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有內鬼，終止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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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來是冥想環節。”

看到被砸進地裡的黑崎一護，方墨開口說道。

“這力量也太…咳……”

黑崎一護被錘的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感覺整個右半邊身子都已經快痛到沒有知覺了，一開口就忍不住的往外咳血：“我真的要保持這個樣子去冥想嗎？”

“不好意思，差點忘了這裡沒有溫泉。”

被黑崎一護這麼一提醒，方墨也反應了過來，拍了下頭說道：“你再忍忍，我這就給你建一個出來。”

說到這裡，方墨立即走向不遠處。

然後召喚出了自己的替身史蒂夫開始挖坑。

在方墨的精心打磨下，史蒂夫如今的鎬子挖掘速度極快，普通的石頭方塊幾乎是秒挖，於是眨眼間它就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大坑。

而在挖好了坑之後，方墨又控制著史蒂夫掏出了一組石英，開始鋪設溫泉的結構。

這裡他彷制了他之前總去的一家洗浴中心的池子，整體呈長方形，池子總體深一米，不過四周有石英做成的臺階，可以坐在上面，倒也不至於被水淹沒。

做完了大體外觀之後，史蒂夫擺了兩個岩漿快進去用來加熱，緊接著就開始往裡面倒溫泉（聖泉）水了。

前後最多不超過三分鐘的功夫。

史蒂夫就造出了一個幾乎沸騰的澹藍色溫泉池。

“好了，進去吧。”

方墨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溫泉池，對黑崎一護說道：“做人一定要靠自己，所以我就不扶你過去了，自己爬。”

“呃……”

黑崎一護有些遲疑的看向不遠處不停翻滾的溫泉池。

“怎麼了，一雞骨？”

方墨見狀催促道：“快點爬啊。”

“方墨大哥，你這個溫泉池的水溫是不是太高了？”黑崎一護忍不住說道：“這已經不是泡溫泉了吧？感覺下去的瞬間就會被燙死啊。”

“你懂什麼，這叫高溫殺菌，是科學原理的一部分。”

方墨直接一揮手說道：“虧你家還是開醫院的，這點小道理都不明白，是不是當死神把自己當傻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說……”

黑崎一護忍不住說道：“細菌確實在高溫下無法生存，但我在高溫下也活不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方墨一邊說著，一邊發動了虛空指環的引力場，強行把黑崎一護從地上拉了起來：“這都是煮對你的考驗，只要你心懷虔誠，那身上的傷勢肯定會瞬間消失的，你要相信萬能的煮。”

說完之後，方墨一揮手。

直接將黑崎一護丟進了溫泉池裡。

“啊燙燙燙！

！”

黑崎一護被扔進去之後果然大叫了起來，不停的在水裡掙扎著：“好燙，這還真是開水啊！”

“你喊燙的樣子還真讓我懷念啊。”

方墨笑了笑說道：“不久前我的另一個小弟也喊過同樣的話，說實話你跟他長得還蠻像的，只是性格這方面完全不一樣。”

“呼…終於逃出來了……”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不到，黑崎一護就掙扎著從溫泉池裡爬了出來，倒在地上鬆了一口氣：“差點被燙死。”

“你看，你的傷已經好了吧？”

方墨笑著問道。

“哎？”黑崎一護有點驚訝的低頭一看，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這個溫泉……感覺比之前屍魂界的那個效果還要強啊。”

“廢話。”方墨說道：“那個溫泉兌水了，這個可是純原裝進口的，這效果能一樣嗎？”

“但感覺比那個還燙啊。”

黑崎一護忍不住說道：“我感覺自己再不爬出來就要熟透了好嗎？”

“燙就對了，這個溫泉的原理就是這樣的。”

方墨聞言笑了起來：“修煉者被打殘之後扔進溫泉，因為傷勢過重導致無法掙扎，所以他們只能被活活的煮，不過很快傷勢就會癒合，由於水溫過高導致修煉者無法忍受，所以他們馬上就會爬出來，不存在有人會泡在溫泉裡偷懶的情況發生。”

“這樣一來，修煉的效率就會被徹底拉滿了。”

方墨微笑著解釋道：“正因如此，我願將其稱之為……猶勇池。”

“……”

黑崎一護聽完也有無語了，不知道該怎麼接。

不過好在方墨也看出了他的困窘，直接開口說了起來：“好了，剛剛的實戰已經結束了，先休息一會兒吧，待會兒我跟你聊一聊斬月。”

“嗯？”

聽到這裡，黑崎一護也趕緊道謝了一聲：“那……就拜託您了！”

而在這之後，他就直接仰頭倒在地上休息了起來，畢竟今天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確實也累了，稍微一晃神就睡著了。

等黑崎一護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而方墨則正坐在不遠處發呆，見到他醒過來之後也直接笑著打了個招呼：“你醒啦？我剛剛整理了一下你的設定，你現在想先聽斬月的部分還是虛的部分？”

“我……”

黑崎一護略微遲疑了下，隨後說道：“請您先告訴我虛的那部分吧，我之前也試過了，但實在無法戰勝它。”

