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地書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獻忠收編皇協軍,老奴治傷受烙刑(求追訂月票),開局薩爾滸,翻盤難度有點大,吳地書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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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善同自己寵妃阿巴亥的私情被證實後,努爾哈赤怒不可遏。

大妃雖非代善生母,可論輩分和地位也是他的母后。

代善雖比大妃還年長几歲,可名義上還是兒子。

雖然努爾哈赤也曾經表示過自己去世後希望代善能夠照顧自己的嬪妃和幼子,而女真人確實也有兒子繼承父親女人的傳統!

但這些都是努爾哈赤去世後的事情。

如今自己這個老父親尚好端端活著,他們就幹起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這還得了?

雖說女真人的人倫觀同明人還是有挺大區別的,但這種事情但凡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莫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個太監!

魏忠賢搶了自己“把兄弟”魏朝的對食客印月,魏朝也要同他拼命!

皇太極這是將自己父汗拿捏的死死的。

大貝勒代善虐子同大妃有染這些“黑材料”他早就掌握了,只是缺少一個合適的時機。

大汗受傷本就十分敏感,代善私自回到赫圖阿拉肯定會引起他的猜忌。

這時候再爆出這些黑料,代善定然被廢。

只是皇太極自己都沒有想到代善居然會做出殺子的舉動,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努爾哈赤很快就以代善虐待自己兒子,德不配位為由廢掉了他儲君之位。

不過此時明軍大兵壓境,代善手握兩紅旗精銳,又掌控著寬甸地區同朝鮮兩道,努爾哈赤也不敢對其逼迫太甚。

努爾哈赤要代善與諸弟發誓,今後如有懷恨眾貝勒、大臣之心,甘願受天地處罰。

之後還是保留了代善大貝勒的身份,並沒有剝奪他手下的牛錄,其依然是大金的“四大貝勒”之首。

原本阿敏身死,努爾哈赤有意將阿巴亥之子,如今的鑲藍旗旗主阿濟格提拔成四大貝勒之一。

但出了這檔子事情後,阿濟格的“四大貝勒”肯定是沒戲了。

家醜不可外揚,努爾哈赤只得以大妃阿巴亥竊藏金帛為由,將她休棄。

雖然將其驅逐了出去,不過還是在赫圖阿拉內城給她安排了一處住所,並且准許其繼續撫養年幼的多爾袞同多鐸。

此時李獻忠已經率部來到了古勒寨的稜堡。

本次出兵草原可謂是收穫滿滿,不但從林丹汗那裡勒索了15萬兩白銀,還得到了數千牛馬。

不過那兩萬只羊著實成了難題,開原同鐵嶺的牧場壓根就養不了這麼多羊。

於是李獻忠直接在開原的鎮北關和新安關外圈了兩塊草場用來牧羊。

這也算是趁機將大明的勢力擴充套件到了草原上。

如今“臺爾汗”宰賽正在大舉攻伐炒花,準備一統內喀爾喀諸部,自然是無暇顧及開原關外的那些草場。

在水泥的幫助下明軍沿著草場修築幾個小型的戍堡和烽火臺還是很方便的。

李獻忠又向宰賽討要了幾百炒花部俘獲的部眾用來替自己放牧。

不過這畜牧業來銀子實在是有些慢。

如今的條件,羊肉根本就無法長期儲存。

雖然開原、瀋陽、遼陽一帶有李獻忠開的火鍋店專門銷售這些現殺的“熱氣羊肉”。

但畢竟遼東能消費的起羊肉的人群數量有限,大多數羊還是用來給立功的軍士以及那些有突出貢獻的工匠改善伙食了。

奶製品的儲存就更加困難,除了做成傳統的乳酪和酥油茶外,更多牛羊奶被製作成了奶粉。

奶粉的製作工藝,元朝時就有了,蒙古人出征時也有攜帶奶粉。

只是製作工藝比較粗糙,利用原始的加熱來去除水份。

儲存時間也比較短,僅有兩三個月,不過比起鮮奶的保質期已經算是重大突破了。

本次古勒寨之戰中也暴露出了不少問題,最大的矛盾點還是魯密銃的射速。

李三順同滿桂等人得出的結論是目前無法依靠純火器部隊來守衛稜堡。

必須輔以一支強大的重灌步兵協防。

只要韃子投入數千兵力不要命的拼命進攻,魯密銃是難以將他們消滅在城下的。

此外燧發槍在連續射擊後點火率會出現下降,這次若不是每個火銃手都配備了2杆魯密銃,恐怕問題更嚴重。

不過轟天雷很好用,李三順建議以後應該將專門的擲彈兵編入火器部隊。

當然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無論是開花彈還是轟天雷成本都比較高,目前的產能明顯不足。

