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十一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0章 誘捕,落難情緣,洪門十一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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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走至瑪麗身邊:“孩兒,西邊已經動手了。”
瑪麗:“母后,女兒現在已魂不守舍,內外事全憑母后作主。”
皇后點點頭。走出殿外,對張仲良身邊的五位勇士如此這般,秘密吩咐。
床前睡塌邊。單單已在親口為張仲良吮吸毒血。
汪爾悍高坐殿堂正中,坐著皇后。
汪爾悍:“今日召集各位大臣、皇親齊聚殿堂,只為冊立儲君之事。”
眾人眼睛齊聚皇后身上。
皇后已在座椅上打盹。
汪爾悍:“皇后為何如此睏倦?”
皇后:“陛下,本宮昨夜一宿未眠。只因駙馬被毒蛇咬傷,擾我好夢。”
汪爾悍怔了怔,似乎想起什麼:“噢,一條小蟲,大驚小怪。”
皇后:“陛下真是聖明,陛下何以知道是一條小蟲而非巨蟒?”
汪爾悍:“這,這——嗯,我等議正事。”
皇后站起,伸了一個懶腰:“議什麼議,太子就是儲君!難不成你們要廢長立幼?”
汪爾悍:“這……這……不是在議嗎?”
皇后:“不奇怪。有人不但想覬覦儲君之位,還在覬覦我這皇后之位啊!”
韋一波垂著頭。眾大臣面面相覷,不敢作聲。
皇后嘆了口氣:“嗨,我已人老珠黃,比不得人家年輕貌美,失寵咯,失勢咯。”
皇后下了臺階:“我回去睡覺咯。”
汪爾悍:“皇后慢走,你是負氣而來,負氣而走。”
皇后:“負氣?和誰負氣?我是正宮吶,現在還沒有被廢啊,禮節啊禮節,陛下啊陛下,上下尊卑,宮中無禮,何以示範全國子民啊,子民無禮,這江山社稷何以長久?”
眾大臣作禮恭送。
皇后走出大殿,詭譎地一笑。
奈妃惡狠狠地:“看我怎樣收拾你!”
韋一波:“萬不可做此想,如今二弟、三弟、四弟大兵未到,尚有四日之期,小心為妙。我想他們出兵的訊息,皇后早已瞭如指掌,只不過是裝糊塗罷了。只是瞞著皇上一人。”
奈妃:“那當如果為好?”
韋一波:“這女人不一般,其狠其毒勝過你十倍百倍,千萬小心。”
奈妃:“妹妹明白,一定看住太子。”
……
張仲良的五位貼身勇士早已嚴陣以待,埋伏在屏風之後準備抓捕。
黃門來報:“啟稟皇后,奈妃娘娘派人相告,說她與太子偶感風寒,近日不便前來為皇后請安,請皇后恕罪。過幾日定當親自前來給皇后叩首。”
皇后:“知道了,你下去吧。”
隨後拍了拍巴掌,五位勇士從屏風後閃出,靜候旨意。
皇后:“看來此計不行,她們太過小心或已有警覺,需另謀它策。你們回去吧。”
……
汪爾悍高坐大殿正中。眾臣俯伏在地。
汪爾悍將案上的一堆奏摺掃落在地,暴跳如雷:“反了,反了。你們都反了。邊關告急,又是邊關告急,叫馬加國侵佔我十城。奈妃的兄弟竟然棄邊關不顧,帶三十萬人馬進京勤王。名為勤王,實為逼宮。還有你國舅韋一波,你難道就真不知此事?”
韋一波:“微臣略有所聞,早已派人查實,至今未回。”
汪爾悍:“,簡直是。明日你家兄弟即兵臨城下,滿朝文武盡知,唯獨朕一人,韋一波,你可知罪?”
韋一波:“微臣知罪。”
汪爾悍:“還有你,佻偉,竟為了一株什麼草動用我二萬大軍,調撥國家軍馬如使喚家丁,你反了不成?”
佻偉:“微臣知罪。”
汪爾悍:“你等依仗後宮勢力,凡事一句知罪了事,以為朕不敢治罪不成?”
佻偉、韋一波:“微臣不敢。”
汪爾悍:“韋一波聽旨,你即刻告知你家兄弟,明日只在城外候命,不得帶大隊人馬入城。”
韋一波:“微臣領旨。”
汪爾悍:“佻偉聽旨,你十萬藤甲軍明日亦不得輕舉妄動。你即刻通知本部兵馬,即日起不得出城。”
佻偉“微臣領旨。”
汪爾悍:“明日若能太平無事,你二位可將功贖罪。須知兵變激起民變,內亂引發外患。朕今日只好軟禁二位,今日早朝開始至明日午時你倆隨侍朕之左右,不得離開內廷,直至事態平息。倘若誰方先行動手,朕必砍其頭,焚其屍,滅其族,碎屍萬段。”
皇后、瑪麗、單單、日光、月光,眾人齊聚。
五大勇士在院外巡視。
張仲良靠在床上,顯然已經脫險,只是身體虛弱,臉色蒼白。
張仲良傾身:“謝藥師仙人及日光、月光二位大師。”
日光:“太子殿下不必多禮。恩師曾言,殺一人能救萬人則此人該殺,救一人能活千人則此人該救。故而救太子一命更望太子日後能拯萬民。”
張仲良沉思,若有所悟。
瑪麗:“張仲良,你想什麼?”
