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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計字數————

“北雲山!”楊珍失聲道:“有這麼巧?是咱們去過的地方嗎?”

他們在趙國的這十個月,搜尋過叫北雲山的山峰,少說也有四五十座。

趙玥兒搖搖頭,從戒指中取出紙筆,來到旁邊的書桌坐下,一臉專注地作起畫來。

墨筆清澈,如行雲流水,半盞茶後,一副蔚為壯觀的山水畫作一揮而就。

楊珍定眼看去,只見畫上的山峰約有二三十座,大半淹沒在浩瀚的雲海中,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趙玥兒一聲不吭,在那片雲海下方標註“北雲山”三字,又在右上空白處寫了一行字——

長樂相安居,北雲有青玉。

“這是什麼意思?”楊珍詫異道。

“我從來沒有想到,我趙氏族譜的一句口訣,原來還有這層意思。”趙玥兒輕嘆一聲,將玉簡內留下的訊息娓娓道來:

“始祖的祖父,當時是金丹修為,被封為長樂王,因其官居趙國丞相,時人皆稱其為長樂相。”

“畫中的這些群山,都是長樂王的封地。有一次,他在這一帶遊玩,偶然發現一處古人的洞府。於是進去探尋,因為時間不夠,只探查了一半。據他記載,裡面有一塊罕見的青玉,對神魂修行有極大的好處。”

“不久之後,他讓人在洞府附近修建了一座庭院,取名‘安居堂’。每當閒暇,他都會在這地方住上一段時間,淬鍊神魂。”

“後來,趙國發生奪嫡之變,這位先祖便將洞府的情況,製作成這枚玉簡,留給全墎老祖以防不測。並將族譜中的一段,替換成了這兩句話。”

聽到這裡,楊珍已有了兩處疑惑,便插話道:

“在洞府外,也能受那青玉影響,修煉神魂?”

“對!”趙玥兒頷首道。

“先祖既然有大把時間在旁邊修煉神魂,為何不再入洞府,繼續探索?”

“那個洞府,其中有一處關卡,據先祖估算,至少需要持續半年以上,才有可能破解。他當時正處在奪嫡的關鍵時刻,抽不出這麼長的時間。”

楊珍恍然大悟。

趙玥兒接著說道:“先祖在玉簡中還留下遺訓,要想探尋這處洞府,起碼得有金丹的境界,而且還需精通陣法。”

說到這裡,她幽幽嘆息,眼角微微溼潤:“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何我趙家那幾位紫府前輩,一直勤修不綴,孜孜於金丹境界。雲均老祖不顧五百歲的年紀,拼著身殞,也要去衝擊金丹。原來他們,都是放不下祖先留下的這處洞府,這一道執念啊!”

只可惜,想成為金丹真人,哪有那麼容易?

趙家的這個秘密,就這麼一直流傳下來。明明知道那地方有一件大機緣的寶物,卻因為實力不夠,只能望而興嘆,無可奈何。趙氏這些紫府老祖,想必臨死之前,心中多少都有些不甘吧?

然而現在卻不一樣了。

趙玥兒雖然還沒有成為金丹,可是楊珍空間內,光金丹實力的妖王,就有三位,甚至還有一名實力遠在金丹之上的元嬰真君!

這個洞府,他們去定了!馬上就去!

……

兩日後

趙國,潞州

雲海茫茫,銀光奔洩,煙雲瀰漫,浩瀚無涯。

楊珍和趙玥兒站在雲顛,俯瞰群山。

“雲層太厚了,”趙玥兒環顧四周,一臉無奈道:“這兒每一座山峰,幾乎都被煙雲籠罩,根本無法辨認。始祖玉簡中的那些山峰,只能判斷出大概是在這一帶。”

楊珍點點頭,目光忽地看向遠處。

一道青光穿雲破霧,疾馳而來。

“小石頭哥哥!”遁光中傳來青小靈嬌媚的叫聲:“小靈在這附近,發現一家宗門!”

東域各國,其國家的權力架構,對修仙者的管理等各不相同。

許國是世俗政權,背後的靠山是雲霄宗。整個國家,也只有雲霄宗一家宗門,其餘皆為非法。

秦國政權由修真者建立和掌管。秦氏皇族一家獨大,國內同樣不允許有其他門派。

趙國卻大不一樣,趙氏皇族雖然實力超群,卻遠遠沒達到碾壓群雄的地步,境內宗派林立,各據一方。

不過,隨著歲月演變,這些大大小小的宗門,大都會聽從分封此地趙氏親王的命令,成為這些人手中的利刃。

潞州,是路王的封地。

“這家宗門……”楊珍沉吟片刻,說道:“我去看看!”

