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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矩陣的光幕角落裡,一道圓弧形的鑰金屬壁障隔絕了硝煙瀰漫的戰場。
壁障內,施梁正橫躺在小嵐的懷裡,失血過多臉色慘淡。浸透著鮮血的衣衫凌亂開敞著,是被小嵐撕扯開的。男人的胸口她已經擦拭過,只留下衣服邊角處乾涸的血痕。貫穿的傷口位於右胸,此時正被一團粘稠的紫黑流金包裹著,在一點點收縮。傷口處的邊緣有幾根暗色的銀絲在自行跳動著,血肉正漸漸回攏,是在被縫合著。
“媽媽,施梁還有救嗎?”小嵐眼眶微紅,關切地問。
“不知道,傷口有些麻煩,雖然沒有傷及心脈,卻是右肺葉已然被洞穿。這小子還真是命大,有活下去的機會。只可惜氣脈受損,極有可能會留下殘疾,現在這般當兵是不用再想了。”
小嵐手上已經滿是紅色血痕,聽聞施梁還有生機,女孩芳心大定,連連道:“沒事,沒事,能活著就好。”說著,抬起手肘擦了擦眼角啜著的淚珠。
鑰姜繼續說道:“我暫且用鑰能控制住了他的傷口。可是,眼下我們必須儘快脫離危險,才能想辦法救他。”女孩透過沉悶的金屬音,能感受到媽媽內心的沉重。
鑰姜沒有告訴小嵐,自己雖然用鑰金暫時控制住了施梁的傷勢,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餘力去控制鑰元素對小子血肉軀體的侵蝕。如果再不快點解困,那麼施梁極有可能會變成再無可能逆轉的鑰人。就算最後活下來,依舊是逃脫不了已經開始加速的死亡。
“喵嗚~”躺在男人身側的灰白斑紋小虎虛弱呻吟,艱難地抬起頭蹭了蹭身旁少女。她們如今被困於怪陣中逃脫不得,局勢已然是壞的不能再壞。在小嵐看不到的地方,兩位殺神依然在彼此互毆。至於陣外情形,除了陣陣獸吼加上零星的打鬥聲外,鑰姜也看不到其他。小嵐受傷未愈,現在又增添兩位傷員,如今的她們除了龜縮躲在角落,就只能被動等待著似乎不可能出現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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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陣之外,火光連連。紫焱師小隊陣外四人手甲火噴不停,炙熱的焰火不斷耗消著瀰漫於四處的紫色鑰霧。可是,隨著戰場上損耗掉的鑰獸連連爆體,火舌那微弱的灼燒能效愈發顯得無濟於事。
黑虎與鑰鷹十分狡詐,好像是知道自己的攻擊硬抗不過機甲精銳,自始至終以偷襲為主,每每襲擾不成時,就急撤藏躲進濃郁的鑰霧之內,而後再驅使其他雜獸發動一輪衝擊以消耗四人精力,藉機後圖下一次襲擊。
老七帶領著一干兄弟極為被動地防禦著鑰獸侵擾,雖然斬獲頗多,卻也漸漸有了疲於奔命的感覺。
“奶奶的,七爺,這兩隻狡猾的傢伙在跟咱們玩車輪戰啊。”一位左胸甲冑上留有虎掌痕跡的機甲兵士,格擋下一隻急奔而來的兔首熊,不耐煩地叫嚷。
“是的,不能再與它倆糾纏了,我們要集中力量先把其他鑰獸給清理掉。大飛你火力掩護,強子和馬仔替我掠陣。”身披烈火的機甲老兵沉悶著答應,說著話就往後一個翻身,避讓開虎撲而來的恐怖巨獸,卻又好似故意一般,留出了後脊空防。
“啾啾!”鳥獸啼鳴。兵士一矮,低手甩飛出握持斧刃,直朝著悄然近身的一隻變異鑰犬劈砸而去。“轟!”卻是一道光焰激射而出,貼著滾在地上的兵士衝向高處。熾熱的氣浪順著火焰軌道一下子貫透濃濃紫霧,在空氣中留下一道光透炮痕。卻是一隻蜷攏著的黑鱗甲獸不知在何時被那鑰鷹叼至高空,完美阻擋住了光焰攻勢。披著餘火的甲獸“嗵!”一聲,滾落地面,沒一會兒,便又完好無損地爬起了身。
只是這次不等那隻只有兩尺多長的古怪鑰獸躲逃進迷霧,卻是兩把巨斧追索而至。“當!”火刃砸落,鑰獸蜷縮。“轟!”傷了臂膀的烈甲火銃已然回能,射出熾熱一擊。卻是準頭有些難為,只貼著鑰虎的身旁處,極馳而過。
“嗚吽!”犬獸驚恐哀哮,已然避閃不及。紫焱師的精銳還不是它們幾隻林野裡拼湊出來的異獸雜軍可以匹敵的。
卻在這時,“咚!”一具機甲從那矩陣之中撞飛而出。
“老大!”一位持斧正在追擊的機甲高呼。
劈砍完鑰犬的老七聞言,一下讓過撲咬向自己的虎口,卻是頭也未地抬朗聲招呼:“你出來得正好,天上那隻扁毛弄下來!”
