抓住林堅唯一留存的這一血脈,肯定是能攫取林府積存的大量財富,榮華富貴就在眼前,自然最是能讓人心動。
“林家的女婿,你這醜東西能是做得,我們這些大好的壯郎君,自然同樣是做得。”其中就有趁亂摸到轎子門邊的一位上身裸露匪患,出言嘲諷到。
隨即,又是有另一位鬍子拉渣的猥瑣男大笑道:“哈哈,老三,你別說,我聽聞這林家小姐就是受不了這痴漢的樣貌,才是還沒結婚就已經在外面與面首廝混。咱們這般,比之這醜男要是好看不少,或許能入得那林家小姐的法眼呢。”
“放肆!”被人當面羞辱的明非非終於是忍不住,悍然出拳,紅著眼眶,一把崩飛去,那兩個汙言穢語的廢物小賊。
既然已經放開了拳腳,明少爺自然是再也無需有手下留情,只一瞬之間,便就剪去了左近心懷不軌的牛蛇是有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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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你可以的!”另一邊的賓客人群中,耿三南正壓低著聲音拿話偷偷打趣著,自己身邊這一位剛剛上任的楊伍首,“為了要給老施製造劫親的機會,居然是把武簇最頭疼的蘭芷姑娘給引來了,哈哈哈。”逃離開玉節鎮傷心地的老三,明顯是已經開朗不少。
楊浩汗顏,小聲嘀咕:“耿老三,你就是在放屁!”此時的他們,已經是隨著剛剛蜂擠在門口看熱鬧的賓客們一起,被擁躉到了外堂的門外邊,“我都是與你呆一起,哪能是有這般本事!”
耿老三當然是知道。再說,這些沙匪絕對不是他與楊浩能夠輕易“驅遣”的了的,於是開口又問道:“現在咱們倆是該怎麼辦?”
楊浩終於是有忍不住想要敲打一下這個如今是有一些變傻的‘倒黴孩子’,沒好氣說:“放訊號,劫親呀!還能怎麼辦?”
“幹!”耿三說著,偷偷是從口袋裡,摸了一下那根洛己巳給的可伸縮手掌大短頭槍,摁下了凸起的那一顆暗紅色的樞紐。
這東西是被施梁身邊那位大胸美女,巧妙安置在槍把上的訊號發射器。
前一日,他與楊浩拜訪老友時,就是發現施梁那小子豔福不淺,前有一位林家小姐為他要死要活不說,身邊還跟著一位大胸脯的傲雪宗望者,真是羨煞兩人。
當然,兄弟的忙,自然是要幫的,他與楊浩的任務就是要不動聲色,製造混亂。只是如今,還沒等自己暴露目的逃跑,婚宴現場已經是亂做了一團,這是兩人沒有料想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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