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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弟,俞俱醴應該煉化了一種極其擅長防禦的寶氣疑似是鐵拳金家的石赤不奪氣。”
“石赤不奪氣?他煉化的不是黑水玄蛇氣嗎?他才多大啊?難不成還能從孃胎裡起就開始煉氣?”
“不知,但他一定是極其擅長防禦的,剛剛那冰雕巨蛇我以弧月輪去斬,完全斬不動。”
“是,多謝二姐姐。”
“五哥哥,我發現了那俞俱醴的的古怪遁法,貌似和元氣湍流有關.不可思議!”
“嗯,我也有所發現,隱約已經有一點點御風萬里境界遁法的影子,很像是某些妖獸的血脈神通.”
“嘶,那俞俱醴不是人?”
“若他不是人主君還看不出來嗎?我的意思是說,那種遁法非常像是藉助元氣湍流的流動而進行位移.可能和巨角蝰蛇有關,玄天尊者不是稱呼他為蛇童兒嗎?”
“原來如此。”
“這是和明山釣叟老祖一樣,成功採煉了一口特殊源氣的無敵路修行者?”
“.可能是!”
“嘶。”
戰臺下。
四世三英你一言我一語,都在以傳音的方式彼此交流資訊。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還真讓他們看出了很多東西。
待推測出俞幼泉可能是採煉了一口巨角蝰蛇源氣的無敵路修行者,各個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天地元氣。
這也忒離譜!
想要走上無敵路,那門檻兒得有多高?
別的不說光是開天門八十一寸以上,就要難倒世上九成九的修行者。
還有其他條件,那更是一個比一個邪門兒。
但這也解釋了這俞俱醴為何會恁強,甚至是強大到過於離譜了.
這是和明山釣叟老祖同等級的少年英才,再怎麼強大那都是理所應當。
要知道在當年明山釣叟那可是被尊稱為“聖人之下第一人”!
當然,這也更加激勵了四世三英眾志成城甚至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擊敗一個同境修者。
前所未有!
由此也能側面看出,在四世三英心中,俞幼泉已經近乎是大魔王級別的對手。
非這般集思廣益依靠集體的力量,他們甚至連一成戰而勝之的底氣都沒有。
鄭世白目光復雜。
此時此刻,他已經明白爹為何不惜打破常規,也要收這俞俱醴為徒了,甚至還明裡暗裡暗示小妹和他多多親近親近。
一切都源於天賦和實力!
身為四世三英之首,當了這麼多年的首席和標杆兒,他太明白天賦、實力、才情意味著什麼了。
但是。
就算是如此他依舊要爭!
畢竟,從踏上修行路的第一天開始,他就立志要完整繼承萬劍海,若就此放棄,那他還修什麼道?
劍修,寧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就是要敢於向更強者拔劍。
因為最強,所以拔劍而斬之!
清微嶺。
眾多大班的學子望著正盤膝坐在臺上的俞幼泉,眼睛裡寫滿了難以置信和莫名意味的興奮。
一穿六了啊,他們這是真的見證歷史了!
就像是剛剛,哪怕他們暗罵俞幼泉是“蠻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但本質上更多卻是仰慕。
誰又能想到,二姐姐所施展的太陰廣寒氣,竟能被這般暴力、野蠻、簡單的方式破解?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種極致的野蠻和暴力中,有著說不出的美感,尤其是當對手還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的時候,更是讓他們為之神往。
而像是鄭世朗這樣的庶子,心嚮往之的同時,心頭又有說不出的舒爽。
痛快啊!
像是這種近乎創造歷史般將鄭氏最引以為傲的四世三英一穿六,簡直做了他們平時最想做而永遠都無法做的事。
不就是有一個好的母族嗎?
若身份互換他們真未必會輸給那些個嫡子!
就像是鄭世朗他甚至都已經開始考慮戰後的事了。
若是他主動示好倒向俞俱醴這邊他會接納嗎?
感受著眾多學生不一而足的態度,祖夫子也不由再次嘆息。
他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若是真讓這俞俱醴在鄭氏立起另外一個山頭,那還真未必是一件好事。
眾人拾柴火焰高,但堅固的堡壘也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暗地裡。
默默以特殊手段關注著清微嶺一戰的眾長老,也不由深深震撼。
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清微嶺上眾多學生還以為,俞俱醴所顯露的已經是他的全部,但實際上這依舊不過是冰山一角。
像是亟雷氣、黑水玄龜氣、九牛二虎無雙氣、水火坎離氣,這俞俱醴基本上可沒怎麼施展。
強,實在是太強了!
