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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傾灑,給大地披上一層暖金色的紗衣。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橙紅、紫紅交織的色彩,似火焰在燃燒,又似夢幻的錦緞在飄動。

“王爺走的可真是時候啊!”雍王府東配殿裡,傳來晚喬的笑聲,這笑聲有些險惡。緊接著,她對自己的陪嫁丫鬟綵鳳吩咐道:“王爺快回來了,這事得抓緊!擇日不如撞日了!”“是!”綵鳳回覆道,然後鞠了躬,退下了。李芸汐雖然是胤禛的妾室,但自她入王府的第一天起,就搶走了本屬於大福晉晚喬的恩寵,就連李芸汐的兒子弘昐都要比晚喬生的大阿哥弘暉受胤禛關注,這也就使晚喬對李芸汐的恨意到達了極致。自胤禛隨康熙出征那天開始,晚喬就不斷的密謀如何讓弘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雍王府的下人激動地通傳道。

晚喬一驚,“啊!”本來應該過些日子才到,卻不想胤禛提前了兩天。胤禛先去了西配殿看了還在嗷嗷待哺的弘昐,綵鳳在胤禛後邊先一步進了東配殿,“福晉,那件事,還做不做了?”“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進行,一定仔細著,別被人發現!”“好!”看過了弘昐,胤禛來到了後殿。見到了他思念已久的年玥怡。

“玥怡,我在西北時常想念你!”“我也是,王爺!”年玥怡羞澀地低下了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又時不時輕輕地抬起頭,看著胤禛,兩腮紅紅的。胤禛笑了。

玥怡雖說是個丫鬟,但其父年遐齡從二品湖廣巡撫,二哥年羹堯翰林院編修,家室還算顯赫,而年玥怡自幼聰明伶俐,長相出眾,胤禛很是喜歡,但身為皇子,妾室實在不宜太多,胤禛於她也只能是主子,雖二人深情厚誼,但也暫不能給予她一個名分。

夜色越發濃厚,今夜風聲四起,吹的樹葉瑟瑟作響,樹上產蟬鳴吱吱亂響。雍王府西配殿外,綵鳳躡手躡腳的走著,吱啦……西配殿的門開了,綵鳳悄悄走了進來,輕飄飄的走到弘昐床頭,望著這個熟睡的孩兒,長長的睫毛還在微微顫動,粉嫩嫩的小嘴巴緊閉著,仔細聽,還撥出均勻地聲音。望著這個可愛的小孩兒,綵鳳有些下不去手,但轉頭一想,主子吩咐的事。她頓然拿起身邊的枕頭,朝這個孩子蒙去……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鳥還在樹上叫著,突然一聲:“不好啦!二少爺殤了!”“什麼?!”胤禛驚醒。“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胤禛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出臥房。

西配殿門口站了許多下人。胤禛慌忙走了進來,李芸汐守在床邊抽泣,李芸汐旁邊跪著的,是弘昐的乳母。胤禛一愣,雙腿發軟,一步一挪走到床邊,只見弘昐安靜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嘴唇也沒有了往日的粉嫩,換上的是青白色,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是怎麼回事!““回王爺,剛剛奴婢進來日常給小少爺換尿布餵奶,奴婢一觸,小少爺的身體如同石板那樣冰涼,再摸已無氣息,奴婢實在不知怎麼回事。”跪在旁邊的乳母顫顫巍巍的回答道。“難不成,二少爺昨晚睡覺自己把自己蒙上了,乳母卻沒發現?”這時候晚喬說話了,她當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綵鳳站在一旁默默低下頭。胤禛一聽,來不及分析是怎麼回事,只是氣急敗壞的先處罰了乳母:“罰!罰!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奴婢實在不知啊王爺!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格格救命啊!格格!”乳母實在冤枉,她想叫李芸汐能幫自己說好話,李芸汐只在床邊,默默地站了起來,一邊抽泣一邊抱起了弘昐,嘴裡不斷念叨:“弘昐不怕,額娘在這兒!”見此情景,晚喬心裡暗笑。胤禛嘆了口氣,默默流下了眼淚,他拍了拍李芸汐,然後走了出去,獨自走到後殿暗暗傷心。