張仲良:“我尋思方才大師之言,殺人豈不有理?”
眾人大笑。唯獨皇后悶悶不樂。
瑪麗:“母后,張仲良轉危為安,你就和我們一起高興嘛。”
皇后:“我也在尋思大師所言,殺人有理,但如何能殺?”
瑪麗:“汪成西心太壞,以後國家如何能交到他手裡。他要是君主也是個暴君。”
張仲良:“母后,不必為誘捕汪成西費心,孩兒倒有一計,必將生擒此劣童,屆時母后教訓他便是。”
皇后:“有何良策,快快說來。”
眾人圍聚,張仲良輕聲獻計。
皇后撫掌大笑:“此計大妙。本宮即刻佈置。”
張仲良:“只是還求母后不可濫殺無辜,須網開一面方好。”
皇后:“哈哈,要都如你這般仁慈,我皇后縱有十個腦袋也早被人砍了。”
……
奈妃正在梳妝打扮。
宮女來報:“稟娘娘,公主求見。”
奈妃皺皺眉頭:“她此時見我,卻有何事?”
宮女:“公主孝衣素裹,定是駙馬爺過世了。”
奈妃:“嗨,苦命的孩子,快請她進來。”
瑪麗披麻戴孝進入奈妃寢室,先行大禮:“晚輩拜見奈妃娘娘。”
奈妃:“,,公主,你這是——”
瑪麗哭道:“駙馬被毒蛇所傷,儘管佻偉動用二萬大軍求得香蜜草,但為時已晚,駙馬昨夜毒發不治,今早即撒手歸天。嗚——”
奈妃:“嗨,苦命的孩子,我能為你做什麼?”
瑪麗:“我夫君今日歸天,明日必要大祭超度。按南詔國風俗,今日歸天之期,所有親人仇人必在一日之內與亡靈道別,親人道別則得其護佑,仇家道別則免日後冤魂附體尋仇。晚輩聽說娘娘兄弟大軍明日攻打京師只是衝母后而來,若當真動手,我夫君亡靈不得超度。何況我母后自知十萬藤甲軍不是娘娘兄弟對手,特遣我前來講和,我母親願讓出皇后之位,只求娘娘不要刀兵相見,我夫君超度之後,我等迴歸故里,只求一生平安,望娘娘網開一面,恕我等以前不敬之罪。”再拜。
奈妃嘆了口氣:“嗨,你母后太不容人,倘兩宮能和平共處,事情何至於此。何況兩宮相爭,兵戎相見,於國家社稷無益。你放心吧,只要你母后信守諾言,我家族兄弟不會為難於她。”
瑪麗:“謝娘娘恩典。”
……
汪成西依舊在玩鬥雞。
奈妃坐在椅上反覆琢磨瑪麗的話:“按南詔國風俗,今日歸天之期,所有親人仇人必在一日之內與亡靈道別,親人道別則得其護佑,仇家道別則免日後冤魂附體尋仇。”
奈妃:“汪成西,你別玩了,為娘有事與你商量。”
汪成西走近前來。
奈妃:“駙馬今日已死,但他是被你害死的。駙馬今日將按南詔國風俗辦理後事,仇家今日與亡魂道別能免日後冤魂附體尋仇。你說我們去是不去?”
汪成西:“南詔國風俗,定是古怪好玩,去的去的。”
奈妃:“嗨,你盡貪玩。你大舅在就好了。我一介婦人,沒有主意。這樣吧,你可於今夜到假山處偷看,權且當作仇家道別,記住,不可露面。否則一旦被他們知道是你加害,定不饒你。切記切記。”
汪成西:“我正有此意,如此甚好。”
汪成西的頭從假山後探出。
院內,靈堂擺設,孝服白幡。遠遠能聽見瑪麗和單單的哭聲。
汪成西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欲伸長脖子看個究竟。面前已立著一雙大腳。汪成西抬頭,只望見郝天雷手持大刀巍然屹立在他面前。
汪成西想跑,已無退路,被王一虎把持住刀口。
汪成西束手就擒,被雙手反剪,推進院內張仲良寢室。
皇后:“哈哈哈,汪成西,抓你不著,你自投羅網。你也有今日。”
汪成西:“我是儲君,你待怎的?”
張仲良從屏風後閃出。汪成西故作鎮靜:“你沒死?裝的?”
皇后:“哈哈哈,你才知道,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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