……

峰巒如聚,山間郁郁青青,蒼綠如海,林間雲霧縈繞,如一副翠煙交織的畫卷。

在這披著如墨色般蒼林的山巒之上,一座牌坊赫然挺立。

上面寫著三個大字——

神意門!

從空中遠眺,整個宗門依著山勢建造,亭臺樓觀殿宇頗多,不知有多少修士在此地修行。

楊珍一身青衫,腰繫長劍,打扮與尋常散修無異,沿著一條石板路迤邐而行,不多久來到牌坊前。

一長一少兩名守山的練氣後期弟子,正在閒聊,見有人過來,忙住了嘴。

“幹什麼的?”年少的弟子一臉不善地喝道。

楊珍釋放出一點紫府的威壓。

那弟子臉色大變,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這位師叔,前來鄙宗可有要事,欲尋何人?”

“本座乃澤州人,四處閒遊,見這裡有家宗門,特來借宿。”楊珍抱了抱拳,從腰間解下一塊玉牌。

趙國宗門多,散修也多,其中不乏紫府上人這種境界不低的散修。楊珍的這枚身份玉牌,乃是雲霄宗在趙國的弟子昨日重新幫著做的,表面上看不出真假。

那弟子接過玉牌打量片刻,神色更加恭謹:“原來是柳前輩,失敬失敬。晚輩這就去通知本門長老,請前輩稍候。”

說完,此人從懷中取出一枚哨子模樣的法器,放在口中用力一吹。

聲音尖利急促,不一會兒,一道遁光從山後駛來,現出一名身穿絳紫色道袍,下巴上長著幾縷鼠須的老道。

紫府中期修為。

“二長老。”兩名弟子連忙行禮。

老道嗯了一聲,抓住年少弟子遞來的玉牌,掃視一眼,目光投向楊珍,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柳道友,來我神意門,意欲何為?”

楊珍哈哈一笑,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鄙宗掌門外出,暫不方便接待外客,柳道友請回吧。”老道毫不客氣道。

說罷,將玉牌擲回楊珍,轉身便要離開。

這下楊珍可不樂意了。他本意是過來打探訊息,如果這麼被人轟走,那還打聽個啥呀!

他有空間在手,自身實力也不差,正所謂藝高人膽大,當下冷冷一笑,喝道:“道友,請留步!”

老道頓住腳步,掉轉身子,面色不渝。

楊珍抽出如意棒,擺了一個起手式,笑道:

“二長老方才之言,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既是如此,便請二長老賜教兩招,也好讓在下知難而退,不再敢糾纏嘛!”

修仙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有修士在宗門前挑釁,你派個與之相同大境界的弟子或長老將其驅趕走,合情合理,誰也不會多說什麼。

若是打不過,那就老老實實將對方請進山門,好吃好喝招待幾天,美其名曰“談經論道,交流技藝”,也能挽回面子。

唯有避而不戰,最為讓人瞧不起。

“狂妄!”二長老果然被激怒,祭出一對黑白雙鉤,二話不說,便朝楊珍砍了過去。

楊珍持棒相抗。只見雙鉤揮噼之下,黑色那柄伴隨一陣陣腐臭氣味,讓人幾欲作嘔;白色則幻化成成百上千把利刃,鋪天蓋地籠罩全身。

緊接著,系在脖頸間的一塊三階守神玉“砰”的碎裂,剛凝練不久的紫府處傳來一陣刺痛,那老道目光凝視之中,彷彿有一把沉重的鐵椎,在擊碎守神玉後,繼續蠻橫地撞向識海!

三管齊下!

老道一出手便是自己的絕招,顯然是不欲糾纏,想盡快打發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若是能直接斬了,也未嘗不可!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楊珍。

雖然晉級紫府不過數日,然而若論紫府的完美無瑕,以及對神魂衝擊的抵抗能力,即使是某些紫府後期,也未必及得上楊珍。對方這記兇狠的神魂之椎,即使沒有守神玉的保護,也未必能擊破少年的紫府。此刻強弩之末,傷害更是微乎其微,不過是在紫府表面激起一陣漣漪,很快便消散一空。

腐臭氣味,則被體內的混沌之氣化解,同樣消失得一乾二淨。

唯有那千百把白鉤,稍稍造成一些阻礙。

楊珍將如意棒舞得密不透風,迎著雙鉤刺來的方向,疾衝而上!

