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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大好秋光,張少飛當下心想:這時能與兒時幾個小夥伴在一起玩上一陣子,那該有多好啊……
有一次,他們在自家院子玩捉兵賊,狗仔見快被張少飛捉住了,像箭一般朝著村背山岡上跑……
你可別說,有一種說法叫“天隨人願”。這張少飛剛突發奇想,這不,盧惠蘭朝他這邊追過來了。
“等等我……”盧惠蘭也叫嚷著追趕著張少飛。
“阿飛哥,你看,那邊一叢叢的花,開得多麼燦爛……”盧惠蘭像上次在牽牛山那樣,蹦蹦跳跳掛著張少飛的手走過去。
張少飛摘了一朵戴在盧惠蘭那個髻上,情不自禁地:“鮮花送玉人,花美人更美!”
盧惠蘭含情脈脈地撫摸著秀髮,言不達意地:“這是什麼花?”
“這花叫解語花。”張少飛一語雙關地說。
盧惠蘭連忙把花從髻上拿下來。
“解語花?這花名挺有趣的,為什麼叫解語花呀?”盧惠蘭看著手中的花,明知故問。
“這……解語花就是現在我們要去採藥了。”張少飛藉機繞開話題。
張少飛指著不遠處的小山丘:“那邊有我們想要的山草藥,走,大家去那裡採了藥再說。”
“好。”正當盧惠蘭站起來想走時,左腿又抽筋了。沒辦法,只好又坐下來。
張少飛只好又如法為她按摩,盧惠蘭頓感舒暢了許多。
事實告訴他:單靠按摩穴位還不行,剛才盧惠蘭追他,只不過精神療法在起作用,還需內外兼治才行。
“去那裡找威靈仙、伸筋草呢?”張少飛舉目四眺,如炬的目光對著前面那個山口前的山洞,高聲說道:“你們看那個山口……”
她順著張少飛的目光,往前一看,只見展現眼前的是山口前的山洞旁,處處靈氣、處處生機,一大片山草藥映入眼簾……
悠忽,風雲突變,麗日靈空,一陣狂風,晴天一聲霹靂,剎時電閃雷鳴……
張少飛一驚,一把將盧惠蘭背起來,就往山洞那裡奔。
盧惠蘭在張少飛背上,既害羞、緊張,又感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的熱流流遍全身,心如鹿撞,“撲撲”地都快要跳出胸口了,雙腿緊緊夾著張少飛的身體,雙手攬著他的臂膀,陶醉在無與倫比的幸福快樂之中……
“霹靂”一聲炸雷,閃電劃破烏雲密佈的天空,盧惠蘭從驚雷中猛醒過來。只見她神態嬌媚,眼波如秋水,嬌豔欲滴,如花嬌靨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害羞地把頭埋在張少飛背上……
來到洞內,張少飛慌忙放下盧惠蘭,說道:“天公不作美,趁大雨到來之前,我得趕緊去採那幾味山草藥。”
不一會,張少飛採到了那幾味山草藥回到洞裡,找了一塊石頭在另一塊石面上磨爛成泥糊狀,用掌心捂熱敷在盧惠蘭的小腿上,又從身上解下腰帶包紮住小腿。
盧惠蘭好奇地看著張少飛手裡的腰帶。
“這是我們鄉下習武的男人用來扎腰的腰帶。”張少飛向她解釋說。
“哦,原來是男人的束腰帶。”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也不足為奇了。
……
張少飛為盧惠蘭包紮好小腿後,正想和她們說些他自小習武的軼事,突然,一股狂風颳來,一陣飛沙走石,一陣秋雨瓢潑而下。
洞裡朦朦朧朧,山野大雨傾盆,整個天地都處在雨水蒼茫之中,洞裡洞外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如張少飛與她,產生出了熾熱的愛。卻不敢偷吃禁果。
……
陽光映照入山洞內,猶如明燈一般把洞裡照得如同白晝。
走,天晴了。”說完,張少飛拉著盧惠蘭,走出山洞。
出到洞外,張少飛眼前不禁為之一亮。只見九曲十八彎的山路上,遊人如織,人群之中,紅男綠女身著節日盛裝,嘻嘻哈哈地從他們身邊穿過。
張少飛忍不住問盧惠蘭:“阿蘭妹,今天為何山上這麼熱鬧?”
“哦,你不問我都忘了,今天是“杜鵑花節。”盧惠蘭撓著頭說。
這時,身後有一位大叔款款而來,他看著張少飛他們面生,搭上話來:“你們……是哪裡人?不會連今天是潑水節,去太江潑水的日子都不知道吧?”
張少飛不好意思地說:“大叔,我是太山那邊的,真不知道這節日啊。”
“既然進山了,那你們就前去看看吧。”大叔說到這裡,忍不住多看了張少飛和盧惠蘭一眼,“我們山裡人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你就算錯過了婚期,也不要錯過了太江潑水節’。太江的潑水節,真是一年中最熱鬧的日子。”
聽了大叔如此一番精彩而富有吸引力的介紹,頓時,盧惠蘭產生了躍躍欲去之感。她興高采烈地說:“阿飛哥,我們何不前去太江參加潑水節!”
