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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溫良一腳被張三一腳踹的吐血倒飛了出去。

趙定那是一臉的心疼,趕緊喊道:“輕點啊,別打死了,都是銀子啊,他死了,王爺我要損失多少的銀子?”

“呵呵呵.....”

蕭玉奴麵皮一陣抽搐。

那是一臉的嫌棄。

但剛剛準備以眼神蔑視一下趙定。

就看到趙定的手已經伸了起來。

蕭玉奴腦袋一縮,趕緊看著張三,義憤填膺的喊道:“對,別殺嘍,咱王爺說了那都是銀子!”

溫良:“……”

溫良鬱悶的想要吐血。

他好歹還和蕭玉奴有過一面之緣,甚至還想著....

可沒想到居然?

趙定一臉嫌棄的看著蕭玉奴:“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蕭玉奴同樣斜眸的看著趙定:“我娘說女人是水做得,我是女人,我為什麼要骨氣?”

一聽這話,趙定瞬間懵了啊。

眨巴著嘴,仔細的品味了一下,趙定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對著蕭玉奴伸了一個大拇哥:“嗯,有道理!”

“哼。”

蕭玉奴一臉得意的輕哼了一聲。

幸虧沒尾巴,要是有尾巴,尾巴估摸著都要翹上天了。

趙定眯著眼狐疑的看了蕭玉奴一眼:“你嘴裡的布什麼時候又掉了?”

“嗯?掉了嗎?沒有啊?”

蕭玉奴一邊說話,一邊快速的把掛在脖子上的白布塞進了嘴裡。

那架勢,那麻溜的程度。

看的趙定都心疼啊。

暗自下定決心,這次回去不管怎麼著也要把膠布給再點搞出來!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張三聽著趙定的話,頭也不回的應喝了一聲:“明白了王爺,你放心好了,屬於咱幽州的銀子,我張三絕不會讓他少了一文錢。”

話音落下,張三直接當著溫良的面取出一個巨大的拳套帶在手上:“阿都給!”

猝不及防之下,溫良的臉重重捱了一拳。

整個人又倒飛了出去。

甩了甩頭,過了好長的時間,溫良才回過神來,看向趙定的眼神,已經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怨毒:“士可殺,不可辱,趙定有本事和老子單挑,先是算計,後又群毆,算什麼本事??”

趙定呵了一聲,嗤笑道:“開玩笑,老子要是能打得過你,老子還用得著躲在這?”

說完,趙定大喝一聲:“牛不鬥,給我上!”

“好嘞,王爺!”

隨著趙定的話音落下,趙定身後的樹幹上牛不鬥的身形頓時從樹上跳了下來,摩拳擦掌的對著溫良衝了過去。

看著牛不鬥那壯的和牛一樣的體型,在看著明顯有些近氣多出氣少的溫良,趙定趕緊喊道:“嘿嘿嘿,活的,活的,打死了就不值錢了。”

“哦..好的,王爺。”

牛不鬥聞言一怔趕緊收拳回撤。

他力氣大,他還真的怕把溫良一拳打死。

而溫良見此眼底驟然閃過一絲冷笑,手中長劍寒芒一閃宛若一條陰冷的毒蛇一般刺向牛不鬥的面門。

就在此時。

胡三忽然從溫良的腳底下鑽了出來。

大吼道:“黑虎掏心。”

溫良聞言微微一怔,目光不由得向腳下看了一眼。

他居然不知道胡三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他的腳下。

身形急忙接連倒退。

雙手更是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然而下一刻,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

儒雅的面孔瞬間變成了醬紫色。

“臥槽啊!!”

溫良彎著腰在原地瘋狂的亂跳。

胡三一臉尷尬的看著溫良,撈了撈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額.....不好意思,忘記我現在半截身子還在土裡,抓錯了地方,抱歉,抱歉。”

“我殺了你!”

溫良怒吼出聲,眼底帶著前所未有的怨毒,手中長劍猛然對著胡三刺了過來。

然而還沒等他衝到胡三的面前。

哐噹一聲!

張三那碩大的拳套已經打在了溫良的臉上。

ko!

咚的一聲!

溫良眼前一黑,隨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唉何必呢?”

趙定長嘆一聲,一臉無奈的看著溫良:“好好做生意不好,為什麼非要想著搶呢?”

牛不鬥摸了摸頭,一臉憨厚的看著趙定:“王爺,咱們好像也是搶劫起家的?”

趙定斜眸的看著牛不鬥:“咱那叫搶劫嗎?咱那叫完成原始積累?要是沒有咱們之前的原始積累,咱們幽州城有今天嗎?”

“嗯,王爺說的對。”

聽著趙定這話,牛不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確實要是沒趙定那兩天帶著他們搶完北梁搶南陳,搶完南陳搶漠北。

他們幽州城還真的不一定能發展的這麼快。

呵....

蕭玉奴呵了一聲,眨巴著嘴不忿道:“呵你這意思是咱們咱大梁的商旅倒黴唄?”

趙定:“你咋又能說話了?”

蕭玉奴:“哦,堵住。”

隨後在趙定那近乎噴火的眼神之中,蕭玉奴又一次自己把自己的嘴巴給堵上了。

張三:“……”

胡三:“……”

牛不鬥:“……”

自家王爺和這個蕭玉奴當真是臥龍與鳳雛。

過了半晌,一個近乎被捆得和木乃伊一樣的人形生物出現在趙定的面前。

看著溫良那悽慘的模樣,趙定嘴角微微抽搐,眼神有些嫌棄的看著張三:“你怎麼綁成這樣了?”