“我之前就說過了，那隻虛是你的本能。”

方墨攤了攤手說道：“就像是你生下來就會呼吸，被熱水燙到了就想要掙扎著出來一樣，這些本能就是你的一部分，它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你，你想戰勝這些本能是活膩了嗎？”

“可是……”

黑崎一護忍不住辯解道：“如果一個人被本能所徹底支配，每天想著的都是進食，掠奪，只保護自己……那他跟野獸，或者虛還有什麼區別？”

“你看，這不就說到點子上了嗎？”

方墨笑著攤了攤手：“他應該說過類似‘王與坐騎’之類的話，我的意思是讓你騎著坐騎增加自己的戰鬥力，又沒讓你一切都聽坐騎的，坐騎本來就是充滿本能的野獸，那坐騎吃草你也非得也跟著一起吃草是吧？”

“哎？”

黑崎一護聽到這裡也愣住了。

“你現在的問題在於……你非得跟自己的坐騎對著幹。”方墨攤了攤手說道：“你首先要承認你的本能，然後才能試著去說服他，用你自己的方法，讓他心甘情願變成你的力量。”

“也就是說……”

黑崎一護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要承認自己也有像虛的那一面，而不是拒絕這些，但同時我又不能真的變成像虛那樣，被本能所控制，是嗎？”

“沒錯。”

方墨點點頭：“是你利用自己的本能來變強，就比如你也渴望戰鬥，你也有負面情緒，你可以化這些為動力，而不是反過來讓本能徹底控制你。”

“我懂了。”

黑崎一護眼中的迷茫漸漸化為了堅定：“謝謝你，方墨大哥！”

“嗯嗯，黑子可教啊。”

方墨欣慰的看向黑崎一護：“那接下來就來談談你的另外幾個問題吧，就比如你身上的幾個限制器。”

“限制器？”

黑崎一護奇怪的問道：“那是……什麼？”

“嚴格來講，限制器一般是防止主角實力過強，導致後續篇幅逐漸失去控制的一種手段。”方墨看了眼黑崎一護，微笑著問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你在屍魂界無往而不利的卍解，為什麼到現世突然就拉了？”

“確實……”

聽到這裡，黑崎一護也點了點頭：“就算no·6號的十刃實力很強，但卍解可是隊長級強者才可以學會的，可葛力姆喬……卻能徒手抓住我的刀刃。”

“你聽說過死神的‘限定解除’嗎？”

方墨問道。

“那是什麼？”

黑崎一護一臉的懵逼。

“隊長，或者副隊長級別的死神來到現世，由於靈壓強大，會導致他們影響到現實世界的靈魂。”方墨解釋道：“所以出於必要的考量，他們會在身上刻下各自的隊章的靈印，將靈壓限制在20%左右，這意味著他們只能發揮五分之一的實力。”

“還有這種事？”

黑崎一護稍微有點驚訝，他剛剛跟葛力姆喬對戰的時候，由於對方太強，所以他確實沒來得及注意其他人的靈壓變化：“那我……”

“沒錯，你的實力也同樣被壓制了。”

方墨點點頭：“浮竹十四郎應該給過你一個代理死神證吧？那玩意兒就具備監視和限制靈壓的作用，參考限定解除的設定，我估計你的靈壓也被削到五分之一了吧？”

“什麼！？”

黑崎一護聽到這裡，童孔劇震的感覺：“監視？限制靈壓？這……”

“屍魂界從心臟到皮燕子都是黑的，你習慣就好。”方墨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牽扯到遠古時期三界的誕生，我就不細唆……呸，我就不細說了，總之體制內的那幫人為了維護穩定，什麼缺德事都幹得出來。”

“可是……”

黑崎一護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浮竹隊長看上去不像是那樣的人啊……”

“我承認護庭十三隊的隊長們確實有人性的閃光點，每個角色也都有各自受人喜愛的地方，浮竹更是遠近聞名的老好人。”

方墨平靜的說道：“但說白了他們終究是靈體，是屍魂界的一部分，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守護屍魂界的秩序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屍魂界的權利構架本就有問題，他們是建立在背叛上的種族……這才是一切核心的矛盾，大家的立場不同罷了。”

“這……”

聽到這裡，黑崎一護也茫然了，畢竟他目前還只是一個高中生，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這些立場以及人性層面上的思考對他而言還是有點早了些。

“其實單純用死神代理證的話，是沒辦法限制住你的靈壓的。”

而就在黑崎一護迷茫的時候，方墨又開口說了起來：“但問題是……你體內的友哈哈哈巴赫也在坑你，你在這豁出性命的修煉想要變強，結果他卻在你體內瘋狂的背刺你，這tm誰挺得住啊？”

“什麼意思？”

黑崎一護已經不止一次聽過友哈巴赫這個名字了，但說實話他這個人仍然是一無所知，斬月大叔根本就什麼都不告訴他，於是他此刻也只好向方墨問了起來。

“簡單點來說就是別人發圖他舉報，別人幹活他睡覺，別人燒火他澆尿，別人過壽他戴孝……”

方墨攤了攤手說道：“總之就是有內鬼，交易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