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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飛接過袈裟、金缽,成為了慧門宗師。

這慧門,實質上乃禪宗,只不過稱謂不同。五祖再世已暗示:為避免同宗操戈,禪宗六祖之後,佛燈不再續傳。從這個角度來看,張少飛實為接續六祖之後,況且他早就得六祖夢裡授法,覺悟成佛。

提到覺悟成佛,不由聯想到佛陀——釋迦牟尼覺悟成佛,其求佛之艱辛歷久彌新,精神鼓舞后來者。

讓我們順著這一思路,穿越時空,回到佛陀艱辛求佛道的那些可歌可泣的激情燃燒歲月¬——

佛教的創立者——釋迦牟尼(佛陀),於公元前566年出生於古代中印度迦毗羅衛國,是釋迦族人。

當初,佛陀沒覺悟之前,並不叫釋迦牟尼,而是叫悉達多,是一個放棄了王位繼承權的太子。

“釋迦”是釋迦族的簡稱,“牟尼”指覺者。

釋迦牟尼二十九歲那年二月初八日,他自付因緣成熟,便趁他的妃嬪、侍衛等人在夜深熟睡時,起身喚起侍僕車匿,備乘駿馬犍陟,告訴他就要一同出城,去飲甘露泉水。

車匿已經知道他的本意所在,一時勸阻不住,只好拚命拉住馬尾,釋迦牟尼也只好不開宮門,奮勇躍馬,連帶車匿,飛越北城而去。

這一幕的展現,也正是悉達多(釋迦牟尼)一生髮揮大雄大勇大慈悲的開始,拿它和帶甲百萬,戰無不勝,投鞭斷流,叱吒風雲的英雄們來相比較,無疑地,這躍馬出城出家修道的壯舉,以視前者的胸襟氣概,自有天淵之別。

英雄事業,可以征服天下,絕難征服自己。唯釋迦則不然,他以大無畏的精神征服自己,摧心賊於無相,充匡下如敝屣,所以能夠轉凡成聖,足為人之師表。

悉達多一出北城,便向東馳行,犍陟快足如飛,到了跋伽仙人的苦行林中,這時黑夜已過,光明就在眼前,他決定要入山問道了,便命車匿還宮。並脫髻發中明珠,以奉父王;身上瓔珞,以奉姨母;其餘莊嚴服具,給予耶輸陀羅。

一切交代清楚,他又自行拔劍,薙除鬚髮,改裝袈裝,以示決心前行修道。

同時自誓說:“我若不了生死,終不回宮。我若不成佛道,終不回見父王。我若不盡恩愛之情,終不回見姨母和二妃。”當時弄得車匿惶恐悲泣,以致悶絕昏倒,醒來時,只好回城稟報。太子出家,它帶來了滿城的悲哀,也帶給了舉國的嗟嘆!

從此,悉達多以雲遊之身,到處參學。他曾經見過跋伽仙人的修行場所,看到許多離塵絕俗苦行修行的人,有的穿草衣,有的著樹皮。他們都吃些花果充飢,或日食一頓,或二日一食,或三日一餐,企苦行成道。

他們崇奉庶物,或拜水或拜火,或敬祠日月,或臥塵汙土中,或睡荊棘叢上,或長年居於水火之側,備受蒸炙之苦。

類似這些印度文化傳統中的宗教生活和修道方式,無論婆羅門、瑜伽術,乃至印度教等,在悉達多出家的前後,顯然普遍地盛行著,流傳不衰……

當時,悉達多看到這些情形,他與跋伽仙人曾經交換意見,作過嚴謹的討論。

他問跋伽仙人,“那些形形色色的苦行者,究竟目的何在?”跋伽仙人答曰,“刻苦自身,可以贏得昇天的福報。”

悉達多卻認為:“苦樂對立,罪福相乘,仍然還在輪迴往復的藩籬中,並不能解脫生死,苦行固然可以潔清心志,離絕牽累,但是未必就能真正了生脫死,成無道。”因此,他留此一宿,便立即辭去。

後來,悉達多又去學習當時印度著名的禪定功夫,修習“無想定”。

所謂“無想定”的禪定功夫,是以泯滅思想為最高方法。透過修習,他實際做到了無思無慮。但他最後認為:“這也不是真道,便捨棄而去。”

因為這種境界,也是自心造成的,至於此心主宰的根本為何?畢竟仍無所知。

因此,悉達多又到了阿羅暹仙人處,學習“非想非非想定”。所謂“非想”,乃非一般普通心理活動的思維妄想。所謂“非非想”,就是做到雖無普通的妄想思維,但還能瞭然於一切。

許多人認為禪定功夫,到此地步,已屬高不可攀,其實,正是落在微細煩惱的見思惑中。

悉達多提出:“非想非非想定處,是有我耶?是無我耶?若說無我,不應說非想非非想;若言有我,便非解脫。因為眾生正因為有我,方生諸苦。非想非非想定中,雖然可以使粗的妄想煩惱暫停,但微細的煩惱,依舊存在。若不能捨除我相與我想,何以能達到真正的解脫?”

因此,悉達多又舍此而去。

在悉達多入山修行的日子中,他已遍訪著名道者,但因沒有真正明師,所以毫無收穫。

當時各種修道方法,無論如何難行苦行,他都已經一一修習做到,而且極為精通。

在這期間,他的父王曾經打聽到他的行蹤,派遣王師大臣前來勸說,仍然不為所動,只好留下大臣等的公子憍陳如等五人,追侍太子修行,慎加保護,這就是後來釋迦牟尼弟子中著名的先期五大弟子,其中以憍陳如為首座。

同時,悉達多因歷訪諸師,始終不得究竟解脫之道,便暫行棲止在槃荼婆山中,常入王舍城乞食度日。但城主頻婆娑羅王很快地就知道了他的行蹤,親來勸請還俗,甚至願以王位相讓,可是悉達多也婉辭謝絕了。

頻婆娑羅王最後只好與悉達多約定:“若成道時,願先見度。”所以,後來悉達多成道,就常常住在王舍城,弘宣他的佛法。

這日,悉達多到了尼連禪河附近,迦耶山(即象頭山)的南端,鄰近雪山,聚落在苦行林中,靜坐思維,修習苦行,或日食一麻,或日食一米,或復二日食一麻米,乃至七日食一麻米。由於他趺坐苦修,不經行散步,目不瞬睛,心無恐怖,變得形銷骨立,鬚髮卷亂猶如蓬蒿,被喜鵲錯認作草叢,就此在他頭上做起窠來;

地上蘆葦,盤繞過膝。此時的悉達多,非常孱弱,儼然如衰朽垂死的人。他長時間地修此種難行的苦行,後來忽然想到這和一般認為苦行修身就是真道的作風,又有什麼差別?所以他又舍此而去,獨自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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