在老道目瞪口呆的驚駭中,他已來到對方身側,一棒敲在右腿膝蓋,將這人打趴在地。

“承讓了。”楊珍伸出手,將老道一把拉起。

他無意與對方結仇,剛才那一棒收了大部分力量,否則,此人右腿便是化作齏粉,也不足為奇。

不到一息便被對方乾脆利落地擊倒,這老道面紅耳赤,卻也不好發作。

看著年輕人從戒指中取出一塊新的守神玉繫上,即便心中不服,但敗了就是敗了,如果繼續糾纏不休,那丟的就不是自己的臉,而是宗門的臉面了。

“慚愧慚愧。”老道長嘆一聲,伸手道:

“道友,裡邊請。”

……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座玉欄繞砌的大殿,在殿內分賓主坐下。

“柳道友相貌如此年輕,實力卻如此不凡,老哥佩服。”老道坐下之後,似乎已忘記方才的不快,恢復幾分從容氣度,捻鬚笑道。

“僥倖,”楊珍拱拱手:“敢問二長老尊姓大名?”

“貧道姓申,名伯彪,”老道帶著一絲不敢置信問道:“柳道友今年還不到三個甲子?”

“是。”楊珍答道。

他身份玉牌中的年齡,是一百五十歲。

如果不算在白速空間實際消耗的歲月,楊珍到今年才虛歲三十,就已經是紫府上人,說出去著實驚世駭俗。

為了不引入注意,昨日重新制作身份令牌時,他特地命人將年齡改大數倍。

“少年英才啊!”申伯彪感慨道。

楊珍望了眼四周,除了他們兩人,殿中再無其他人,不由大為奇怪:

“敢問申師兄,貴宗弟子都不在宗門嗎,怎麼見不到幾人?”

“這個嘛,”申伯彪呵呵笑道:“鄙宗偏居一隅,本就是個小門小派,宗內沒多少弟子,大多都在修煉,閣下見不到幾人,實屬平常。”

“貴宗在此地多久了?”楊珍接著問道。

“七百年有餘。”

無怪乎玉簡中沒有介紹,果然是在長樂王之後才出現的,楊珍心想。

此時殿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名年輕弟子端著茶壺茶杯走了進來。

“鄙宗簡陋,平素很少來客,便是這壺靈茶,也是臨時吩咐弟子去煮的,客人莫怪。”申伯彪客氣道。

楊珍連忙表示不敢。

“哥哥,”正在這時,識海中衣衣說道:“這靈茶有問題!裡面加入了一種叫枯魂花的四階靈草,飲下之後,會讓人失魂落魄,陷入昏迷。”

“這麼厲害?”楊珍吃了一驚。

“不過,本小仙子在你體內,你不用怕哦!”小仙草像哄小孩子一般,柔聲細語道。

楊珍不由啞然失笑。

平素沒事的時候,衣衣都潛藏在他身體之中,和他一同經歷各種事情。楊珍也樂得如此,他能感覺出來,小仙草在他身體中的那種快樂和自在。

有時遇到危險,兩人同心協力,更有一番趣味。

比如現在。

有了衣衣做後盾,楊珍當即決定,喝下這杯茶,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他從那名弟子手中接過靈茶,輕抿一口,然後一飲而盡。

“滋味如何?”申伯彪眸中精光閃動。

“芬芳甘冽,唇齒留香。”楊珍嘖嘖讚道。

如果單純從此茶味道來說,倒也不算過譽。

申伯彪伸手捻鬚,更加得意。

……

十息之後,楊珍手扶額頭,哐噹一聲栽倒在地。

“哈哈哈!”申伯彪長身而起,吩咐旁邊的弟子:“將他綁了!”

那弟子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副三階的鎖靈扣,動作麻利地將楊珍雙手扣在一起。然後又取出一副捆仙繩,正要繼續。

“等等,”申伯彪說道:“先將他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取下來!還有他這身法衣,別看樣式普通,老夫可看得明白,至少三階中品,給我剝下來!”

片刻之後,楊珍被剝得只剩一件褲衩,光熘熘躺在兩人面前。

到了這時,他早已後悔,只是此刻他雙手被縛,靈力已被禁錮,根本無法出手。

幾次命令衣衣幫忙,小仙草恍若未聞,只是一個勁地哈哈大笑。

空間內,透過光幕看到外面的趙玥兒、青小靈、慕紫雪幾女,同樣忍俊不禁,笑作一團。

趙玥兒心知肚明,這一定是衣衣在搞鬼。

青小靈和慕紫雪雖然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見趙玥兒笑得前翻後仰,清楚楊珍肯定沒有危險,便也放下心來,跟著樂個不停。

既然你們這麼開心,今兒就讓你們樂個夠吧!楊珍也不管了,索性躺倒,任憑對方將身上的戒指、玉飾、佩劍等取走。

然後一根繩索將他綁成了大粽子。

“喲,好一身細白嫩肉啊,嘖嘖,”申伯彪一臉譏諷,聲音突然尖利:“待老夫將他喚醒,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那周遠的同謀!”

此話一出,楊珍心頭一跳,繼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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