張三這小子是不是對綁人的理解出了點問題。

怎麼被他訓了兩次之後,現在綁人都綁的和木乃伊似的,

也好在是麻繩。

要是後世的那種塑膠繩。

趙定真的有些懷疑溫良會不會被活活的憋死。

蕭玉奴嘴角微微抽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以後得下場。

“王爺,我這不是怕他和蕭小姐一樣跑掉嘛。”

張三撓頭著腦殼,一臉訕笑的說道。

“嗯,有道理,以後見誰都這麼綁,這是咱幽州的特色!”

趙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順帶著也適時的給蕭玉奴投了一個微笑。

蕭玉奴:“……”

看著不遠處那到處都是殘缺屍體的孩兒領,順帶著又踹了腳下的溫良,張三望向趙定問道:“王爺,咱們接下來咋辦?”

“找一個活口放回去,讓他給咱們帶信給南梁,讓溫子恆準備五十萬兩銀子贖回溫良。”

趙定吩咐道。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嘴角一抽抽,苦著臉看著趙定:“王爺,您真的打算宰那個溫子恆啊,可他畢竟是南陳的齊國公,我怕......”

“怕什麼?風浪越大,魚越貴,”

趙定翻了翻白眼:“他溫良有靠山,王爺我沒有嗎?”

“胡三!”

“在!”

“寫奏摺,不,不用奏摺,直接飛鴿傳書,王爺我想想怎麼說啊。”

看著胡三已經掏出了紙和筆。

趙定站在原地思索片刻,一拍腦門哭喊道:“爹啊,不好啦,出大事啦,天降隕石直接把南陳的邊軍給砸了,死了一萬多人啊,那場面老慘了,兒子我本想趁著這個機會來一手回手掏。

好好出一出之前的惡氣,但奈何勢單力薄不敢出城。

不過好在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那南陳齊國公之子溫良居然慌不擇路逃到了咱們幽州城,

兒子我為不弱我大乾的威勢,親自披馬上陣,與他大戰三百回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好幾次差點被他挑落下馬。

不過好在有老爹神威庇佑,兒子我終於不負眾望把他拿下。

本想著直接就地斬殺,以壯大我大乾軍威,但奈何那溫良小賊看準你兒子我手裡沒幾兩銀子,居然以金錢來誘惑我?你兒子我是誰?你兒子我是讀春秋的,向來以正人君子自居,兩袖清風,且視錢財如糞土,不在乎那些虛名。

但奈何他給的實在太多了啊!

整整五十萬兩啊。

你兒子我窮這事你也知道。

沒辦法,為了幽州百姓,你兒子我也只能委屈自己,為五斗米折腰了。

不過,兒子我又怕自己勢單力薄,那溫子恆老賊又是南陳的齊國公,手底下精兵強將無數,到時候萬一會出爾反爾,你兒子我丟臉是小,但大乾生威不能墮啊。

故兒,兒子想請爹速派人帶兵來幽州支援兒子。

至於帶兵的人,兒子已經想好了,就戶部主事孫冰就好。

戶部主事孫冰與兒子打交道多年,對於此人品性極為了瞭解。

其不僅酷愛學外語!

而且喜讀春秋,乃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

有他在兒子我必然不墜大乾軍威。

事成之後,咱父子,二八分賬。

爹你有錢,少拿點,兒子我沒錢,多拿點。

您的好兒子,趙定敬上!”

說完,趙定還摸了摸眼淚。

沒辦法入戲太深,不流淚說不出那些“肺腑”之言。

“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胡三,趙定踹了他一腳:“記下來了嗎?”

“記...記...記下了。”

胡三一臉懵逼。

想當初他為了把幽州寫的慘寫的更真實一點,還特地跑去了漠北體驗生活了三個月,這才寫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結果到自家王爺這.....

那正是的張口就來啊。

全篇幾百字,連個逗號都不是真的,但你特麼的聽得卻又感覺無時無刻不充滿了真情實感。

高,實在是高啊!

胡三滿臉的崇拜。

“王爺請收俺胡三一拜。”

胡三面色肅穆的看向趙定,拱手就要跪下。

卻沒趙定一腳踹了過去,翻了翻白眼道:“滾一邊去,王爺我那是句句發自肺腑。”

“是是是。”

胡三幹趕緊點頭

論胡吹,還是要看咱家王爺啊!

“你乃是發自地府吧。”

蕭玉奴翻了翻白眼。

“張三!”

“有!”

“給我把她按照溫良的套餐捆個結實,先餓個三天再說!”

“得嘞!”

“別別比,趙定有話好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救命啊,謀殺仙女啦....唔...唔....唔...”

沒過多久。

趙定回城的馬車上。

一大一下兩個“木乃伊”

被張三和牛不鬥一人扛一個向著幽州走去。

當晚幽州城內。

幾隻信鴿,沖天而起,向著遠在千里大乾帝都應天飛去。

之所以選擇多放幾隻。

主要是最近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天天逮著飛往他幽州的信鴿吃,導致他很久都沒收到孫冰的傳信了,而他那些飛往京城的信鴿也無一例外的石沉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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