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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雷拉也算是這一屆機甲系的優等生了,在機甲系最好的一班,班導是七百三十二號星當評近十年來最好的中級機甲師丘宇,享受的又是最好的那級資源,還趕上了貝斯卡中級學院大刀闊斧的好時候,自開學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所以說起話來都格外神氣。
經過大半個學期的學習,班上的格局也分出來了,這會兒基本上可以分清誰在這方面更有天分,埃雷拉顯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與班上很多同學不一樣,在大家還在各種專業課上一頭霧水時,他就已經能開始學習各類拓展的機甲知識,對於老師講解教授的模組兒做到得心應手,自然頗受同學們的追捧。
對於機甲系以及作戰單兵系這兩個重點專業,貝斯卡中級學院也是灌注了不少資源和心力在裡頭,哪怕是身在其中的學生也能感受到學校方方面面的看重和傾斜。這種群體上的感覺很微妙,很容易就會叫一些年幼的學生代入誤區,認為學校看重的是他們個人,遂不由自主就會忍不住飄起來。
當然在這之後會有一次大型活動讓他們迅速認清自己,只是還不是現在而已。
但目前還未受到社會毒打的某些人開始不困囿於單純的驕傲自大,開始意圖從外界尋求更多的注意,他們首先對同年級的一些看起來就較弱勢的群體出手——比如現在。
埃雷拉早就不滿學校對於這次大課的安排,當時剛接到通知也擔心自己會搶不上,結果那日果然做了無用功,完全進不去。在班導丘宇通知之前,他幾乎是陷入到某種狂躁沮喪和自怨自艾之中,尤其是他在路上聽到一位普通班的學生搶到課後更是感到深深的不忿。
憑什麼?憑什麼機甲師本專業的課程他們還要同其他專業競搶?明明對於很多專業的人來說是不必要的,不是麼?他們又哪裡能領略機甲之美?最多不過得湊個熱鬧看完就沒,卻佔了一個個需要之人的位置憑什麼?!
因此哪怕後來丘宇分發了名額,埃雷拉毫無意外地地拿到了名額,他也仍舊對於這種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合理的分派十分不滿。這種不滿一直就延續到今天,他們又在路上碰上了杜菲幾人。
若只是萍水相逢的話倒也沒什麼,就按周修文所說那麼多非本專業的人都來了他管得了誰?然而偏偏那幾人實打實踩上他的雷點。
什麼叫做“本來沒想著來的,後來.”?什麼叫做“我們也聽不懂這個”?什麼叫做“我們一會兒上完課早點回去”?
埃雷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上的課程差點就被這樣的人搶走便覺得一股惱火直衝顱頂,沒忍住就當即跟這幾個後勤系的學生髮生了衝突。
儘管在短短的爭吵過程中,很多事情也都攤開來了。那個說道“本來沒想來的”是身體有疾,原先想要申請把位置讓給同學來的,但後來還是被班導勸來了,至於另外兩人也是想要勸說對方課後趕緊就醫的意思,只是被一時激動的埃雷拉誤會了。
但這個原因哪怕合理仍是沒法使埃雷拉的火氣消下來,他心中本來就有怨,他依舊認為身患疾病並且不通機甲的內維爾是在浪費教學資源,完全是藉著這件事以及人將心中的怒火發洩出來。
杜菲兩人本就擔憂好友身體,原想著息事寧人,結果最後完全被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度所激怒,兩方人便徹底對上了,於是便有了姜洄幾人先前看到的那幕。
姜洄:.管得好寬的人啊!!而且——
原先你講的就是歪理了,結果說著說著還直接就地圖炮到別人身上,這樣真的不怕被群毆?
“你什麼意思?呵呵,我從前見得那些機甲師人家不是潛心鑽研就是憂國憂民,都可勁兒地為帝國排憂解難。結果就你這麼一位學機甲高貴,屁事兒都還沒幹出來就開始鄙視別人單兵了,沒有你口中的大老粗你還學什麼機甲,你咋不敢過來我們作戰單兵系大樓喊一耳朵,看看能不能安然走出大樓?”希爾曼第一個憤怒起來。
什麼鬼,他這輩子最敬佩的就是那些為帝國貢獻一聲戰力的機甲單兵,結果在這人口中變成了“大老粗”“不懂機甲”,這讓他比聽到對方口中針對自己的話語更加憤怒。
姜洄幾人聞言也頓時目露怒意,整個空間頓時都變得冷了下來,周圍很多不善的目光頓時射到中間某人身上。當然當事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番話到底錯得有多厲害。
原先在旁邊唯埃雷拉馬首是瞻的機甲系一行人也都覺得不妥,其中一人連忙上去拉住還欲說些什麼的埃雷拉小聲地提醒了什麼,然少年面上似乎閃現出一絲惱怒,仍自梗著脖子不發一聲。
旁邊幾個明顯是機甲系的學生可能怕闖禍,剛才提醒的那人有些尷尬地出來,勾起有些尷尬地笑意:“各位同學,也該上課了。這次都是誤會,我們就各退一步如何?不然都堵在這裡,耽誤了一會兒卡羅老師的課就不好了。”
他朝另一方點點頭就推著埃雷拉往另一邊走,想這樣虎頭蛇尾地過去了。
“這位同學.你剛才說了那樣的話就不覺得羞愧麼?”身後傳來少年冰冷的聲音:“公眾場合汙衊帝國軍人,意圖汙名化帝國軍烈一類行為視同尋釁罪,嚴重者可判處短期監禁。”
“還請對你剛才的不當話語道歉。”桓憲還是站在剛才的位置,但已經不復剛才抱手的隨意姿態,眼神似是一把鋒利的刀,落在身上平添幾分生冷和恐懼感。
這個人.
埃雷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害怕一個與他同年級的學生,他只知道這個人身上有著連他在巡查組工作的父親都不曾有的壓迫感,讓他毫無反抗力地繳械投降,連先前在意著的面子和氣勢也都顧不及了。
他就想立刻說完脫離這裡,那種被某種可怕獸類鎖定的感覺叫他喘都喘不過氣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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