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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節驛的援軍這次來得很快,呂佩更是親自披甲趕到了這座位於深山的破敗石頭崗哨站,為的就是要來看查下施梁的傷勢。
“小子,你是要嚇死了老師我哇!”這是呂行首見到施梁後說的第一句話,除了無關痛癢的責備,更多是有情真意切的關心。
呂佩說著話,卻是幾步就走到了施梁的床榻邊,親自拿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確定了自己的寶貝徒弟狀態還算可以後,才是招了招手,讓兩位隨他(被火焰機甲外接艙綁著)而來的茉莉會女醫士上前檢視施梁的傷勢。
施梁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許精神,本來就已經是無有大礙。
反倒是這兩位拐帶而來的女醫,倒是有一些止不住的哆嗦,在拆解那些僕婦給男人包紮的粗糙布條時,更是有好幾次很不小心地戳到了施梁還未有好透的傷口,直疼的壯碩漢子悶哼著咬緊了牙關。
好在,經過一系列細緻的檢查後,兩位醫士並未有發現什麼異常。
那道恐怖的傷口此時已經十分神奇地結了痂,除了一層厚厚的暗紅色硬質痂皮之外,並無其他不妥。
可是,呂行首顯然並不滿意這兩人粗糙的結論,一雙有些陰婺的眼睛直直盯著驚魂未定的醫士們,似乎是非要這兩位女醫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說法不可。
“施排首這次的傷口真的是實在太過湊巧,竟然是與幾年前所受的傷在同一處。”其中那位年歲稍長的女醫皺了皺眉頭,硬著頭皮說出自己心中唯一一點疑惑,實則這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呂佩眉頭蹙起:“醫士,既是如此,需不需要再行回營做個仔細檢查,不管事有多難,我來克服,你只管務必要確保這小子是無礙!”很顯然,對於這個問題他是極為地關心。
上官如此,女醫自然是又不太敢草率,復又湊近了頭,仔細與那傷口觀察一番之後,才是摸了摸鼻子,戰兢答覆:“呂丞,傷口已經結痂,應是暫且無礙,我卻是不知施排首內裡具體傷有多深,只能就先如此罷了。”說著話拿眼偷瞄了一眼呂佩還算不錯的臉上,方又說道,“總不能為了檢查,舍不逐末,再行切開傷口,不是。”
“這傷口處理的這般粗糙,內裡會不會積有淤血,沒有排乾淨?”呂佩顯然也是見慣了受傷,一語點出自己所關心的關鍵。
年長女醫自然知道驛丞已經關心則亂,如是誠懇道:“老婦尚也不能確定,且須是過上幾日,看看施排首的恢復情況如何,才能定奪。”
呂佩點點頭,便是總算放過了這兩位,已經是滿頭虛汗的女醫。
此時天色尚早,五七三自還有要事需要處理,再與施梁一番噓寒問暖後,便就招呼過在門外已經等候多時的高文斌,準備按照計劃一同前往那處戰場,他此次前來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必須要仔細查探下這處戰場,勘定是否還有一些線索遺存。
這次的事件的影響太過惡劣,那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秘蟲子居然會有如此威能,能夠直接就把施梁的機甲給吞噬的乾乾淨淨,那可是傲雪宗絕密製品!
這事情已經超出了他一位小小驛丞能夠處理極限,需要仔細梳理明白戰場後,彙報給軍團上層。尤其是那一處,據老高彙報所說,已經被無名之火給燒燬的房屋,那裡就是此次需要勘察的重中之重,呂佩不敢輕視。
然而呂驛丞才出哨所,便就被百十餘名逃難而來的僕役給烏泱泱圍住。
鄉親們的感情是最質樸的,自然是為了感激玉節軍營的高官能在危機的時刻不忘百姓,親臨前線,尤其是代表著呂驛丞而來的八排排首高文斌,更是在他們危難之際,不顧生死,始終沒有放棄。
百姓其實是世界上最為聰明的一群人,此刻當然也是知道應該是要拍誰的馬屁,才可以為自己謀求得最大的利益。
看著這一群情真意切的老弱婦孺,呂行首也是備受感動,直言會安排楠花會的匠人幫他們重整家園。驛丞的承諾,當然是在此刻成為了百姓們最為有期盼的保障,這一群沒有太多財力物力的平民,隨即又是一陣感動到聲淚俱下。
在百十人發自肺腑的感激與宣傳下,玉節驛的軍營算得是開始聲名遠揚,呂驛丞作為主官,也是收到了牡丹會與軍部的雙重嘉獎與肯定,甚為欣喜,更是加大了對這群可憐的災民的幫扶投入。
當然,其中最是得意的自然是名利雙收的高文斌,如今的老高算是一躍成為了玉節鎮上人人交口稱讚的英雄。而這位英雄的名望,也隨著石頭崗哨那一處名為“高恩村”村舍的建成,以及來自軍部與鎮守府的雙重嘉獎之後,更是上了一個臺階。