平虜衛在稜堡堅持了三天幾乎把轟天雷的庫存給用完了,剩下的開花彈也已經不多了。

稜堡雖然可以短時間大量殺傷敵人,但其本身也是一個吞噬彈藥的“巨獸”。

熱兵器同冷兵器最大的區別就是熱兵器是有使用成本的,不像冷兵器只有一個製造成本。

大量的彈藥消耗背後燒的都是銀子,很顯然目前平虜堡的除了火銃和火炮的工廠外,彈藥的產能也要增加了。

不然大軍的出征都要受到影響。

目前明軍正在貯備彈藥,準備接下來更大規模的進攻。

除了眼前的古勒寨之外,他們還要面對馬爾墩寨以及赫圖阿拉城。

雖說利用稜堡消滅了一萬多韃子戰兵,不過韃子依舊兵力眾多,對於開花彈的需求量巨大。

如今韃子已經不可能再來主動攻擊稜堡了。

古勒寨自然也就失去了它繼續存在下去的意義。

很快明軍的炮手就又一次將紅夷大炮推到了古勒寨的城下。

在紅夷大炮的身旁則是一個個衣甲鮮明排列整齊的遼東鐵騎。

這一幕看得城裡的正藍旗不寒而慄,看來明軍是要發動總攻了。

他們很清楚,只要炮擊過後,明軍的火銃手就會利用射程優勢壓制他們,然後這些猶如殺神一般的遼東鐵騎會毫不猶豫的衝進城中將他們格殺。

城中的正藍旗尚有三千人,固山額真莽古爾泰早已陣亡,左右梅勒額真也在配合主力攻打稜堡時被明軍伏殺。

此刻甲喇額真薩木泰是城裡的最高指揮官,他舉起戰刀,高喊道:“漢軍牛錄的火銃手注意隱蔽,炮擊過後那些遼東鐵騎一定會衝進城來,到時候用火銃招呼他們。”

“建州牛錄隨我同明軍近戰,我們務必要重創明軍,為三貝勒報仇!”

可惜薩木泰忽略了目前城中的實際情況,三千正藍旗中建州八旗雖然仍佔據四成,可惜敢戰之士幾乎都在上一次出擊時被明軍給消滅了。

如今這剩下的1200建州八旗中,朝鮮籍女真人高達千餘人。

正藍旗總共只有一千零五十名朝鮮籍女真人,在正藍旗整體陣亡高達7成,建州牛錄陣亡率高達百分之86的情況下,這些朝鮮人只不過陣亡了區區五十人,還不足其總數的百分之五。

他們的戰鬥意志可想而知。

而此時明軍又開始了攻心戰,只見一個明軍使者大聲說道:“寧遠伯有令,只要不是建州本族的女真人,其他被強徵進建州八旗之人,無論是海西女真各部以及“野人女真”,又或是朝鮮人或者漢軍,只要投降皆可免死!”

此前建州八旗之所以沒有投降的人,一方面因為他們的制度,如果投降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更重要的一點是明軍根本就不留活口。

建州也很注重宣傳,雖然這些八旗兵不可能聽到李獻忠《討建虜檄》的原文,但是李獻忠那句“梟其首,毀其城,滅其族”,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明軍這次是要來毀城滅族的,所以他們只得拼死一戰。

既然努爾哈赤可以對建州女真拼命注水,李獻忠自然也可以對其重新還原。

把那些從其他各族硬湊數的人從中給摘出去。

他這招很快就起到了作用,因為正藍旗的核心大多已經戰死。

要按照剛才李獻忠的演算法,只誅殺真正的建州女真,那麼這三千人中連50個都沒有。

就連甲喇額真薩木泰也不是建州女真,他原本是海西女真輝發部的,被編入正藍旗後,因為屢立戰功才升到了現在的位置。

此刻薩木泰也想明白了,老婆沒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可以再生,他又不是建州女真,憑啥要為努爾哈赤陪葬?