張少飛與盧惠蘭雙手擊節,大聲說道:“好!好提議!”說罷,欲加入前面的人流之中。但他轉念一想:還要採藥回去,便衝著盧惠蘭,火爆爆地,“好什麼好!也不想想,還要採藥回去,還有,你腿不抽筋了嗎?我看你是十月芥菜——起花心了。”
盧惠蘭被張少飛像家長一樣數落了一番,揹著他努了努嘴,扮了個鬼臉,跟著他去採藥了。
“阿飛哥、阿蘭妹,原來你們在這裡呀?”張少飛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梁水蓮和另外一個妙齡女子站在他的背後。
梁水蓮介紹:“這是阿飛哥,阿蘭姐,這是太江村的梁桂花。”
桂花向著張少飛:“阿飛哥,難得今天潑水節這麼熱鬧,我們一起去玩潑水好嗎?”
張少飛看了看盧惠蘭,“我們還要去採山草藥呢。”張少飛顯得一副為難的樣子。
盧惠蘭笑著說:“阿飛哥,你不用為難,難得今天是潑水節,我們一起去玩潑完水,再去採山草藥吧。”
張少飛不忍拂了她們的意,只好答應陪同前往。
他們好不容易來到了太江,只見那裡人山人海,滾滾紅塵之中,紅男綠女,有的拿著木殼,有的拿著水槍,鬧鬧哄哄,起勁在潑水……
“阿飛哥,我們先去玩潑水吧。”桂花盛情地邀請著。
張少飛有點不好意思地向著桂花,說:“我到底是個外人,參進去玩潑水……不太方便吧。”
桂花連忙說:“阿飛哥,你怎麼會有這樣的顧慮呢?我們這裡的人好客,你儘管放心好了。”
“這......”張少飛在猶豫著。
“那我們就去玩漂流,那裡四鄉八里的人都有,很小見到熟人的。”梁水蓮見張少飛在猶豫不決,便提議說。
“玩漂流我是外行,如果我被飛瀑沖走了,你可要打救啊!”張少飛衝她一笑。
梁水蓮一本正經地:“阿飛哥放心,我們這裡漂流,每一條竹筏,都有一個筏工把筏的,很安全。”
“哈哈!我還以為像雷大爺講的,像八仙玩漂流——各顧各的呢!”
“什麼叫‘八仙玩漂流——各顧各的呢’?”桂花看向張少飛,不明地問。
於是,張少飛把雷大爺講的“八仙玩漂流”的故事向她們複述了一遍:
有一年盛夏,八仙來到一座高聳雲端的崑崙山,玩得不亦樂乎。
今天,鐵柺李在天庭喝了不少酒,渾身發熱,醉醺醺的,望著溪流從山巔唱著歡歌奔流而下,一個念頭在心中倏然而生,說道:“我們當日從蓬萊渡過東海,馭風而行,是那麼愜意與快樂。今天,這峽谷中,溪流水位落差如此大,我們為何不換一種方式,痛快地玩一下呢?”
何仙姑指著鐵柺鐵的腦袋,道:“你呀,酒喝多了,就盡出奇想,你現在又想到什麼鬼點子呢?”
鐵柺李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酒液:“世人常說,有酒會有詩百篇。我喝過酒後的想法大多是奇妙至極。”
呂洞賓:“今天你的奇想是什麼?不是叫我們從山巔懸崖往山下直跳高空彈跳吧?”
“不,”鐵柺李將手擺了擺,然後做了一個向下滑的動作,“我們來一個漂流!”
“漂流?”只聽過在大海里有漂流,卻從來都沒有聽過在山上可以漂流的。飲酒半醒半醉的鐵柺李突然說出的這個提議確實新鮮。
張果老不屑道:“鐵柺李,你今天是不是酒喝得太多弄得頭昏眼花,亂了方寸,變成痴人說夢話?須知,這裡是大山,並不是大海呀!”
鐵柺李見話尚未講完,卻被張果老指責,扳起臉:“喂,張果老,我一向尊重您老人家,但今天您一開口就得罪我,憑什麼平白無故說我是痴人,還說我講的是夢話呢?”
張果老堅執地說:“我們在蓬萊時,東海一望無涯,才可以漂流。如今在山上你也說要漂流,這不是夢話,又是什麼呢?”
曹國舅一向為人正統,指著“嘩啦、嘩啦”作響的林濤,搭上話來:“果老兄說得對,這裡又不是大海,難道要我們在林海上面去玩漂流嗎?”
鐵柺李聽到張果老與曹國舅對自己的提法有異議,不滿地:“你們兩個老人家呀,腦筋總是不會轉彎,難道不可以想點新點子嗎?”
呂洞賓插話進來:“鐵柺李,你快說出你的新點子吧。”
何仙姑眨著那雙亮晶晶的明眸,問道:“鐵柺李,你打算怎樣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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