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眾皇子耳朵裡。八阿哥胤禩和胤禛向來不和,胤禩卻免不得抓住機會看看胤禛的笑話,沒幾日便來到雍王府看望。

“四哥!臣弟聽說弘昐沒了?”胤禩一進內院就開始虛情假意。胤禛很厭惡見到這張臉,可皇阿瑪還在,面子上理應過得去。“是啊。可能是乳母沒有盡職盡責。我已經打發了。”胤禛見到他,似笑非笑,無奈的回答道。“我去上柱香!”說完,胤禩就轉身去了西配殿,李芸汐也在,失去了兒子,李芸汐臉頰滿是淚痕,臉一直紅到耳邊。“四嫂,您節哀。”胤禩作了揖,李芸汐無聲地低下頭去,雙手捂住臉,肩頭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人死不能復生。”胤禩鞠了躬,見李芸汐沒說話,扭頭走了。許久,李芸汐抬起了頭,望著胤禩的背影,這是弘昐死後第二個來勸過她的人,第一個是年玥怡。胤禩看著也不像是想象中那般自私自利。

目光一掃,門口落有一隻青綠色荷包,緞面,上面還繡著一隻黑色豹子。李芸汐顫巍巍將它撿起。“應該是八爺的吧!”李芸汐想抬頭叫住胤禩,卻發現他已經不知去向了。李芸汐便將荷包默默地收了起來。

日子很快到了康熙帝的五旬大壽,酒宴場景莊重而熱烈,華麗的宮燈照亮了整個宴會廳,錦繡的帷幕隨風清白,殿內散發著陣陣清香。百官們身著華貴的官袍,腳踏金靴,魚貫而入。

只見康熙帝神采飛逸坐在太和殿大殿正上座,面前擺著八珍玉食,美味佳餚。“臣等恭祝皇上福如東海,萬壽無疆!”眾位大臣一同端起酒杯起身行祝賀禮。“好好好!”康熙帝龍顏大悅。

恭賀皇上壽辰儀式很多,很豐富,有雜耍的,唱戲的。最為重要的就是大臣皇子們奉上自己送皇上的禮物。先是各位大臣:“啟稟皇上,微臣等合力為皇上只做了一件萬壽無疆翡翠屏風!“索額圖說完這話,向後看去,十幾個小太監扛著一件猶如野獸般大的翡翠屏風,其獨特的綠意與優美的質地讓人為之傾倒,色澤溫潤如玉,深邃而神秘,上面用紅色墨筆寫著“萬壽無疆”四個大字。

