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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鄭,紫蘭軒

清晨的紫蘭軒向來是沒有多少客人的,再加上一夜忙碌,所以紫蘭軒的姑娘們通常也不會起太早。

而梳妝檯前,一道身穿橘色長裙的身影靜靜坐在那裡,妝容淺淡,雖然目光是落在窗外繁華熱鬧的景象上,但那雙充滿靈性的眼眸中卻盡是一片茫然和呆滯,顯然並不算真的在看窗外的景緻。

“既然不捨得,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去秦國?”

紫女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傳入弄玉的耳畔,但弄玉卻沒有回頭,彷彿依舊只是盯著繁華的街道。

“不,母親有母親的選擇,她過了十六年的苦日子,也該享福了。”弄玉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舞動,目光柔和,橘色的長裙被微風輕輕掀起一角,一股超脫世俗的仙靈之氣從弄玉的身上透出,“至於我,也有我的生活,彼此之間明白對方對自己有多麼在意便好,不需要時時刻刻陪伴在身邊。”

“唉,傻孩子。”

紫女微微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轉身離去。

但就在她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弄玉終歸還是落下了淚水。

好不容易相逢相認的母親與自己再次分別,終歸是不捨的。

但母親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她不應該阻攔母親。

只是……給予了母親倖福的男人……卻是他……

弄玉神色複雜,緩緩關上了窗戶。

韓王宮中

桃林依舊燦爛,只是這裡卻少了一個人。

少女一襲粉藍相間的衣裙,揮舞著手中的長劍。

隨著秋風漸漸蕭瑟和清亮,桃花也開始一點點墜落,被鋒利的長劍斬成兩半。

但很快,少女就沒了練劍的心思。

本就是天真爛漫的少女,雖然對習武有著一定的興趣,但以紅蓮的性子,很難靜下心來長時間練劍,所以僅僅一刻的時間,她便回到涼亭中避暑。

只是,喝了一口侍女們提前為她準備好的果汁,紅蓮秀眉微蹙,低頭看了手中的杯子一眼。

本就甘甜的果汁中放了兩塊冰,所以格外清亮解暑,對於剛剛出了一身香汗的紅蓮來說絕對是令能她涼爽起來的好東西。

但今天她卻並不開心。

“他不讓我喝冰的……”

紅蓮低聲喃喃著,回想起了張機曾因為自己腸胃不好而不讓自己飲用冰飲的事情,雖然紅蓮嚴重懷疑是張機也被禁止喝冰飲而刁難自己,但她沒有證據。

畢竟,被按在腿上打屁股什麼的……她實在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上次險些就被侍女發現了,害得她擔心了好久。

見紅蓮只是淺飲了一口往日最喜歡的冰鎮果汁,侍立在旁的一高一矮兩名長相甜美的侍女有些不解,又聽見紅蓮低聲說了些什麼,但似乎沒聽清,以為紅蓮有什麼不滿,高一些的那位侍女連忙俯身詢問道:“公主怎麼了?”

紅蓮的回憶被高侍女打斷,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手中的冰鎮果汁倒在了草坪上。

“沒什麼,以後我的果汁裡不要放冰塊了,下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紅蓮沒有理會兩名侍女離去時眼中的詫異,只是逗弄著纏繞在她手臂上的赤練王蛇。

“小赤練,你說,他會不會忘了我?”

紅蓮趴在墊了軟墊的石桌上,百無聊賴地撫摸著赤練王蛇那光滑的蛇軀,嘟著嘴道。

“嘶嘶!”

赤練王蛇晃了晃蛇尾,沒有搭理紅蓮。

身為一頭赤練王蛇,她能通人性,所以也能理解人類的感情,但是她不明白既然紅蓮喜歡張機為什麼不跟著他一起走。

“不會的!”

“他對著昊天上帝發過誓,他說有一天他會騎著一匹俊俏的白馬,腰間配著秦國相印,堂堂正正地來新鄭迎娶我!”

而新鄭郊外,一輛馬車內

為了更好地保護嬴政的安全,張機、嬴政和李斯這個沒什麼武力值的傢伙坐在同一輛馬車內,而蓋聶則負責駕車。

“啊嚏!”

“啊嚏!”

張機揉了揉鼻子,以他的體質本不應該感冒,但卻連打兩個噴嚏……

嬴政笑盈盈地看向張機,眼中頗多調侃之色。

張機臨行前帶來了五名女子,潮汐、胡氏姐妹、田蜜和焰靈姬。

五女都是當世一頂一的美女,各有千秋,從嫵媚、溫婉、青春、嬌柔等各種氣質的女子都有,以嬴政的身份和眼界都未曾見過這樣的場景。

而且她們的身份也都不同尋常。

韓國新鄭潮家家主、昔日的韓國明珠夫人潮汐;百越火雨公的嫡長女、韓國右司馬李開的前妻、左司馬劉意的現任妻子胡夫人,百越火雨公的嫡次女、韓王安的寵妾胡美人;擅長毒蠱之術的農家田氏弟子田蜜;百越奇人異士焰靈姬……再加上身為羅網天字一等殺手的宗師高手驚鯢,還有那位聽聞曾主動邀請張機一同觀星的陰陽家東君以及韓非的妹妹、韓王安的掌上明珠紅蓮公主……

嬴政在今天以前倒是真沒想到張機這傢伙竟然眼界和本事都如此滔天,竟然哄得這麼多當世佳麗為他傾心,還是他這個有著如此多妻妾的男人傾心。

不得不說,就連嬴政都有些羨慕了,於是出言調侃道:“莫不是又在外面惹了風流債,被人唸叨了?”

張機白了嬴政一眼,雙腿胡亂地擺著,飲了一口茶水說道:“王上,臣這不叫風流債。”

“臣深愛著她們每一位,也都願意為她們而負責,風流債這種事情註定不會出現在臣的身上。何況,臣也許只是偶感風寒才會打噴嚏,王上怎會知道是因為風流債?莫非王上也曾因……”

一旁端坐著的李斯看著張機散漫得甚至有些無禮的坐姿,還有他雖然口稱“臣”和“王上”,但卻並未露出任何尊敬的語氣的言論,著實有些眼紅。

相處日久,李斯也看出來了。

這位秦王是可以共患難的人,也是可以同富貴的人。

私下場合裡,只要忠於他,願意為他效力,嬴政其實並不會計較那許多事情,哪怕是禮法。

而張機也完美地把握了這個分寸,知道怎麼做嬴政不僅不會生氣,還會感到親和感。

說到底,坐在王座上的王者並非都願意去做冷血無情的人,誰願意整日戴著那沉重的王冕和披著那悶熱的王袍,他們渴望一個能不將他們完全當作高高在上的王而是能當作朋友相處的臣子,也希望臣子懂的分寸不要過度逾矩。

至少年輕時的嬴政,就是這樣一個人。

還有些不成熟的他,自然也期待一個同齡的知己,而張機滿足了他的這方面情感需求。

所以,嬴政對於張機這大不敬的話語並未感到憤怒,而是笑著一拳錘在了張機的身上。

但,太平是不可能出現在嬴政的歸途中的。

很快,馬車的行進便戛然而止,即便是負責拉動馬車的這兩匹曾馳騁在戰場上的戰馬也發出一陣不安的馬嘶聲,因為那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瀰漫在了四周。

(2331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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