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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裡,阿瑟陷入了久違的寧靜悠閒狀態。除了時常陪一陪家人之外,偶爾視察視察周邊的建設,參加一下內閣的政府的會議,就幾乎已經是阿瑟所有的日常任務了。

澳大拉西亞在這段時間內也十分低調,除了國內仍在進行的各項建設之外,在國際上幾乎沒有任何行動。

就這樣的,大半年的時間一轉而過,很快就來到了1909年的9月份。

自從上次聖誕節確定瑪麗王后懷孕之後,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了九個月的時間。

如今也差不多到了臨產期,王宮上下嚴陣以待,阿瑟也在等待著他的繼承人。

特別是最近一兩個月,阿瑟可謂說是嚴陣以待,哪怕是辦公都幾乎要待在瑪麗王后的身邊。

根據醫生給出的結論,瑪麗王后的臨產期差不多就在九月中下旬左右,反正就是這幾天的時間。

從9月10日開始,瑪麗王后就住進了王宮內的私人醫院的產房,這裡有著更加精密的儀器,能夠更方便照顧瑪麗王后。

阿瑟子嗣的誕生,對於整個澳大拉西亞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關注的大事。大部分澳大拉西亞人都在關注著訊息,內閣政府也十分識趣地減少了向阿瑟彙報的次數,將一些不太重要的政務自行處理,能延後的政務則儘量往後拖一拖。

“陛下,陛下!王后要生產了!”一個侍女匆忙走進阿瑟的辦公室,對著阿瑟大喊道。

這侍女是瑪麗王后的貼身侍女之一,被阿瑟特許重要事情可以直接進入辦公室,因此侍衛也沒有阻攔。

正在看著政府彙報的阿瑟直接丟下了手中的檔案,急匆匆地向著私人醫院走去。

所幸私人醫院距離阿瑟的辦公室也不是太遠,沒過幾分鐘的時間阿瑟就已經到了外面。

“就呆在這吧,阿瑟。你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反而還會添亂。”見阿瑟有走進去的想法,路易斯公主連忙說道。

阿瑟無奈的點了點頭,坐在了外面的凳子上。

“已經怎麼樣了?”阿瑟詢問到。

“目前一切都還順利,看樣子今天確實要生產了。耐心等待著吧,阿瑟。你是一國君主,這樣急急躁躁的算什麼樣子?”路易斯公主回應到。

倒也不能怪阿瑟心急,這個時代的生產仍然是一項危險的工作。這可是20世紀初,醫療科技不太發達的年代。

雖然不像古代一個感冒都能夠死人那麼嚴重,但進入生產房絕對是一項能夠危及到生命的事件。

在路易斯公主旁邊的,是一個多月前從俄國趕來的伊麗莎白大公夫人。

伊麗莎白大公夫人是謝爾蓋大公的妻子,瑪麗王后的養母。

因為和謝爾蓋大公沒有子女的原因,謝爾蓋夫婦將瑪麗姐弟視為己出。

聽完瑪麗王后即將生產之後,伊麗莎白大公夫人千里迢迢從聖彼得堡趕來悉尼,為的就是第一時間能夠照顧到瑪麗王后。

哪怕清楚澳大拉西亞擁有不錯的醫療條件和足夠的傭人,但自己照顧和別人照顧終究不一樣。

和伊麗莎白大公夫人互相見禮之後,阿瑟繼續坐在門外等著。

不得不感嘆歐洲王室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和聯絡,瑪麗王后肚子裡還未出生的小傢伙,他的身份已經十分顯赫。

除了澳大拉西亞王子或者公主之外,他(她)還是尊貴的薩克森·科堡·哥達家族成員,英國皇室的嫡系成員,英皇愛德華七世的侄孫(女),德皇威廉二世的表侄(女),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堂外甥(女)等等。

這已經涉及到了目前世界上最強大的三個君主國家,如果再順藤摸瓜的話,還能在梳理出十幾個和小傢伙有著血緣關係的國家。

這樣的身份背景不可謂不離譜,這也是目前歐洲君主制輝煌時代的真正原因。

從公佈瑪麗王后懷孕的訊息開始,各種恭喜和關心的電報絡繹不絕,也讓阿瑟真正體會到了親戚多如牛毛的感覺。

當然,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澳大拉西亞已經逐漸崛起的關係,再加上和英國以及德國的關係都不錯。

但凡發電報的都是和阿瑟有著親戚關係的,這種電報還不能不回,這也大概就是親戚多的煩惱了吧。

不過這樣的親戚關係也是別人夢寐以求的,阿瑟身為歐洲王室的一員,自然也清楚維持和其他王室之間的關係有多麼重要。

在自身和國家層次沒有利益衝突的前提下,和所有人打好關係是大家默契的選擇。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族是否會有沒落的一天,這些親戚和關係至少會是自己沒落之後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的底牌。

在眾人的等待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從阿瑟前來醫院開始計算,大約過去了三四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產房內終於傳來一陣陣哭聲。

眾人聞聲,立馬期待地站了起來,將目光望向產房內。

“恭喜陛下,王后產下了一個王子和一個公主!”一個女醫生從產房內跑了出來,面帶笑容的向阿瑟彙報道。

呼~

阿瑟終於鬆了一口氣,略顯忐忑的內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詢問到:“我能進去看看嗎?”