“眾愛卿有心了!只是……”康熙帝稍作猶豫,接著說:“這屏風一定價值連城吧!如今國庫虧空,百姓貧瘠。國家正是危急時刻,這麼貴重的東西,朕是斷斷不能收的,如若不然,留下朕不體恤民情,肆意揮霍的名聲。”“這……”眾大臣在底下面面相覷。“好了!”康熙帝堅定回絕了。稍作片刻。下面是皇子們為皇上獻寶了,“皇阿瑪!兒臣命人用壽山石雕制一方敬天勤民寶璽,不是過於華麗,但能體現出皇阿瑪軍權天授!”此時,胤禛雙手奉上,一成色晶瑩剔透,雕刻手法精湛圓熟的玉璽呈在眼前。康熙帝接過,仔細看看。“好啊!這成色乃上等佳品!”正當康熙品鑑之時,大阿哥胤褆說話了:“皇阿瑪,兒臣有一信奉上,此事關我大清日後安危。”“哦?!”康熙帝放下手中拿玉璽,疑惑了一下。胤褆將信件呈上,由梁九功雙手接過,快走兩步奉給了康熙,康熙接過信,看了一眼臺下的人們,所有大臣皇子不予出聲,正襟危坐。康熙開啟信件,觀詳了一會,將信拍在宴桌上。“這是誰寫的?”“回稟皇阿瑪,此信件乃索尼向皇太子所寫,由索額圖奉上。”胤褆回覆。聽到這裡,皇太子立刻跪了下來,索額圖也同樣跪了下來。“索額圖,你敢挑唆太子?”康熙斥責。索額圖冷汗一出,頓時慌了神:“皇上息怒,臣不敢。”“你不敢?朕不在,看來你能僭越太子直管大清了!”康熙帝皺起了眉毛,他生氣的不僅僅是索額圖,更有自己嘔心瀝血調教的皇太子竟這樣不爭氣,輕易被別人利用。“皇上,請您聽臣解釋……”“我說怎麼今天沒見張廷玉,原來是你們替朕已經處罰了他!”康熙沒等索額圖說完,嘆了口氣,又接著說:“朕念你與索尼兩代朝臣,也為國做過很多貢獻,朕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寬恕,豈不想你一次又一次挑唆皇太子!看來,朕對你太過仁慈了!”康熙頭也不抬,輕輕舉起手來,淡淡的說道:“梁九功,傳朕旨意宣索尼索額乃我天下第一罪人!撤職,拘禁宗人府!”“皇上饒命啊!家父未曾寫過這樣的書信啊……”“再恢復張廷玉官職吧!”

康熙根本不聽索額圖的辯解,說完,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太子,望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康熙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臺下跪著的大臣皇子們,還有最前面的胤褆,心想:罷了,這件事定不是胤褆的主意,更像是胤禩的主意,他畢竟是胤礽上位最大的敵人啊!康熙皺了皺眉,“好了,接著奉禮吧!”

就這樣,康熙壽辰在一場小風波中結束了。

“大哥!”宴會結束,胤禩走到了胤褆身邊。“哎呀!嚇死我了,我可真怕皇阿瑪怪罪於我!你看你出的主意,皇阿瑪不僅沒治罪胤礽,反而對我還愛答不理!”胤禩輕輕一笑,說道:“大哥,這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嗎,皇上把索額圖關起來了,胤礽身邊就沒有得力干將了啊!現在他身邊的人們,對你構不成什麼威脅的。”“你說皇阿瑪會怎麼看我?”“皇阿瑪怎麼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最大的敵人已經鼠入牛角,我不跟您爭,什麼時候太子再出點事,皇上這裡,也就您獨佔鰲頭了。”“對啊!”胤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四哥你看!”十三阿哥胤祥與胤禛自幼交好。“胤褆上奏書信這件事定是與老八脫不了關係!”“他就是想借胤褆的手扳倒太子的實力。”“咱們靜觀其變吧!”

話還沒說完,雍王府的奴隸老遠跑過來,氣喘吁吁的:“王爺,不……不……不好了!”“怎麼了?”“大少爺他……他……”“他怎麼了!你快說!”胤禛緊張的詢問道。“得了時疫了!現在高燒不退!”胤禛聽聞,丟下胤祥,快速跑回了王府。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燻艾的味道。許多下人面蒙白布,又手裡端著盆的,有拿著點著的艾草扇空氣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王爺,弘暉他高燒不退啊!”晚喬見到胤禛,老遠跑了過來,邊哭變擦眼淚。“怎麼回事?是誰將時疫傳進府裡的!”胤禛不解的問道。“是弘暉的教引姑姑。她前些日有些高燒,原以為是普通的感冒,我就只是不讓他接觸弘暉了,沒成想休息的這兩日她渾身張紅痘,高燒不退了。已經傳染給弘暉了,他現在……”“我去看看!”“王爺不可啊!”“不行!我已經沒了一個孩子,難不成老天爺還要收走我另一個孩子嗎?!”晚喬拉了胤禛一下沒拉住。轉眼間胤禛到了弘暉身邊,望著這個滿臉通紅,全身滾燙的孩子,胤禛心疼不已,久久不願意離去,還是遲遲跑來的胤祥使勁將他拉出去。“我去將此事稟告給皇上,看看宮裡有沒有太醫有什麼好方子,四哥您多注意啊!”遲遲了一會兒,胤禛抬眼說了句:“嗯!”“派胡養龍前去為弘暉治病,另將宮中艾草半數拿去雍王府,其餘的在後宮每日燒燻!”一時間,京城中時疫興起,全城瀰漫在時疫的困擾裡。

