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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玄成一直是一個妙人兒,存在感弱的時候能做到好似神隱,讓人完全忽略他的存在。
而存在感強的時候,哪怕只是低聲細語也能直透人心。
“肚子餓了,帶盼兒過來吃飯。”
遠遠的俞幼泉就聞聽到師父的傳音,俞幼泉當然沒有意見,和沈盼兒一說她也立馬跟著收心。
陶然居。
對初入京城的俞幼泉而言,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不知其口碑也不知其口味,但既然是師父挑選的地方,想來也自然不錯。
事實證明他猜的果然沒錯!
陶然居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內,佔地面積依舊極廣,依山傍水,有園林有亭臺水榭有畫舫遊船,環境極其清雅,可想而知背後東家的能量和勢力。
二者抵達後,很快就在一個侍者的引領下進入到了內裡一個清幽的深宅後院。
一路上客人並不多,但大多非富即貴,偶爾還能看到一些真正的修行者。
很顯然和其他地方不同,在這天下財富權勢匯聚的國都,修行者的數量也直線上升。
俞幼泉頓時意識到,這座食府服務的物件很多就是修行者。
尤其是真正靠近最核心最豪奢的院落,各方面的條件那更是直線飆升,甚至還有能看到寬闊明亮風景優美的露臺。
其與外界完美隔絕,是雅間兒中的雅間兒,完全不會受到打擾。
不過,倒也並不是完全封閉的,像是俞幼泉這類精擅感知的,自然也一覽無餘。
露臺周圍有序擺放著一些案几,案几後並排跪坐著一些貴客。
中間還能看到一些腰身嫋婷,衣著恰到好處的妙齡女子正在撥琴弄弦,神情專注於樂器,樂而不淫,將氛圍烘托的熱鬧非凡,頗有點仙家盛會的感覺。
至於案几旁的那些貴客,則聚在一起高談闊論,時而舉杯共飲,每每喝完就有美麗的使女第一時間斟滿,主打的就是一個細緻入微。
“讓我們共同舉杯,為玄門賀,為大晉賀,為麒麟子賀。”
有人提議,本就有些酒意上頭的眾賓客紛紛舉杯。
“為玄門賀,為大晉賀,為麒麟子賀。”
“為玄門賀,為大晉賀,為麒麟子賀。”
恭賀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整個露臺都是恭賀的聲音。
俞幼泉微微意動,腳步下意識慢了許多。
又聽到一男子高談闊論道,“天佑我大晉,幸生一麒麟子,北拒大德寺,大勝緣覺,揚我玄門正碩,打出我大晉之威。”
“痛快。”
“麒麟子果是名不虛傳,不愧是我大晉鎮世神宗九玄門三代弟子第一人。”
“娶妻當娶姚氏女,修行當如賀麒麟,飲甚。”
“......飲甚。”
露臺上眾人又紛紛舉杯,你一言我一語,俞幼泉這才連蒙帶猜得知是賀千行戰勝了北魏大德寺的緣覺禪師,這才讓這些大晉的小年輕們這麼高興。
看來佛門近些年給大晉修行界的壓力相當大啊!
賀千行這剛剛小勝一場,就引得眾修士載歌載舞。
他不久前還戰勝了蓮花寺的六難和尚,他驕傲了嗎?他四處宣揚了嗎?
而就在此時,露臺上卻是又有人開口。
“大家可知本侯為何會因麒麟子戰勝緣覺禪師而高興到大宴賓客?”
說話的赫然是正跪坐在主座上的東道主,他自稱“侯爺”衣著華貴氣度不凡,此時卻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本侯估計在座的很多都不知道,那本侯就告訴~嗝兒~大家好了,大德寺立廟的名山,曾是我們這一脈的宗廟之所在,他們所圈佔的土地、平民,曾經都是本侯家的祖產......”
或許真的是醉意上頭,侯爺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端著酒爵搖搖晃晃。
“後輩子孫不孝,讓大德寺那群賊禿搶佔了祖業,憋屈啊......但賀麒麟他做到了,戰勝了緣覺禪師,阻止了大德寺繼續向南擴張......你們說該不該為麒麟子賀?”