於是薩木泰令人將那幾十個真正的建州女真給捆綁起來,然後出城投降了明軍。

至此歷時四十天的“古勒寨之戰”結束。

李獻忠率領的明軍取得了“萬曆第四徵”的第一個重大勝利。

薊遼總督閻鳴泰在實地核實了戰果後,聯名向朝廷發出了“古勒寨大捷”的奏報。

此戰明軍攻佔古勒寨以及周邊百餘里之地。斬殺建州三貝勒莽古爾泰,徹底殲滅和俘虜正藍旗戰兵一萬,其中建州女真五千人。

然後又利用修築的稜堡殲滅前來進犯的鑲黃旗同正白旗戰兵11000,其中建州女真3500人。

此外明軍的紅夷大炮還擊傷了努爾哈赤本人。

隨著這份《古勒寨大捷》一同送往京城的還有莽古爾泰的屍體以及五千建州女真的首級。

之前的情報說建州八旗共有戰兵八萬人,首輔葉向高同兵部尚書熊廷弼沒有想到,李獻忠僅以兩萬人出擊便取得了如此戰果。

不但殲滅的敵軍超過了其出兵的總數,而且戰死的明軍還不滿千。

雖然李獻忠奉先皇遺命打著“萬曆第四徵”的名義發起了對建州的征伐,不過這畢竟是新帝登基後的第一次大捷。

自然是要褒獎的,畢竟這其中也有內閣同兵部的功勞。

不過其中還夾雜了不少朝鮮人的首級,最後兵部只確認了3500級。

賞金自然是老規矩,先欠著。

很快努爾哈赤被明軍擊傷的訊息也得到了證實,畢竟此前範文寀為了引代善回來,又是求醫又是求藥的。

東廠同錦衣衛的密探已經雙重確認了訊息的真實性。

如今戰事尚未結束,內閣最終還是決定暫緩封賞。

此外李獻忠以遼東經略副使的身份同薊遼總督閻鳴泰聯名上書兵部。

請求將這次的三千俘虜編成一支降軍,以配合明軍作戰。

這支部隊名為皇明協從軍,簡稱“皇協軍”。

並請求朝廷冊封薩木泰為皇協軍正藍旗參將。

八旗兵成建制的大規模投降這還是第一次。

甲喇額真相當於大明的參將了,也算是中高階將領了。

薩木泰作為第一個降明的建州高階將領自然是要受到優待的。

不過李獻忠的戰力原本就已經讓先帝忌憚了。

此時再讓他收編一支降軍,無異於又加強了他的力量。

況且如今大明各地到處都是旱災,恐怕好多地方的稅賦會大打折扣,不可能再增加一筆降軍的開支。

最後首輔葉向高還是決定同意成立皇協軍。

但是皇協軍是不享受朝廷編制的,其所需的糧草由遼東巡撫衙門自籌。

李獻忠可以以遼東經略副使的名義任命皇協軍的將領,需要報備兵部,但是這些將領同皇協軍一樣,朝廷只掛名不發餉。

最後李獻忠正式任命薩木泰為皇協軍正藍旗參將,繼續統領手下的人馬為大明作戰。

然後又任命了一些遊擊、千總、把總、百戶。

皇協軍以後作為明軍的僕從軍使用,這些人是沒有月餉,但是可以根據戰功領取賞金以及獲得加餐。

表現突出的還能正式編入明軍。

換裝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是使用現有的裝備。

當然以後的攻城戰中明軍會替他們提供遠端的火力支援,類似填壕溝、破城這些危險的任務就交給皇協軍了。

雖說目前只有正藍旗,不過他相信有了這個榜樣後,其他各旗都會有源源不斷的加入進來。

將來他還要用這些皇協軍去遠征倭國,替大明開疆拓土。

收編完皇協軍後,情報司又傳來了代善儲位被廢的訊息。

聽聞韃子內訌,皇太極算計代善,以至於他的儲位被廢,眾人皆是興奮不已。

這可真是天佑大明!

茅元儀說道:“可惜此時我們大軍壓境,皇太極和代善是不可能兵戎相見的。”

這個道理李獻忠自然明白。

“古勒寨大捷”後,李獻忠給朝廷開出來一堆物資清單,請求朝廷調撥物資軍械,以應對之後的大戰。

如今朝廷不肯撥發物資,自然也不好催促李獻忠進攻赫圖阿拉。

不過為了給努爾哈赤降壓,他還是命令“皇協軍”對馬爾墩寨發動了數次佯攻。

八月二十五日,“皇協軍”在明軍紅夷大炮的掩護下,接連對杜度鎮守的馬爾墩寨發起了試探性進攻。

不過由於鑲白旗的頑強防守,皇協軍並未能取得突破,反倒是折損了數百人。

很快這次“馬爾墩寨大捷”的訊息就傳回到了赫圖阿拉。

見到明軍進攻受挫,努爾哈赤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要是明軍攻破馬爾墩寨可就要直逼赫圖阿拉城下了。

努爾哈赤受傷後,藥材就成為了一個大問題。

給大汗治傷的幾味關鍵藥材建州根本就不產,只得從明國想辦法。

而明國在得知了努爾哈赤重傷之後,徹底封鎖了關口嚴禁任何藥材流向邊關,已經發現私帶藥材的殺無赦。

最終他們花了百倍的高價,才從範永鬥那裡購得了所需的藥材!