“不好了!四爺發燒了!”雍王府的下人一遍一遍傳著。正在平安居研究時疫方子的胡養龍一驚,猛地站起身。“速速帶我去見王爺!”號過脈,“果真!王爺風邪入體,快將官桂二錢,草果五個,回回豆子半升一同熬成湯濾淨,讓王爺服下。”胡養龍吩咐了下人,又對身邊站著的福晉丫鬟們說:“此時疫來之兇猛,傳染力極強,但王爺身邊必要有人日夜服侍,不可怠慢!”站著的福晉丫鬟們一愣,“我得照顧弘暉啊!”晚喬說道。“我來!”“我來!”四品典儀鈕祜祿凌柱之女鈕祜祿沐心和年玥怡一同說道。“讓她在這裡就行了,你就不必了吧!”胡養龍與鈕祜祿自幼一同長大,胡養龍對沐心的情義,沐心早已心知肚明,胡養龍斷斷不想讓沐心來冒險的。“沒關係!”沐心看了一眼胡養龍。也的確,晚喬需要日夜照顧弘暉,李芸汐懷孕了,耿瑾宣是不會來照顧胤禛的。身邊也就只能丫鬟來照顧了。

“王爺,喝點水吧!”玥怡輕輕扶起胤禛,將靠背放在胤禛腰後。“弘暉怎麼樣了!”“福晉日夜守著,還是不退燒。”玥怡有些失落的回答。正當這時,沐心端著盆子走了進來,“王爺醒了!擦把臉吧,胡太醫說了您有些風眩,我給您熬了天門冬膏,您洗完臉我給您塗在額頭上。”說完沐心就將臉盆遞了過來,年玥怡剛要接過來,卻被沐心躲開了,放在旁邊的床沿邊,又擰了把毛巾遞給了胤禛,胤禛看著她,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巾,說道:“你有心了!”年玥怡見狀,退了出去。日復一日的,轉眼不知過了多久,胤禛的燒慢慢退了,可緊接著傳來的便是弘暉也殤了的訊息。“您病這些日子,弘暉一直不見好,本就體弱,又不見退燒,直至那日,已經……嗚嗚嗚……”晚喬哭訴道。“那為什麼不告訴我!”胤禛有些惱怒。“您在病著,哪兒敢告訴您啊!”胤禛一愣,癱坐在床上。“咳咳咳……”又是好一陣咳嗽。“唉!我又沒了一個孩子。”胤禛眼角又落下了一道淚痕。

胤禛好些,邊去向皇上請安。“老四啊,你也不要太悲傷!”皇上嘆了口氣。“是!”“你還年輕呢!”說完,康熙看了看旁邊一同跪著的胡養龍。又說道:“你把胤禛的病看好了,這是功;但弘暉並沒有好,這是過。功過相抵,這次就不懲罰你了!”“是!”胡養龍吸了口冷氣。“皇上,兒臣還有一件事。”“說!”“這次時疫,丫鬟鈕祜祿氏和年氏盡心照料,兒臣才得以康復,兒臣想納年氏為側福晉,鈕祜祿氏為格格,侍奉左右。”“鈕祜祿氏,是……”“四品典儀凌柱之女,年氏為從二品湖廣巡撫年遐齡之女。”“好吧!只是,年氏為側福晉,會不會位份有些高。”“皇阿瑪,恕兒臣不實之罪,其實兒臣與年氏幾年前便兩情相悅,一直不曾有機會納其為妾,現如今得皇阿瑪允准,兒臣自然想給予她一個位份,況且年羹堯對我大清忠心耿耿,兒臣自不能虧待年氏。”“嗯!準!”“謝皇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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