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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吼-唔吼!”一隻巨大的長臂猿猴叫喚著,一下撕拉開烈甲隊伍離近處的一頂軍營帳。而後那怪物縱身攀援,跳上頂棚,長尾巴輕掃,捲起一根支柱樑木,雙手抓棍撐杆一躍,憑著梁木的支撐借力,一下躥起兩丈高。而後,猿猴翻身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拋物,舉著棍兒便就朝著盾陣砸將下去。
盾陣內的兵士們見那猴怪身手如此迅猛,自然不可能憨守原地。短短數息,前隊散而後撤,中隊斜對好角度,甲盾插地拼組成牆,後兵又自兩側,背甲架地以作固定支撐。
“砰叱!”梁木裹著棍風砸抵盾牆,應聲裂斷,碎木隨著巨大的衝勁飛落四散,在陣地周圍留下道道溝痕。那盾牆陣內,兵士們持盾的手甲已然在止不住地微抖。棍棒之上裹帶著的一股巨大內勁,順著鋼甲鐵胄衝闖進了烈甲機體之內,一下震得這一群黑衣彪士們虎口隱隱發苦。
而那猿猴自然也是沒討著什麼便宜,進攻不成,一沾即走,卻是抱著手肘咧嘴齜牙一陣亂跳。原來是那一擊之中,盾牆內亦有四把雙刃重劍,挾著熾熱紅焰從那盾陣縫隙之中穿刺直出,劍影一霎,接著就被持劍攻擊的排首們急速抽回。隨即那盾牆立刻閉合,復又變回龜縮原狀。
猿猴金剛舉梁砸牆之時,不慎被刺出火刃刮刺一劍,吃痛之下,怒號一吼:“嗚呼!”再次跳將起了攻擊,只見那一口牲畜身形又是暴漲許多,體內紫芒匯裹毛拳,巨錘瞬間堅如鐵磐,長臂揮舞快無蹤影。“邦邦!”“邦邦!”一陣陣聲聲悶響接連不停,直似鐵杵搗木臼,砸得盾陣內的兵士們虎口泛出血紅,好在盾牆厚重,直插入地之後又被地面吸收了不少力量震波,是以目前依舊還能抵住。
“啾——啾!”碧空之上,鳥獸啼鳴,白日一黯,正是那飛至高空的黑翼鑰鷹,沖天之後又是急速一個盤旋,已然是衝馳而下。那鳥獸黑黝黝的鍍金鷹爪,勾如矛鋒,在鑰鷹下墜重力的加持之下,形如流星炮彈,眼看著就要砸落進龜甲盾陣之中,粉碎一切。
危急時刻,“轟!”,盾甲陣內一道紅色鐳射迸出,堪堪劃過鳥獸鷹腿,直逼得那扁毛怪物一個折身閃避,終於是卸力去了它大半攻勢,勉強迫使那鳥獸墜砸在盾牆之前。陣地中心,行首李勇跪坐在地,懷中正抱著一把丈長斧銃。斧刃支地,銃口朝天,銃身火晶已有略微發暗。
李勇只是代理行首,自然是沒有資格能申領行首以上職別才可裝配的制式武器,這把斧銃是他前日裡從營地中的軍火倉庫裡翻出來的,藏得很隱蔽,是已故行首施廣忠留下的斧頭。
這把斧銃可是施廣忠離任還鄉時,被特別批准允許帶回玉節的紫焱師制式軍備,那可比起黃焱師的制式長劍做工要高出不少檔次。平日演武展用時,就已經讓他們這群手下兵丁驚羨不已。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藏在這麼角落的地方。’這是李勇看到這銃斧時的第一反應。雖然他不知道武凱是出於什麼目的,把斧頭給偷偷藏起來了,沒有上繳歸還。當然,其實也好理解。‘換了誰,看到這麼一把戰斧利器都是會藏起來的吧。’
多虧這次武凱走得匆忙,沒來得及一起帶走,卻是能夠在這般關鍵時刻可以拿來應敵。只可惜李勇匆匆接管過營地,事務繁忙,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去熟悉這斧頭的使用竅門,加上勉強使出一擊退敵之後,火晶能量消耗太大,火力最大的銃槍一時也已經無法繼續使用。不能用的利刃也只是廢物,大敵當前李勇只能往地上一扔,復又換回了自己的雙刃重劍。
“吼——!”“吼——!”“吼——!”
“嗚——!”“嗚——!”“嗚——!”