儘管劉郎中一直在給他換藥,可大汗的傷勢卻越來越嚴重了,他的傷口根本就無法癒合,很明顯已經感染了。

不但流出大量惡臭的膿水,而且還疼痛難忍,導致他根本就無法入睡。

對此劉郎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開始他懷疑是奸商以次充好,用劣等的藥材賣給建州,不過他親自檢查了一遍,所用的藥材並無問題。

若是有經驗的太醫,肯定會發現儘管有些藥材看上去是上品,但他們是被清水煮過後再曬乾的,本身的藥力已經揮發掉七八成了。

這些藥材的氣味並不是本身散發出來的,只是長時間同其它上好的藥材放在一起,沾染上了這些氣味。

只要被風一吹,藥材的氣味就會淡很多。

劉郎中的醫術雖然不錯,可畢竟也不是啥名醫,也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至於那些建州的郎中就更不懂了。

為了替大汗治病,他們甚至還找來了薩滿女巫替大汗驅邪,可無論如何折騰,大汗的傷情就是不見好轉。

努爾哈赤健壯無比的身體,如今也一日日消瘦了下去。

明國除了嚴格封鎖邊關,禁止藥材流入建州之外。甚至還派士兵役保護遼東地區的名醫,以至於好幾波去“請神醫”的探子都沒明軍給擒獲了。

無奈之下,努爾哈赤只得令人在赫圖阿拉城張貼告示,無論何等身份,只要有人能夠治好大汗背部的創傷,官升三級,賞千金!

無論是代善還是皇太極,都很看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皇太極如果能治好大汗的傷,定然會受到青睞,繼任儲君也是有可能的。

而代善目前被勒令在府中思過,如果他舉薦的人能夠治好大汗的傷,不說恢復諸君之位,起碼可以重新獲得大汗的信任。

皇太極很清楚大汗忌憚代善的實力,所以不敢對他下重手。

長子褚英被大汗賜死的劇情不可能發生的代善的身上。

若是現在大汗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對他將會非常不利。

正藍旗被明軍消滅後,目前八旗只剩下了七旗。

代善自己就直接掌控著兩紅旗,鑲白旗旗主杜度早就依附於代善,不用說鑲白旗肯定是站在代善一邊的。

僅次於正黃旗的建州第二大旗鑲藍旗在阿濟格手中,阿濟格的母妃阿巴亥同代善有私情。

若是大汗去世,阿巴亥肯定會依附於代善,那麼鑲藍旗也一定是站在大貝勒代善這頭的。

而大汗故去後兩黃旗一定會恪守中立,聽命於新任大汗。

如果此時大汗故去,很明顯汗位依然會落在大貝勒代善手中,自己是一丁點機會都沒有。

所以對皇太極來說,他同樣需要大汗身體康健。

此時範文寀又出現了,他說道:“即使四貝勒能夠治好大汗的傷,但改變不了大貝勒實力強於您的事實。”

皇太極問道:“不知道範先生有何高見?”

範文寀笑著說道:“我們雖然沒有能力治好大汗的傷,但是卻可以讓大汗相信大貝勒要加害於他,只有代善成為了第二個褚英,四貝勒才能夠高枕無憂!”

皇太極明白此時他的力量太弱小了,若是真能如範文寀所說,倒也不失為一條捷徑。

正當眾人對大汗的傷勢束手無策的時候,大貝勒代善卻舉薦了一個郎中,號稱能夠治好大汗的病症。

他舉薦之人名叫崔時行,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朝鮮郎中,此人號稱自己是世代行醫,祖上曾經是高麗王朝的御醫。

李氏朝鮮取代高麗後,其祖上替前朝守節,故而不再擔任御醫。

他聲稱自己精通外科,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治好大汗的創傷。

這個崔時行說得頭頭是道,還真是唬住了所有人。

就連皇太極也覺得是自己失算了,光想到從大明找名醫,怎麼就忘了朝鮮。

難道代善真的找來了一個朝鮮名醫?

直到他看到了範文寀那自信的眼神,他才終於緩了一口氣。

崔時行在檢查了努爾哈赤的傷口後,說道:“大汗的傷口已經完全感染了,用常規的法子恐怕難以奏效,我有一法就是不知道大汗敢不敢嘗試?”

努爾哈赤已經被這背傷折磨的不行了,不耐煩地說道:“崔郎中有啥方法儘管說便是,本汗無所畏懼!”

崔時行說道:“為今之計,只有我先用刀剜去大汗背上的腐肉,然後再用烈火煅燒過的刀具在大汗身上強行燙合傷口!”

皇太極說道:“這不就是相當於給大汗上烙鐵之刑嗎,大汗的身體如何承受的了?”

此時努爾哈赤問道:“劉郎中覺得此法可行嗎?”

劉郎中說道:“此法叫做‘火療’,我也確實見到過醫書記載,只是此法兇險無比,還請大汗三思!”

這個朝鮮大夫說的頭頭是道,確實讓人相信他有這個本事。

於是努爾哈赤一咬牙說道:“本汗願意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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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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