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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帳升捲起,一位端莊老婦慈眉善目,笑語盈盈走出來,卻是拿眼玩味一剜帳門外著了急的男人,瞭然一笑內含深意。施梁心中一寒,也不知是發生何事,心中掛念沐妍,急急忙進入帳篷。
“女醫,也不知我領來那小妹是-----”施梁邊進帳邊問,卻是話到一半生生憋了回去。內裡的沐妍正乖巧端坐在淡綠輕衫的女醫身畔,已然換了一身得體絹絲衣裳,雲鬢輕攏,娥眉淡浮,俏臉映了桃花紅,雙眸剪了秋水嬌。
小女娘見是施梁進帳莞爾一笑,恰似芙蓉出水:“哥哥卻是去了許久,小妹在外久等不來,巧遇了位好心阿婆,幫我置換了身衣裳,你且看看如何?”話說著沐妍幾步小跑,走到施梁跟前,翩翩然轉了圈身子。瞧著眼前稍加打扮後一改落魄,巧笑嫣然更添幾分俏皮的綽約佳人,施梁一時竟然有些呆痴。
還是那帳中女醫,看著施梁狀若豬哥的憨傻模樣,衝著沐妍努努嘴,忍不住打趣道:“好看好看,妹妹這般可人,小心被軍營裡的痴漢給綁了去。”
沐妍經過兩個時辰的相處,已然與女醫相熟,性子裡原本的俏皮有了恢復,拉著施梁的手腕,嘟嘴回道:“那是不成的,我哥哥會保護我的,哼。”
女醫見著有趣,忙忙擺手:“好吧,好吧,你且與你‘情’哥哥離去,不要忘記咱說好的,安置好了記得回來找我。”
小女娘被那女醫打趣,似是有些羞惱,急急忙拉著手足無措的施梁逃出了營帳。方出帳門,沐妍便遠遠瞧見了前來營地對接事務的林執事家那魁梧義子,卻不知怎得,臉色如烏雲襲城般驟然一黯,貼著施梁的身子竟微微一抖,低著頭一把拉著施梁便往裡躲。
女醫見兩人去而復返,關切詢問:“妹妹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施梁也是納悶,關切的摸了摸她額頭:“莫不是昨日落水,受了寒?”
呆愣稍稍過了片刻,小娘子才是穩定了情緒,吶吶道:“就是外面風有些大,不知姐姐有沒有披肩面罩,借於我擋擋。”
演武場中,魁梧漢子此刻正在等候著武凱處理完些許公事,好與他協商下明日裡的護送安排,餘光也是一瞥,正瞅見一處營帳外有名稍有眼熟的常服領了個俏美小娘出而復進,只是還來不及思量,卻是中帳值守已然在喚他入內。
男人入了營帳,武凱依然是在桌前批文,見著是林執事義子,對這位武力不凡的男人自然是不敢怠慢,放下手中點陣牌,笑盈盈起身拉攏。兩人好似久別重逢的故友,一談便有一個時辰,臨走前,武凱又是親自將那魁梧漢送至營地外。目送著似鳥獸小車離去,武凱卻是沒有回營,只是喚了營門處值立的紅甲兵為他取去了一隻完齒豬獸。
卻見武凱一個翻身,駕馬揚鞭,一溜煙便是朝著營地東南方急奔而去。豬獸哼哼唧唧吧唧著嘴,一路快跑是有些許急躁,很快便載著武凱馳入了一處山林,又沿著林中小泥路,翻越過一座小丘,卻是見這荒僻無人雜草叢生處,不知何時竟然設了一處僻靜小石崗。
石頭崗哨裡外不足十步,牆邊雜草已然人高。武凱找了一顆矮木,緊了豬獸韁繩,便獨自沿著崗哨前的青石小路走到門前,門鎖此時已然解了鎖,輕輕一推,吱呀輕響。
“你來了,咳咳。”裡間昏暗,卻是躺坐著一位落魄的中年男人。
“聶哥兒,你是又受了傷?”武凱看著角落裡男人,出言問道。
“不打緊,只是與那個一直追著我的瘋女人打了一架,傷了些許元氣。”男人雖然沒有細說,武凱也是知道他口中的瘋女人,定是那位四水屯外圍堵逃脫的金屬女。
“我明日就要離開玉節了,”武凱開門見山,順便找了張小凳安然就座相談,“今日喚你相見便是特地與你說一聲。”
卻是那中年毫不領情,撇了撇嘴,咳嗽了聲:“咳咳,你與我就別這般假惺惺得了,玉節鎮這方我都替你們葬花社清理的差不多了,怕是瓊陽宮裡又給了新安排吧。”
聽到眼前這男人提到了那平日裡不能言的名字,武凱是有些許詫異,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笑著道:“聶哥兒不虧是玉節牡丹會的花匠,確實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幫你們做的這腌臢事情,怕是這輩子要不得好死了。”男人語氣漠然。
武凱卻是莞爾:“你也休要裝得好人,若非我們護你,怕是烈甲軍早已把你繳了送去傲雪宗試驗場去了。”講完定了定神又道,“社長送來密令,希望我能說服你與我一同離去。”
“咳咳,與你離去?一輩子做你們葬花社的鷹犬,替你們掠人去那荒蕪之地?怕是要等我無用之後便又能立馬宰了,再給我按上個傳病作亂的異族身份,給那瓊陽宮再添一救世美名吧,咳咳。”男人說的有些激動,氣息竟是有些許不穩。
武凱聲音一冷:“怕這事由不得你。”
“吼——!”“吼——!”“吼——!”
“嗚——!”“嗚——!”“嗚——!”
武凱話音剛落,石崗外便就傳來了陣陣獸吼。“哼-嚦嚦”,“嚦——哼——嚦—嚦—嚦————!”卻又是武凱騎來的那隻完齒豬發出了一陣陣慘烈的嘶吼,沒一會外面就又沒了聲響。
屋內兩人也都沒有再發了聲音,卻沒一會,一隻四肢短小,渾身毛附的,絨毛小獸奔奔跳跳躥進屋子,打破了僵硬的沉默。只見它一溜煙飛快的爬上了中年的肩膀,拿那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臉頰,獻寶似得從自己的毛絨肉袋裡掏出一顆帶著鮮血的心臟,雙手捧著遞給男人。男人搖了搖手,示意不用,寵溺的摸了摸小獸的腦袋。
“既然聶哥兒心意已決,那便就好自為之吧。”武凱的聲音有些乾澀,搖了搖頭,起身走出屋外。小石崗哨外,依舊是一片平靜祥和的青蔥樹林子,正午的太陽雖然毒辣卻也只能播撒下點點光斑,映照著屋子前已有人高的雜草,愈發顯得茂密,一切幽靜的仿若是方才外面聲聲的怪吼都不似有那般真實。
完齒豬鞍依舊掛在矮樹杆子正中央,只是那暴躁的坐騎卻已然消失不見了痕跡。武行首搖了搖頭,回首再又深深看了眼屋內,也不知是不是在希翼內裡的中年能迴轉心意,復又自諷般的微微一笑,便就大步流星頭也不會的朝來時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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