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打掉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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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金銀村的早就按捺不住,衝上去摁住了認命的秦海平,有兩人還抽冷給了秦海平幾下重手。
誰讓這小子給自己侄子戴帽子。
秦海平痛得五官都在抽抽,卻不敢叫囂,但眼裡的恨意,卻藏都藏不住。
而老張頭則仗著是爺字輩,走到赤裸的孫蘭面前,扯住她的頭髮就是狠狠幾個嘴巴子:
“讓你不守婦道!”
“讓你搬弄是非,讓少剛捱打!”
劉全恩上前拉住了老張頭,而徐陽則走到了秦海平面前。
“秦副隊長,要不是你讓你哥把我安排到農貿市場,我還不知道,你偷偷在這裡租了一個庫房。
當時我在管理辦無意中看到你的名字,就在想,你拿庫房來幹什麼呢?
哈哈哈,萬萬沒想到,你是拿來偷情呀!”徐陽開心地大笑道。
“啊!”
秦海平懊惱地大叫一聲,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怎麼也想不到,本來是給徐陽穿小鞋的,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沒有把徐陽安排到農貿市場,今天就不會......
秦海平都要哭了。
那種後悔和憋屈,誰體驗過誰知道。
不過他不知道,他現在的待遇要比上一世好很多了。
上一世金銀村和平安村的械鬥可是沒有被阻止。
後來省廳督辦此案,秦海平和孫蘭的姦情不久就浮出上水面,兩個村的怒火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秦海平回家路上直接被打了悶棍,住了一個月的院不說,右腿還落下了殘疾。
他沒有了聯防隊長的身份,又成了殘疾人,在和平鎮的兇焰一下弱了一半。
哪怕背後有秦山的影子,但買他帳的人越來越少。
最先爆發的就是那些賭場,交給秦海平的保護費不斷在減少,甚至有些人不交了。
秦海平哪能忍得住,與這些人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很多黑料就陸續曝了出來,直到把他送進監獄。
當然,徐陽既然已經出手,就不會留有餘地。
秦海平沒被毒打,但坐牢的時間卻要提前了。
當他被帶到了派出所,叫著“我沒有犯法,這只是道德問題”時,好些人被押了進來。
全是在和平鎮開設賭場和放高利貸的流氓。
接著就是平時跟在秦海平身後,幹了不少壞事的狗腿子。
秦海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再也不說一句話。
不要慌,哥會救我的!
被帶進審訊室的秦海平還在幻想,過了半個小時,徐陽和另一個警察走了進來。
徐陽笑嘻嘻地說道:“秦副隊長,我都給你說了,你時間不多了,現在好好交代問題吧。”
“我交代什麼問題?”秦海平狠狠瞪了徐陽一眼,一副老油條的樣子,畢竟他也審過不少人。
“你那些合作伙伴和手下都招了,你就配合一下唄。”徐陽一臉輕鬆。
“哼,什麼夥伴,什麼手下,我只是一個聯防隊長,其它的無話可說。”
秦海平還懷有僥倖,希望那些人看在秦山還沒有倒的份上,嘴巴能嚴一點。
“你以為我詐你呀?大可不必,我只是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我們能這麼準確搗毀他們的幾個地下賭場,全是因為你秦海平的洩密。
至於你為什麼洩密,當然是因為和我做了交易,你出賣他們,我就不把你交給張少剛的叔伯兄弟。
然後他們一個二個就把和你有關的事情全交代了。”
“不可能,徐陽,你就是想詐我,你還嫩了點!”秦海平嘴硬道。
那些人和我合作這麼久了,不可能這點信任都沒有。
而且,只要我哥不倒,他們不敢出賣我的。
秦海平反覆安慰著自己。
徐陽卻笑了:“2001年7月12日,有人給你上供了兩千元錢,打在了你老婆賬戶上。”
秦海平臉色立馬變了。
徐陽繼續說道:“同年10月10日,有人用黃金給你鑄了一個佛像,現在還擺在你家中的神龕上。”
秦海平全身顫抖。
“上個月5號,你喝了酒,帶著兩個手下,強姦了平安村的一個少婦,事後還威脅人家敢聲張,就殺別人全家。”
聽著徐陽說得如此詳細,秦海平再也熬不住,人一下就癱了。
見秦海平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徐陽不再嬉皮笑臉,而是很嚴肅地大聲說道:
“秦海平,人證物證俱在,你好好交代犯罪事實,爭取寬大處理!”
“好,我說,咳咳咳。”
秦海平知道大勢已去,就算秦山出手也無力迴天,便扶著椅子坐下,開始一五一十交代起來。
收黑錢、做黑惡勢力的保護傘、收取商戶的衛生費、猥褻及強迫女性、傷害他人、放貸、禁錮人身自由......
這些罪狀,徐陽前世早已知曉。
但旁邊做記錄的同事卻是第一次聽聞,一邊記錄,一邊恨得牙癢癢,看向秦海平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完了?”徐陽敲著桌子。
“完了。”秦海平臉如死灰。
“啪!”
徐陽重重拍了拍桌子,大聲道:“秦山的事你還沒有交代呢!”
呃?
秦海平和旁邊那個警察,都驚愕地看向徐陽。
你這是打掉蛀蟲還不夠,還要打老虎?
秦山可是我們和平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呀!
“徐陽,秦山雖然是我的堂哥,但你也不能胡亂攀咬!”秦海平吼道。
就算坐牢,有秦山在,也能多點照顧。
秦山倒了,可就什麼希望都沒了。
“喲,你對秦山還挺忠心的嗎?”徐陽冷笑道。
“哼!”秦海平別過了頭,不敢看徐陽。
他現在是怕死徐陽了。
非常後悔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徐陽這小子,不僅心思縝密,還殺伐果斷,喜歡趕盡殺絕。
自己何苦去招惹他,
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徐陽站起來,走到秦海平面前,彎下腰,在秦海平耳邊輕聲說道:
“你別把人當傻子,你一個聯防大隊副隊長,哪有資格在和平鎮一手遮天?
只是因為你身後還站著派出所的副所長,你堂哥秦山而已。
不過,你真的對秦山忠心嗎?”
“你什麼意思?”秦海平的身子又開始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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