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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依琳手裡接過手機,我第一時間開啟了通訊記錄。
最新的一條通訊記錄,是焦陽打進來的。
我咬了咬後槽牙,轉過身去,看著依琳天真的眼神,努力擠出一個笑臉“依琳餓嗎?爸爸給你買點吃的。”
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二點,估計再有半個小時,依琳的點滴酒可以打完了。
“爸爸,我想吃漢堡包!”
“不行!感冒了,不能吃肉!”
焦陽皺眉看著依琳,語氣凜冽。
依琳頓時沒了剛才的興奮,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看著焦陽這種狀態,按照原來的脾氣,我肯定會大發雷霆,只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和焦陽已經離婚,我也沒有權利再對她發號施令,更不能惡語相向。
我強忍住即將迸發出的怒火,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勸導著焦陽“依琳現在還沒有咳嗽,等到真的咳嗽了,咱就不吃肉了。”
“不行!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焦陽油鹽不進,最後我也無可奈何。
我來到依琳跟前,蹲了下去,湊近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今天咱就先不吃了,你媽媽不讓,爸爸答應你,等你病好了,爸爸帶你好好吃一頓漢堡包,行嗎?”
依琳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臨走之時,我和焦陽眼神交匯,她的眼神閃躲,而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依琳口中的那個電話會是誰打來的呢?
焦陽為什麼要刪掉我的通話記錄?
凌晨的醫院依然是熱鬧的,能在此時此刻還遊走在醫院的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會太樂觀。
這個點,除了24小時的便利店,也沒有開門的小吃店了,焦陽不讓依琳吃漢堡包,剩下的選擇真的不多。
最後只能買了點麵包餅乾之類,我給自己又買了一盒將軍牌香菸。
在醫院門口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很快抽完一根菸後,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總有一種預感,依琳口中的那通電話應該就是她。
電話通了,卻沒人接。
再次打過去,依然沒人,最後放棄了。
依琳睡著了,焦陽抱著她,看著這個畫面我怔怔出神。
自己患病的事,我沒有告訴焦陽,也不打算告訴她,沒有意義。
想著急救聲音的救護車“吱嘎”一聲停在了醫院門口,從車裡抬出一位老人,身邊的子女泣不成聲,或許這又是一個生命的結束。
看著依琳熟睡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嘴巴時不時的微微上揚,應該是做夢了,希望她做的夢都是美好的吧。
醫院門口的計程車很多,回去的時候很方便。
車上,我和焦陽一路上都是沉默的。
下車以後,焦陽忽然開口“我們還能不能重新開始?”
聽到焦陽的話我有些愕然,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緊接著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抱著依琳的焦陽有些吃力,我想從她懷裡接過依琳,焦陽輕輕轉過身去,意思是不需要。
“為了依琳,能不能重新開始?”
我被焦陽的話逗笑了。
我扯了扯嘴角“重新開始?怎麼重新開始?復婚嗎?”
焦陽點了點頭。
我笑笑“難道婚姻在你眼裡就是過家家嗎?心情不好了就離婚,心情好了就復婚,耍著我玩是嗎?”
本想爆發的我,看見依琳在焦陽懷裡動了動,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一口氣,想要從口袋裡摸煙,看了看依琳,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初是你執意要離婚的,我死活不肯,你用依琳威脅我,最後還不忘挖苦我,說我這下徹底可以放飛自我了,自由了!”
“在外人看來,離婚這件事是我主導的,可事實上呢?從一開始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是,我欠了點外債,可是自始至終我沒有缺過你錢花吧,自從你懷了依琳,一直在家,直到依琳上了幼兒園,我也從來沒有開口讓你去上班賺錢吧,我也知道,每天照顧依琳,你也很辛苦,所以我一直都更加拼命的去工作,有時候公司放假我都不敢閒著,騎著摩托車去跑外賣,因為我想給你和依琳一個更好的生活,可是最後,你不給我這個機會。”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煙癮,從口袋摸出那包在醫院門口買的將軍牌香菸,拆開後,點上了一根。
醫生讓我戒掉煙,嘴上答應著,私下裡依然我行我素。
好的結果和一根菸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狠狠的抽了一口,我退後了幾步,對著下風口,緩緩吐出。
當煙霧從肺部迴圈一圈,最後從口鼻出來的時候,那種快感讓我如釋重負。
“你想看著依琳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嗎?”
焦陽突然又冒出一句話。
我直接被焦陽的這句話震驚的無以復加,我反問道“當初這句話不是我說的嗎?我差點跪下來求你,依琳還小,不能沒有爸爸,也不能沒有媽媽,即使想離婚,也等依琳稍微大點,懂事了再離,當時的你,和你媽…”
提起丈母孃,我眼睛不自覺的往他們家的監控方向瞅了瞅。
曾經的某個時候,我被丈母孃指著鼻頭罵,而此時的焦陽,雙臂抱著膀子,在一旁無動於衷,那個時候,依琳還沒有出生。
那個場景我永生難忘。
我不理解,當時僅僅是因為和焦陽吵架,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焦陽一通電話打給了丈母孃,當時丈母孃就火冒三丈,護犢子的本能盡顯,而我考慮到焦陽當時身懷六甲,只能忍氣吞聲。
我的忍氣吞聲換來的不是理解,而是變本加厲。
最讓我傷心的不是丈母孃的咄咄逼人,也不是丈母孃的出口傷人,是作為丈夫的我,被狠狠貶低羞辱的時候,作為妻子的焦陽非但沒有任何的鼓勵和制止,哪怕你中立,保持著沉默我都可以理解,可偏偏和丈母孃一起指責謾罵,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所有的責任也都是我自己背。
直至今日,我都不理解,當初焦陽的所作所為究竟為何,是單純的想讓丈母孃罵我一頓?
還是想死死的壓著我,不讓我起身喘氣呢?
我不理解,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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