莫說是這些小年輕,就是他們這些長老,將他們的境界壓制到和俞俱醴同境,都未必能戰而勝之。
要知道他們高境界的眼界和戰鬥經驗可是無法被壓制。
而且這還是寶氣利用最簡單最初級的狀態,就像是俞俱醴施展的黑水玄蛇氣鑄就的寶劍,本質上其實並未真正鑄成。
或者說,目前還只是空有其形沒有其神。
對於一劍傳萬古的鄭氏而言,鑄劍之法受到萬劍海的啟發,摹刻古老銘文的同時,引天地元氣為炭火,對寶氣進行千錘百煉。
那是真正能夠將寶氣鑄造成遠超越金鐵的寶劍,甚至還保留寶氣原本的特性。
最重要的是,鑄成後的寶劍,能夠做到類似“劍影分光”、“大小如意”、“氣劍轉換”、“寶氣回收”等等。
最典型的就像是二娘子的“白綾”、“鈴鐺”、“弧月輪”,這已經是算是初步鑄造成“器”。
若非是遇到了俞俱醴這個變態,二娘子面對同境不說是秒殺,起碼也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俞俱醴這劍器離鑄成還差遠了,但也因此俞俱醴的實力還有巨大提升空間。
聽說俞俱醴還兌換了《御氣九卷》,若是他修煉有成,學會了其中真正鑄劍的精髓,更進一步掌握了兩儀篇、三才篇,那他又能達到什麼高度?
無法想象!
而這也更進一步堅定了眾多長老,牢牢將俞俱醴籠絡到鄭氏的決心。
時間流逝。
轉眼,剛剛大戰一場的俞幼泉就“調息”完畢。
一直盤膝等待的鄭世白卻是瞬間睜開了雙眼,眼眸中的精芒一閃而逝。
他只是一躍,在空中幾個踏步,就滑著優美的弧線落在了戰臺之上。
臺下眾人紛紛眼前一亮。
好俊的步法!
哪怕明知道此戰鄭世白極有可能敗北,但眼看到他如此帥氣出場,眾人還是忍不住喝彩。
俞幼泉看著面前早已見過面,甚至是還一起在一個房間吃過飯的五師兄,心頭也不由微微生出些感觸。
他是師父的兒子,俞幼泉對他早有耳聞,甚至還得知師父因教導他學業而一次次上火。
但實際上,鄭世白非常非常之優秀。
師父對他如此嚴苛,或許更多是對他抱有太高的期待。
上一次,鄭世白給俞幼泉最大的感覺就是英俊帥氣,完美繼承了師傅師孃的優良基因。
而這一次,鄭世白給俞幼泉的感覺,卻像是一口磨了很久很久即將出鞘的寶劍。
雖然目前依舊未曾出鞘,但俞幼泉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的鋒銳。
鄭世白很強!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坐穩四世三英之首的位子,但聽聞、預期和親眼所見,親身所感,依舊還是非常不同。
而就在俞幼泉審視打量鄭世白的時候,鄭世白也在審視打量俞幼泉。
鄭世白的眼睛明亮,透著一股真誠,“我羨慕你、嫉妒你、討厭伱、佩服你、憎惡你!”
一語落,清微嶺臺下一片譁然。
決戰關頭還說這種不符合身份,甚至還顯得有些沒有風度的話,的確是非常不符合鄭世白四世三英之首的身份。
俞幼泉微微意外,但好像又沒有那麼意外。
“人總是有佔有慾的,其中最複雜最難言者莫過於‘愛’,但很抱歉我不可能將你所向往的愛重新還給你了。”
鄭世白微微一笑,“瞧,你總是這般高高在上,只一句話,好像你是看透世情的智者長者,而我只是一個心疼玩具尚且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你難道不覺得這種為人處世方式很累嗎?”
“俞俱醴,你臉上戴著很多張面具,現在恐怕有很多張面具都已經摘不下來了.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戰臺下眾人一怔,隨即表情卻是格外精彩。
鄭世白這是在誅心啊!
劍修,或者說修行,都講究個不忘初心,若是臉上被層層疊疊的面具所套牢,那又豈還記得自己原來是誰?
俞幼泉微微一怔,甚至有些恍惚,隨即卻是微微一笑。
他這是被嘴遁話療了啊!
俞幼泉看著鄭世白道,“所以,你才是我心中真正意義上的世外之人啊,而我頂多只是紅塵濁世一俗人,至於初心忘了就忘了吧.只有時代的俞俱醴,沒有俞俱醴的時代!”
真誠才是必殺技,俞幼泉是真就這麼想的。
小時候心心念念要當天文學家科學家發明家的,長大後又有幾人實現?
人的確是需要抬頭望路仰望星空,但真正的志向,或者說眾生的目標,終究太過渺遠!
更何況,俞幼泉可還沒忘記,這個世界還存在種種不為人知的隱秘。
無敵路、三聖門、龍前輩、神秘女子.
他所能做的,終究不過是一步一個腳印,然後儘可能每個境界都達到極致。
至於其他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當然,也不能說他這種想法就完全對,甚至他還有些羨慕佩服鄭世白的少年意氣,和他們一比他就是個俗物。
但必須得承認的是,俞幼泉也並不討厭現在的自己!
眾人:“???”
初心,忘了就忘了這什麼穢言汙語?
天爺,現在去洗耳朵還來得及嗎?
很多人都害怕,再聽下去甚至都要因此汙了道心損了道行。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四世三英中的眾人也莫不蹙眉。
俞俱醴這什麼陳腐思想?
鄭世白深吸一口氣道,“我會用劍告訴你,你錯了。”
“請。”
俞幼泉明白,這或許就是代溝吧!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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