“那是當然。”
“大德寺的緣覺禪師,那可是蓮臺榜上排行第七的大人物......”
蓮臺者,菩薩佛陀品級之象徵。
有資格登上蓮臺榜的俊傑,甚至都有一定的證得佛門正果的機會,幾乎就是未來的菩薩佛陀。
地位等同於九玄門的青雲榜,扶搖直上青雲,這是玄門對“憑虛御風”境界的嚮往。
換句話說那就是未來的......仙人!
而現在賀麒麟一出手,就直接戰勝了蓮臺榜排行第七的緣覺禪師,可想而知其所產生的巨大影響。
“為麒麟子賀,為玄門賀,為大晉賀。”
“飲甚。”
“飲甚。”
酒到酣處,有賀麒麟的狂熱崇拜者,甚至還羅列出了賀麒麟的多項功績。
“有麒麟追隨。”
“開天門天地共鳴,引得九玄門聖人親自收徒。”
“入山第一年,直接登上九玄門青雲榜,一鳴驚人。”
“曾以麒麟斬火燒連營一人破一軍,護住一城百姓。”
“曾一人一劍於人間斬妖,殺血鱷,斬妖虎,滅樹妖。”
“千里追殺血魔,為人間除一大害。”
“戮生劍訣小成問劍大德寺,戰勝緣覺禪師,阻止大德寺南下擴張。”
“未來的戮生絕生雙劍訣之主。”
“......”
眾人聞言紛紛鼓掌喝彩,原來不知不覺之間,麒麟子已經做出了這麼多豐功偉績。
俞幼泉也頗為意外,這位和他有著十年之約的對手,還真是強大到超乎他的想象。
任重道遠!
而就在此時,沈盼兒也察覺到了俞幼泉的一絲異常。
“俱醴哥哥你沒事吧?”
回過神的俞幼泉微微一笑道,“當然沒事,盼兒我們進去吧。”
“好。”
沈盼兒乖巧點頭,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但她敏銳的知道,剛剛一定發生了些什麼。
只是俱醴哥哥並不打算讓她知道。
在這一刻,沈盼兒忽然感覺她和俱醴哥哥有些......遙遠!
與此同時。
露臺上高談闊論的聲音再次不斷傳來。
“你們聽說了嗎?麒麟子和俞俱醴貌似有個十年之約,哈哈,決戰皇城之巔,哈哈哈!”
“噗,怎麼沒聽說過?我還聽到宮裡傳來了一些訊息,陛下都有所批示,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嘶,宮裡都知道了?這是什麼情況?”
“具體不知道,但好像是鎮異司稟報了什麼......陛下批示了兩個字,你們猜是什麼?”
“快說快說,這咱們怎麼猜得到?”
“這廝怎入得鎮異司和聖上之耳?他該不會又做了什麼作奸犯科傷天害理之事吧?”
“就是,別賣關子!”
“那我說了啊?嗯,嗯......讓我先吃完這盞酒!”
“伱倒是快說啊?想急死我們啊?”
“好了,好了,不逗大家了......胡鬧,陛下直接在奏章上批了‘胡鬧’兩個字!”
“噗,笑死我了,還皇城之巔,他區區一個走了狗屎運的蛇童兒,還真以為能和麒麟子比肩啊?”
“牛不知角彎,馬不知臉長!”
“就是,就算是他有資格和麒麟子一戰,宮裡有豈會允許他們在皇城之巔胡鬧?真當宮裡的老供奉沒脾氣,是佛門賊禿供奉的石頭佛像不成?”
按傳聞,皇宮裡一直住著修為不知道有多高絕的老供奉,誰也不知道他年齡有多大了,但卻始終是皇家宗室的柱石。
有他在任何人都不敢在皇城放肆!
還決戰皇城之巔,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也就陛下氣量大能容人,否則這就是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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