碧空之上,原本正在俯衝向大飛的巨翼鳥獸,此時已經發現了依然還在飛騰的暗光拋線。“啾啾!”鑰鷹輕啼,卻見它翼展一收,於空中一個急折,果決調轉攻向,極速撲飛向那一架被善聶擊飛而出的騰空機甲。
鑰鷹勢在必得,破空利爪即將背襲逼近滕越。卻在此時,那原本有些暗淡的機甲猛然一亮,右腿甲火舌一噴,男人轉向,手中雙斧一鉤,順勢就把那隻猝不及防的鳥獸拉至身前,而後金屬雙臂緊抓斧柄一下環抱,緊緊鉗制住鑰鷹一側碩大的鳥翼,卻是想借著自身機甲重量,強行拉扯那隻鳥獸落地。
“啾——啾!”巨鳥吃痛哀唳,無奈撲騰展翼,奈何平衡已失,只能不自覺地跟隨掛在身上的機甲快速墜落。正在此時,藏身鑰霧之中的黑虎一陣咆哮,招呼眾獸集合,自己則悄然奔向已經預判的墜落點,獠牙猙獰,只等男人落地。
然而,紫焱小隊的四人可不能任憑著惡虎前去解救鑰鷹。只見機甲小隊的四杆斧銃先後有序地朝著空中火光下墜的方向連連激射,炙熱的光焰瞬間衝散前方迷霧,燃燒出一道筆直甬道。老七縱甲急馳,奔於最前,其他三人緊隨其後,火刃飛旋似是花舞。
陣外的戰場局勢急轉突變,所有戰力都在向一人一鳥下墜地方聚合。
簇首滕越此時正懸於半空,竭力抱緊著身前鳥獸,咬牙強忍著巨力衝擊的反噬。善聶的全力一擊在躍遷陣的加持下力量倍增,已經超出了紫焱師機甲防護的極限,餘力順著甲冑震盪進了內裡,一度令滕越昏迷。
“嗵!”就在即將墜落的瞬間,滕越一個翻身,巨斧離手飛出,整具機甲一下躲藏進鳥獸羽翼之中,減弱墜地衝擊。而後手甲火焰湧出,點燃鑰鷹翅羽。“啾啾!”鳥獸絕望掙扎,翼翅被鉗,火焰附骨,滋滋起烤肉炭香。
“哦嗚!”黑虎躍至,獠口裂張,作勢欲咬。此時滕越的雙手斧刃已經不知道被拋飛在了何處,整具甲冑又被鳥獸撲騰著壓在了身下,不敢鬆手的機甲戰士只能夠被動躲閃。就在此時,“轟!”“轟!”兩道光焰擦著虎軀,刺射進了著冒著火焰的鳥獸身體內。
吃痛的巨鳥一陣絕望翻騰,猛然間竟然成功甩脫開了正在自己身上糾葛的一人一虎。只可惜鑰鷹左側的羽翼已經報廢,再也無法沖天。“啾——啾!啾——啾!”鳥獸仰天,絕望長啼,顯然是知道今天自己已經在劫難逃。
鷹啼過後,附近鑰霧極速變淡,如潮湧般快速流向扁毛巨鳥。陽光再度透射進原本一片漆黑的戰場。此時的後營地裡除了一方藍色矩陣,便就只剩下一個還在膨脹的巨蛋,黑虎與其他鑰獸好似蒸發一般,不知藏匿去了何處。
滕越被撞飛在了地,一時難以起身。
“老大,你沒事吧。”一隻鎏金金屬手掌伸出,拉住了倒在地上簇首,一把拽起機甲。
“咳咳!沒事,緩過來了。”機甲內,剛剛起身的男人大口大口呼吸,被善聶攻擊後的失常已經恢復許多。
“諾!你的斧頭!”話音未落,老七拎著兩柄巨斧馳近。遠遠一扔,滕越抬手一接,雙斧一合,再次變回一把雙刃斧銃。
稍等幾人鬆懈。一張巨大的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鳥喙戳破鑰蛋,場地中的巨大鑰蛋開始收縮,變幻成一隻皮覆薄鱗,巨喙爍金的五丈禿毛裸鳥。
“老大,這鳥怪有點難搞啊!”大飛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出數倍的巨物,嚥了下口水。
“那也得上,別忘了裡面還有個更難搞的怪物。”老七說著,緊了緊手中斧柄。
“。。。”馬仔雙腳有些哆嗦,沒有說話。
“奶奶的,看我今天捅了它的禿了毛的雞屁股。”強子給自己打氣。
“別慌,慢慢耗,這怪物是在耗損自己的生命源質,堅挺不了多久。”滕越也是心驚。幾日之前他們接到上級任務,還以為是一件輕鬆工作,頗有輕視。沒想到今日一戰,竟然是連連吃癟。
“啾——啾!”巨鳥長啼,一躍而起,抬起人高舉爪,向著五人襲來。
“合盾!”滕越高喊,斜抬起手中巨斧,斧柄徒長,斜插撐地,斧面四開,支起基座。其餘四人斧面一轉,和合一處,斧柄互嵌,插入基座溝槽。四面巨斧合一,變形成一把撐地的巨大傘盾,五人共撐斧柄,抵擋突襲。
“咚!”一陣山搖,滕越站在隊首,一摁傘柄火晶,五道紅芒閃過,從各自脈絡中匯合在盾傘中央。
“轟!”一道粗大的光焰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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