群獸咆哮聲起,獸群向兩側散開,那一位中年男人緩緩走來。
“是你!金屬男!”李勇自然認得這個男人。四水那一役,若不是內村突發鑰變,迫使他們領兵回援,這男人又如何能在眾軍圍困之中走脫得了,行首與常天更不至於身隕。
那中年男人卻是沒有理會他,只是緩緩舉起了自己的金屬手掌。
“嘭”的一下,紫霧瀰漫,以男人為中心,戰場上一下瀰漫開濃郁的鑰氣。卻是那中年男人張開了鑰霧領域,一下將整個盾甲陣完全籠罩在了其中。
“收攏!收攏!”李勇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高聲嘶喊。盾陣隨著男人的叫喊慌亂急縮。
“放火燒!”李勇再次指揮,跟著鑰霧之中,一道道火舌接連噴湧。可惜此時的熾熱火焰只燒散開了片刻迷霧,復又被團團濃煙包裹其中。
陣地外猿猴呼嘯,昏黑的霧影之中一下飛出兩條長毛蟒臂,一把抓拿起一處慌亂中還未完全閉合緊的盾甲,而後用力一拽,就將盾連人一起給快速拉扯進了鑰霧之內。
“邦!邦!邦!”紫霧中星點紅光映閃,只幾下便就沒了聲響。
“現在,還剩二十八人。”金屬男冰冷的聲音在紫霧中響起。
“收攏!收攏!別留下空隙!”李勇繼續吶喊。
“啾-啾!”鳥鳴再起,半空之上,那一隻碩大的黑羽鑰鷹裹著颶風飛馳而出,一下衝破紫煙,瞬間叼抓起兩具迴避不及的噴火重機甲,而後翼震騰空,帶起一陣氣浪,復又急速淹沒進漫天鑰霧之內。
“咚!咚!”一前一後,甲冑急墜地面的聲響,先後傳遞進盾陣之中。
“現在,還剩二十六人。”金屬男的語氣依舊冰冷、低沉。
“小心天上!呂佩你拉幾人盯著上空!都小心天上!”李勇費力咆哮著,十分被動地指揮道。
“哇嗚!”一聲嘶吼,一道黑影貼著幾名烈甲兵士的盾面呼嘯而過,忽地盾牆又是猛地一沉,紫煙之下那一道黑影已然跨翻而起,極速跳撲上一位烈甲兵士的機甲肩膀,而後獠牙血盆,一口咬扯住了機甲脖頸,接著四肢一蹬,藉著全身份量翻身往下一壓,再是暴力一扯,血肉飛濺,兵士已然倒地抽搐不能起。卻是那黑影,還不等那當頭的兩把雙刃巨劍劈刺而至,復又縱身一躍,靈巧地藏匿進了紫霧深處。
“現在,還剩二十五人。”
男人冷漠的報數,平淡得好似是在看一場無關痛癢的臨時表演。而那一群猙獰鑰怪們就似是在做玩弄的遊戲一般,並沒有直接把隊伍殺潰,而是一隻接著一兩隻,一位接著又一位,就這樣慢慢虐殺著盾甲陣中的殘餘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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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剩十五人。皮猴,你去後營裡把那些小蟲子都屠了吧,不用留下活口。”男人似有所管,淡漠而又平靜地指揮著,有些許停頓。
“唔吼!”猿猴拍胸站立,一聲哀嚎,很不甘心地往那盾陣中一撓,卻是掏撈起一把它已經中意很久的金屬巨斧,復又玩似的一手抓帶起一名機甲兵士,狠狠拎起後往地上猛地摔砸,復又拿著那斧頭狠劈了幾下,便就帶著自己的玩具跑出鑰霧,漸漸遠去了身影。
“崽子們再抓些兒緊。”紫霧中男人看了眼跑離開的皮猴,無奈搖搖頭催促了一聲眾獸,似乎有了些不耐煩。
“吼——!”“吼——!”“吼——!”
“嗚——!”“嗚——!”“嗚——!”
紫色霧氣之中群獸咆哮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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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良久,紫色鑰霧慢慢消散,破爛零散的甲冑碎片散落四處,夾帶著各樣血痕。此時的盾甲戰陣已然支離不堪,玉節驛隊伍就只留下了滿臉疲憊的最後五人。
中年男人掃視了一眼剩餘的倖存者,幾人塞滿臉了的驚恐錯愕之陰霾似是恰到好處,這讓他極為滿意。男人寵溺地看一眼身邊獸群,咧嘴笑著說:“我的小郎兒們都累了吧,休息會兒吧。”
而後,中年男人又抬起頭,微微笑對著陣中幾人,用極為和善的語氣平淡說道:“這後面,咱們再玩最後一個遊戲。你們自己做決定吧,我只允許一個人活下去,嗯,就一個人,我會放他離開。哈哈哈,好好表演,我有時間。唔嗯,正好也再等等你們要等的援軍。”
“咣!”躍遷營帳裡,幾番拉扯耿三逃離不成的施梁,有些怒其不爭,一個巴掌扇打在了男人的臉上,讓已然有些瘋癲了的耿三稍有回神。
“你要讓你二哥白死嗎!”施梁拎起兄弟的耳朵,直對著一聲咆哮,聲音似是一把利劍穿刺進了耿三的耳膜,男人下意識地拿手去擋,卻是極有用地讓耿三恢復了些許精神。不等男人回神,施梁一把拽拉起這位依舊滿臉悲慼的兄弟,拖著跑出了躍遷帳。外面紫霧瀰漫,到處都有殘垣,除了此起彼伏的獸吼,夾帶著零星的打鬥,便是再也看不到其他。
此地不宜久留,施梁拉著耿三顧不得細看局勢,沿著帳篷便就往後方營地處跑去。現在唯一能夠帶他們離開的便就只有是姜嵐了,必須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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