女醫生愣了一下,但還是連忙回應道:“當然可以,陛下。”

阿瑟聞言再不猶豫,大踏步的走進了產房。

王室私人醫院雖然只佔據了王宮東部的一層樓,但也足足擁有上百個病房和十多個專門的手術間。

瑪麗王后所在的這間產房,是私人醫院專門為王室成員所準備的,內部的所有物品全部是世界最好的,為此也耗費了大量的錢財。

在病床上,阿瑟也終於見到了面色蒼白的瑪麗王后和病床旁邊兩個木製嬰兒床上的小傢伙。

“辛苦了,瑪麗!”阿瑟走上前,用絲巾輕輕擦去瑪麗王后額頭上的汗水,說到。

瑪麗王后用柔和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阿瑟和旁邊的兩個孩子,笑著點了點頭。

阿瑟轉頭剛想抱起嬰兒,兩個嬰兒就分別被路易斯公主和伊麗莎白大公夫人抱走。

阿瑟的手在空中愣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牽著瑪麗王后的手。

“辛苦了,瑪麗。”

路易斯公主抱著嬰兒笑著走上前,一臉慈愛又認真地對著瑪麗說道。

“不辛苦,母親。為王室綿延後事是我應該做的,您和阿瑟不也照顧了我很久嗎?”瑪麗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

和其他王室勾心鬥角不同,澳大拉西亞王室體現出來的氣氛是那麼溫馨。

當然,也和王室目前的人數並不多有關。畢竟說白了目前的王室也只是一家子,氣氛當然要比龐大的王室更加溫馨一些。

沒過多久,瑪麗王后誕下一個王子一個公主的訊息就很快從王宮中傳了出去,當然沒有阿瑟的許可的話,這樣的訊息也是傳不出去的。

甚至一份份電報從悉尼發向世界各地,之前發電報祝賀的大多數國家都收到了訊息。

理所當然的各國都發電報表示祝賀,阿瑟也終於有心情一一回應,不過回應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了。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已經到了半夜三更,澳大拉西亞各地的印刷廠還是燈火通明。

不僅僅是王室財團的兩份報紙維多利亞報和澳大拉西亞日報,全國各地的私人報社,也都在緊急刊印著這樣的好訊息。

先不說這麼做是否順應了政治正確的主題,以目前澳大拉西亞民眾的態度來看,對於瑪麗王后關注的澳大拉西亞人絕對超過兩百萬。

這也代表著哪怕他們只是為了私人利益,跟著印刷報紙都會大賺特賺。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他們沒有嬰兒的照片和具體的名字,要不然報紙賣的肯定會更爆,遠超其他報社。

但名字還好,嬰兒的照片沒有阿瑟的許可根本不可能傳出去。無論是王宮的侍衛還是女僕和僕人,都在皇家安全情報局的嚴密監督之下。

這也是阿瑟有信心的原因,如果不是確保絕對忠誠的話,是根本不可能進入王宮一步的。

孩子誕生之後,給兩個小傢伙起名就成了讓阿瑟頭疼的問題。

西方國家的名字重複率實在太高,但起一個比較獨特的名字又顯得比較怪異。

西方貴族的名字有很多跟自己的父親一樣,或者是從西方歷史故事中尋找的名字。

就比如說阿瑟,他的名字就和他的父親阿瑟公爵一樣,只不過名字後面的字有些區別罷了。

阿瑟本來想詢問路易斯公主和瑪麗王后的意見,但被兩人均以名字重要性為由,讓阿瑟自己負責取名字的事。

不過也確實提醒了阿瑟,這兩個孩子的名字可不能亂取,因為小王子將成為阿瑟目前的繼承人,小公主也是阿瑟唯一的女兒,他們的名字必將被賦予濃厚的政治意味。

阿瑟出生於英國王室,具有濃厚的英國血統。而瑪麗王后出生於俄國皇室,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俄國人。

這也就代表著小王子和小公主的名字要麼偏向英國風格,要麼偏向俄國風格。

但偏向哪一個風格也會影響澳大拉西亞政壇的風向,或許在其他國家眼裡,也可能是澳大拉西亞親近哪個國家的示意。

別的不說,如果阿瑟將長子的名字起一個俄國風格,恐怕英國人絕對會不滿意。

畢竟澳大拉西亞和阿瑟都是出身於大英帝國,讓繼承人的名字具有俄國風格很明顯在疏遠大英帝國。

頭疼了許久之後,阿瑟終於將兩個小傢伙的名字確定了。

長子叫威廉·亞歷山大,長女叫安娜,一個具有英國風格,一個具有俄國風格。

如果加上阿瑟的名字和家族的名字,那麼兩個小傢伙的全名分別為,威廉·亞歷山大·康諾德·薩克森·科堡·哥達和安娜·康諾德·薩克森·科堡·哥達。

至於兩個小傢伙的宗教信仰,那自然是王室和大部分澳大拉西亞人都信仰的英國新教了。

當然,從英國新教協會徹底分割之後,或者說現在澳大拉西亞的新教稱為澳大拉西亞新教更加合適。

其實阿瑟也可以將小傢伙的名字命名為阿瑟,還能寓意著他的繼承人地位。

不過阿瑟實在有些不適應自己的後代和自己一樣的名字,這稱呼起來真的不會誤會嗎?

長子繼承製一般還是要遵守的,除非長子被真的養成了廢物。

但按照目前王室和政府對威廉的重視態度來看,恐怕其變成廢物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壓根沒有。

確定好兩個小傢伙的名字之後,阿瑟就直接利用兩份報紙對外公佈,並且再次讓王室救濟委員會組織了一次免費分發物資的行動。

同時為了慶祝,阿瑟也將開啟在澳大拉西亞全國範圍內的巡視和巡查,當然,也不排除帶有遊玩的目的。

畢竟這大半年呆在王宮也確實夠無聊的,也是時候出門去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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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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