《玉節英雄高文斌,孤身勇戰朝夕蝶》很快就被鎮上的文人雅客們,編匯成為一支招牌舞曲,在明月酒樓中的大受歡迎,再又藉著玉節往來的商客們茶餘飯後的閒聊,傳播到夷光府的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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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偌大的三排營地裡一隻肥大的貓獸正在獨自玩著毛球,球是呂佩給弄來的,這隻黝黑的虎崽自從是錯被當成施梁的寵物給帶回到營地後,就受到了所有人的喜愛。
軍中稍見識的人自然是知道只大蟲崽子絕非是什麼農家小貓,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他們可是烈甲軍團,沒有猛男會不稀罕那些稀有特別的野獸。是以,這隻活潑‘溫順’的大黑“貓”沒是過了多久,就成功混跡進了軍營各處,受到了所有人的優待。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呂佩的中帳。
呂佩也是極為喜歡這隻黑中帶著些金毛的虎仔,每次見著它的出現,都會安排身旁的常服去飯堂取些肉食投餵給它,不太忙時還會經常上前逗弄一番,揉揉那日漸肥油油的肚皮。
虎崽也是親人,軍營的兵士們只有給點吃食,就任其揉捻,似乎還十分享受這些粗糙漢子的特別服務,常是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
在營地裡,它也有了自己的名字“阿虎”,這是施梁給起的,男人自是瞧見它第一眼時,就知道它是小黑的幼崽。如今小黑已經戰死,他便也就把它給留在了身邊。至於這個名字是在紀念曾經戰死的夥伴,還是那個已經離開的人兒,也只有施梁自己知道了。
阿虎平日裡除了需要打牙祭時會滿營地亂竄,其他時間不管是有事沒事,最喜歡的還是跟在施梁身旁,也不吵鬧拆家,只是自顧自地玩耍。
此時,施梁正在營地裡看書,他的身體畢竟還沒有太過恢復,是以便就有了更多的時間,用以翻閱古籍軍典,日子天天倒也是十分充實。
“喵嗚!”門外似有動靜,阿虎忽然翻起了身,拿鼻子嗅了嗅,而後便是飛快一竄,不知道是從哪個角落裡跳出營帳外,溜達去了。
施梁抬眼有些疑惑,整個軍營裡,能讓阿虎這般厭棄的也就只有符敏了,這女人身上總有一股濃郁的花粉味道,阿虎大概鼻子太過敏感,是以很難接受。當然,符敏對於這貨也是極不待見,幾次在呂佩營帳裡遇見黑虎崽時,每每總被嚇得大呼小叫直哆嗦。
“小子,你身體好些沒?”呂驛丞人未到聲先至,話音剛落便是大馬金刀,直徑闖入了軍帳。五七三身後跟著的是符敏、老高以及一眾排首,今日是上峰前來為老高頒發英勇勳章的日子,顯然他們是剛剛恭送完玉節鎮守與夷光府軍部的來客。
施梁放下手中兵書,微笑著稱是好了些許。
按理說,今天應當是高文斌的主場,接下來的行程本就是計劃著由老高在明月樓擺宴,大家為其慶功。施梁重傷還未痊癒,自然是不會前往參與。
而呂佩此時之所以會抽出這個空檔,第一時間前來三排看望徒弟,其目的很明顯:他五七三就是在為自己的好徒弟站臺,用實際的行動告訴軍營裡所有人,他呂驛丞心中始終是以施梁這個弟子為先。
施梁自然也不是剛入軍伍的大頭兵,呂佩為他所做的一切,心中也是暗自感動。他這次行動既沒有大功,又還被毀了機甲,本是有過,若非五七三的力保,怕是難辭其咎,非得去那軍部捉刀營遭上一圈罪過才行。
士為知己者死,一番寒暄過後,師徒兩人更又是親近了不少。其後,呂佩才是右手拉著好徒弟施梁,左手拉著老高,左手放上右手,朗聲大笑:“你們兩人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從此以後一定要篤力齊心,才不負我今日之所期望,哈哈哈。”
其實,呂佩對於高文斌,現在也是一萬個滿意。老高因為救百姓有功,要受到鎮守表彰,可是就在剛剛,雞賊的老高卻是推卻了上臺領功,而是把所有功勞與風光全部推脫給了行首呂佩。
呂驛丞自然是十分受用,心中不由得把老高擺上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此時的他雖然依舊是要為自己徒弟夯實彼此信任的基礎,卻也不忘要為老高慶功,當即表示今日明月酒樓一應花銷當由他來為高文斌買單。
大家都非常高興,紛紛表示驛丞慷慨,參加這個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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