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你不是你，你是石田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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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變成虛。”

方墨微笑著對黑崎一護說道。

“這……什麼？”

黑崎一護聽完之後，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方墨：“方墨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是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方墨一握拳說道：“有時候你所恐懼的東西，恰好是你需要面對的，你害怕自己虛化之後會傷害同伴對吧？沒關係，你要是鬼迷心竅的話……就讓我打醒你！”

“打醒我？”

黑崎一護滿臉懵逼。

“正好我現在閒來無事，就拿你開刀好了。”

方墨樂呵呵的說道：“先前我就跟你說過了吧，關於你體內的斬月……或者說自稱斬月的友哈巴赫的那件事，只不過當時被夜一給打岔過去了，現在正好讓我給你科普一下，你的身世和力量之源。”

“我的……身世？”

黑崎一護聽完更懵了：“我的身世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媽其實是純血滅卻……”

“咳咳咳。”

沒等方墨把話說完，這邊的浦原喜助就突然咳嗽了起來：“啊，好難受，感覺沒辦法研究黑腔了啊。”

“吔？你還敢威脅我？”

方墨聞言眉毛一揚，隨後就直接對黑崎一護說了起來：“你看，是浦原老賊不願意讓我幫你的，他可能就喜歡看你這幅畏畏縮縮的樣子，畢竟屍魂界的人心都髒，你實力太強……估計他們也怕控制不住，那個逼代理證就是最好的證據。”

“喂喂，你不要總是往我身上潑髒水啊。”

浦原喜助聞言也有點忍不住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黑崎先生現在確實還不太適合知道那些，有些事對他而言……還是太早了吧。”

“他都快比你還大了，這還叫早？”

方墨直接嗤笑道：“非得等敵人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肯告訴他？你們就見不得主角開掛是吧？”

“但……”

四楓院夜一這邊還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方墨在那之前已經對黑崎一護說了起來：“你其實差點就變成石田雨龍了，因為你爸爸喜歡你媽媽，但他爸爸也喜歡你媽媽。”

“啊？石田雨龍？”

黑崎一護聽完人也傻了：“這事兒怎麼跟他還有關係？”

“因為你媽是純血滅卻師，算是石田一族的養女，跟你爸在打虛的時候認識的，那虛挺牛逼，一般人可幹不過它。”

方墨聳了聳肩：“後來你媽在你小時候被一個垃圾虛襲擊，本來能弄死它的，結果友哈巴赫發動聖別，吸走了所有混血滅卻師的力量……你媽本來是純血滅卻師，是之前被虛攻擊之後感染了虛之力，才變成混血的，結果沒想到就寄了。”

“這……什麼！？”

黑崎一護聽完這些話之後，瞬間童孔劇震：“老爸是……死神？老媽是因為那種事……”

“喂喂，你還真說了啊。”

四楓院夜一聞言也有點擔憂了起來：“一護他……”

“沒人希望自己被矇在鼓裡。”方墨直接一揮手說道：“男孩子只要會導管就已經是半個大人了，更何況這還是他的家事，他有資格知道真相。”

“你這說法也太……”

四楓院夜一聽完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我說錯了嗎？”

方墨攤了攤手，隨後指著黑崎一護說道：“這就是事實啊，你看一護他倒下了嗎？他沒有，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毅了，他要爆種了，接下來就是獵殺時刻，十刃加一起都不夠他打的，還得加上一整個無形帝國。”

“十刃是什麼？”

四楓院夜一奇怪的問道。

“藍染麾下的破面集團啊，一共有十個人，都是破面化後的大虛。”方墨隨口說道：“我之前乾死的那個牙密，就是十刃之一。”

“……”

浦原喜助倒是沒有說話，只是神色無比怪異複雜的看向方墨。

對方知道的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黑崎一心和黑崎真咲這件事的內情，加在一起知道的人恐怕都沒有十個，結果這傢伙居然連這種事都瞭如指掌。

說真的浦原喜助現在甚至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彷彿一切都被對方看在眼中一樣。

“方墨先生……”

而就在這時，黑崎一護也突然抬起了頭來：“請你告訴我更多關於我的事情，拜託了！”

“能撐得住？”

方墨樂呵呵的問道。

“能！”黑崎一護滿臉堅定的說道。

“將你老媽感染虛化的那個虛，其實就是藍染製造出來的。”方墨繼續說道：“你爸也是因為藍染偷襲而無法卍解，無法戰勝那隻虛，最終你老媽才加入戰局的，結果卻被虛咬傷導致了自身的虛化，所以藍染一開始就是你的敵人了。”

“這件事最後還是浦原喜助幫忙處理的，不信你可以問他。”

方墨直接抬手指向了浦原喜助，然後就在浦原喜助準備開口的時候，他又繼續說了起來：“也正是因為虛化導致的血統不純，你媽才會被友哈巴赫的聖別吸走力量，導致被那隻垃圾虛吞噬的……嗯，對了，提起友哈巴赫，他是滅卻師之祖，你如今使用的斬月就是他的力量化身，所以你一直都在用滅卻師之力在戰鬥，而不是死神之力，你不是你，你是石田雨龍。”

“什麼？”

黑崎一護聞言也直接愣住了；“你說斬月大叔是滅卻師之力？我是滅卻師？我是石田雨龍？”

“因為你是天生三大混血。”

方墨說道：“你的滅卻師之力來自你老媽，而你的死神之力來自你老爹，至於你身體裡的虛……那其實也是你的一部分，你不要抗拒它，你要試著去接受它，想辦法讓它承認你，它應該跟你說過王和坐騎之類的說法吧？你就是它的王，王來承認，王來允許，王來揹負這一切，懂了嗎？”

“它……也是我的力量嗎？”

黑崎一護有點呆滯的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可我要怎麼接受它？”

“它是你的本能，你就算抗拒也沒用啊。”方墨微笑著說道：“本能並不可怕，就像是你渴了會喝水，餓了會吃飯一樣，你所有的這些本能都是為了想辦法讓你活下去，它只是在乎你，它也只在乎你，那你說它有錯嗎？”

“我……”黑崎一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你也長大了，回去跟你爹好好聊聊吧，沒準會有些收穫，我最喜歡父子之間的促膝長談了。”方墨笑著拍了拍黑崎一護的肩膀，隨後就召喚出史蒂夫，將私人次元門擺在了地上：“正好我這邊也回不去了，正好研究一下……臥槽這什麼鬼！？”

話沒說完，方墨就一臉見了鬼一樣的表情。